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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连着被操晕三次

    看着一旁沾染了血的水,身边搭着一条同样有血渍的毛巾,刚在男孩抬头舔脚的时候也看到了他嘴角的伤,不难想到这是他老子先前留下来的杰作,让苏栩厌恶地冷哼一声,嘴上不悦地嘟囔道,“流着这么多血,今天口不了啊,妈的,就知道他给我留不了什么好货。”

    沈元筠没有出声,虽然都是被强迫虐待,但他并不喜欢被男人扔来扔去,更何况是伺候男人的儿子,只要苏栩想怎么玩他就受着,并不愿意像他献媚,反复告诉自己怎么样也玩不死,毕竟生杀予夺的大权只掌握在自己主人手里。

    苏栩捏起沈元筠的下巴摆弄一阵儿,把手伸进他嘴里搅动着,刚撬开牙齿那还没有结痂的嘴角就又被扯裂微微渗着血,“不经操的烂货。”他讽刺道,叹了口气把沈元筠的头甩到一边。

    看着面前这具淫荡的身体,苏栩到底还是个男生,没有他父亲那么“身经百战”此时下面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本来想拿他身体发泄,可是来得突然什么都没带着,这房间里的好用的小玩意全被他那抠门的爹上着指纹锁,让苏栩不禁越来越烦,想赶紧来几发了事。

    他把玩弄着沈元筠的脚收回,躺到床上,上半身靠着床头,那两腿之间的阳物已经立起,尺寸虽然不及苏贺的粗长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巨根,猛一点一样可以把沈元筠操的肛裂。他一边给随手撕开从浴室带过来的安全套,一边拍了拍床边示意沈元筠过来,“动作快点,伺候爷伺候得舒服了,今天操操你就算过去。”

    沈元筠不知道该感叹什么,是感叹苏栩的今天的放过,还是恐惧自己身后为了防对方而带上的枷锁,不敢怠慢了苏栩的命令,一边纠结着却又缓慢爬上床,“奴今天先给少爷口好不好?奴能用嘴伺候好您的……”

    “哪儿来那么多屁话,让你撅屁股挨操就撅好,那傻逼就调教出你这么条废物?”他打断了他的话,本身带上安全套的苏栩就不乐意,他爹还是他爹,让他玩沈元筠也不让他内射,有次给他拗脾气把人玩了个半死不活射里面了,苏贺就给他停了所有卡,把他往大森林里一扔就是十天半个月体验荒野求生,从那之后他是看沈元筠也是越来越不顺眼。

    沈元筠被苏栩的脾气吓得不敢再多说话,却因为后面的桎梏没有办法听从对方的命令坐到那根阴茎上去,只能先是蹭到苏栩的两腿之间,想要用手给男人撸两下,先让对方尝到甜头再说。

    “你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苏栩甩开沈元筠的抚摸着自己阴茎的手,抓起对方的头发就往床头狠狠地砸去,“脚……我的脚!”脚上人皮扣还和铁链连接着,铁链虽长但在苏栩的激烈动作下,绕着床边打了个结缩短了距离,现在被他这么暴力的一砸,整个身体都被一下猛的死死摁在了床头,脚上的铁链拉直,人皮扣也被揪起,刚还撕扯开过伤口的地方现在又在止不住地流血。

    苏栩没有搭理他什么脚不脚的,他把人这么一按正准备后入提枪上阵,他枪膛都上了,结果发现沈元筠的屁眼有个类似肛塞的东西堵着,“操了,这他妈又是什么啊?”烦躁的他没有多想,以为就是个普通的肛塞,正准备拔出来,却发现居然扯不动,伴随的还有身下沈元筠凄锐的尖叫。

    “是主人给奴塞的肛锁,钥匙……钥匙在主人那儿,奴也打不开……”苏栩粗鲁并不收力的动作让凝固堵在肛锁周围的血痂再度破裂,疼的沈元筠手指抠墙,咬着牙向身后人解释着,“少爷,求您了让奴给您口吧,奴的嘴很好用的。”

