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小受试姿势、抱坐高潮(后半)第三者危机,气走小叔
“啊啊!啊、唔嗯……”吸吸发出几声不那么痛的喘息,我一听见就立刻加快了速度。 我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他小穴紧绷、放松、比上一次更松、然后更紧张。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好像真的改变了他的身体,或者是他这整个人! “啊啊!卫子奎有点…唔、疼但是不要停下,哦喔噢噢噢轻一点点!唔嗯嗯……” 他开始学着叫床,从不痛不痒的话开始说,很快就说到心里话: “好嘛还、还是可以的…嗯、嗯啊……”尖锐的声音终于轻盈婉转下来,“唔嗯、啊~卫子奎、子奎……” 他叫我名字,叫得我心好痒。小叔从来不这么叫我…… 我该怎么忍着,才能不像对待小叔那样对待吸吸?好想把他也当成烂婊子,胡乱凌辱搅乱直到跪地求饶。 然而他的紧致提醒我,他还是清纯脆弱的一朵处男大学生。 我早就煎熬涨大的性器在他红肿的甬道里开疆扩土,艰难保持的最后一点怜惜和温柔愈发成了枷锁……仿佛是有形的枷锁,我龟头开始有种金属挤压似的痛感。 小叔在旁边看出我的不舒服,又拿跳蛋线抽我屁股。 他还说,不同的人适合不同的姿势,吸吸感觉疼,可能是因为姿势不合适。 于是我带吸吸多试了几个姿势,趁机拔出来透透气。 “吸吸,转身。”“嗯!” 吸吸很听话,刚开苞的鲜嫩身体随便我和小叔指挥,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光正常位就有平躺、提腿到胸口、一字马、单抬一条腿、抬脚到头顶好几种。 而我,往他开苞的屁眼儿里插一插,问他的感受。他说不好,我只能跟他一起换。 其实每个姿势,我都爽得飞起。 却又必须拔出来,拔出来再感受一次性冲动被强行打回下腹的糟糕感觉。仿佛在吃一颗淋着糖浆的冰冻酸柠檬,舔一口甜,再一口就透心酸冷。 原来给别人调教床技是件这么累且难受的事。可是又充满新鲜感,是小叔绝对无法给我带来的。 吸吸不但喜欢搂我脖子,还喜欢看我。 他看我的眼神迷离,仿佛一汪碎着钻石的清泉。小叔也有过水般的眼神,却截然不同。 小叔的眼神再迷离也充斥满欲望,不说话也在挑衅、撩拨、展示他的攻击性和危险性。 而吸吸的眼神,清澈、楚楚可怜,好似受伤的流浪小动物,除我以外什么都没有。但他不会难为我,他是被动的、对性和爱都一无所知。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吸吸比小叔更需要我。 相比之下,小叔是个难缠又爱发火的臭鸭子,要这要那、没耐心、还喜欢控制我、打击我。 我本来是不在意那些的。可现在发现,如果没有那些难听的话语,我在床上能更快活。 “子奎,你想什么呢?”吸吸戳戳我的胸让我回神。 吸吸动作可真温柔,起码不像小叔那样打我。 他还一直搂着我,左手胳膊像固定在我后脖颈了,换侧入或后入的姿势时,得花点力气才能让他松手。 “哪个姿势最舒服?”我问他,不想再尝试了。 现在已是黎明,我和小叔早上都得上班上学。希望肏完吸吸之后,还来得及睡一会儿。 “唔……”吸吸想了想,靠着床板抬起双腿: “子奎,我想你抱我~” 他的语气太暧昧,就好像小情侣在撒娇。 我下意识回头看一样小叔,那张娃娃脸已经黑成包青天了。 我和小叔是一样的,不在乎对方的肉体与多少人发生过什么样的事。而且我是那样地喜欢画他,画他被轮奸、画他被羞辱、画他被抛弃…… 但此时此刻,我发现小叔和我又是不同的。小叔受不了我的心里有别人进进出出……可是吸吸进我的心了吗?我不确定。 我很讶异小叔这样在意这件事,但想了想又很合理。 或许是因为,小叔内心最深处的小房间逼仄又纯粹,只允许一个人呆在里面,他也从未放进过亲人以外的人。这么大年纪了,竟然就只有过我父亲和我。 