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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从与敏感(2)

    康奎尔继续着手下的动作。

    一直做着无力抵抗的约书亚似乎终于放弃了,身体软得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康奎尔满意地笑了笑,掀起了神父厚重的神袍。

    这具长期隐藏在黑暗里而显得分外白皙的躯体就暴露在康奎尔眼前。

    那颗一直被他揉搓的乳首已经肿成深红色,高高立起,比女性还要饱满。而另一边那颗因为一直没有得到抚慰,没有变得那么大,但却也远超正常男性的大小。

    康奎尔将软的几乎没有力气的约书亚放在木桌上,让他躺倒下去,黑袍向上掀起,堆在他的脖颈处,之下的身体便一丝不挂。

    他用腿分开约书亚的双腿,整个人半跪在木桌上,含住了那颗可怜的肉粒,膝盖慢慢磨蹭着约书亚的下体。

    约书亚低吟一声,双腿反射性地就想闭上,却被康奎尔的腿挡住,只能无奈地分开。

    康奎尔低头在那颗肉粒上又舔又咬,满意地看着那颗肉粒肿成和另一颗一般模样,才施施然地往下。

    “啊呀。”康奎尔眨眨眼,看着神父下身那奇异的景观,坏心眼地抬头对不住低喘的神父说,“神父大人,你流了好多水呢。”

    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下,是一个不停吞吐着淫水的小洞。

    他一直没有空出手去照料它,但那个后穴却自己分泌液体,将神父身下的木桌染上一片水渍。现在竟已经自己微微张开了一个小缝,等待着侵入。

    看起来都可以直接插进去了呢。

    不过康奎尔还是小心为上,试探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神父的后穴很软,扩张性很好,康奎尔两根手指进去居然还没有碰到什么阻碍,顺利地整根没入。

    “神父,你是天生名器,还是早就把自己玩透了呢?”康奎尔加入一根手指,在湿热的肠壁上挤压推压。

    “闭,闭嘴,无礼之徒,你会堕入地狱的!”

    约书亚色厉内茬,嘴上说着诅咒的话,却在康奎尔按上一个小凸起时,发出一声惊喘。

    “找到了。”康奎尔把手指拿出来,内壁还依依不舍的含着康奎尔的手指不放,发出“啵”的一声。

    他掏出自己早已坚硬滚烫的阴茎,抓住约书亚的腿,对准那个晶莹透亮的小洞,狠狠贯入!

    “唔啊!”

    约书亚睁大眼,身下被一下子贯穿的饱胀感让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

    康奎尔一下进得太深,直接破开深处紧缩的肠肉,强硬地挤开肉壁,推进到最深处。可即使如此,他还剩一小截没有进去。

    “好,好涨。”约书亚哑着嗓子说,“你别动。”

    但康奎尔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他抱起约书亚的腰,将他的臀部抬离桌面,后穴分泌的液体甚至拉出一条银丝。

    一下子失去了支撑点的约书亚反射性地用双腿环住康奎尔的腰,却忘了康奎尔的阳器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这么一用力,竟是把康奎尔的整根肉棒都吃了进去。

    “啊,啊……”约书亚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想要往后逃开,却被康奎尔一把抓住,往自己这边一按。

    本就整根没入的肉棒又进一分,几乎要将下面的两颗卵袋都要塞进去。

    “神父,你不是要聆听我的忏悔吗?”

    康奎尔缓缓抽出肉棒,只留了龟头在里面,又一下子重重地推入。

    他发狠地抽插着,似乎要将那个紧致的洞口彻底打开。

    “那就彻底接受我的罪恶吧。”

    约书亚开括过的区域只有靠近腔口的小小一截,那里足够容纳三根手指,但再往里就是从没碰过的区域,康奎尔甚至连扩张都没有做过,就直接贯穿了那处肠腔,甚至反复碾磨,让每一处都被用力撑开。

    康奎尔停了停,只觉得包裹着自己性器的肠肉紧得要命,又在最初的抗拒后慢慢适应,一下一下吸吮起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约书亚早就爽得只能无力地躺在木桌上,大张着腿任康奎尔动作,时不时随着康奎尔的动作发出低喘,自个的性器早已不知道射了几回,精液全被洒在自己的肚子上,现在只能半硬着,吐出些可怜透明液体。

    康奎尔想起昨晚上书本告诉他的话。

    【标记淫纹的时机非常重要。】

    【请务必保证对象处在心防失守,毫无抵抗之力的阶段,标记才能顺利。】

    现在究竟是不是好时机呢?

