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逃跑(暴力行为/奸穴/玩尿道/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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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这府邸中快要一个月了,艾迪对于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厌恶至极,原先不是用于性交的屁眼现在会因为男人的操干自主分泌出肠液,简直与男妓无异。 约拿没有强制拘束他的自由,用软禁这个词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会更恰当合宜。 艾迪对府邸有过细致的观察,屋子外没有守卫,在这里的只有来来往往的侍者们和管家,看管并不严格,即便不知道府邸的具体位置,也能从窗外远处看见的成片的房屋判断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并不仅有坎贝尔一家。 只要约拿不在,他的出逃就有可能。 艾迪日夜思念家人,夜夜黯然泪下,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贵族男人的禁脔,囚禁在府邸里日日淫玩。他想念艾伦,想得心都要碎了,父母和哥哥说不定正为自己的失踪忧虑愁苦,而恶毒的贵族一定用某种手段消除了关于他下落的消息,否则不可能没人找到他。 为了能和家人团聚,结束这荒淫可怕的噩梦,艾迪绞尽脑汁想着办法,他脖子挂着的叮当作响的铃铛是个麻烦,好在他每天都在用藏起来的细勺子撬动铃铛与项圈链接的环扣,环扣已经撬得松动只需用手就能取下铃铛。 艾迪忍耐着约拿时好时坏的脾气,在他面前做尽乖顺的模样迷惑约拿,让他对自己越发松懈。他度日如年苦苦等待,隐忍不发,就为了等到一个适合的时机,而他也终于看见了机会。约拿要离开府邸去参加上流社会的聚会,出发前阴茎还插在艾迪令人痴迷的软热小穴里,咬住他的后颈舒服得射完精,亲亲他红艳的嘴唇后就关门离去了。 艾迪用清水随意地洗了洗腿根流下的精液,扣上衬衫扣子环抱双腿等候男人的脚步声远去,他听见汽车如他所愿轰鸣地驶走,探头在窗台确认了再三,将房门紧闭,把床单撕扯成一条条打上结,迅猛地把绳子绑在窗户的框架上并甩到窗外,为了能把侍从引到外面,他跑进浴室用拆下的淋浴头猛地击打窗户发出巨大的“哐啷”一声,虽然没有打破窗户的可能,但也足够引起室外人的注意,在听见匆忙的脚步声靠近门时他敏捷地钻入床底躲藏自己。 女仆察觉到声音匆匆赶来,在门外急切敲着门呼唤露露少爷,但迟迟得不到回应,脚步声迟疑了几秒又慌乱离开,不一会儿沉重的烦杂脚步声和管家忠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管家见多次喊艾迪没有反应,立即带着男侍者用身体直接大力撞开房门,目光可及的房间里到处都没有少年的身影,他们朝破碎的窗户望去,看清楚窗户上绑着床单系成的绳索的刹那不约而同地大惊失色。 侍者哆嗦着嘴唇:“福特先生,那个男孩是不是跑了?” 管家从容镇静地摸了摸床单,“床上还有温度,应该是在约拿少爷离开没多久爬下去的,跑不远,现在追来得及。” 管家有条不紊安排众人:“你们几个去后院寻找,我去打电话通知少爷。” 等到声音全部远去,房间彻底安静下来后,艾迪悄悄从床底下爬出来,拽下项圈上的铃铛藏在床上,拔腿就往外跑,屋子里的人都到外面去找他的身影,没人察觉到他还在屋子里的可能。 时间宝贵分秒必争,他环视着四周时刻注意着侍者的动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丝毫不敢有任何大意,甚至于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轻手轻脚地从前门快速溜走。 他谨小慎微的动作没有引起后院其他人的注意,他从未奔跑得这样快过,脚底没有穿鞋,被碎石给磨得血淋淋也毫不在乎。 他咬紧牙关,竭尽全力奔跑,大喘着气感受心脏因剧烈运动而砰砰直跳,即便身体酸麻,但也不敢放慢一点速度,为了能与艾伦重逢,为了能离开这里,他要不惜一切代价…… 只要跑出了坎贝尔庄园的范围,自由就指日可待。 他不断默念,不要停下,千万不能停下! 艾迪并不知道,自己只解开铃铛的项圈里有着GPS定位系统,他的位置对于约拿来说洞若观火、了如指掌。 呼呼刮起的风声夹杂着令人心惊的汽车轰鸣,他听见了身后不远处让他面色苍白如纸的可怖声音呼啸而过,“嘟嘟嘟!” 几辆车风掣雷行,冲过密集树林直直地横在他眼前,艾迪血色尽失,颤着腿后退两步立马掉头想往回跑,一声怒吼炸在耳边:“该死的!你居然还想着逃跑?你他妈的居然敢逃!” 几个侍者打开车门跳下来抓他,他死命挣扎却被钳制四肢动弹不了,绝望和崩溃溢出了扩散的瞳孔。 艾迪被押到车侧拉开门推了进去,他踉踉跄跄扑倒在地上,怯怯地抬起眼皮仰视绿眼的贵族气急败坏地发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你也想逃离我!该死的养不熟的狗!” 