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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帝后大婚

    寻常世家子弟大婚之时,新娘需在大婚前三日日日以香汤净体沐浴,既是对未来夫君的敬重,也可祛除污秽体带芳香,以期让夫君更加喜爱自己,为后的规矩则更要苛责许多。

    可到了明玉这里,不仅所有规矩的承受者都变成了陛下,规矩甚至也改成了双儿被夫主所纳与人为妾的淫规重责。

    大婚前一月,陛下便被以秘药除去了全身的体毛,而后日日抽肿肥臀和胸乳再以秘法蒸熏,以期让全身的淫肉更加白皙敏感娇嫩,好让自己的主子对自己的身体更加喜爱时常淫玩。

    除此之外,下面那两个早就被明玉用假阳玩得熟透了的浪穴也需日日以香汤秘药灌入,直至朝臣眼中不怒自威的陛下如同怀孕六月的雌犬,方可以玉塞堵住两个洞口,再由管教嬷嬷抽打着肥臀在惩戒室内爬行一个时辰,方可拔下玉塞,排出香汤。这一套下来,陛下的一身浪肉都以被香汗浸的泛着淫光,简直比京城最大妓院中的头牌双儿更加骚贱勾魂。

    陛下的管教嬷嬷便是十岁时皇后找来训诫教导他的那人,作为自己所有屈辱淫浪的证人,陛下本应将那管教嬷嬷千刀万剐,不过在见到明玉之后,陛下却留了那嬷嬷一命,更是以管教嬷嬷九族百口的性命威胁她认明玉为主,教导明玉调弄淫玩自己的手段,同时也替明玉调教惩戒自己。

    陛下看着铜镜里面明明是肩宽腿长身材高大样貌英武阳刚的男儿,却全身肤若凝脂干净的一丝毛发皆无,不仅如此,胸前更是长了对儿用手拢起来比哺乳的妇人更肥更骚的奶子,劲瘦的腰线更显得淫臀的肥硕,爬行起来乳摇臀颤,哪里还像一国帝王,十足一条骚浪欠操的母狗。

    大婚的前一日,陛下如同所有与人为贱妾的双儿一样,在铃口出穿上了银环以示贞洁,银环不仅堵住了大半的出精口,其上更是栓着一个细银链,再将银链从铃口慢慢插入将尿到堵死,从此这个男性特征便只是主人的玩具,没有主人的恩赏,精液和尿液都不要想排出半滴。

    陛下还没有被明玉赏赐乳环和阴蒂环,所以大婚那日便只能夹上布满细密锯齿的乳夹和阴蒂夹,此外腰链上另有六根细链每根链的顶端各有一个银夹,将陛下那早已被主子玩的熟透了红艳艳的阴唇夹住四下完全扯开,让那似乎永远骚浪的流水的骚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凤冠实在太过沉重,坠的明玉脖子疼,明玉不高兴陛下自然舒服不了,于是陛下的后穴中又多了一串明玉赏的布满凸起的肛球。

    寻常大婚陛下只需坐在大殿等待皇后跪拜,可陛下却等不及明玉走进大殿,便起身相迎。礼部官员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又迅速移开装作若无其事。虽然不合祖制,可以这位陛下的铁血手段,又哪里有人敢质疑。

    扶着明玉走进大殿的路并不长,可每一步对陛下来说都是煎熬和折磨,乳环阴环扯着他最敏感娇嫩的淫肉,还未彻底适应的封阳环和尿道中的银链,磨的陛下几乎崩溃。

    肠道内明玉赏下的玉球,更是被药水浸泡过,让他的肠道里的淫肉又麻又痒,若不是还有理智,陛下甚至想要不顾一切的撅起屁股,求着主子帮自己扣一扣腚眼,便是抽自己屁股几巴掌也好。

    好不容易挨到大婚典礼结束,回到凤仪宫,只剩下两个人时,陛下当真如发情的母狗一般,四肢着地,掘着肥屁股舔着明玉洁白如玉的脚趾,啜泣呜咽着求主子垂怜。

    明玉才不会轻易心软,这母狗惯会装模作样求可怜讨赏,虽现下陛下一心一意臣服于自己,可明玉却不是那些为情爱冲昏了头脑的傻子,也从未全然放下戒心彻底信任陛下。为主之道和为君之道亦有共通之处,琢磨不定,恩威并施,让臣下感恩待德又同时敬畏如神明。这些年拜陛下的言传身教,明玉早已深谙御下之术。