可是对不起小叔了,我和吸吸都决心做到最后。 我抱吸吸进怀里,把他两条腿摆到身后去。“吸吸,用腿环住我的腰。” “唔…嗯……”他没懂什么意思,“先插进来吧。” 我等这句话很久了!我一握住他的细腰就往下按,让他直直坐到我鸡巴头上。 哦,要温柔一些!弄疼了又要再等个大半天。 “啊啊啊啊啊——” 吸吸还是疼了,两条腿折成X又放开成个O,最后往我身后蹬了个汉字八,半天才坐稳在我怀里。 “啊啊有点舒服了……”他痛着抬起头,正好跟我四目相对,“啊?!”不知为何一脸的惊慌,似乎是没想到这姿势会贴得这么近。 吸吸那模样确实很滑稽,小叔在旁边看着直发笑。然而他下一句话,就让小叔再也笑不出来。 “卫子奎,拿走我全部的第一次吧……” 然后,我被亲了。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但我听到小叔关上房门的声音—— 小叔走了,揣着满肚子的我的精尿悄悄离开了。 而我怀抱着刚开苞的小受在床上颠动,没一会儿就把床弄出来个凹坑。怀里小受是标准的小白花受,按人们刻板印象长的。 “啊啊、好疼啊……”他忍着不哭,可是一看就很可怜。 我没动几下他就开始配合我了,一开始很主动,现在又没力气了。很疼吗?还是不喜欢? 而且他真的好青涩,连怎么合拢腿夹我的腰搞不清楚。我这才知道,原来正面抱着做爱,膝盖也是有可能撞到肋骨的。 他还会时刻汇报情况: “啊啊别搅,很痛!” “唔、唔嗯~侧着有点舒服…啊啊啊又疼了!” “卫子奎,这样抱着好舒服啊~” …… 一舒服起来,还会不停叫我的名字: “啊、卫…卫子奎~卫子奎!唔嗯嗯……卫子奎,子奎~啊啊啊!啊、好奇怪,那里好痒…那里……” 他连“鸡巴”都不好意思讲出口了。 我只能看着他的眼睛,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教他说:“鸡巴,击一鸡、啵啊巴。乖乖说‘鸡巴’,我就摸你鸡巴。” 原来我也有这样流氓恶心的一面,几乎把单纯的小处男逗哭了。 “唔、呜呜…鸡……”吸吸被我顶弄着,哼唧唧半天。 “鸡…巴……鸡巴……” 吸吸终于说出口,我信守承诺摸摸他淌水的鸡巴。 他鸡巴比小叔大好几圈,跟宁医生差不多,还硬邦邦的很有力,或许可以调教他做攻试试看。 “唔嗯嗯——”他被前后一起玩弄了几下,就受不了了。 “我的…第一次……唔嗯嗯~卫子奎,子奎~我的第一次给你了嗯啊啊啊啊……” 是的,他所有的第一次都给我了。 第一次加入学生社团、第一次去男同性恋家里、第一次酩酊大醉、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试遍体位,还有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我的第一次唔嗯嗯嗯……” 他高潮了。 高潮时嘴角上扬,眼睛嘴都笑起来,好像弯弯的月牙儿。 我常说小叔是所有的星星,那吸吸大概就是朦胧不清的水中月。光芒是弱的,伸手却是摸不到的。 我心里清楚,吸吸是不会属于我的,但这交合的时光是多么美好。 我听着窗外几只秋蝉渐衰的哀鸣,抚着他赤裸浸湿的背,忽然觉得他这样的小受正正好。 单纯懵懂又胆大放肆,与我同龄同学,性格特长也刚好互补。 有可能三个人一起生活吗? 我回头看门的方向,小叔已经走了许久。 如果我没跟小叔在一起,或许现在就是吸吸的男朋友了。 可是吸吸这样的男孩子,会喜欢我吗? 我看他,他却用一种疲惫无聊的眼神看我,仿佛刚才那美妙的一切已然结束,我们之间的浪漫比秋末出生的蝉的寿命还要短。 “呼,我从来没通过宵……” 他高潮一结束,就推开我独自钻进被窝里去睡了,连睡在一大滩汗和淫水黏糊的床里也不管。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除了叔叔,这世上还有谁会爱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