3 被入珠鸡巴抽脸爆草,打屁股挨肏,奸子宫,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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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走进房门,便看到他刚娶的妻子跪在床边,雪白的背脊弯成温驯而无害的弧度,已经等待他许久。 以陈越严苛的眼光看来,白奚跪得并不标准,妻奴跪姿的时候是不允许并腿夹逼的,必须把私处全部露出,方便丈夫的使用。 甚至不允许发情,必须干干净净地等着,而陈越分明在白奚逼穴看到了晶亮的痕迹,连腿根都是湿润的。 侧面可以清晰看到漂亮纤细的锁骨以及被乳夹和装饰狠狠拉扯坠下的乳头,尽管已经被乳夹夹了大半天,肿成平时的两倍大小,乳头依然不够大。 乳孔甚至一副未经触碰的样子,乳孔紧闭,别说露出里头沁出汁水的鲜红嫩肉,连最基本的撑开乳孔都做不到。 很嫩的身子。 陈越皱眉,他可没兴致温柔小意地亲自调教白奚。 但这么好用无害的双性着实也不多见,世事哪能尽善尽美,先将就着用一用,以后让府里的训诫师慢慢教就是了。 “到床上跪着,把逼扒开。”耳边骤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命令。 白奚已经跪了许久,有些懵地抬头看向他。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看清他的丈夫。 是一个英俊但严肃的男人,黑沉的凤目冷淡地看着他,身上大红的喜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和坚实有力的肌肉。 从骨子里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白奚垂眸,果然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要不是这人买下了他,还娶他为正妻,他说不定已经遂了心意死在红袖招了。 “唔……!” 本就被打得红肿钝痛的屁股突然被重重踹了一脚,留下深陷的凹处和肮脏的鞋印。 他的丈夫不满白奚的走神,抬脚就踢在那只滚圆的屁股上,白奚没跪稳,顿时跌倒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重新爬起按着丈夫的命令跪去床上,屁股就接二连三地挨踢,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甚至连臀缝都被重重踢了几脚。 屁股红得发烫,布满凌乱的鞋印。 应激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白奚怔怔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冷峻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敢不执行命令,反倒是盯着家主发呆的妻子。 白奚试图挽救,哆哆嗦嗦的手指往下,狠下心掰开花唇,露出汩汩流水的小穴。 谁知陈越非但没有平息怒火,眉头反倒皱得更紧,“这么多水,谁准你发情的?” 陈越有些不耐烦了,“掰大一点,用力。” 他一脚踢在濡湿的穴眼上,那只饱受蹂躏的逼在剧痛之中依旧颤颤巍巍地吃进了大半个鞋尖。 “啊啊啊……”白奚发出尖利的哀鸣,要不是在花轿里已经被假阳操开了,他的逼几乎要被丈夫这一脚踢烂。 他知道嫁了人,妻子实际就是丈夫的性奴罢了,但没想到第一晚就要遭受这样过分的淫虐。 陈越此时倒是从他满脸的红晕和破碎的呻吟中觉察出几分趣味。 怪不得跟个木头似的也有那么多人驻足观看,原来是长了这么妖孽的一张脸,面若桃花,说一句男生女相半点不为过。 陈越突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他父母早逝,记事起就在和族老争斗,一边想着怎么夺回陈家的资产,一边戒备送来的居心不轨的男女,竟是还没尝过荤腥。 陈越来了兴致,也就不再折腾,懒洋洋地坐到床上,“伺候我。” 白奚生怕他一言不合又要动手,赶忙忍着下身的酸痛,爬到丈夫脚边。 帮丈夫解衣自然是不能用手的,白奚生疏地用唇舌咬开了男人的腰带,被那根带着男性腥膻味的火热硬物重重拍打在颊边时,却再次吓得瞳孔皱缩。 ——他丈夫的鸡巴入了珠。本就青筋可怖的茎身,还有两颗分外狰狞凸起的珠子。 白奚脸色愈发苍白,他早就听闻大户人家的男人性器都是入了珠的,不仅使阴茎更加粗大坚硬,肏进逼里更是让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阴茎本身越小,珠子便入得更多。陈越本身已经很粗了,茎身的两颗珠子便显得更为恐怖,白奚看着这根东西,只觉得眼前发黑。 “舔。”火热硬物在白奚脸上狠狠抽了一记,白奚只得强压着疼痛和恐惧,将这张牙舞爪的东西含了进去。 口腔被彻底塞满,不过舔了几下,颌骨就已经酸痛,口水失控地从唇角流下。 白奚尽管学过怎么舔鸡巴,却只是被匆匆调教,根本伺候不好。 