    明玉坐在凤椅上闲适的一边任凭暗卫替自己摘下凤冠梳理头发,一边欣赏着脚下大雍的中兴之主以武起家的铁血帝王淫浪至极的表演。

    明玉命陛下自己将肠道里的玉球一颗颗吐出,陛下便如同最下贱的性奴一般用双手掰开归于肥硕的臀瓣,留出红艳艳濡湿的淫洞,而后应尽全身力气想要将那串肛珠排出,奈何那串珠子早已被肠液浸的湿滑,不是一次排出两颗,便是突起顶到了骚点,陛下爽的打了颤儿,那贪吃的淫洞竟是将刚刚排出的玉珠又吃了回去。

    肥臀上挨了狠狠两鞭,头上传来冷冷的声音:“即是陛下舍不得那串玉珠,便和那玉珠一同过这花烛之夜吧!”

    陛下直吓得打了个冷颤,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母狗没用,主子狠狠抽烂母狗没用的骚屁眼,求主子别走,求主子再给母狗一次机会…”

    明玉没有说话,不过她没有起身离开便足以说明一切。

    这一次在巨大的压力之下,陛下竟然毫无差错的一颗颗将珠子全部排出,最后一枚珠子排出时用力过大,肠道内的淫肉被过度的磨擦,陛下竟是颤抖着身体穴口流淌出丝丝淫液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不过没有主子的允许,陛下却是连高潮都不敢的,最后硬是凭着强大的自控力强行将高潮忍了回去。

    陛下在抬眼的时候,那双人前威严的骇人眸子湿漉漉的,又骚又乖。明玉突然觉得侍女暗卫和教养嬷嬷极其碍眼,待挥退了众人,明玉只随意的勾了勾手指,陛下便如同一条忠犬般四肢着地迅速的爬了过来。

    只不过没得到想象中的奖赏,然而被劈头盖脸抽了两个耳光。雷霆雨露皆是恩泽,陛下虽不知自己自己做错了,却将默默的将脸摆在一个更方便主人抽打的位置。

    等到听见主子嘴里的喝斥:“对着外人,便这般淫浪,陛下这是想勾引谁?陛下那些暗卫怕不是被陛下勾得早就上了陛下的床?陛下这两个骚洞怕不是早已被操成了破烂货?”

    朝堂上泰山崩于顶都不变色的铁血帝王,此刻竟是惊恐急切慌乱的解释剖白着:“贱奴还是干净的…母狗的屁眼和骚逼都还是处儿…母狗只属于主子一人…求主子信奴…相信母狗…母狗的处膜还在的…若是主子嫌弃母狗太过淫浪,求主子赏赐母狗贞操带,或者阉了母狗,让母狗再也不能发骚勾人…”

    说到阉了自己时,陛下的身体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很显然陛下也是十分惧怕的,只不过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让主子信任自己和讨主人欢心。

    对陛下的话,明玉明明心里十分受用,脸上却是十分嫌弃的神情:“本来就够没用了,若是再没了狗鸡巴成了随意漏尿的阉狗,就送你去军妓营慰劳将士。”

    “还不脱光了伺候?莫不是等着臣妾服侍陛下?”陛下刚想谢恩,却被明玉的话喝止住,慌忙的脱掉了身上的皇袍留出下身不仅开着档更是带着淫具,嘀嘀嗒嗒淌着骚水的下体。

    “您说这满朝文武若是知道他们英明神武战功赫赫的陛下是个连大婚时都穿着开裆裤带着淫具的双儿,会是什么表情?”

    “怕是会联合起来将自己赶下台,再将自己锁在狗笼里游街示众,最后成为新皇的性奴,或者是公用的肉便器吧?”陛下被自己的想象臊的无地自容,急切的想要脱掉让开裆裤让自己暂时摆脱帝王的身份只是主人的母狗。

    可明玉哪里又会允许,普普通通的母狗哪里没有,只有陛下如此模样的帝王淫奴才能勾起她的兴致,明玉就让陛下赤裸着上身袒露着一对暴露他双儿身份的肥白大奶,下身穿着可笑的开档露臀的裤子,脚下还穿着一双绣着五爪金龙,象征帝王尊贵身份的龙靴子,跪在她面前用那对雪白肥美如玉兔的大奶伺候她的巨物。

    明玉的巨物饶是陛下早已不是第一次用嘴丈量也还是感慨实在太过巨大,足有小儿手臂一般粗细,和明玉单薄的身量完全不成比例。

    陛下早便让太医私下里给明玉检查过,太医说明玉大抵是先天的畸形,雌性器官只是图具其表,内里却并未发育,雄性器官却发育的十分健全,本应生做堂堂男儿,奈何男生女相,不仅生了倾城倾国之貌,还多了个有形无芯的雌花,只得当成女子教养。

