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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元宵(上)】他觉得世上没有比阿迟更完美的性奴了。

    夜幕降临,城市的傍晚总是五光十色,比起岛上更加灯红酒绿。车辆川流不息排起长队,下班的人们步伐疲惫,在繁华的街道上步履匆匆。

    "如您所想,维尔康近期确实有收购意向,动作不小也引起了付瑞注意……"

    偌大的办公室里,时奕慵懒地倚靠在皮椅上,高楼之下的夜景映进暗褐金色的瞳孔,倒影出一片喧嚣。食指微微敲动红木桌,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下属汇报。

    主管也有些奇怪,往日董事长并没有耐心听他唠叨这些,都是直接汇报给阿迟先生处理,今日却不似以往那样焦躁,反倒时间越长笑得越耐人寻味,让他不自觉地起一身鸡皮疙瘩,三句并两句草草汇报完成。

    "还有事?"

    见他汇报完一言不发,冷冽的声音默然下了逐客令。

    "没有……对了董事长,你有没有看见阿迟先生,很多项目需要他审批。"

    也不是主管非要开这个口,自打董事长下午来公司他就再也没见过阿迟,各种文件积压一大堆,找遍了全公司愣是找不到人。

    男人冷俊的脸上似笑非笑,暗褐金色的眼眸不知天生具有压迫力还是刻意带上一丝警告意味,漫不经心地缓缓开口,"没有。"

    冷漠的两个字看似平缓却像结了冰碴,主管吓得连忙告退,"砰"的一声死死带上门,仿佛再也不想踏进董事长办公室半步。

    "咳咳!咳!"

    强烈的咳嗽声骤然打破寂静,阿迟被按在办公桌下维持了十多分钟深喉,深红的膝盖都直哆嗦,饶是饱经调教也禁不住这样持久的贯穿,脸色憋得通红。

    不敢发出一点水声,主管汇报多久,他就要受多久的深插,听见那啰嗦的汇报阿迟甚至都有咒骂的心了。

    收缩不断的喉咙随血液涌动一波又一波刺痛,敏感的口穴明明被插得舒爽淫液直流,却还恬不知耻觉得干渴,咳嗽声都变得喑哑魅惑。

    放开喉咙做主人的几吧套子,他好久没受到这样狠的口穴调教,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光是跪在主人腿间都万般惹人破坏,阿迟红唇早被淫液浸润似娇花,生理性泪水浸湿泛红的眼角,纯净动人的眼神满是欲盖弥彰的情欲,在清纯秀气的小脸上冲击力十足。

    头上沉重的大手大发慈悲地撤走,见状阿迟只敢稍退出一点,软嫩唇舌堪堪含着凶器不断舔弄,不断平复呼吸。主人规矩一向严,为了被使用时不挨巴掌,他根本不敢完全吐出来。

    "别人到处找你,你倒挺兴奋。"

    时奕嗤笑着俯视,眼神暗了许多,抚摸绵软发丝的手也带上鼓励意味。

    炙热的呼吸喷在下体,阿迟的口穴一向销魂,那处滑润至极的唇舌又舔又吸,晶莹如果冻的红唇不断上下耸动吞吐,橡皮筋一样将他箍得紧紧的,内里软烂如云朵,比硬挺还要湿热。

    "唔……"

    皮鞋悠闲亵玩着奴隶下体两个浑圆的囊袋,上面浸润了不少水迹。那是双德比鞋,鞋头略尖,中分线外缝恰好抵着奴隶敏感的肉圆,毫无规律一下下摩擦刺激,性器又颤抖着吐出一股淫液,从头部拉出银丝蔓延到地上。

    "呼……呼~"

    他敏感得湿漉漉地,像刚沾露珠的鲜嫩花瓣。

    "在办公室发骚,嗯?一会把你‘失禁’的舔回去。"