    “他苏贺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耍老子吗!”把他大老远从学校骗回来,人已经玩过遍体鳞伤了不说,结果后面居然还锁着,上也上不成难道是要他看着沈元筠手冲吗?越想越生气,不顾身下沈元筠的哭喊,手拉住那肛锁的底端,“我他妈今天还就非要操这个婊子了。”

    “别扯!别拉……我可以去求主人打开,少爷你别……啊啊!”沈元筠感受到了屁股上抵住的手指,也能感觉到屁眼口的深受牵扯的负重,虽然被对方摁着回不了头,但加上那挑衅的话也猜出来苏栩想要干什么,身体和嘴一直在抗拒着,锁在里面伸展大开,贸然生拉硬扯,那他的屁眼以后是要不得了。

    然而苏栩和他父亲一样,从小就与狼为伴灌输着极端的利己思想,他一生气脑子一热想要的东西那是打破砂锅也要得到手,踩着沈元筠的腰放置他逃跑乱动,铆足了劲一下生生地把那肛锁从沈元筠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随之还有因为扩张顺势一同滑出的那颗跳蛋,本来头塞进身体前那金属肛锁还是泛着亮得干净,而现在,在顶端凝固着先前的深红的血痂,如莲花般敞开的锁身上被殷红的血液浸泡着,被硬生生拔出肛锁的洞口现在血肉模糊一片,鲜血从肠道内部往外不住地流着,本来应该是粉红色的穴壁现在已经被血液污染的看不清颜色,只留有不小的一个洞口,已经无力收缩。

    沈元筠刚才被苏栩压着,上身动不了,身体就下意识地摆动着双腿,却因为刚刚钻心的剧烈的疼痛猛然拉扯,让他的腿应激反应翘起蜷缩,硬生生扯断了穿在脚上的人皮扣,纤细惨白的脚腕上也留下了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一摊血。

    刚换的床单再次被血液玷污,苏贺没有说什么时候拿下来果然有原因,因为他知道他的好儿子会帮他完成这个任务,沈元筠被男人养好的地方现在全都前功尽弃,就连前两天穿刺留下的针孔的后背,现在也因为动作的猛烈和粗暴掉了痂,渗着一滴滴的血珠,全身上下没有个好地方,就连纹了身的阴茎也有些破裂掉痂的迹象。

    这是赤裸裸的虐待并不是SM虐恋,沈元筠只是单纯是奴隶,是苏家父子的发泄暴虐和释放性欲的性奴。

    血一直流个不止,沈元筠由于刚才的疼痛直戳心脏,一下子失去了意识,晕死在了床上,只保留着微弱的一点点呼吸,嘴角,后背,后庭,和脚腕无处不被污血浸染,不是鲜血淋漓。

    苏栩不在乎这些,嫌弃地把那肛锁和跳蛋,连同先前拴在沈元筠脚腕上的扣锁一起扔下了床,“可算弄出来了,屁股撅起来吧。”他用手拍拍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沈元筠的大腿,结果等了许久都没见对方应一声,“妈的。”

    苏栩脸一黑,往前走了两步揪起沈元筠的头发,对方像是死了一样,头被他无力地揪了起来。撑开眼睛看了看,果然又没玩两下就晕过去了,“醒醒,我可不想玩死鱼。”他并没有看在沈元筠流血不止,昏迷不醒的份上就打算放过他,上去揪着男孩的头发就是两下响亮的耳光。

    沈元筠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脑子发晕,心脏跳动得厉害,让他胸口闷了一股想吐的感觉,只感觉两颊又一次次地遭受着重击,两边嗡嗡的耳鸣,一阵阵的刺激之下他被外界压力打得不得不清醒过来,从嘴里吐出一口乌血。

    “别玩……会死……”他眼皮都没有力气睁开,只能眯着眼精神恍惚,视线迷蒙地看着面前苏栩的轮廓,有气无力的求饶着,像是疼觉已经刺穿了心脏,他现在只感觉后庭都在泵血,那血顺着他的大腿流了很多,只是沈元筠感觉不到,也看不到。

