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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不犯法,张 叔 叔(初夜开苞、学习口交)

    序

    九月的西城总是爱下雨。

    我躺在床上打游戏,双手忙着操控英雄在峡谷大杀四方,只好用比较闲的腿碰了碰身边的人,“张然,我想喝可乐。”

    正在吞云吐雾的人坐着没动,但打开了手机:“叫个外卖送来得了。”

    我有些不乐意,继续拿腿碰他,“楼下就有便利店,而且我只想喝个可乐,都凑不够配送。”

    张然点着手机笑了笑,“加盒套不就够了。”

    游戏正好结束,我就伸手去够他的手机,够着够着又有些擦枪走火。

    于是张然把烟按灭之后,借着刚才的润滑轻而易举地顶了进来,用各种姿势又把我折腾了一遍。

    完事之后我有些困,趴在床上犯懒,想起来这一次性爱的起因是一瓶可乐,那个馋劲儿就又给勾起来了。

    总不能屁股开花还没个回报啊,所以我又开始念叨。

    张然可能也被我念叨烦了,穿好衣服拿着伞准备出门,“真是欠你的。”

    我倒在一旁笑,好像这场没什么营养的博弈是我赢了。

    01

    我跟张然认识得凑巧。

    从我打群架躲年级主任的追查,跑进一家茶楼雅间,到我和张然滚到一起,满打满算用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现在排队做核酸两个小时都不一定够,但我却只用两个小时就确认了自己喜欢的人并且和他滚到了床上。

    实乃高效率的典范。

    真是奇怪,遇见他之前我还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是弯的。

    更没想过自己是那个挨操的。

    如果这事被我的那群小弟知道,一定会惊掉下巴。

    主要还是张然长得太对我胃了,看到他的脸我什么都能答应,恨不得让他那驴东西直接捅到我的胃,哪里还在乎谁上谁下。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一边戴套一边问我成年了吗,那会的我被他几个指头玩得已经浑身发软门户大开,听到这个问题简直想笑。

    “都到这一步了,我说我没成年你还能不做了?”

    我撑着最后的力气把他推倒跨坐在他身上,“问我成没成年是想减轻点残害祖国花朵的罪恶感?”又弯下腰在他耳边说着骚话故意刺激他,“那你如愿了,操我不会犯法,张 叔 叔。”

    开房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身份证,因此故意叫这个比我大八岁的男人叔叔刺激他,把那三个字说得又轻又骚,还用手指拨了下他的耳垂。他被我撩得呼吸粗重,下面也硬得发烫。

    真奇怪,我以前也没有撩骚的经验,怎么遇到张然之后就无师自通了许多骚话。

    可能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吧。

    我一边吻他的嘴角一边想把那驴东西塞进我身体里,可惜雏到底是雏,没经验,不得要领,塞了半天老滑走,几次之后我有点着急,皱着眉头说了句脏话。

    张然好像是笑了一声,又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让我背对着他趴好。

    我也是头一回这个姿势,视线受阻之后听力就会变得格外灵敏,所以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以后本能地僵直了身子,有些不知所措。

    “你别紧张,”张然又塞了指头进来确认我确实扩张好了,就把指头换成了更大更硬的东西顶在我身后,“刚进去的时候可能有点胀,不舒服了跟我说。”

    我还没来得及张嘴回两句,就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陌生器官怼进了我的身体。

    拜张然充分的扩张所赐,他进来的过程里我没觉得疼,但确实胀。

    很胀,整个下体被撑开的那种感觉让我本能地想躲。

    张然看到我往前爬,一把拽住我的腰,又把我钉回他胯下,“跑什么?”

