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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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请三天假,代课教师倒是没说什么,毕竟从前只有他们找林深,勤勤恳恳的小林老师却从来没有麻烦过他们。9班以及林深教的其他2个班的同学们却坐不住了,代课老师姓索,外号“索命”——留的作业量之大可以要人命的意思,同学们纷纷在群里@请了病假的小林老师,恳求他早日解救他们于水火。 歇了两天,屁股上的伤仍没好透,爱岗敬业的林深顶着淫威,趴在床上忍着上药的痛打着哆嗦向男人阐述了自己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的使命与责任感,并再三保证自己回去会好好涂药后,才被放走。 再有一个多月就要期末考试了,老师,家长,以及部分学生如临大敌,这是高二分班后的第一次全市统考,从中能反馈出很多重要信息。林深最近压力也很大,一面要抓紧理出重难点复习大纲,一面还要承受男人隔着电话过来的威胁—— “数学排名起码不能再掉了。” 作为家长不想负责全要推到我身上! 敢怒不敢言的小林老师对着话筒乖乖应声,“我知道了,先生。” 周衍觉得他深哥最近一点都不可爱了,在被二叔从医院强制驱逐回学校后,深哥虽没让他参与每天的晨跑及午操,却挑出之前落下的一些典型的卷子要他抽空做完。 不过深哥即使严肃起来也不会让人产生恐惧感,做错了题更不会像二叔那样劈头盖脸地训他,深哥会很耐心地带着他分析题干捋清思路,再仔细引领着一步一步找错误点。要是深哥可以当他的婶婶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管住他二叔,自己再也不用挨打了…… “啊!”周衍捂着脑袋看向旁边人,他的“梦中婶婶”正一脸不高兴地瞧着他,“你又走神!” “我错了错了深哥,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还是算了,周衍盯着他深哥年轻柔和的侧脸,这么好的人还是别被他二叔糟蹋了。 - 男人又走了好久,林深有时会在教学任务的高压下放空脑袋,短暂地想念一下关于那个房子的一切。他喜欢那里,房子里的全叔,十七,小九都对他很好,大家都在用很平等的方式和他相处,弟弟妹妹们在那个人的照拂下也很顺利……只是屁股不好受一点,就可以换来这么多,林深觉得自己好幸运。 只是一想到那个男人,各种情绪就会混杂着缠乱他的脑袋,连心脏都被干扰的没办法正常工作。近来这种情况出现的很频繁,脑袋很痛,后来他终于费劲地拉起一道屏障。 一半应该是害怕,另外更多的一半是感激。林深尝试自我说服。 周六晚饭后,几个小孩围坐在地毯上剥热乎的烤栗子吃,周全怕孩子们吃多了上火,又端来好大一个果盘。林深一边指导十七出牌,一边手不停地去摸草莓吃。 “哎别出这张!”林深按下十七准备出的牌,没留神把手边的一颗草莓碰掉了,草莓骨碌碌滚出好远,他丢下十七爬了几步上前去捡。 “掉了就别吃了,小深。”周全劝了一声,男孩没顾得上穿鞋,虽说家里开着地暖,也不好直接踩在地砖上。 “没事儿我去冲一下!” 林深“嗒嗒嗒”地跑去厨房洗草莓,水龙头哗哗响着,外面的声音忽然更热闹了起来,他捏着冲洗干净的草莓向着人声跑了几步。 “老大回来啦!小五哥!” “嗯,东西在后备箱。”周仲予摘掉围巾,朝十七身后扫了一眼。 “我的模型!”十七拽着小九就往外冲,周仲予将大衣脱掉,周全和家里的佣人依次上前把随身的东西收好,挂好,又出门帮着整理行李。 玄关安静下来。 大家似乎一下子都有了新的事情去做,只剩林深留在原地有些无措地站着。 脚丫光溜溜地贴在深色地砖上,是更通透的白,再往上就被垂下来的绒面布料遮住了。 “人都不会喊了?”周仲予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那被丢在一旁毛茸茸的一双拖鞋——不用猜就是全叔买回来的,人自从上了点年纪就突然开始喜欢一些可爱的绒毛物件,周衍和十七两个叛逆的小崽子肯定是不会配合穿的,只有眼前这个小孩,总是无比信任又听话地黏在周全身边。 草莓表面的细小颗粒蹭得指腹痒痒的,林深盯着对方黑色的鞋面小声张口:“先生。” “鞋子穿好,跟我上来。” 林深老老实实地套好拖鞋,跟着男人走进二楼书房,又依着指示坐到了沙发上。 但他没敢坐实,屁股挨着点沙发边,一双眼睛有些不安地留意着对方的举动。 男人将西装外套脱掉了,松了颗衬衫领口,随后坐在了他身边,林深抬着屁股就要往边上挪。 “腿。” 类似躲避的动作堪堪止住,林深犹豫了一下,然后将右腿抬起来送到对方摊开的手掌中。脚腕被握住,他一手向后撑着皮面,一手扶着沙发背,左脚不稳当地向后勾着地毯,以一个滑稽的姿势努力去保持平衡。 许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男人的手指很凉,林深缩了下脚,下一秒却被握得更紧。 手指从一只暗蓝色的盒子里勾出一条很细的编织状红绳,松松地绕上右脚脚踝,卡扣扣上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这是……礼物吗?