在又一次用牙齿磕到嘴里的阴茎后,陈越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了。 嘴里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抽走,入珠的鸡巴重重抽打在脸上,劈头盖脸地打,被鸡巴抽耳光,白奚被打懵了,疼得嘴唇发颤,脸上更是留下深深的红痕和乱七八糟的水迹。 疼……好疼……鸡巴抽在脸上,偶尔被珠子打个正着,格外地疼,混着前列腺液的腥味,白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男人有力的手将他按在床上,摆出发情母兽承欢的姿势,白奚咬着牙,果然逼口下一秒就被硕大的龟头肏开,残忍地全根插入。 “啊啊——!!”白奚遏制不住地尖叫,他没想到挨肏会这么疼,明明在红袖招吃了好几次玉势,在花轿里吃了大半天的假阳,犹如被烧红的铁棍捅弄,凸起的青筋和狰狞的珠子碾过,嫩肉要被硬生生肏成烂泥。 大量春药的效果下,逼里传来的疼痛很快麻木,甚至因为被珠子扎到敏感逼肉而抽搐流水,白奚无声地流泪,身体不由他做主地殷勤侍奉着残忍的阴茎,甚至因为被肏爽了而痉挛地潮喷。 陈越嗤笑着狠狠扇他的屁股,警告他第一晚就算了,以后敢擅自高潮,无论射精还是潮喷,都会让他尝到教训。 身体被调教太久,早已不由主人控制,再过分的疼痛也能从中找到快感,甚至凭着本能迎合。 白奚疲倦地阖上眼,任由他的丈夫发泄,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被干得舌头都收不回去,只能吐着舌头流口水。 直到身体深处最为敏感的小嘴被触碰,白奚顿时僵住——他的丈夫想用那根入了珠的鸡巴肏开他的子宫。 白奚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恐惧。 “不要,不要进去……求求您……家主……子宫不可以……求求您呜呜……肚子会被肏破的……” “求求您……子宫会烂掉,真的太大了……啊啊啊啊——!!” 他呜咽着往前爬,连逼都合不拢了,像被已经过度使用的发情雌兽,妄想逃离这场交媾。 没有任何一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会答应他这种无理的要求。 白奚的挣扎在陈越看来实在不值一提,他被陈越不耐烦地绑在了床上,像一个只配被发泄欲望的性玩具,敞着腿被入珠的鸡巴暴奸子宫,尽情打种灌精。 白奚双目失神,他会被肏死在床上吗?被肏死也好,就怕死不去,要日复一日地在丈夫身下承受这种淫刑。 他听见丈夫模糊遥远的声音,“哭什么哭,骚货!” “满床都是你潮喷的逼水,还有脸哭,要不是鸡巴被堵着,你还想射精是吧?” “没规矩的贱东西!” 每当他快要昏厥,他的丈夫便残忍地拉扯他的阴蒂环,直到白奚尖叫着浑身紧绷,逼穴殷勤伺候里面的阴茎。 白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操晕的,再次有意识时,陈越已经坐在桌边喝水,而他瘫软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陈越要了他整整五次,一次射在逼里,两次射在子宫里,一次射在屁眼,还有一次射得他满脸都是每一次都持久得吓人,不知疲倦的野兽模样仿佛是第一次肏逼。 尽管身体已经提不起一丝的力气,恢复意识的白奚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夹紧逼穴上。 训诫师们早上过来的时候,必然要检查新婚夜的吃精量,不合格的妻子会被彻底地调教逼眼,怎么才能夹得更紧,怎么才能榨出家主的精液,怎么才能更好地伺候自己的丈夫,夹紧精液延绵子嗣。 然而被玩了一整天的肉穴松松垮垮,根本不能兜住精液,白奚实在有种那根入珠鸡巴还插在里面的饱胀感。 他只不过轻轻动了一下,便察觉身下流出湿腻的精液。 白奚脸色苍白,流出这么多精液,他甚至不敢想明天会被罚得有多重。 眼前视线变暗,陈越的影子笼罩下来。 吃饱喝足的男人并没有温和多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在触及他腿间流出的精液时变得更加严厉。 陈越皱着眉,连精液都夹不紧,好在他这正妻本来就是个摆设,不满意的地方训诫师以后都会慢慢调教。 而且,白奚的身子足够美味。 现在吃饱了,陈越懒得跟他计较, “下去跪着,好好反省。” —— 陈越早上是被外间压不住的哭泣声吵醒的,睁眼果然看到妻子已经没跪在床边。 外间传来家法责打在身上的声音。声音脆响,是抽打在臀尖;湿润黏腻,是藤条在鞭笞双性的逼穴和屁眼;带着些许坚硬,则是打在削瘦的背脊和细腰。 打到腿间时叫得格外凄凉,琢磨着是阴蒂要被抽烂了。 陈越无奈地抹了一把脸,他这个妻子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大清早地连挨顿家法都压不住叫声。 以后要是每天这样,他是没有安稳觉睡了。 下人听见屋内的动静,小心地进来看家主醒了没,请他去给初过门的正妻上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