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虚无(暴力/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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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从林至萧的心中暗暗滋生,好像是难过,但又好像不仅仅是难过。 为什么会难过呢?自己应该可以猜到这个答案的啊,当初制定计划的时候就包括了隐瞒这一项,毕竟自己清楚如果江朔望知道了的话会被狠狠地羞辱一顿。 可惜江朔望并不知道此刻的林至萧正在经历什么,毕竟林至萧的外表上来看还一切正常,他强撑着痛得不像样子的身体跪在地上,强行抬头尽力让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主人的样子。 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响起,江朔望从沙发的夹缝中掏出一个避孕套来,这是四个月还不是五个月之前买的,忘了当时是出于什么原因了,好像是自己为了侮辱林至萧而对他说他根本不配含着自己的精液。后来那盒避孕套没用完林至萧就把江朔望哄好了,但是散落的避孕套可以在家中的每一个他们常做爱的地方找到。 江朔望一言不发的把避孕套戴在自己的阴茎上,按着林至萧的腰把林至萧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挨操。 心里好憋屈,好难受,像是一只手掐住了脖子让自己呼吸不顺那样悲伤又绝望,所有的情绪化成了水从眼中泄出,林至萧双手撑着地死死地咬紧自己的下唇不让哭泣的声音被江朔望察觉到。 江朔望不喜欢自己在床上哭哭啼啼的,略带哭腔可能是个很好的催情剂,但像这样完全宣泄的哭泣会让对方失去兴致,好不容易略微缓和的关系因为自己愚蠢冲动的决定重新僵硬了起来,在这个节骨眼上犯错是个更傻的行为。 但是还是被发现了,平日里做爱时林至萧都会叫,但现在江朔望发了狠地的操弄也听不见他的“呜呜”声,想听他的叫床声。 江朔望伸手掰过来了林至萧的脸却看见上面布满泪痕。 未经过大脑思考身体就开始了行动,还在兴奋着的阴茎从林至萧屁股里抽了出来,江朔望知道自己这是心疼了。 唾弃着自己心的立场不坚定,却也没什么解决办法,不让林至萧看出破绽来似乎就能掩盖自己的异样,江朔望换上了那副对待仇人时轻蔑得有些扭曲的脸。 “和你做爱真没意思,经常惹我生气不说,你现在还在这里哭。林至萧,你知道吗?你哭得我心烦。” 林至萧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却发现眼眶已经被泪水浸湿了,本来因为药物副作用导致的视觉看不清晰现在因为眼泪的缘故加剧了,他趴在了江朔望的脚背上。 “对不起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会犯错了。我不是有意让你心烦,只是药物副作用而已,我保证乖乖的。” 平静的声音若是细听就能听到颤抖,甚至还掺杂着抽气的声音,实在是太疼了,无法发出那种刻意媚人的语调,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它尽力显得正常。 江朔望并没有理会林至萧,而是自顾自撸动着阴茎。 林至萧抓着江朔望的裤脚让自己上半身直立起来,脑袋靠近了江朔望的下体想要给他口交,头却在靠近前的一秒被人毫不留情地扇开,胸膛上也被结结实实地踹了一脚,青色的痕迹很快就浮现在了他的身上。林至萧也被这一脚踹倒在地上没有爬起来的力气,只能在地上躺着。 江朔望把自己撸射了,在林至萧渴求的眼光中精液抹到了手纸上然后丢进垃圾桶,抬脚迈过林至萧赤裸的身子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林至萧趴着想要去够到垃圾桶拿出里面沾着精液的手纸,垃圾桶刚刚刚才倒过一次现在换上了新的塑料袋,里面没有什么脏东西,精液捡出来还能用,可惜的是他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 林至萧从小也算得上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这一次来势汹汹的疼痛就几乎让他失了全身力气,平日里被江朔望惩罚的时候也不会如此不堪,现在他像一只小狗趴在地上,等待着不知道什么将会降临。 好困啊,好疼啊,撑不住了。林至萧脑子愈发晕沉,竟直接在地板上晕了过去。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不甚明亮的日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洒进了屋内,照到了林至萧的眼睛上,林至萧从地板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个美妙悠长的梦。 梦中的林至萧身上的疼痛未消失,但心理上的痛却被抚平了。梦里他的主人温柔地抱起了他,爱抚着他,与他十指交错,与他抵足而眠,宛如一对再平常不过的恋人,就好似他们从来没有过隔阂,也没有那些弯绕地曲折,他们在结婚后五年内一直相爱,并且在未来也会一直相爱。 林至萧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仍心存希望。或许在未来这将会变成他和江朔望正常的相处模式,甚至他们会比梦中更加亲密。 他们会相拥而眠,每天早上醒来首先入目的就是对方英俊的脸庞,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吻着啃着江朔望的唇,在对方被打扰醒之后还会调皮地说上一句“早安”,而江朔望也会回他一句“早安”或者是一个缠绵的亲吻,要是对方不想起床的话就摸摸他的后脑勺,宠溺地说上一句“别闹,让我睡会。”。 从认识江朔望的第一天起林至萧就开始幻想着这样平淡的场景,可惜虽然现在是他们认识的第七年,但是这样的生活方式还只是一场梦,一场美好的虚无。 林至萧从地上爬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穿上了散落在一旁的睡衣,扶着沙发和墙一点点挪到了江朔望的门前。 门没有关严,床头灯暖黄色的光透着狭窄的门缝漏了出来,林至萧满怀希冀地让目光顺着光的指引偷偷溜进去,却发现江朔望仍在熟睡。 原来那么真实的感觉,也会是一场梦。 可是心在不由自主地狂跳,叫嚣着蹦腾欢悦,林至萧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一个梦也值得雀跃这么久吗?这样的梦不是自己深夜时常常出现的绮丽吗?自己不是本应该习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