    苏栩看人醒了,哪管他死不死嘴上说的什么屁话,“他本来照这架势,不就是让我操死狗吗?我成全你也成全他。”话音刚落,沈元筠还没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就又被对方手一撒,掐着脖子摁到了床上,腰没有了高抬的力气,只能被苏栩硬生生地捞起来,只见男人扶起自己的阳具对准那血流不止的洞口,就是连根没入狠狠地贯穿。

    “啊!”沈元筠惨叫一声,以为实在没有了力气,即使感受着这能把肠壁撕裂的痛,那叫喊声也已经虚弱务必,周围的空气感觉越来越少,插在屁眼里那身后的巨物也不由分说地开始抽插。

    他只感觉头越来越沉,最后一句话是听到苏栩在身后一边拍打着他的屁股一边咒骂,“老子在让你爽,你他妈再晕过去试试?”最后只在对方兴奋的低喘之下再度被操得晕厥失去了意识。

    苏栩到底和苏贺不一样,即使生活环境不同也是娇生惯养下生出来的少爷,身体各个部位也都是敏感得紧,虽然沈元筠每次都被他们这么狠狠地虐肛,但因为尚还年轻后面依旧紧致,没有苏贺那么持久,只是插了十来分钟就射在了沈元筠体内。

    “小婊子嫩穴真骚,怪不得我老子那么宝贝你。”射过一发后的苏栩把鸡巴撤出来,因为血流的实在太多了,再加上射了一回得换个安全套,一边嫌弃地把套子打了结随手一丢,用床单擦了擦自己的胯间血迹,刚戴上第二个安全套,一下没撑住沈元筠的腰,让失去意识的男孩整个翻下了床。

    这一下头与地面的重击都没有把沈元筠的意识拉回来,苏栩又打又踩怎么弄也弄不醒,看到了一旁水盆里擦过血污的污水,嘴上轻啧一声,“废物。”操死可以,自己还没爽够就死不可以。

    他粗暴地从地上拎起沈元筠的头,拽着对方的头发拖了一米多远,地上划过一条血线,直接把人都头往水里一摁,不等一会儿那盆污水的表面就浮起一串水泡。沈元筠晕过去后只存在一缕微弱的气息,即使是被迫用水闷醒,醒来也是有气无力,人体处于本能地抬起头,结果下一秒,头又被狠狠地摁回水里,“不是喜欢装死吗?老子就让你清醒清醒。”

    苏栩压在沈元筠的身上,把身下挺立的鸡巴再次猛地插进沈元筠的菊穴内,沈元筠头被闷在水里,尖叫叫不出声,只能转变为水里的一句句呜呜地闷喊和浮上水面的气泡。

    苏栩这才是第二次,体力尚存,不知道是沈元筠的后庭已然松弛,还是安全套的油混合着血液充当了润滑剂,让男人觉得还算好抽动不是那么紧,每次在沈元筠感觉自己几近窒息的时候,才会被苏栩短暂地揪起头发,呼吸不了两口新鲜空气就又被硬生生摁回水里。

    污水除了他现在随处可见的鲜血外,也混合过尿液和精液,是一种说不出的咸涩,沈元筠刚开始还呛了两口水,让他更加饱受窒息的煎熬和苦闷,后面撕扯得疼痛早就捻灭了他本就不得释放的性欲,两颗宛如摆设的睾丸和属于苏贺那作品的分身随着身后苏栩的猛烈撞击一下下的摆动着。

    年轻人到底是体力旺盛,苏栩到底还是学生有学业的束缚,不能像他父亲那样随心所欲地发泄欲望,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操沈元筠,自是把人折磨得不轻,比苏贺还多要了几发,这才算彻底爽完。

