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男婊子太骚贱?按着打一顿就老实了
小叔叔真是世上最坏的人,淫荡、贪财、虚伪、阴晴不定……像只三窟的狡猾兔子难以掌控。 我以为我用精液把他灌满了,但其实兔子不止一个子宫,又或是我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他的雌雄。 可我被他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明知他跟我做完还会扑进别人怀抱,明知他高不可攀又比老家路边的污水沟更肮脏恶臭,明知他上一秒说定的事下一秒又会推翻…… 他今天日落时还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叫我“小甜心”,夜里就跪在啤酒肚臭男足边求调教求惩罚。那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后天呢?我们最后会是怎样的?他会不会杀了我、卖了我,然后用我的肉换来的钱跟别人寻欢作乐? 与他在一起,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都不可预料。 身份神秘的西装嫖客一离开,这间调教室就空下来。我把他从拘束架里解放,还关好门防止有人进来。 他没了束缚,却更怀念禁锢,“喂,你把我绑十字架上肏。” 我果断拒绝掉,并提醒他刚才西装男要我赶快带他回家。而且他穴已经松成那样了,早该歇业整顿。 “唉~”他叹着气,把黑内裤从头上摘下来重新穿好。那淡栗棕的柔顺头发黏腻精液,很不搭他的娃娃脸,他却早就习惯精液糊头的感觉,直直挺着胸脯冲我发脾气。 “我因为你,每天要多花很多钱、多想很多事、随时顾虑一大堆,休息时间没了就算了,做个爱都不能尽兴,现在更是连个卖淫的地方都找不到!你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他是想让我来出主意吗? 小叔叔已经成为我的监护人了,我这个皮球他暂时踢不出去,我们还乱伦乱得天昏地暗、放不下彼此……又或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他不过是利用我满足他的各种私欲。 “我回我爸妈家,不给你添麻烦了。”我这样说,是为了试探他的心意,想知道他是想要钱呢、还是想要我呢? 他却坏心地踹了我一脚,踹在膝盖正后方,我差点跪下去。 “你听我话,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他根本不给我回应的时间,一张软嘴就叭叭哒哒地动起来:“夜里脱光了陪我睡觉,早上射精在我早餐里给我添营养,午休时间给我发‘今天辛苦啦’‘我好想你’之类的短信,晚上接我下班……” 他像制定课程表一样把我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嗯,满满当当的,全是他。 “对了,你办走读吧,开学之后也跟我在一起!至于大学么,你就考我们市里的大学,我记得美术排名很高呢……啊,抽烟绝对不行,但你最好陪我喝一点点酒……我可以随便跟谁做爱,但你不能给别人碰,就算是牵手也不行,明白吗?” 按理来说,凌晨是行人最少的时间。可当我扶着腿脚酸软的他走出酒吧,似乎整条Gay街都在注视我们,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眼光。 他当着来去行人的面狠狠双标我,而我则是连连点头答应。“嗯、好,明白。” “哎呀,小甜心好乖哦~”他用啃过嫖客脏屌的嘴亲我脸颊,然后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蹲下,玩味地俯视我、摸摸我的头,好像是故意在显摆他的身材。 他穿着的情趣旗袍完全汗湿,在五颜六色的Gay街灯光里闪烁淫靡的光彩,我抬头望穿他半透明的布料,看到他红肿乳头、薄薄腹肌、挂着精液的软茎…… 他抬腿从我头顶迈过去,我看见他松垮屁穴碗一样大,内裤都兜不住了。 他转身扑到我背上要我背他走,还恬不知耻地说:“奖励你背我!” 我发觉他真是坏透了,从骨头到心灵到身体,都坏透了!他玩弄我的身体和心灵,拿让我受苦受累当成给我的奖励。 我艰难地背起他往家走,人困得不行,手还拎着沉重的画具。而他并不会真的心疼我,还在念叨以后我该如何对待他。 “做完爱之后多抱抱我,洗完澡吃完饭也要抱,还有啊,你不要那么敏感地胡思乱想,我这不是还在你身边嘛……你偶尔还有点鲁莽,但没关系,别受伤就行了,我是不会白给你医药费的……” 我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么多话,而且还是要求我做这做那的怪话。仿佛我是他的奴隶,事事要听从他的吩咐。 可我知道他变坏的始作俑者是我父亲,是我父亲毁了他,让当年才十岁出头的他一夜之间学会乱伦、卖淫、前列腺高潮和忍气吞声。 我背着他,心里沉重的罪恶感和歉意反而减轻了许多。而且我确实是喜欢他的,第一眼见到就开始喜欢了。 那他喜欢我吗?应该是不喜欢的吧! 