    这一下是让我把他那处全吃进去了,有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走马灯,双眼发黑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张然有经验又有耐心,全进来之后就没急着顶弄,俯下身亲吻我的脖子和后颈。手也没闲着,一只手在我胸口来回抚摸,把我不算大的乳头玩得肿胀,另一只则往我身下伸去,帮我撸动因为被进入而有点萎靡的阴茎。

    我的注意力全被他吸引去,命根子头一次被别人握住的感觉实属新奇,很快就在他的技巧下交代出货。

    他看我的身体和后面不再紧张,便直起身子扶着我的胯开始浅浅抽动。

    后面适应了张然的大小以后连胀的感觉都没有了,酥酥麻麻的,被他有规律地进攻只感觉得到舒服。我好像渐渐也得了趣,不自觉地扭着腰迎合他。张然看到又笑了一声,把我拉起来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骚货”。

    我呜咽着说不出话,后穴在听到张然说的那两个字之后疯狂收缩,阴茎也不受控制地又吐了一次白精。

    哎,那时候还是太嫩,张然一句话就让我高潮,不然合该在他说我骚的时候也回他两句的。

    被他顶着顶着,在某个瞬间就碰到了某个开关,我没忍住地哼唧了一声又开始浑身颤抖。张然进攻的动作暂停了一瞬,转而改变了进攻方略,“在这里啊。”

    张然开始对着那个让我浑身抽搐的点大肆进攻,从原先的九浅一深变成了全进全出,大开大合的动作直接让我丢盔弃甲。敏感点被不停地刺激,爽得我头皮发麻,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之前他把我拉起来,我俩就一直是这个姿势在做,现在我整个人被他干到没有力气,只好靠在他怀里喘气。

    “爽吗?”我听到张然在我耳边问。

    我胡乱地点头,把额头上的汗和眼角的泪一并抹掉。

    张然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耳边又问了一句,“爽吗?”

    我被高高架在空中不上不下,听着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一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只好又说了一遍,“爽。”

    张然听到又开始抽动,但幅度很小,“什么让你这么爽?”

    我刚感受过那么激烈的抽插,现在这样的程度实在难受,只好继续顺着他的话说:“你的……”毕竟之前没经历过,这个词还是有点难以说出口。

    “嗯?”要我说张然这人真是坏透了,看我说不出那个词就故意折磨我,含着我的耳朵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

    我被他搞得要崩溃,一时也顾不得害不害羞了,闭着眼睛说道,“你的鸡吧!”

    张然这个狗,看我害羞居然越来越过分,又让我把这句话连起来说。

    “操,”我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张然你能不能行?”

    张然见我被逗怒了,把头埋在我肩膀上笑,笑完还咬了我一口,“乖,说完这句我让你爽。”

    张然你可真是狗!

    我也豁出去了,反正床上谁也别笑话谁,“张然的鸡吧,”我刚说完半句,就感觉里面那个东西又涨大了一点,吓得我立刻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你那玩意儿怎么又大了?”

    “大了不好吗?”张然问。

    倒是把我给问住了,“也……挺好?”

    张然又开始笑,边笑边用那又粗大了一截的肉茎磨我的穴口,“快说完,说完就让你爽。”

    我被他磨得也难受,只好用最快的语速把这句丢人的话说了出来。

    “你的鸡吧操得我好爽。”

    张然听到以后又咬了我一口,在我没来得及转头咬他之前把我放回床上,扶着我的胯开始疯狂抽插。

    于是我没出息地原谅了他咬我这件事,全身心沉醉在这场情事之中。

    张然是真的很会做爱,在确认过我不会难受之后抬起了我的一条腿,把他全须全尾埋在我体内的阴茎稍微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重新捅进来。

    我被解锁了新体位之后一直处在头脑发蒙的状态里,过了十好几秒才听到张然说的话。

    “宝贝,你又高潮了。”

    紧张和舒爽混杂在一起,凑成了我前十八年从未感受过的刺激与满足。

    和张然做爱是享受的,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我所有的敏感点,然后把我送上欲望的顶峰。