    甜腻的茉莉花香再度溢出,阿迟被撩拨得情欲泛滥,小脸绯红一片。

    由于先前的命令,阿迟一边跪地侍奉,手上一边不断抚慰自己高跷的性器,动作间双腿大开,胯根贴地柔韧性极好,可怜的囊袋放在地上躲无可躲,正被粗糙的鞋底花纹碾磨得生疼。

    "呜——"

    时奕勾起嘴角不知何时恶劣起来,慵懒倚靠在皮椅上眼中满是玩味,碾磨不够还要扇打,皮鞋调整角度将囊袋挤压得没有一丝褶皱,像块柔韧的橡皮泥,鞋底不轻不重地扇打上去,一下赛一下重,一下赛一下急促,引得纤长脖颈高高后仰,颤抖着发出无助的哭腔。

    "啊~!"

    喑哑的高声呻吟分不出痛楚和快感,炸裂的刺痛瞬间转化为滔天情欲,如电流般窜上小腹,阿迟充斥浴火的呻吟娇媚如婉歌,手里的粉嫩性器狠狠跳了跳。

    "主人!主人求您轻点踩!"

    脆弱的囊袋哪禁得起这样虐待,痛爽交加让纤腰软得不成样子,摇摇欲坠几乎跪不住。

    仿佛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娇喘不断倾斜而出,阿迟再次讨好地吞进凶器,放松喉咙任由贯穿,被蹂躏出的可怜泪珠"啪嗒"地落上主人的胯部。

    "操嘴都能把你操哭?"

    阿迟脸色愈发红润,左手哀求地小心攀上主人的膝盖,像个轻挠人的猫爪子。

    明明在办公室,上半身衣物一件没脱,可胯下之人哪里还有半点商务精英的样子。

    乖顺娇软的奴隶浑身一层性感的薄汗,吃痛也一动不敢动控制着双腿大开,纤细单薄的肩膀披着西装外套,隐约露出暧昧的颈窝更添一分诱惑。

    奴隶内里的衬衫大开,被粗暴地扯掉了一颗扣子,凌乱地挂在身上,不断随自慰动作蹭上嫣红乳尖,项圈的银细链穿过两个乳环相连,垂在娇嫩而不丰满的胸脯上左右摇晃,拨弄得红宝石乳环隐约透出隐晦溢彩,更衬得白皙身躯湿漉漉。

    好想高潮。

    可在主人的掌控下跪着,他根本没有享受快感的资格。

    轻盈如蝶翼的睫毛从吞吐的凶器旁抬起,无助的水眸不断哀求着,眼神像在娇嗔。属于性奴的下贱欲望却始终被冷漠忽视,被牢牢掌控在施虐者手中,分毫不得疏解。

    下体忍得极其酸涩。阿迟不但要侍奉主人,要被玩弄,还要按照命令在不断自慰下禁止高潮。如同向岩浆里放冰块,煎熬的忍耐无疑是主人最大乐趣,看他跪在胯下颤抖发情,口中的硬物又涨大一分。

    褐金色的眼眸恶劣轻佻,时奕脚下动作不断,看小奴隶湿着身子在腿间颤抖,甚至变本加厉逼出求饶,冷冽的声线依旧慵懒,"还犟么。"

    关于隔壁维尔康的收购计划时奕一直都心里有数,把控着各方项目都渐渐宣告尾声。奈何阿迟偏不这么认为,拿一些项目的老数据还希望找到合作点。正因如此他才被时奕罚着自慰禁止高潮。

    "呜!!"

