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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3 说辞撕他的心,炙痛裂他的肺

    电量耗尽的甩棍失去了所有价值,被随意地丢在一旁,滚到了实验室的角落。

    男人们将白桉从中对折,挂在一根金属的杆子上。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力气,双腿和双手在这样的姿势下无法接触到地面。下腹抵在金属杆上,成了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在男人们毫不怜惜的挞伐下,下腹的皮肤被金属的杆子硌成了青紫色。

    这样姿势的重心极其不稳定,白桉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冲撞,不停摇摆,小腹的青紫被反复碾压,但臀部却始终维持在最高点。

    粉嫩的穴口被操弄得红肿,却闭合不上,在重力的作用下没有一丝白浊流出,一股股精液倒灌入体内,流入更深处,微微隆起的小腹内部也饱受折磨。

    扩口器被摘掉了,但他的下颌被撑得酸涩、僵硬,微微张着。津液从他的口中流出,聚在地上,又被男人们踩碎,溅回他的脸上。

    白桉的头垂在下面,这样的姿势导致血液倒流,惨白的脸色反而有了几分红润的血色,但他双眸在不间断地侵犯下显得空洞,破碎的呻吟也不成调子。

    “爷,求您……疼疼贱狗……”

    啪——男人一巴掌掴在他臀瓣上,舔着唇红着眼低骂。

    “贱狗伺候爷,天经地义的事情。婊子不就是用来操的吗,操你两下还娇气起来了?”

    “啊嗯……是,婊子是给爷操的……唔……求您轻点,呃唔……”

    狰狞的性器碾过白桉的前列腺,抵着敏感的一点,射出滚烫的精液,和更深处的白浊混在一起,引得白桉不住地战栗起来,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滴滴——最高权限认证中……

    滴滴——生物认证通过。

    冰冷的机械女声将房间内刺破了实验室内躁动的气氛,像是给沉溺在性欲之中的男人们打了一针镇静剂,男人们下腹的欲火被从脊背上爬出来的寒凉浇灭,略带餍足的眼神也清明了几分。

    站在一旁的男人们匆忙地整理起衣服,单膝跪了下去。而白桉身后的男人也没了那份嚣张的气焰,面露惊恐之色,忙不迭抽出半软的性器,来不及将皮带的扣子摆弄好,慌慌张张地跪在末尾。

    实验室的金属门缓缓向两侧打开,切尔西靴落地的声音清脆,实验室内的燥热的空气冷了下来,男人们的欲望也被来人一个审视的眼神击了个粉碎。

    陆骄睨着眼睛,扫过实验室内的噤若寒蝉的男人们,落在挂在杆子上的赤裸身体上,冷笑了一声。

    “呵,审得怎么样?”

    “还没……没审出来……不是,属下的意思是,他不肯说……”

    “哦?可是我看你们辛苦得很啊。”陆骄的声音辨不出喜怒,他踏着靴子,蹲在领头的男人面前,好心地替他抹了抹额角的汗,慰问道。

    “那不如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审的?”

    “少主……少主……是属下无能……”

    陆骄没有站起身,他面带笑意地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贴心地帮他整理好凌乱的衬衫领口,奖励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的出了这么多汗?你们这样辛苦的为陆家卖命,他怎么还没招呢?这可不应该呀。”

    陆骄带着笑意的声音藏了剔骨的刀子,领头的男人即使再蠢也听得出来陆骄话语里的讽刺,吓得不住颤抖起来,求饶都说的磕磕绊绊。

    “请少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属下……”

    陆骄倏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收起了菲薄的笑意,不留半分情面打断了那吓破了胆的求饶,轻蔑道。

    “你们几个,轮奸一个性奴?你们是不知道他是云海涯唯一一个满分的性奴,还不知道他被白止卿白夜带在身边调教了三年?呵,我看你们不是无能,是鸡巴长脑子里了吧?你们几个加一起还不够他一个人爽。”

    陆骄一连串阴阳怪气的质问砸了下来,男人们身体抖成了筛糠,半个字不敢反驳。

    砰——啷当——

    白桉的身子失去了男人性器的固定,从杆子上滑了下来,砸在了地面上。金属杆子受力也被带到了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在安静的实验室里,震耳欲聋。

    陆骄挑眉,看向发出噪音的方向,嘴角再次勾了起来,向瘫软在地上的白桉走去。

    “也对,是我忘了,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

    陆骄若有所思,走到白桉的面前,踢了踢他脱了力的身子,面带笑意,下一刻,却抬脚碾上他的指骨。

    “唔……啊——!”