    被用完的沈元筠后面洞口大开,即使苏栩已经抽出阴茎,但那屁眼乃至里面的肠道仍然留有足以塞进四指的宽度,他上半身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被水打湿,头上的虚汗和污水交加,被苏栩当玩意儿似的随手扔在地上,操得翻着白眼,彻底没有了意识,第三次被苏栩做晕过去,呼吸微弱的连胸腔的起伏都看不见,只能伸手探着隐约的鼻息。

    这就是苏栩之所以可以被称之为刑具的原因,他受控于苏贺,只有在男人默许的情况下才会对沈元筠发泄,而与擅长玩弄调教的苏贺不同,沈元筠永远拿捏不住苏栩的情绪,永远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

    如果说喂沈元筠吃药,给他止血抱着他说那些根本不算安慰的安慰,是男人身为主人给予奴隶的唯一一丝怜悯,那用完就走,根本不管对方死活的苏栩完完全全就是行刑的人肉工具。

    爽完的苏栩心情自然舒畅,无视了鲜血淋漓的沈元筠,往男孩身上嫌弃地吐了一口痰,嘴上痞气地吹着口哨,一边划着手机一边往浴室走去。刚点开屏幕看见男人给人发来的消息,好心情瞬间湮灭。

    苏贺在十五分钟前给他发了条微信:“如果玩晕了,左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有强心剂,给他推一针。”苏栩低头看着消息,回头看了眼不知死活的沈元筠,正打算无视对方的消息时,手机再次震动,男人又说:“人也给我洗干净,床单换了,安置好。”

    “滚,你大爷的搁屋里装着监控呢?监视老子?要洗你来洗,要哄你来哄,给我装你妈蛋!”苏栩直接发过去一条咒骂的语音条,对面久久没有回消息,本来苏贺的房间就在楼下的主卧,苏栩正准备澡也不洗了,围个浴巾就要去男人房间火拼,正在出门之际手机又弹来消息。

    苏贺发过来刚刚苏栩在地上操沈元筠的视频,那明显就是房屋四角某一处的针孔摄像头拍摄,看完由自己主演的钙片后的苏栩更是羞愤气恼,最让他不堪的是,操了沈元筠六七次的自己,现在又再次起了反应。

    只听苏贺又发过来一个语音条:“我现在看见你又硬了哦。”男人的语气悠扬,即使现在已经深夜,但这声音显然是还没有睡意,不知道他刚才从实时监控里看到了多少大戏,也不知道有没有对着视频手冲。

    “我硬了关你屁事!”苏栩气得差点把手机摔出去,可他的动作都通过摄像头尽收男人眼底,对方一条条发过来的语音说是挑衅,但那悠扬自得的语气更像是威胁:“里面全是我孙子,怎么不关我事儿?”“哎呦呦悠着点,砸坏了我可不给你钱买新手机。”“那孩子快死了,快把针给我推了药给我喂了,不然我就把视频给周副官发过去了嗷,三十秒,你掂量掂量。”

    早知道他今天突然大发慈悲,把他的专用婊子让给他操肯定不安好心。苏贺就是看最近苏栩花钱花得猛了,外面玩儿也玩儿得飘了,专门让他回来收收心的。

    先前两句只能让苏栩更加怒火中烧,只有最后一句才让他情绪波动,捏着手机的手快要把屏幕捏碎。最终还是在男人所说的三十秒倒计时下被逼妥协,“屁话真鸡巴多。”他冲着监控竖了个中指,转身走向抽屉,揪起沈元筠他头发,把他扔到床上,还被苏贺敲打了两句让他温柔点。“亲亲你妈妈啊。”

    “妈个屁,操你妈逼的,你妈是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笨拙地把沈元筠按照男人的意愿收拾好,洗澡的心也没了穿上衣服大半夜就离开了家,没过十分钟,苏贺的手机上就发来一条酒店划卡短信。

    男人看着屏幕嘲讽地冷哼一声,看着监控里的沈元筠呼吸渐渐恢复平稳,才远程操控蓝牙关了小夜灯,合上了手机。

    失去灯光,属于休息的黑夜才终于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