    陛下却觉得明玉简直就是上苍可怜于他,赐予他珍宝。凭借自己的权势地位必能护得明玉一生喜乐安康,甚至于自己的雌穴早已成熟,若是能生下融合了明玉和自己骨血的孩儿,自己也能和明玉拥有更多的牵绊。软乎乎的孩儿或许能让明玉展颜,之后更疼爱自己几分。

    胸前的剧痛让陛下收回遐想,明玉不满陛下走神将乳链扯长,娇嫩的乳头自然也被抻得又扁又长,甚至可以看见乳夹的锯齿在上面刺出的小洞。

    “陛下竟是在洞房之时都能够走神,看来是臣妾魅力不够,满足不了陛下。”

    说完也不容陛下解释直接将自己的巨物尽根捅进陛下喉咙之中,喉咙被强制撑开的疼痛再加上窒息感,让陛下下意识的用喉咙紧紧包裹按摩着巨物,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陛下以为自己快要昏迷之时,巨物猛的从喉咙里抽出,陛下猛的吸入了大量的空气被呛的咳的撕心裂肺。等待陛下稍微缓了过来,迎上明玉嫌弃的眼神,连忙自惭形秽的请罪求饶,并且自求每天加练习一个时辰的假阳吞吐。

    “没用的骚逼!去床上发骚!若是够骚,我今天便给陛下开苞破处,正式收陛下是个贱妾!”这是明玉初经人事,下身早就被陛下的骚样勾得涨疼,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陛下也是激动的不行,今日是自己和皇后大婚之日,更是夫主纳自己为贱妾正式承认自己自日,一想到从今日开始,自己便彻底便是有主的淫奴,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彻底属于主子。陛下也是激动的发抖,可再激动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发骚,必须先伺候好明玉。

    思及此,陛下先如母狗般挺着大奶摇着屁股在明玉面前爬了一圈,而后仰躺在榻上,将结实修长的双腿曲在胸前,如最下贱的婊子一般用扒开鸡吧下面的雌穴,漏出水淋淋的淫洞,求着明玉用大鸡吧操开他的处子小嫩逼,给他开苞破处,让他彻底成为主子身下的淫犬母狗。

    陛下的那对雪白大奶晃的明玉心痒痒,索性摘下了乳夹,一口咬在嫣红的乳尖上,同时硕大的龟头也顶在了陛下那虽然早已熟透却生生忍着骚等到自己成年的小逼口上,下身一个发力,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强行破开柔嫩的逼口,顶在了处子膜上。

    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在战场上从来流血不流泪的铁血帝王泪珠一双一对的掉。只陛下早就被调教成了足以取悦男人的恩物,就连疼痛时的呻吟和表情都足以激发男人最原始的兽欲。原本还想温柔一些的明玉,嘴里骂了一声淫妇,而后再也忍难不住的猛的顶破了陛下的处膜,破了陛下珍藏二十二年的嫩苞,占有了这副人间尤物的身体,彻底成为他唯一的主人。

    “呜…嗯…”饶是以陛下的毅力,也受不住被明玉那根不似人类的鸡吧彻底贯穿的痛苦,陛下的双手骨节发白死死扯着床单,同时那双好看的薄唇也被咬出了齿印。

    可陛下的隐忍却让明玉极其不满,下身猛的用力,龟头猛的撞在陛下的骚心上,直操的陛下身子一颤,嘴里逸出了一声浪叫。

    成功逼出了陛下的浪叫,明玉得意之极,接下来就是一面倒的挞伐与求饶。明玉初尝肉味,自然不懂什么是克制,双儿的甬道本就紧窄且短小,这也是许多世家子偏爱双儿的原因所在,能满足男人恶劣至极操爆的征服欲和操进子宫的特殊癖好。

    明玉的巨物本就粗长,饶是陛下的雌穴早已发育成熟,可初次开苞也根本无法承受明玉的粗长,陛下亲身体会到了被操爆的恐怖,他甚至有些恍惚自己今日会被明玉生生操死在床上。

    “呜呜…绕了…绕了小七…主子绕了母狗吧…要被主子操死了…呜呜…骚逼要被操爆了…啊啊啊…”即便陛下极度惊恐,可也只是苦求着求明玉胯下留情,至始至终都未做任何抗拒和推开的动作。