约拿甩手就是几个重重的巴掌打在艾迪的面颊上,英俊的容颜因极致的盛怒扭曲得如同恶鬼,怨毒地踢打缩在地上抱头躲避的艾迪,踢得艾迪哀泣大叫。 艾迪的嘴角流着血,腹部背部红红紫紫,他挡着头就挡不住身体,五脏六腑都如刀割般疼痛。 “饶了我,不要,不要……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惊恐交加,不断哭泣求饶。 约拿疯狂撕碎了艾迪沾着血的衬衫,少年消瘦的身体被按在座椅上,他攥着艾迪的腿高高抬起,粗壮阴茎一鼓作气直插到底,少年大哭着尖叫挣扎,他听着烦了就又给了几个巴掌。艾迪的后穴被撕裂了,渗出血,肠液混着血液变成了血腥残酷的润滑,他凶狠地用肉棒惩罚他想逃跑的不乖小狗,无论小狗哭得多么难过都没有一丝怜悯,抵着红艳的肠肉射出一股股精液,灌满小狗的肚子,拉扯小狗娇嫩的奶头愤恨地一口咬下。 “啊啊啊!”小狗惨烈惊叫,他白嫩的乳肉上留下清晰可见渗着血丝的咬痕,暴力的性虐让他瑟瑟发抖,无力挣脱。 管家守在府邸门口,看见约拿少爷面目阴沉大步走来,他的怀中抱着双颊红肿,衣不裹体的昏迷少年。 管家识眼色的低下头,不敢多看这可怜美丽的少年。 “福特,你的脑子都去哪里了?他那点小破伎俩你们都看不穿?”约拿质问他。 管家垂着头,“对不起少爷,露露少爷击打窗户并在窗外绑了绳子,我们以为他从后院跑了没能注意到他还躲在室内,这都是我的失职。” “下次再有这种事你自己领罚。”约拿抱着少年走向二楼,“对了,把医生叫过来,我的小狗受伤了。” “是,少爷。”福特应声,目光凝在地面不敢抬头。约拿少爷过去从没有为一个娈宠展现出震怒的失态,也更别说痴迷于一个玩物长达几个月的时间。他在坎贝尔家族呆了小半辈子,可以说是看着约拿少爷成长长大,也深知约拿本性的残酷与冷漠。等约拿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后,他擦了把冷汗,不敢想象约拿少爷会对这可怜的逃跑未果的男孩做出多么残暴的事情。 一连几天坎贝尔庄园的氛围都沉郁阴冷,露露少爷自打被带回来后就再也没从二楼下来过,露露少爷的房间里惨叫和哭泣连绵不断,侍者们都惧怕要去二楼做事,他们不忍也不敢去触碰少年无法纾解的苦痛和绝望,只能置若罔闻、视若无睹。 艾迪未曾设想过逃跑失败后的处境,匮乏想象力的他对这些层出不穷、生不如死的淫虐手段实实在在的胆怯畏惧。 他的嘴角还挂着男人射在他口腔里的浊液,喉管很是疼痛,双手捂着嘴不敢将这腥臭液体吐出。 “咽下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艾迪红着眼强忍作呕的欲望,咕噜一咽,腥臭的精液顺着喉管吞入肚子。 约拿笑得得意,他蹲下身,修长手指刮下艾迪嘴角沾着的白浊,不让拒绝地插进了他的嘴里。 很难闻很恶心,但他终究是怕了反抗会引发的暴力举动,乖顺地伸着舌头舔舐男人的手指将白浊全部咽下。 “乖小狗。”约拿对艾迪被迫的屈服感到愉快,不带任何嫌弃的亲了亲艾迪的嘴唇,微微笑着的俊秀容颜如天使般美好,可吐露的话语冷酷无情,“露露,主人接下来要玩你的尿道。” 吞完精隐忍不发的艾迪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张大眼睛,吓得吞吐:“什、什么?” 约拿吩咐门外等候的侍者拿来一个盒子,随意打开扔在艾迪眼前,里面全是玻璃材质的细长马眼棒,艾迪从没见过这等淫具,哪怕陌生但潜意识里也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像只小动物般四肢并用不断往后退缩。 “戴上这个露露就能乖一点了。”约拿拨弄盒子里清脆作响的玻璃棒,随便抓了根向角落里的艾迪走去。 “不要!你要干什么!不!”艾迪的脚踝被男人抓着攥拖过去,娇嫩性器被约拿抓在手里重重捏了把,他立即哀呼一声,疼得直不起身体无力反抗。 回过神时,约拿已经握着涂满润滑液的马眼棒对准他的阴茎,捏开了他的马眼将玻璃棒徐徐插入,艾迪不敢乱动怕自己脆弱的阴茎受伤,坦然失色地僵直身体,“不!不要……求你!呜!”。 约拿坚定地扶着艾迪的性器将马眼棒插到最深处,艾迪瞪大水汪汪的眼睛发出悲鸣:“啊啊啊!疼!呜……拿出去……我不要!呜呜!” 约拿充耳不闻,拿着玻璃棒在狭窄的尿道里旋转、缓缓抽插。 艾迪双眼发黑,脆弱敏感的窄小尿道被一根玻璃棒无情地侵犯操干,“好疼啊,好疼……求求你,主人……饶了我吧……” 他的脸上一片湿润,泪水大颗落下。 “乖,露露忍着点。”约拿轻吻少年的脸颊安抚他,动作却没有停下,旋转着玻璃棒更加深入插着他的尿道。 不该接受异物的甬道被破开,冰凉棒子一路无阻的在娇嫩尿道里侵犯着,“啊哈……唔啊……”明明是如此痛苦的侵犯,却有异样感觉从被入侵的尿道一路向上刺激他的大脑。 不,为什么在痛苦中还会有欢愉? 艾迪还没思考,就被这陌生的可怕快感所支配,脑海里什么也不剩下,只有自己难耐的娇喘呻吟回响在整个房间。 玻璃棒深深浅浅或快或慢的抽插,骤然一个深入,艾迪双眼前似有白光炸开,他眩晕着瘫倒在地,玻璃棒从尿道里缓缓拔出。他终于抽搐着射在了地上,白浊里混着点点血丝。 但这并不是结束,马眼紧接着不受控地流出黄色的液体,洇湿了地毯,在低沉悲鸣里,他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