    康奎尔不大确定。

    所以他决定再操操看。

    他抓住约书亚的手臂,将他从桌上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则坐在椅子上。

    重力让约书亚的身体往下一沉,让康奎尔又肏进了更深的地方。

    约书亚抖了一下,却根本没有力气从康奎尔身上坐起来。

    他被操得太狠,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和康奎尔相连的地方,敏感得一塌糊涂,就刚才那一下,他就又高潮了一次。

    感受到穴道因快感而不断收缩,康奎尔没给约书亚从高潮中缓过神的时间,而是趁着他高潮,肠道变得松软,往之前发现的敏感点顶去。他顶得太用力,坐在他身上的神父几乎都悬空而起,又顺着他身体里的鸡巴落下,每一次都进得更深。

    “不!不要,等等……”约书亚突然抓住了康奎尔的衣领,低声说,“放开我!”

    只是那声音太过无力,甚至不像是正经的拒绝,倒像是欲迎还拒的情趣。

    就算康奎尔听见了,他也不会停止。

    康奎尔惊讶于他突如其来的抵抗,抽插的速度却不见减缓,甚至还扳着他的肩膀转了一圈,把他按在桌上。

    冰凉沾水的桌面和约书亚因情欲而滚烫的皮肉一接触,激得他一颤,下身下意识缩紧,自个把自己夹得差点高潮。

    “嘶。”康奎尔被夹得差点射出来,他狠狠一捏约书亚白软的屁股,厉声道,“放松点。”

    约书亚胡乱地四处乱扒着,想找个借力处从康奎尔身下逃开,而只要稍稍一用力,康奎尔的肉棒就狠狠摩擦他的后穴,磨得他浑身发软。

    “神父大人,你在里面吗?”

    忏悔室的门被敲响了。

    约书亚僵在康奎尔的身下。

    康奎尔明白了。

    原来如此。

    他俯下身,在约书亚耳边轻声说,“神父大人,那人要是一进来,可就都完了。”

    神父大人的神袍早已被脱下扔到地上,此时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布满精斑的忏悔室木桌上,屁股里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用母狗交配的姿态,被操得口水横流。

    神言,不可坦赤身体。

    神言,不可玷污神物。

    神言,不可与男性通奸。

    神言,不可使用与野兽一般交媾。

    神言,不可因贪恋快感而失去庄重。

    他每一条都犯了个彻彻底底。

    康奎尔趴在约书亚身上,手上的动作全都停止,只有身下在缓慢地抽插着,为身下的传教者献上酷刑。

    “神父大人,我不会放走你。所以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杀了我,在门外人进来之前藏起来。”

    “或者将你这副姿态暴露在神忠诚的信徒面前。”

    康奎尔这么说着,却没有丝毫的恐惧。

    他仿佛根本不担心神父会选择前者。

    身下迟缓的折磨带来稀薄的快感,但在早已被操开的约书亚面前,那点快感只会加重他的空虚。

    不够,还不够。

    再用力些,再深些。

    像之前那样。

    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约书亚绝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角已经被欲火烧得通红。

    他翻过身来,看着一直在他身上驰骋的康奎尔,仔仔细细地看过去。

    然后拉住康奎尔的领子,抬头吻了上去。

    “操我,再用力些。”

    敲门声不再响起。

    康奎尔看着身下那个舔开自己牙关,和自己唇舌交缠得难舍难分的男人。

    他梳理得妥帖整齐的长发已经散乱,发丝黏在脸颊;平日里充满悲悯平静的眼里蓄着因快感而生的泪水;厚重繁复的神袍被扔在地上,上面溅满了精液;唱诵神言的冷淡嗓音已经叫哑了,只能发出喘息。

    他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心甘情愿地沉沦。

    他满意地捏住约书亚的下巴,回吻他,反客为主,攻城略地。

    他将神父的喘息哭吟全部咽进肚里,抓着神父精瘦的腰肢,往下一按。

    摆脱了内心最后一点桎梏的约书亚几乎是欣然地咬住康奎尔的肉棒,后穴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地亲吻那根为他带来无上欢愉的性器,甚至连康奎尔抽出时都绞得紧紧地,从穴口带出媚红的软肉。