    白桉哑着嗓子呻吟,本能地缩着手,卑微的反抗不过困兽之斗,却受到了陆骄更残忍的镇压。

    纤细的手指本就没有一丝多余的肉,皮肤包裹着指骨,一起承受着靴底和地面的倾轧,碎裂般的疼痛瞬间从指骨炸开。

    陆骄的笑意不减,将身体的重心转移到踩着白桉手指的一侧,就着这样的力道蹲了下去,拍着他惨白的脸颊,悠悠地说。

    “不是他们太蠢,是你太聪明了。”

    十指连心的疼痛激得白桉不住颤抖,倒吸了几口凉气,虚弱得只剩气声。

    “陆骄……我……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在云海涯……窥探主人隐私是禁忌……”

    “嘘……我现在没有问你。”

    陆骄轻轻点上了白桉微抖的嘴唇,封住了他的话,又瞥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扩口器,笑容中还带上了几分邪气,他摸上了白桉的下颌,轻轻地捏着他下颌的软骨,善解人意道。

    “因为就算我问,你也不会告诉我的,对吗?”

    咔——陆骄指尖用力,错开了白桉的颞下颌关节。

    “啊——!”

    惨叫声去了娇媚的调子,颞下颌脱臼的痛感顷刻间便盖过了指骨被碾压的痛,白桉无力地张着嘴,大口的喘息声从胸腔鼓出来,空洞急促的风声在喉中拉出漏风的响声。

    陆骄慢悠悠地起身,拉开了陈列着药剂的柜子,指了指中央的操作台,命令道,“你们几个把他按上面。”

    跪在地上的男人们被吓飞了的魂魄重新回到体内,七手八脚地将白桉的身子押上了操作台。

    陆骄自顾自拿出一个扩肛器,将白桉红肿的穴彻底撑开,天花板的无影灯将穴内的模样照得一清二楚,甬道内的媚肉被暴露出来,在干冷的空气中无助地寻求着依偎,却始终无法闭合,肠道深处的白浊在里面涌动了几下。

    “按住了,不要让他动。”

    陆骄面无表情地命令着,打开了一个装着白色片剂的玻璃盒子,用镊子夹出其中一个,放入了白桉被撑开的穴中。

    看似无害的小药片顺着甬道滚了进去,无声地没入深处的白浊之中,不见了踪影。白桉默默地消化着下颌脱臼的痛,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没有任何预料。

    下一瞬……

    “啊——!呃啊——!”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还没有过去,白桉的肌肉却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凄然的惨叫声荡在实验室内,刺得人耳膜生疼。

    几个男人忙不迭地将他按死,四肢的骨节撵着皮肤被抵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压出一片青紫,但白桉已经感受不到这样的痛。

    甬道内源源不断地传来灼烧的痛感,从后穴一路燎到肠道深处,没有半分消退的迹象,反而越演越烈。

    无孔不入的刺痛、温度升高的灼痛、肠道收缩的绞痛全部唤醒。

    这是……消毒泡腾片。

    药片融入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中,吸收了其中的水分,快速溶解,释放出大量的热的同时,也在分解着肠道内淫靡的液体,将其转化成细密的泡沫。

    溶解的片剂仔细地侵犯着白桉肠肉的内壁,对他的淫荡挥鞭,对他的下贱炮烙。

    浸在媚肉的褶皱和间隙的精液也没有被放过,甬道内的每一寸脆弱之处都在替白桉承受着药剂灼烧的刺痛。

    化学物质的刺激性气味和精液的腥臊混在一起,令人头晕眼花、忍不住作呕,就连见惯了刑讯的男人们也不禁皱起眉头,不忍地错开了目光。

    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从被撑开的小穴内冒着泡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饶是流出的液体温度有所下降,白桉细嫩的大腿内侧还是被烫得泛了红。