林深直愣愣地盯着那抹极鲜艳的红色。 东西是周仲予找专人做的,是小孩的尺寸,他不喜欢上次那样失去掌控的感觉。 男孩皮肤白,红绳也衬他。似乎被瞧得有些不自在,圆润的脚趾头一点点蜷缩起来,看着勾人。 脚腕细,小腿也细,手掌顺着向上掐了下软绵绵的小腿肚,触感极佳,像块被藏起来的嫩豆腐。 “绳子装着定位,以后不许乱跑。” “哦……知道了……” 脚丫立刻被很重地捏了一下,林深忙不迭纠正了错误补上了称呼。 “手里是什么?” 林深摊开手心,露出里面躺着的草莓,“刚刚掉地上了,我去厨房洗了一下。”他一直小心护着,生怕把它弄破了。 “洗过了?”周仲予垂眼看着那枚湿润的红色果实,问。 “我洗干净了。”男孩肯定地点点头,很自然地将草莓递到他嘴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果实被捂得温热,却不影响口感。 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化开,咀嚼,吞咽,周仲予的目光缓缓下移至那只肉嘟嘟的嘴唇——它正微张着,露出一点潮湿的粉。 “唔——!” 林深呆住了,他睁圆了眼睛不知所措地僵直,一股柔软又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自己的嘴巴分开,却没有继续进入,两片唇瓣被温热地依次亲抚,舔弄,吮吸。水汽氤氲,弄湿了林深的眼睛。 “闭眼。” 眼睛被捂住了,几秒后眼皮颤了颤,乖顺地闭合。在陷入黑暗的同时,林深被一股更大的力道托住后颈,被迫仰头承受更深入的亲吻,舌头被勾着吮,嘴巴里发出羞耻的水声,他仓促吞咽,喉咙在男人的指腹下不住地上下滚动。 在这件事上小孩也许并没有撒谎,周仲予一瞬不瞬,没有放过这张脸上的任何细节反应,他将男孩紧张惶惑的样子尽收眼底,又看着那眼尾晕起潮红。口腔湿软,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男孩似依赖似求生地攥紧他胸口的衬衫布料,他显然是十分青涩的,甚至愈加不会换气,在周仲予更深入的时候憋的脸蛋通红,鼻息间漏出求生似的呻吟。 他对这个男孩有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宽容,于是他松了桎梏,任由这具身体大口喘着气软乎乎向后倒去。 林深还没有从潮热的亲吻中回神,戴着红绳的脚腕就再次被男人握住,随即右腿被折起按在身侧,男人屈起一条腿抵在他腿间,向他压下身来。 上衣被掀开,才刚被捂热了的手掌再次摸进去,顺着滑腻的腰侧往上,擦过覆在肋骨上薄薄的皮肉,去揉弄左胸淡色的乳头。手掌下的心跳剧烈,颈窝处是带着热度的吐息,不能再多了……林深脑袋晕晕乎乎地偏头躲,却被咬住一片细嫩颈肉,带着锐度的齿尖浅浅地磨,他热得要烧起来了。 “嗯……”手掌又向下探,不消片刻,看似自由的那条腿在皮面上死命地蹬了蹬,脚背在高热的空气中绷紧,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向上顶,却又被男人的吻镇压殆尽。 “二少。”房门被敲了三下。 周仲予松开身下的小孩,沾着些许白色体液的指腹去按那嫣红的唇角,又将那残存的水渍尽数蹭掉。 林深眼瞳涣散地仰躺在沙发上,在书房门开启的前一秒强撑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好,扶手上的一块小方毯被他一把拽过来遮住了腰部。 “你先出去。” 腿软得使不上力,准备扶着扶手回房间的林深与刚上二楼的十七打了个照面,十七几步跨上来兴奋道,“快来看我的模型……诶?”十七顿了一下,随后吃惊地把人拉住,“你嘴巴怎么啦,不会是吃什么过敏了吧?!” 在十七大呼小叫地招来小九和全叔前,林深急急忙忙地挣脱,磕绊着跑上了楼。 这就是……接吻吗?林深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只觉得脑袋还是晕,身体很烫,软得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他找到镜子,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脸红得惊人,眼睛也水蒙蒙的,嘴巴周围一圈有些泛红,按了一下还有点痛。 他呆了片刻,随后偷偷一点点掀起自己的上衣,胸口那两处很红,他没敢用手去碰,白皙的皮肤上落着些深浅不一的红印。热度又上来了,林深慌慌张张地把衣服理好,拿了换洗衣服迅速钻进浴室。 今晚不用去那个房间,他早早洗漱好把自己扔到床上。 定位……在哪里呢?他窝在床头掰着小腿仔细瞧,发现红绳间还缠绕着一条极细的金线,他觉得好漂亮。大概是防水的吧,自己刚刚洗澡忘记摘掉可别弄坏了,他尝试着去按锁扣,却怎么都解不开。 好吧。 不过模型什么的他才不喜欢。 林深又拨弄了一下红绳,然后有点安心地缩进被窝里。 被子里的一小团安静了一瞬,随后一只手摸摸索索地把脱掉的衣裤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