    逼出一声高调娇喘后时奕收了脚。

    最后一脚实在太狠,阿迟失神缓了许久,待下体刺痛褪去些才慢慢反应过来,轻轻吐出嘴里的凶器抬手抹了抹眼泪,大口喘息着还潮红着脸,清亮的声音略带沙哑,却听不出刚刚求饶的无助只剩下坚定,"我认为可以合作,维尔康的资源虽杂乱质量不高,却能在其中找到我们需要的,不过是费点精力监管,您相信我。"

    "哦?这么信誓旦旦。排查这么久,你知道他们干什么的?"时奕慵懒地支着下巴,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小宠物的服帖发丝。

    闻言眉头一皱,阿迟满是水光的眼睛有些疑惑,不自觉跪直起来盯着主人的表情一顿思考,又一下跪坐在白嫩大腿上挤压出诱惑的肉欲,下意识弯腰撅屁股,细腰丰臀曲线魅惑极了,泛红的眼角此时倒显得很可爱。

    时奕打开最底层的暗格抽屉,取出一个熟悉的细头电击棒,成功让阿迟的注意力从思考工作转变为瑟缩。

    "继续舔,让你停了?"

    阿迟连忙俯下身再次含入凶器,唇舌侍奉中一直死盯着主人手里的电击棒跟着移动视线,眼睛快要粘在上面。他实在怕极了,那次电穴让他撕心裂肺,穴口一看见这东西便下意识抽搐,自慰的右手频率逐渐放缓,左手不自觉地攥紧主人的裤子。

    可工作上的事终究还是放不下,见主人一直摆弄着没打算电他,阿迟便将疑惑摆了满脸,希望得到关于维尔康的答案。

    时奕见他过于好奇也不藏着掖着,痛快地给个准话,"洗黑钱的。"

    明亮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或许是冲击力太足过于惊讶,阿迟连唇舌都忘了伺候,自慰的手一时间竟心不在焉地停下了。

    "啪!"

    "呜!!"

    左乳尖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像骤然拨弄起神经,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阿迟弹起来,含着硬挺的口穴都忍不住收缩。

    电击棒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左乳颤颤巍巍挺立的小尖尖,奴隶就立马像砧板上的鱼,纤腰带着火辣曲线扭动,还是经年累月伺候主人的规矩告诉他,决不能将性器吐出去。

    当初阿迟的乳肉乳尖只打了一周的增敏针,能有今日的高敏感度全靠电击贴片日夜调教,所以细嫩的乳肉唯独对电击"情有独钟"。

    "胸挺起来。"有些不耐烦,时奕不轻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直接无视哀求瑟缩的目光,指尖勾着他的右乳环,像个便携的小把手,把胆怯的小乳尖强制拉回胯下。

    主人的命令无法违背,阿迟叼着硬挺眼底湿润,害怕地向施虐者献上右乳,单薄的身子肉眼可见微微颤抖,像只受惊吓的猫。

    阿迟是个非常漂亮的性奴,一举一动都牢牢牵着那脆弱的凌虐感,如同娇美的白花等人一片片撕扯花瓣,在痛楚与泪珠中见证凄美。

    褐金色的瞳孔逐渐浸染起侵略与破坏,孱弱的小兽很大程度取悦了施虐者,令空气中的烟草气息更加具有压迫力。

    "啪"的一声!电击棒毫无悬念轻点上颤颤巍巍的右乳尖,逼出痛楚的呻吟。

    突兀的弹动中阿迟还是牢牢含着凶器舔弄,像被钉在胯下般无法逃离,白皙身子带着受虐的乳肉直哆嗦,细韧的腰肢挣扎扭动,宛若金鱼摆尾无比诱人。

    奴隶的粉嫩性器涨得通红,叫嚣着不得满足的欲望。时奕见状玩心大起,右手伸在他胸前举着电击棒,妖异的褐金色瞳孔满是戏谑。

    "自己捏着送上来电。"

    冷冽的命令听在阿迟耳朵里跟魔鬼一样无情,浓重的恶劣让他脊背发寒。

    "说话。"柔顺的发丝被粗暴揪起,硬挺从极品口穴里拔出来,像给淫穴拔出个塞子,突如其来带出大片湿润淫液。

    头皮生疼,阿迟怕得双眸低垂,眼底泛起无助的泪光,晶莹红唇轻启,沙哑柔软的嗓音都在抖,"求,求主人电阿迟的骚奶头……"

