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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肚肚亲昵训诫/抱腿上挨手板武装带抽肿嫩手心/明早自己来领罚

    “你自己是动物,别带上我...”穆言若正扭扭手腕舒展胳膊,小穴口立刻像被电流蛰了一下,两只大白腿反射性地要把人踹走,脚踝就被男人一把攥住了。

    “不老实。” “啪!”

    路德拎起他小嫩腿儿,扬手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两巴掌,把臀肉揍红了不说,私处的蜡片也裂开了好些缝隙,扑扑往下掉渣子。

    “唔...!混蛋!”娇嫩的臀肉火辣辣一片,仰面朝天的姿势小短手挡不住屁股,穆言若双腿奋力要蹬自行车,可惜被路德桎梏着根本就是徒劳而已,羞愤难当地叫骂。

    蜡块终于是剥完了,经过蜡疗的私处比最鲜的蚌肉还嫩,路德把那小缝向两边抻了抻,红艳淫肉翻了出来,微微翕动着渗出晶莹的汁液。

    娇嫩得都有些不忍心日进去...

    路德胯下胀得快爆炸了,做了好一会儿思想准备工作,才在男孩滋哇乱叫的反对声中肏了进去,振振有词地解释:“要多与丈夫身体融合,才是从里到外最好的保养。”

    陈诺甜点吃了个饱,和桃桃在花园中散了会儿步,越走胃反酸得越厉害,等真回到屋里时才知道真不对劲了,肚子已经开始抽疼了起来。

    丈夫在开视频会议,大儿子和二儿子与皇宫卫队的负责人,一路沿着婚礼花车巡游的路线直到婚礼会场设置安保方案,林泽邱和徐落回各自的酒店了。

    陈诺不敢叫藏不住事儿的小笨蛋桃桃,喝了些温水想把难受劲儿压回去,最后一阵阵犯恶心实在忍不住,才偷偷唤佣人拿了药片来。

    多年来随着穆城的健康饮食,胃已经很久没这么难受过了,陈诺从团成一团到勉强支起身体吃药,蔫巴巴地倚坐在床头,等着药片满满滑进胃里。

    屋门好不好歹不歹地在这时候被推开,陈诺吓了一跳,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高大的身影,突然想起桌上还放着药板残骸,像个做事不过脑袋的幼稚小孩,迅速把药板藏在了背后。

    就算没有这一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穆城也能从那张青白的小脸上看出问题,踱步到床沿也不着急,俯瞰着不敢与自己目光相对的娇小爱人,半晌后才摊开大掌,剪简短地命令了句:“拿出来。”

    还是太怕他了...

    但凡犯错心虚,在面对丈夫时总要会不自觉做出一系列降智反应,陈诺的对峙不超过三秒,很快认命地把手里的东西交了出来,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说出解释的话来。

    穆城只看了一眼就把药板撇到了床头柜上,坐下拍拍大腿示意人过来。陈诺打了个激灵,紧张起来胃仿佛更疼了,还在磨蹭着不敢过去,就被一把拽住胳膊带了过去。

    “别...别打...”一挨近丈夫的身体,强烈的吸引与压制几乎同时袭来,陈诺第一反应便是捂住屁股,声音发颤,急想倾诉自己不舒服博取同情,又怕丈夫追问起理由会适得其反地火上浇油。

    “胃疼了?”穆城把他抱在腿上侧坐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大手探进卫衣下摆,覆盖在爱人柔软的小腹上,一手搂着他肩膀紧紧贴进怀里。

    微微发烫的掌温仿佛真让痉挛的肠胃舒缓了些,陈诺声若蚊蝇地哼哼了一声,身体稍稍放松了下来,双手抓握着丈夫的腕子,指尖拨弄那哑金色的袖章。

    身体凑得这样近,爱人脸蛋上残留的甜品特有的奶香味似有似无地钻进鼻腔,穆城缓缓揉了揉他的肚子,淡淡又问了句:“吃了多少?”

    要真算起来他自己都忘了究竟吃了多少,陈诺一噎,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避重就轻地解释:“刚才要给婚礼甜品台定种类了,一不小心就多尝了几种...”

    “该不该打?”穆城问的直截了当,完全没有照顾爱人战战兢兢的情绪,却一直保持着给人揉肚子的动作。

    “哥...!“陈诺吓得扬起的调子瞬间又落了回来,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的腕子,仿佛这样就能防止对方这就掀翻自己痛揍一顿似的,语无伦次地求饶:“最近好忙...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胃又还...不舒服...”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知节制地吃甜点吃到胃疼?”穆城捏着他下巴抬起来,拇指压在柔软的唇上揉了揉,动作粗鲁。

    陈诺最怕丈夫这样摸不清态度的模样,清澈的眼睛迅速浮上水色,还没挨打就怕得哽咽起来:“我就是...没忍住...吃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吃多了...以后不、不会了...”