    “别出去。”空虚感让约书亚皱起眉,他急急地把屁股凑上去,用穴口咬住湿漉漉的龟头,心急地自己吞了进去。

    “啊……”再次被填满的满足感让约书亚喟叹一声,他抓住康奎尔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红粒上,“你捏一捏,好痒。”一边还自己扭动地腰肢,自发地吞吐着,从康奎尔的身上攫取快感。

    真骚。

    康奎尔暗骂一声,狠狠掐了掐指尖的肉粒,腰肢发狠地摇动起来,一次次深深地贯入,毫不留情。

    约书亚高喘出声,不是痛楚,而是欢愉,被放大的快感崩断了他的理智,让他只能跟随本能大声喘息哭叫。

    被操的松软的后穴痉挛着,疯狂颤抖着,喷溅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洒在康奎尔的肉柱上。

    康奎尔被夹得呼吸加快,那淋在他性器上的液体更是让他爽得手都有些发软。

    在感受到射精的冲动时,康奎尔在约书亚耳边说,“神父,你展现神迹让门外人离开,就是为了和我做爱吗?”

    “那我是不是能理解成,”埋在约书亚身体里的粗大肉棒弹了弹,浓稠滚烫的精液迸射而出,打在约书亚还在高潮的肉壁上,烫得他无声地尖叫,后穴疯狂收缩,差点又把康奎尔夹硬了。“你愿意接受我的罪恶,和我一同堕入地狱呢?”

    在射精的同时,康奎尔循着记忆,为约书亚标记了淫纹。

    【淫纹因人而异,您只是种下种子而已。】

    【只是谨记,种子需要时常浇灌才能茁壮成长。】

    康奎尔垂眸想了想,将被操得双眼无神,手脚无力的神父抱在怀里,难得温柔地说,“再来一次?”

    回答他的是约书亚滚烫柔软的吻。

    康奎尔餍足地回了家,高兴地看见图鉴上那个代表神父的小点变成代表被标记的粉红色。

    “这样应该就算是初步标记了对吧。”康奎尔说,“中途没发生什么事吧。”

    花体字搅和了一会,慢慢凝成一个——

    【无。】

    然后迅速开始翻页,翻到一处空白书页。

    在康奎尔的注视下,那页空白的书页上渐渐显出一道浅淡的花纹,逐渐加深,就在康奎尔就要看清那道纹路时,花纹却停止了变化,停在了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

    【需要淫纹彻底根植,图鉴才能点亮。】

    “这样啊……那现在这样其实还不错,感觉再深点就行了。”康奎尔点点头,准备起身去洗澡睡觉。

    当他进入浴室后,书页又开始翻转,停在了另一页。

    在那张空白纸张上,最后只出现了一个浅淡至极的图案,不仔细看几乎无法看清,却让整张书页微微凹陷,就像是拿什么印上去的一样。

    花体字化为的墨鱼在这一页游荡了许久,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图鉴才匆匆合上。

    约书亚,或者说是暂时降临在约书亚身体里的切拉别胡乱地披着神袍,倚坐在高大的神像旁。

    他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红的指印和吻痕,嘴唇因为过度亲吻而红肿水润。最糟糕的是下身,多度射精的阴茎酸疼,而被蹂躏的后穴则肿得几乎坐不下去,里面几乎灌满了康奎尔的精液,他稍微动一动就能感受到还残留着余温的精液流出来,打湿他身下的衣袍。

    康奎尔没有帮他弄出来。

    原本他就是要借助体液加固淫纹,又怎么会好心帮约书亚弄出来呢?他恨不得能留在他体内一晚上。

    他以为约书亚会知道清理的。

    但在那具肉体里的不是约书亚,而是切拉别。

    而切拉别,是一个天使。

    神灵告诉他的造物,天使圣洁之极,连说出交配二字都算玷污他们的纯洁。

    这样的生物又怎么会知道欢好之后需要清理呢?