    白桉被死死押在台面上,后穴的灼痛不曾放过他,身上的冷汗浮了一层又一层,碎发被濡湿贴在脸颊上,嗓子越发沙哑,上半身挣扎的力气逐渐趋近于无。只有不断向外涌着脏污液体的下半身还在微微颤抖着。

    痛……好痛……白桉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他不敢睁开。

    白桉怕自己会哭,怕自己会流泪,怕自己让白止卿输。

    直到后穴的热度散了去,浮出的冷汗干透,沙哑的嗓子再也发不出声音,男人们禁锢白桉的手才终于肯松开,任由他瘫在这肮脏的液体之中。

    陆骄将换气的风扇开到最大,又从身侧拽出一根泵机的真空管,慢条斯理地清理起桌面上溢出的脏污,又探入白桉的后穴,将里面残留不多的浊液也一并吸走吸走,露出被灼烧刺激后泛出血丝的媚肉,实验室内呛鼻污糟的气味才逐渐消散。

    陆骄绕到白桉的身前,点燃了一根二十厘米的木条,直到木条的一端被烧得漆黑后才甩灭了火焰。燃烧冒出的烟像是木条垂死的灵魂,消逝在实验室的空气中,被换风扇打碎。

    “桉,你知道尤加利树吗?”

    陆骄拍了拍白桉苍白的脸颊,看着白桉无力地睁开了眸子,才继续解释。

    “尤加利树就是桉树,属于桃金娘科。纹理细而匀,木质柔韧,生长速度极快。但是这种树,质轻、易断,在生长过程中,会不断破坏水质和土壤。种植过桉树的土壤不能再种植其他作物,桉树周围的水源也大多带有微量毒素。”

    陆骄看着白桉逐渐沾染上惊恐的神色,别有深意的笑容里带着蛊人心智的意味,他舔了舔唇,贴着白桉的耳朵,继续道。

    “这种树呀,除了被人劈了当柴、片了作板、烧了化碳以外,没有任何价值。背义忘恩,以怨报德,就是它的天性。”

    泯灭,背弃,叛逃……

    背义忘恩、以怨报德……

    陆骄的话一针见血,对白桉二十一年的人生做了个诠释。

    白桉心中的苦涩顷刻之间便盖过了身体的疼痛,他闭着眼将头转了过去,不再去看陆骄。

    木条尖端的火星完全灭了下去,但依然散发着炙热的温度。即使是被白桉无视,陆骄眼中的笑意也没减,他将木条放入了白桉饱经折磨的后穴最深处,又干净利落地撤去了扩肛器。

    媚肉失去了扩张器的挟持后迫不及待蜷缩起来,却并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温存和喘息,反而落入了新的地狱之中。

    被消毒片剂灼过的媚肉透着血色,闭合时的轻微触碰都让白桉痛到打颤,脆弱敏感,经受不住这样的炙烙。

    新一轮的痛楚袭来,白桉只是张了张嘴。被侵犯了一晚的喉咙,经历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再也发不出声音,他颤抖着呜咽,任由陆骄将木条旋着、转着借木条的热度凌虐敏感的肠肉。

    木条所经之处,无一幸免。甬道内的黏膜被刺激得缩紧,皮下组织液受热析出,水泡在肠道内连成了一片。

    陆骄抽出木条的速度极慢,照顾到了穴内的每一处角落,收尾时还不忘在白桉饱受折磨的穴口上蹭了蹭,直到穴口也变得晶莹透亮时才收手。

    白桉的呜咽微弱,时有时无。陆骄的话撕他的心,后穴的痛裂他的肺,他眼眶一阵酸涩,双眼中深切的痛楚在合眸时被尽数隐去。

    饱经凌虐的痕迹无声地蚕食着他的生机,留给他一片灰败。

    乞哀告怜没有意义,寥落狼藉无人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