    爱人天生就长了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穆城目光冷厉,带着些性虐的意味轻抽了他面颊一记,像惩罚他贪吃的小嘴。

    “哥...”陈诺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

    很快单手抽出腰间皮带,只握住皮带尾端,言简意赅地命令:“手伸出来。”

    因为职业的关键,不打手一直是丈夫的惩罚原则,陈诺不置信地望向对方,以为自己听错了,穆城便斩钉截铁地又重复了一遍:“伸出来。”

    “要弹琴...呜...”陈诺这下也顾不得去抓丈夫的手了,两手交叠夹在大腿缝里护着,眼泪无助地扑簌簌往下落。

    “以后再这么没自制力,琴也不用弹了。”穆城强行抽出了他的左手,摊开白嫩的掌心,威胁的话非常吓人。

    陈诺怕得浑身发抖,除了哭着说“不要”几乎讲不出别的话,眼睁睁看着丈夫挥起那一截皮带,货真价值地抽落,掌心感受到那一阵掀落的劲风,紧随着干脆的抽打声,视觉与痛觉几乎同时作用,火烧火燎的疼痛在掌心上叫嚣起来。

    鲜亮的粉红渐渐浮起,清晰地横亘在娇嫩的掌心,皮带边缘受力更重,把挨揍的地方勾勒出两道平行的红印,残忍极了。

    “不...!呜...别再打了...!”陈诺顿时大声哭叫起来,反应激烈地要抽出小手,四指却被丈夫抓得紧紧的,第二记皮带再次燎在几乎从未感受过疼痛的皮肉上。

    “啪!” “呃呜...!别...”

    弹琴的小手就这么丁点地方,两道红痕交叉的面积很大,重复被抽中的地方肉眼可见地薄肿起来,从鲜粉变成了艳粉。

    穆城力道并不重,却足以让受罚者感到疼痛,陈诺眼睁睁看着自己挨揍,恐惧更加重了对实际疼痛的感知,两腿忍不住跟着踢打,边试图抽回爪子,小嘴边徒劳地呼呼朝红热的手掌吹气。

    “啪!” “再瞎动?”

    第三记抽打落下,落在手指末端鼓起的肉上,穆城低声呵斥了句,换来的是陈诺更大的哭声,像个完全不知隐忍的孩子。

    “啊呜...!要打几下呀..!呜...手要烂了...”

    “还有七下,再乱嚎就翻倍。”冰凉的皮带搭在掌中,穆城虽然嘴上训斥,却还是让他缓了片刻,直到人哭声平复了些,才重新扬起皮带。

    忍忍就过去了,总比被狠狠揍屁股强...

    七下手板听起来倒不是什么难捱的数目, 陈诺狠狠抽噎了一下,如此这般给自己鼓劲,整个人缩得很小,脑袋一个劲贴进丈夫的胸膛,要找个能替他承接疼痛的依靠体,哪怕这个强大的依靠就是惩罚施予者本人。

    爱人的反应且算乖巧,穆城没再训斥他,粗砺的大拇指在红得发烫的伤处摩挲了几下,暗暗调整了些力道,再次抽打下来。

    “啪!啪!”

    “唔...!”

    连着两记责打划破短暂的平静,陈诺发出一声小狗被踩着尾巴般的呜咽,整个人几乎挛缩起来,手指尖反射性的抽搐,却被穆城毫不放松地攥着。

    接下来的手板不再有事先提示,皮带在男孩刚喘上气时迅速抽落,速率比方才加快了两三倍。

    掌心肉薄,每一寸皮肉早就红透了,可皮带仍似火蛇般不断往上燎,每一记都像接了电的钢针,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小钢琴家宝贵的小手上落,不会打伤打坏,却实实在在地灼痛难捱。

    陈诺像看恐怖电影似的眯着眼睛,目光随着扬起弧度的皮带抬高,最后落在小手上时紧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它打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十下手板很快打完,陈诺的脸蛋仍埋在丈夫的怀里,纤弱的肩膀一阵阵打着抽抽,直到火烧火燎的手掌许久没再迎来刺辣的疼痛,才小心翼翼地把脑袋转出来。

    这顿手板吓唬训诫的意义多于体罚真正造成的疼痛,穆城怎能真像揍两团肉厚抗揍的屁股那样抽打爱人的小手,仔细地看了看掌中的伤势,终于把方才还在抓皮带的大手盖了上去。

    “打肿了...呜...”丈夫的手很热,接触伤处反而更难受了,陈诺倒吸了口气,委屈地抽抽手,这回终于把属于自己的小爪子抽了回来,可怜巴巴地凑到嘴边吹气。

    手心一张一缩地抽着疼,和被打屁股的滋味完全不同,陈诺很难过,可还是微微舒了口气,就在以为逃过一劫时,才听丈夫开口道:“明早胃好了,自己主动来领罚,记住了么?”

    “!?”陈诺正在用袖口抹眼泪,听到这话吓得身体一僵,小嘴一咧毫不迟疑地再次哭出声来:“都罚过了...呜...为什么还打...”

    “不打屁股算罚过了?”穆城抓过水杯,刻意把冰凉的瓷面贴进爱人薄肿红热的掌心,监督他喝下晾成了室温的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