    从情欲中冷静下来的切拉别不敢去回想今天发生了什么,他施展神迹,为自己施了个清洁术。

    黏腻的身体瞬间变得清爽,衣袍也重归整洁柔软,后穴里饱胀的液体也消失了。

    忽视身体里传来的空虚感,切拉别悄悄夹了夹后穴,脱离了约书亚的身体,回到了天界。

    “长官大人!您从人间回来了!”年轻的天使们向返回的天使长行礼。

    “您一定向人间传达了神的福音对吗?”天使对他们严酷冷漠却忠诚的天使长说,“神一定会嘉奖您的。”

    切拉别舒展身后的六对洁白羽翼,从降临池中站起,圣水从衣袍上坠下,却没有沾染天使的躯体。

    天使没有实体。

    他本应没有感觉的。

    本应如此的。

    切拉别怔愣地仰起头。

    他本以为,是因为人类的躯体太过淫荡才让他犯下那样的罪行。

    他本以为,回到天界,回归他纯洁的灵魂,就会摆脱那莫名的空虚。

    可那本应无形的水珠从他衣袍上垂落带来的触感,却让他莫名想起了康奎尔流连在他身上的手。

    切拉别止住了前往神殿祈祷赎罪的脚步,几近狼狈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天界的神像如此巨大,从天界的任何地方都能看见神的面容。

    但切拉别却转过头去,不敢去看神的眼睛。

    那会让他想起,躺在忏悔桌上拥抱康奎尔时,看见的神的视线。

    约书亚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腿脚不知为何软得几乎没有力气。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回想着最近的记忆。

    他只记得,康奎尔来找他忏悔,他把他带到了忏悔室,然后……然后他就只记得在一片漆黑的教堂中醒来了。

    约书亚懊悔地咬了咬下唇,他居然会忘记和康奎尔见面的事,这样的机会他居然没有好好珍惜。

    神父的黑袍曳地,将约书亚的身形藏匿在黑暗里,那道黑暗里的模糊影子缓慢前行着,突然一顿。

    约书亚握紧了手,压抑住喉间的喘息。

    尾椎骨处传来他再熟悉不过的酥麻,让他本就酸软的双腿差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是见到康奎尔的原因吗?

    约书亚皱了皱眉。今天的欲望来得汹涌异常,差点让约书亚就在教堂大厅里动作起来。

    但他还是忍到了回房间,好好锁上门,才喘着气滑坐下去。

    他熟练地咬住胸前悬挂的十字架,将身上厚重的衣袍脱下,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早已欲求不满的后穴开始难耐地张合,却只能吞进冰凉的空气。

    约书亚咬着十字架,跪坐在门口的地板上,用向神祈祷的姿势,看着屋顶一角小小的壁画,一只手握住了身下滚烫的欲望,一只手则朝身后探去。

    小穴几乎是熟门熟路地吞进约书亚三根手指,饥渴地流着水开始吞吃。

    只是这一次似乎不像从前,之前这样的抚弄足以平息约书亚的欲望,但今天约书亚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令人无措的空虚感。

    “怎么回事……”约书亚迷茫地眨着眼,难以纾解的欲望烧得他眼角通红。“这次为什么,怎么弄也不够。”

    他松开抚慰身前那物事的手,转而跪趴在地上,胸口翘起的两点摩擦着地面,腰部下塌,而臀部高高翘起。他将手往肉穴内部伸去,却怎么也够不到深处那瘙痒难耐的一点。

    好想,好想有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伸进去,用力地捅一捅他,将他捅坏也没关系,只要能止住这让他心慌的痛痒就好。

    他自己怎么也不能让自己高潮,身体内部的空虚让他想要落泪。

    他抽回了手,无力地趴在地上喘气,泪眼迷蒙。

    他的下身还高高翘起,连三根手指都吃不到的后穴更是疯狂地开合着。

    有什么办法,有什么东西能……

    约书亚四处寻视着,最后落到了床下的那个小盒子上。

    他抖着手把那个小盒子掏出来,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件贴身衣物。

    柔软而带绒毛,覆在肌肤上像情人温柔的爱抚。

    约书亚咽了咽口水,有些犹豫,但欲望却不让他多加思考。

    他抓着那件贴身衣物,往身下探去。

    一根手指,仅仅只是多包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在伸入那个盈满水的洞穴一瞬间,约书亚就颤抖地走向顶峰。

    稀薄的液体喷溅而出,洒落一地。约书亚再无力支撑身体,扭身侧卧在地上,下身一片水泽,那件贴身衣物顺势夹在他的双腿间,被他无意识地磨蹭着。

    他微喘着气,等待着高潮过去。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约书亚看着头顶那一块小小的壁画,悲伤地笑了笑。

    他的罪恶无可饶恕。

    圣卡捷琳娜教堂的天顶壁画皆有神父约书亚打样,再由画工画到教堂里。

    如果康奎尔来看,他准能发现此时约书亚怔愣地看着的那小块壁画上画着的那个小人,长着和他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