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关于小视频(微H)
受开了家叫“酒神”的蛋糕店,他既是这家店的老板也是最强战力。来到店里,看见店长忙到在收银和厨房两边跑,眼镜滑下来了也没时间扶正,受疑惑中,店长看见了受,她叫别人暂顶位置,过来说明原因,“早上好呀,现在有个坏消息和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受没理对方,径直走向休息室,店长习以为常扶正眼镜继续说明情况,早上来了大单,那边说是搞错了通知时间,店长确定时间够就签下了,受把店长关在门外,边换衣服边听她说:“说完好消息,接下来就是坏消息了,厨房的主火力手刚刚打电话通知我,他昨天被救护车送进医院,今天必须住院。” 受:“……” “啊,没事没事,别担心,不是绝症,说是把什么切掉就好了。” 受:“……” 换好衣服后受赶到厨房帮忙。 脚不沾地的工作到了下午,终于是度过了危险期,从休息室出来的实习生揉着肩膀说,听见受的手机在响个不停,受也弓着腰点头示意知道了,向休息室走去,路上不断收到员工的关心问候。 因为店后门出去不到百米就有个药店,受原本想把东西放下就从店后门去药店买创可贴,没想到赶上地狱模式。一边工作一边注意不让衣服摩擦着没贴创可贴的那边乳头,他现在累极了。 休息室,翻出手机,一打开屏幕跳出一栏99+的信息,都来自备注为阿拉斯加的人,受淡定点开聊天页面,坐下,不理会还在不停接收消息的震动,陷在椅子里,向上把消息拉到头,从头开始看起。 看完后虽然表面古井无波,内心却已经烟花点点,想着既然已经买了,就没必要再重复买一次,受起身准备回家拿创可贴,顺便亲亲狗头。 受和店长说:“我回家一趟,有急事发消息给我。”说完大步往门口走去。 店长挑眉坏笑,“收到!” 从被受毅然决然甩开,看着他大步迈入电梯之后,攻就一人在空空旷旷的客厅里发呆到现在。 坐沙发上四十五度仰望窗外,感受没有受在的孤凉。 不妙,感觉自己越陷越深的攻猛的回神,这样下去可不行,他想,便拍拍脸颊,然后一个鲤鱼打挺,抓起手机开始对受使用短信攻击。 时间流逝,发过去的短信们石沉大海,攻更焦虑了。 但又转念一想,对方估计正在工作,没瞧见,肯定不是故意不回的。 攻起身打算先去锻炼,再把家务事给干了。 走向健身室,攻闻见客房里传来受信息素的气味,攻打开门找到了源头,也看见了受床上未清理的精液。 攻虎扑上去,贪婪地嗅着受的信息素,有受发情的味道,和昨晚在门外闻到的一模一样,攻盖上被子,把残留的气味封在里面,轻吻着残存。 信息素勾勒出受指奸自己的样子,攻的呼吸加快了,被子也被操着摩擦被单的动作顶的起伏不断,在一个瞬间之后,攻的动作开始慢下来,磨蹭着,就像在安慰着因被爽感支配而放空的爱人。 直到氧气耗尽,攻探出头,他突然觉得很困,埋在枕头里睡着了。 攻做了个梦,迷迷糊糊想起什么,想记住这个梦,却在睁开眼的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醒来后还在迷糊的攻,红着脸把被子塞进了洗衣机,又想起创可贴的事,跑药店去买了受常用的那款,路过包装店还买了条粉色丝带。 回家搬着小板凳查着蝴蝶结教程,给创可贴盒打上了个完美蝴蝶结,攻拿出手机对着创可贴盒拍了一张发给了受,没等到回信,攻撇撇嘴,把洗好的床单带去阳台晒好。 挂好床单,攻看见被子上形似眼睛的图案出神。 突然攻猛一睁眼,奔向客房,来到客房里门门口的书柜,从上面取下了他昨天藏在这的防盗监控。 沉默…… 昨晚被生气的受关在门外的攻,闻着受的信息素射在了客房门把上,好奇次日受的反应,攻在书柜上藏了个防盗监控。 攻觉得这东西贴着手掌的地方越来越烫。 看还是不看,这是个问题。 最后犹豫再三,攻耸了,点开手机继续发起腻歪短信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攻终于等来个回复,一个摁住狗头的表情包。 攻双眼放光,活脱脱一个初次吃糖的三岁宝宝,在沙发上不停扑腾,靠枕落了满地。 攻觉得自己又行了,瞬间磕到了胆子加成的攻,趁热打铁拿来电脑,插上防盗监控,激动的苍蝇搓手。 加载完成,屏幕上出现攻自己的脸,拍到攻在不断调整防盗监控的角度,攻快进,直到受出现在屏幕上。看着受发现门把上的东西,疑惑,震惊,然后满脸通红地飞奔出了屏幕外,受拖鞋踩地的踏踏声后听见一阵闷响,这时攻才想起早上狠敲自己的一拳,满脸恶作剧得逞的幸福傻笑。 看到了自己希望看到的反应,正要关掉视频的攻就看见受又回来了,手里拿着清理工具,就见受放下工具悄摸摸地离开了镜头,他可真可爱,攻想。视频继续播放,受行动突然变得鬼鬼祟祟起来,见他悄咪咪跑出了客房,回来又锁上了外间的房门,攻盯着屏幕好奇受的行动,下一秒就见受开始用门把自慰起来,看着受穴口吞吐着肛塞大小的门把低低呻吟着叫着攻的名字,自己顶爽了还小声地叫着老公,攻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尾音却收的无比甜蜜,默默拿来耳机,解开裤子拉链,把胀痛不已的大家伙放出来安抚。 受回到家,在客厅转一圈没看见攻,受来到客房门口,却听到房间里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 受没打招呼直接推门进了房间,与看着电脑正在打手枪的攻大眼对小眼。 攻碰得马上合紧电脑,一脸被抓到出轨现场的表情,紧紧护住大家伙,掩饰着它其实并没有直挺挺地立着,无奈太大,并没有藏住多少。 一慌脱口而出了句最单纯的疑问:“你怎么回来了?” 要害强打。 话一出口,攻觉得自己要无了,在时间被无限拉长的瞬间,他甚至空出闲心,品了品自己刚刚那句话的成分,一点点开心,一点点惊讶加上一点点忸怩,然后剩下全是成块的心虚。 攻感觉受视线没有注视着自己,而是穿过自己望向了虚无。 觉得自己正在凝视深渊,攻偏过头,进行了逃避。 受只是一言不发,绕过攻拿起床头柜上那个绑了完美蝴蝶结的创可贴就离开了家。 整个下午“酒神”里都弥漫着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