    恐惧的双手缓缓来到胸前,自下捏起并不丰满的细嫩乳肉,在淫靡的淡红抓痕下,两个嫩生幼小的乳尖被双手挤在前面,颤颤巍巍如果冻般暴露在空气中。

    跪在胯间双手掐着乳肉,主动递上乳尖给主人虐玩,淫荡的姿势让阿迟觉得自己像个产乳的奶牛,可他明明是个男的Omega没有这种功能,还要自己挤奶给主人看。

    小脸霎时红得像苹果娇艳欲滴,羞得深深垂头,完全看不出商业战场上的威风样。

    "一边十个数,分别电十下,做到今天就饶了你,否则加秒。"

    平均一秒电一下,娇嫩幼小的乳尖不可能承受这样不间断的虐待,甚至要他在臣服下主动找虐。阿迟也不问加多少秒,这种事从来都是看主人心情的。

    "是,主人。"

    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深深吸口气,阿迟抓着左乳偏了偏身子,双手都感受得到砰砰直跳的心脏,长睫毛肉眼可见地颤抖,缓缓将左乳尖那点嫣红凑到电击细棒的顶端——"啪!"

    "啊!"

    "十。"

    时奕很贴心地在他第一下被电的时候才开始计时,但分毫不影响阿迟疼得微微蜷缩。

    "九。"

    幼嫩的小乳尖只是微微碰上一点冰凉就会得到极端的刺痛,连带着整个乳肉都无比酥麻,让阿迟忍不住地弹起来扭动着身子,却又立马哭喊着强迫自己跪回去,狠狠掐着自己的乳肉,让乳尖更加挺立地凑上去一下又一下被电。

    "啊!"

    随着一声声悠闲而充满玩味的倒数,时奕看着身下不断挣扎扭动的诱人躯体愈发赏心悦目,被狠狠虐待的左乳尖比右边的红了不止一个度,像颗深红的小樱桃被乳环坠得颤颤巍巍直抖,在不断痛呼与哀求中任君采撷。

    "三。"

    "啪""啪"的电击声不断,锋利的电流比最锐利的藤条还要疼,仿佛最细的刀子不断割开嫩处,甚至连细致的乳孔都有些被狠抽的错觉。

    冷冽的声音坚定不容置疑,无助呻吟中,阿迟觉得自己的乳头要被玩掉了,疼得像撕裂一样,连随之而来的酸麻瘙痒都无法体会,尽数被不间断的虐乳之痛覆盖。

    "一。"

    "啊!"

    泪水缓缓流淌而下,像生生撕扯下纯洁幼嫩的花瓣。

    阿迟大口喘息着倚靠在主人大腿上,颤抖的手轻攥裤脚,贪恋着残忍又香醇的烟草气息。

    大手奖励般抚摸着他的脑袋,像在摸宠物那样,很舒服很温暖。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这十秒,又到底对主人是多么迷恋,疯了一样虐待自己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硬生生完成了十下。

    左乳尖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可这还不算完。主人给了他足够的缓冲时间,嘲弄地轻笑时不时用皮鞋拨弄他那根愈发性奋的下贱东西,再次从顶端溢出大股粘腻的透明清液。

    主人一直没说话。阿迟知道,需要自觉的时候决不能逃避,若是让主人开口催促,可就不只是玩玩了。深深喘息着,他低垂着眼睛再次跪好,哆嗦着将右乳尖献上去。

    "啪!"

    "啪!"

    ……

    不近人情的倒数仿佛胁迫,无助的哭腔像折去双翼的鸟儿,被困囚笼无法挣动,却带着支离破碎的魅惑与勾引,狠狠牵动人心的凌虐欲。

    太疼了,他实在忍受不住。

    如法炮制,十秒仅仅电了六下,阿迟深知主人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害怕地望向那充斥着优雅笑意的掌控者,眼中倒映出令人胆寒的侵略感。

    "阿迟错了主人……"

    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心中寒意毛骨悚然,阿迟怕得直摇头,哭着向后躲闪,却被粗暴扯着项圈一把拽回胯下,恐惧弱小的身子被两脚死死夹住,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

    "躲?"