    对一个处男来说,他是足够好的引路人,让我在这条路上感受到的都是新奇和舒适。

    他足够温柔,足够耐心,从他不厌其烦地教我口活和不断引导开发我后面干性高潮就能看得出来。

    我第一次口交的时候跪在张然双腿之间看着那根大东西直犯怵,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也没勇气吞进去。

    张然坐在床边看着我也不着急,一下又一下摸着我的头,好声好气哄着我让我别怕,可以先伸舌头舔一舔。

    我好像得到了鼓励,凑近那红黑色的肉棒伸出舌头,从下向上慢慢舔弄。

    “做得很好,”张然的声音好像也带着春药味儿,“现在再舔一舔龟头。”

    我好像听到塞壬唱歌而被蛊惑的水手,晕晕乎乎照着他说的去做。突然发现自己的动作和吃冰淇淋很像,于是自己开了窍,一口把龟头含住,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轻轻舔舐马眼。

    张然被舔得倒吸一口气,发现我用得意的眼神看他,可能也觉得有点好笑:“还学会举一反三了?”

    那可不,我,沈凌,优等生。

    我在心里暗自得意,虽然这优等生的称号是我自封的。

    我估摸着这东西的大小不会让我下巴脱臼,就又多含了一部分进去舔弄。

    张然可能被我自作主张刺激到了,再没管绅士不绅士,直接站起来扶着我的脑袋把剩下的半截阴茎往我喉咙里面送。

    我的喉咙从来没被塞过这么大的东西,被刺激得直想咳嗽,偏偏张然这狗按着我的头不放,还开始在我嘴里抽插挺弄。

    他那驴东西那么长,全塞进来直接顶进我的喉咙深处,刺激得我有些反胃,生理性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大腿,还对着他哼哼,希望他慢一点,结果好像适得其反,让他的肉棒更粗一圈不说,抽插也更凶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的嘴是麻了,下巴也被他睾丸撞得生疼,他终于舍得从我嘴里把那东西抽出来,叫我闭眼睛。

    我压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听他的话把眼睛闭起来,紧接着就感觉一道道黏腻带着腥膻味的液体射到了我的脸上。

    “操,”我赶紧用手把溅到眼睛上的精液抹掉,“张然你对我玩颜射?”

    张然喘了口气,从床头抽了两张卫生纸又帮我把他的子孙擦掉。

    “没忍住,”张然用手把粘在我鼻梁上的精液划下来,看了一下,趁我不注意又蹭到我嘴上逼着我舔掉,“下回直接射进你嘴里。”

    好吧,不得不说,我很吃张然这一套。

    对于炮友来讲,他也足够绅士。张然和我做爱之前总是会用套,我不知道他是太爱戴套还是太不喜欢我。

    有时候我会耍赖说戴着不舒服,不要他戴,或者在他最后冲刺的时候勾引他让他射进来,他都会笑着转移话题,从来不接话。顶多被我闹烦了,会在我屁股上来一巴掌,然后又轻轻揉搓,给我讲健康知识。

    哎,谁想在床上听科普啊,一句话就能给我说萎了。我只好捂着耳朵大喊不听不听,戴就戴吧。

    张然这才闭嘴,继续床上该有的运动,把我顶得忘记刚刚说了什么。

    他好像格外喜欢后入操我,跪着趴着侧着站着。我倒是不在意姿势,每个姿势他操得我都很爽。只是有时候也想知道,他和我做爱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有一次我趁着浪劲儿扭头看了一眼他,被他发现后就被捂住了眼睛,用更激烈的抽插刺激我的肠道和后穴,整个屋子除了我的叫声就剩下肉体相互顶撞的拍打声。

    但作为男朋友……好吧,是我单方面自认为的男朋友,他就有点失格了。

    他好像格外喜欢用后入式操我。

    他好像没有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

    他好像在拿我当别人。

    不然为什么他在和我做爱的时候,嘴上虽然在笑,眼睛里却是悲伤的,仿佛在透过我看向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