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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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炉里的银碳烧得愈加旺盛,发出“噼啪”的轻微崩裂声。一如此时的我二人,皆是满面春潮,燎原欲火势如破竹。 我回答不上来宗明远的话,他也并不在意,或许我身体早已先一步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他渴望我的身体,而我的身体,亦难与他分离。 “江涟说你伤了身体根基,至少三月不得同房行事。实在难受,我帮你、帮你弄出来……”宗明远赤红着眼,口里说的话却令我震惊,分明他这副模样连一刻也等不得,竟还记得江涟说不能同房? “什、什么?要做便做,你既不屑碰我,又何苦在这惺惺作态?”分明是他点的火,临上阵了,却弃甲而逃,我气急败坏,恨自己得不到释放,恨他放任我的欲火而不顾。 曲起腿,想把他从我身上踢下去,他眼疾手快掀开隔在我们身前的锦被,一手握住我那根似是仍未成年的细弱阳具。 “幼凉莫气,虽不能操进身体,但总还是有旁的办法的。” 原本我就穿的少,脱掉更是轻而易举。宗明远额头豆大的汗珠跌落在我胸口,他一手轻柔缓慢地替我自渎,一手还不忘将我胸口四溢的乳水抹的浑身都是。 不知是我太久未曾释放,还是这散发出隐约腥味的乳汁刺激了我的神经,只觉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激动些。 “唔啊……”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很快就侵占了我的灵魂,久违了的快意海浪般推着我在汪洋中沉浮。 “真甜,这是幼凉的乳汁,是我的,是独属于我一个的……”他一脸痴迷地舔舐着手上残留的汁液,末了又意犹未尽地俯身含住我的乳首,用力吸咬,想要获得更多的甜头。 “别、别再吃了……”胸口被他揉搓啃噬的早已红肿不堪,一碰就钻心的疼,偏生这股疼痛里还像掺杂了最纯粹的催情香一般,他吃一口,我身体就更瘫软几分。 情浪一波强过一波,我无意识地挺身还想要更多。宗明远脱掉衣衫,跪坐在我腿间,铁杵似的丑陋东西搭在我的阴户,青筋遍布、不安跳动。 “快到了?”明知道我快射了,他却停了动作,我不满地扭动,一边伸手去自己握住阳具,想要延续这份戛然而止的快乐。 “别动、这就给你。”他拍开我的手,将那根烙铁紧紧贴在我的玉茎上,又粗又烫,那肉柱上的经络分明,兴奋的鼓点带着我一同起舞。 “幼凉,有哪里不适么?”只撸了几下,他再次停下动作问我。 我恼他怎会变得如此磨磨叽叽不解风情,明知道我离攀上顶峰只差几步,却还要这样三番五次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 “你快点、快点……”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漫长的等待,早抽动着下身研磨起来。 他竟还笑得出,大手环握着两根性具,草草撸了两下,道:“倒未见过这样猴急的幼凉,从前总是我心急想要将你拆骨入腹,如今倒换成你催我快些了?” 他忍耐的青筋和淋漓的汗珠却出卖了他佯装的镇定,分明他肉棒上分泌的涎水早就沾湿了床褥,竟还有闲心与我调笑。 我猜他大约是借着关心我的身体让自己分心,才不会被欲望操纵,不会原形毕露地扑上来,将我吃干抹净。 不愿只有我一个人放纵失控,我铁了心要同他一起在这业火中焚烧。 牵着他抚在我胸前的手,慢慢带到那口一直被刻意忽略的穴。泥泞一片的花穴早就微张着嘴,等待烛龙的长驱直入。 “夫君……给我……”刻意拿捏的话语像是泼在火上的烈油,瞬间迸发出吞噬万物的力量。 说起来应是我更加卑劣,我清楚地知道,在床上怎样做会让宗明远发狂。 沉睡许久的野兽缓缓睁开了双眼,宗明远挣开我的手,再没说一句多余的话,发了狠似的撸动,长着厚茧的指腹从我的冠口擦过,顶端的小孔更似失禁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水。 