    清脆的耳光很是响亮,阿迟被一下子打得仄歪,白皙软嫩的小脸上顷刻印上斑驳的指痕,与水迹相呼应,颇有一番凄美感。

    "阿迟错了……阿迟求主人玩……"

    他害怕得深深垂着头,下巴盈聚了不少水珠。那冷冽的声音蕴藏了些许不耐烦,让阿迟潜意识感到恐惧。

    烟草气息将他笼罩得严丝合缝,被圈在主人胯间,他像个永远都逃不出陷阱的猎物,被掌控者从里到外严苛得控制,分毫不剩。

    "加两秒。"时奕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仿佛教训躲罚的奴隶天经地义,掰开柔嫩嫣红的小嘴,将性器粗暴地捅了进去,冷冽的命令不容置疑,"口穴打开。"

    粗长的凶器深深贯穿喉咙,根本不在乎卑微的泪水。吃痛酸胀的口穴难受极了,阿迟像最贴合的容器彻底臣服,皮鞋将他高跷的性器踩了又踩,却愈发精神抖擞临近高潮。

    时奕勾起嘴角将牵引链扣上右乳环,修长手指绕了两圈银链,骤然粗暴使力,可怜的乳尖被扯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在阿迟愈发泪水满溢的眼中,轻柔而缓慢地点上冰凉的电击棒。

    "呜!!!!"

    剧痛让阿迟疯狂挣扎着,却一丝一毫没有逃避的退路。嘴里的凶器把他钉在原地,身边圈着的双腿力道大得不容置疑,那拉扯的乳环银链逼他吃痛向前迎着虐玩!

    "呜!!呜!!!"

    两秒好像一辈子那么漫长,泪水不值钱地大颗砸下,甚至电击带来滔天的酥麻快感都没能突破痛感覆盖,被精确控制在高潮之前翻来覆去辗转难忍!

    好疼!好疼!求您!

    边挨操边被电乳尖,阿迟的全身都在抽搐着,连同口穴也疯狂分泌淫液,本能地剧烈收缩,一波又一波极其紧致湿软,给施虐者带去无与伦比的享受。

    脑袋被狠狠按了两下,痛爽疯狂杂糅,阿迟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电击,嘴里下意识含住主人的赏赐,一被主人松开禁锢立马"咚"一声瘫倒在地,柔软白皙的身子一丝力气都没有,像从水里捞出来,失神双眼不断涌出可怜的泪。

    脆弱的肉体与暗色荆棘纹地毯对比鲜明,太美了,像在囚笼中被强制盛开的纯洁茉莉,挣扎颤抖着吐出花蕊,露出最柔软的蜜。

    褐金色的眼眸毫不掩饰深沉的着迷,时奕俯身摸了摸那细软柔顺的发丝,将凌乱的碎发顺进精致的耳后。

    他觉得世上没有比阿迟更符合自己的奴隶,没有比他更完美的性奴了。

    泪悄然湿了一块地毯,良久,或许是缓过神来,卑微的奴隶鼻息深浅不一,小心含着赏,长腿一点点蜷缩在主人的皮鞋旁边,轻轻捂着深红肿大的乳头,难受得不住颤抖。

    疼。好想射。

    可怜的小嫩尖肿了足足一倍多,娇艳欲滴被虐得即将破皮,颤抖的手根本不敢触碰,只敢自欺欺人地虚掩着。

    "含住。"

    无形的压迫感逐渐消失,轻如羽毛的身子被打横抱起,时奕让阿迟的脑袋倚靠在他的颈窝,偏头爱惜地贴了贴他柔美的碎发,牢牢抱着任人摆弄的小宠物向外走,又不断轻吻汗湿的额头与满是泪痕的脸颊。

    "真棒。"

    "含回家,奖励你吃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