我想,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就不会这样莫名其妙了。他像现在这样随意地对待我,一定是不喜欢的缘故。跟我在一起,只是好玩而已。 “小甜心,想用什么姿势肏我?” 叔叔心情很好,一边哼歌一边洗澡。洗完之后吹干头发,轻柔地钻进我被窝。然而我已经快睡着了,被他惊醒发出“嗯~”的喘息。 “真是的,小孩子就是这么没用!”他吐槽我不慎暴露出来的柔弱,贴到我身后很快安静下来。 我这时候猛然惊醒,想起他要求我的什么洗完澡之后抱抱、涂油按摩、睡前喂鸡巴……我一件都没有做到。 “小叔?”我回头看他,他却已经背对着我睡着了。 我想在夜色里欣赏他的睡颜,却被窗外一片黎明的天光刺着眼睛。还好窗帘掩了一半窗子,房间里仍有些昏暗的私密感。 我忽然意识到我们真的是对乱伦叔侄,开始惧怕窗外的光进屋来,照亮背德的我们。倘若把我们的事拿到阳光底下公之于众,我们一定罪大恶极。小叔、我、我父亲,都会被判个十来年吧? 我悄悄抚摸小叔光滑的裸背,从肩头摸到胯骨,然后情不自禁把手塞进他臀沟里。 臀肉好弹、好软,其中湿润花穴内收着,穴口褶皱和穴内肉壁凹凸都无比洁净。他一定认真洗了很久,才把一堆烂肉整理成处子模样。 我只摸几下就收了手,安静抱着他看那扇窗。窗帘也是紫的,跟床配套。窗边壁纸有点田园风,仔细看能看到细小疏散的花纹。 那些花纹在渐亮的阳光里露出真面目,原来是抽象的雪花。雪花棱角显明,哪里都尖尖的,有种很强的攻击性。 我看着满墙雪花睡着,一不小心就跟叔叔产生了奇妙的互换。 当我醒过来,已经快中午。小叔叔双手捧着脸,可爱地趴在我身边,头发还乱糟糟的。不知他这样趴了有多久,手肘把床戳出了两个凹洞。 小叔叔静静凝视着我,眼神就像我凝视他。 难道他对我,跟我对他是同样的心情吗? 我想起他在昨夜回家路上是评价过我的:“敏感、鲁莽、有点懒、阴晴不定,而且你假笑真的很假……你的行动让我感觉你很关心我,三番两次跟着我出来,可你总是拒绝我、疏远我。不过算了,有时间想你,不如去卖屁股……” 我想问他是不是喜欢我,开口却只是:“叔叔午安。” 他听到,琥珀眸子泛起一丝哀愁,嘴角却上扬着抖了抖。好似早已料到,又无奈真的发生。 “小甜心,你忘了我昨晚那些话吧。” 没等我为这与他安静相守的时光多幸福一会儿,他就急着推翻刚刚做好不久的约定。 “我忘了我不该动心,我只是个淫荡的男婊子。昨天夜里,竟然…竟然把你当成我的人。唉,也不只有昨天夜里,之前好多次了。” 他几句话,消灭了我们之间的全部。 “我不收你食宿费,你偶尔跟我做爱。以后考大学的钱你跟我借,还不还都可以。” 他轻描淡写,就仿佛在处理一桩他并不在乎的小生意。可看我的眼睛明明是深情的,带着遗憾、懊悔和悲凉。 叔叔说完了就想走,被我自己动起来的手拽回床上。 “叔叔,我的付出在你眼里能用金钱衡量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男妓吗?!你肆意妄为想做什么做什么,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 我大脑又宕机了,做一些没有逻辑的事情。我把他按进床里,对他咆哮、辱骂,好像还扇了他几个巴掌,要不然他怎么会抱着脸掉眼泪呢? “骚婊子,是不是拿铁链栓着你你才会听话?!是不是只有撕烂你的衣服把你肏穿你才能坐下来好好跟我说话?!” 我坐在叔叔腰上,一手死掐他的脖子,一手抽他的脸,把我的怨愤赌气和无奈全部宣泄出去。啪、啪、啪,没几下他就被我打哭了。 “呜呜呜呜…...我、我不干净,你不要跟我在一起…我很脏,我只是卖淫的婊子……你不要跟公厕在一起,你不要…嗯啊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蠢话,那些事一开始不是他自愿的,他是受害者。而且比他脏的人多了去了,他们还都是自愿的,也比小叔更虚伪。 我心爱的小叔因为这些自卑自弃,那他们岂不是都该去死? “撅起来,把屁股撅起来!!”我两手轮番抽打小叔饱满如巨型棉球的屁股,要他知道,离开我是会被惩罚的。 他夹着我的大鸡巴挨打,舒服得一直浪叫:“嗯啊~啊~不要、嗯啊啊~” “这就是你喜欢的?是么?上一秒叫我小甜心,下一秒就去跪着求别人调教你!你就是想要这个吧?想被勒着脖子活活肏死!” 我学着驾驭这个骚婊子,他想要什么我就提前给他。他想卖淫,我就给他招嫖;他想受虐,我就马上打他;他想谈恋爱,我就好好地宠他。 “呜呜呜呜呜……”小叔哭得厉害,第一次在床上讲不出骚话。他是真的害怕了,也有可能是被我的粗暴行径伤到了心。 但我没有做到最后,只是给他一些象征性的惩罚,然后像卷春卷一样把他裹进被子。 “小叔,你躺着不许乱动。”我走出房间,刻意敞开了房门方便我随时过来检查。我希望他乖乖呆在床上等我把饭做好,也不介意他违背我的命令,被我拽着再修理一顿。 他被我浅浅地恐吓折磨过,就真的老实多了,躺在被窝里等我喂他吃饭、抱他上厕所、搂他睡回笼觉。 “小甜心......”他亲亲我的唇,用一种哀求般的语气问我:“你是为了白嫖我才对我好的吗?” “当然不是。”我郑重地告诉他,“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