他的那根自然是比我长出一大截,肉根和囊袋贴在蜜穴口上下摩擦,不多时,巨大的酥麻之意从蜜穴处,牵着强烈的射精欲喷薄欲出。 “唔啊、啊啊……受、受不了……”密集的快感层叠堆积,泪腺仿佛开了闸,宗明远死死按住我剧烈扭动的大腿,甚至加快了节奏。 “呜啊啊啊……子清、子清……你饶了我、饶了我罢!”我胡乱叫喊着,红木床顶雕着的那条蛟龙,盘踞在头顶,静静和我对视,冷眼瞧着这场荒淫无度的性事。 这样遮天蔽日的快感如同万箭齐发的漫天遍野,又似狂风骤雨般无法抵挡。 宗明远还在继续,我的呻吟卡在喉头,明明大张着嘴却感知不到空气的流入,白雾逐渐笼罩上来,四职像是浸泡在温泉里,不断上升、下沉。雌穴终于败下阵来,率先抽搐着到达了极乐,一大股热流喷出,却被他紧贴在穴口的囊袋死死堵住。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用力扭曲着身体,指甲都抠进了他的臂膀里,他却全不顾我处在高潮的敏感和不适,继续引导着前头的肉棒。 “停下、啊……停、啊啊啊!”阻止的话还未说完,被折磨地快要失去知觉的花茎,终于颤颤巍巍地射了。 双重高潮带我走进了从未到达过的仙境,万物在我眼前碎成齑粉,化作更加浓郁的雾气。控制不住的抽搐,我拼命仰着脖子,半睁着眼看向那条似乎也在云端里的蛟龙。 你瞧,我也飞起来了。我混沌地朝他笑,享受犹如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甘甜。 “幼凉,幼凉!”宗明远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身上,我浑身被扒了筋一样无力绵软,任由他摆布。 “幼凉,再叫一声夫君,再叫我一声夫君好么?”他湿热的舌头钻进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激的我不由自主地又颤动起来。 我转头瞧他,额前长长的碎发被汗浸湿了贴在侧脸,一双满含欲望的眼睛野性又明亮,鼻尖上的汗珠冒着热气,嘴边还留着些方才吮吸乳汁的淡白色。 在云端的身体慢慢回到了地面,我认真地看着宗明远,用目光去描摹他的轮廓。或许我这一生,注定了要和他纠缠不清。 鲜有的安宁,我在他期许的神情中,缓慢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 他像是得了主人奖赏的狗,搂着我的头更加深了这个吻。 “早知这样温柔待你,就能得到幼凉的喜爱,我又何必做下当初那些混账事儿来?”一吻结束,宗明远的欲望仍戳在我的小腹丝毫未见消退,他也不甚在意,乘胜追击般的,似乎是铁了心要展示给我看他对我的爱意,又俯身去捏住我那根软下去的肉筋。 “从前都是我逼你做的,如今也换我替你做一回。” 我刚要推辞,他却一口将我的命脉含入口中。 “子清!”我惊呼一声,这样的场景太过冲击,我呆愣了片刻,连忙去扯宗明远的头,让他松口。 “我信你,相信你还不成么?你先放开,快放开!那些东西脏,你快吐了,快吐出来!” 他将我方才射出的白浊,连带着肉棒上残存的汁液全都仔细舔舐,做完这些才松口,还弯着眉眼朝我炫耀似的,当着我的面儿,“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是甜的,幼凉的东西,都是甜的。” 他转身去洗了块干净帕子来,仔仔细细将我身体擦了一遍,搂着我将头埋在我颈间,闷闷地道:“幼凉,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别再伤害自己,好么?” 他的怀抱温暖炽烈,我心中淤积了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嘴角的一抹笑意。 “嗯。”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作应答。 你说的对,宗明远,是我赢了。在这场以我性命为赌注的局里,你输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