    明玉虽然嘴里喝骂着不禁操的母狗,要你何用。可到底顾及着陛下第一次,放缓了动作。可下身又难受的厉害,明玉竟是无师自通的解锁了双儿的隐藏玩法,用龟头将宫口磨软磨松,而后将龟头操进子宫里,顶弄子宫内着淫浪软滑的淫肉,享受着宫口如同一张紧热的小口痉挛着吸吮按摩龟头的快感。

    这却让陛下哭的越发的凶,堂堂七尺陛下竟是如同一个小哭包,抽泣着呻吟着扭着一身浪肉夹着刚被操开的小逼被迫以宫口按摩主子的肉棒。

    明玉的鸡吧实在过于粗长,甚至于龟头可以顶到陛下最娇嫩敏感的宫底淫肉。快感已经超出了陛下可以承受的范围,折磨得他欲仙欲死。他想要挣扎想要求饶可却在直击灵魂的快感中失去了全身力气,只能本能哭唧唧的扭动着身体,却仿佛欲拒还迎一般勾的明玉更加兴趣。

    “呜呜…绕了…绕了贱奴…子宫要被磨烂了…呜呜…母狗要被操死了…”陛下甚至怀疑自己今日会被生生操死在床上,甚至到最后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下意识的痉挛。直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了子宫壁上,烫的他浪叫出声。那是主子的精液,主子射在了自己身体里,只这样的想法便让他痉挛着身体骚逼里有喷出了汩汩淫水冲刷按摩着明玉还为抽出的鸡吧。

    明玉喜洁,看着满床狼藉皱了皱眉头,起身去了属于凤仪宫内殿的的清泉殿。等陛下缓了过来也挣扎着四肢着地母狗一般爬着去了浴池,路上的侍卫和宫女都出自皇家暗卫营,皆对陛下忠心耿耿,早已对此幕习以为常。

    陛下虽是双儿却英明神武,陛下身体再淫浪也是属于皇后一人,对于他们来说陛下不仅仅是一国帝王,更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神明,是能让他们时刻奉上自己性命的无上存在。

    待陛下爬进了清泉殿见明玉正靠着池边闭目养神,快速的爬进了门口的小池清洁过后,刚才爬进来明玉所在的大池,膝行到明玉面前替他按揉解乏。

    明玉只慵懒的瞥了陛下一眼,陛下连忙磕头请罪,却因忘记了是在池子里而呛了水咳嗽不止。待喘息均匀之后又慌忙向明玉请罪:“母狗没用,不禁操,请主子破了奴的后穴,让奴以后穴服侍主子让主子尽兴。”

    “前面的小逼尚且承受不住我的巨物,陛下确定后穴可以?若是深夜传了太医,传了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明玉表现的越是不屑,陛下便越是自卑羞耻,越是痛恨自己无用。

    甚至于陛下一咬牙说出了那句永远也不想说出口之言。

    “贱奴无用,不若贱奴替主子再纳一个干净耐操的伺候…”最后半句话几乎细弱蚊蝇,若不是明玉耳力好,还真听不见。

    明玉嗤笑了一声道:“陛下当真愿意我碰他人?”

    这回陛下竟是不顾上还在池中一头磕在了池底而后抬起头留着泪啜泣着道:“贱奴起了独占主子之心,求主子狠狠惩戒。”

    对于陛下的回答明玉丝毫不意外,从自己八岁入宫,这母狗便从不假他人之手的亲自伺候照料自己,这般强的独占欲肯让他人伺候自己才是怪事。不过自己也一向冷心冷情,这母狗尽心竭力将自己捧在手上伺候了七年,才在自己心里烙下了他的痕迹,自己也不愿意再有多余的人介入他们之中。

    不过这母狗如此不中用不耐操,定是平日里功课做的不尽心,教训和恐吓还是要的。

    “我今日便允诺陛下,若是陛下能以身上随意哪处伺候的我尽兴,我便许了陛下终身不纳二色,同陛下一生一世一双人。”

    明玉的话让陛下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保证自己必不会让主子久等之后,更是感恩待德的用那对雪白的大奶夹着明玉的鸡吧,又将龟头含在口中吸吮,手口并用的伺候明玉发泄了一次,并且在明玉即将喷射的瞬间主动将炮口对准自己那张威严英武的脸,任凭精液喷了自己满头满脸,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了那对大奶上。

    不用照镜子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等的淫浪模样,若是自己耐操的话,以主子雄厚的本钱,定会再将自己压在浴池中,破开自己的小逼或是屁眼,操得自己浪叫着苦求,待主子觉得尽兴满足了,刚才施舍般的饶了自己,在赏自己一肚子阳精。不行,待伺候主子睡熟自己便去传教养嬷嬷觐见,早一日将这身子调弄的耐操了便可再一日伺候的主子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