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逐渐凋零的小玫瑰
“学长,别咬那么紧。” 窗外是金色的晨曦,面前是一张餐桌,梁骁上半身没穿,露出线条流畅结实的肌肉,坐在椅子上懒散的吃着早餐,只是裤子解开的。 而宋敛山则是一丝不挂,全裸着坐在梁骁的胯上,眼神涣散,抱着梁骁的脖子,滚烫坚硬的肉棒已经死死顶在他薄薄的子宫口,两人的性器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嗯嗯~~~” 宋敛山轻轻抬臀,又狠狠的坐下去,硕大的龟头划过熟透了的子宫口,快感刺激得他浑身颤栗。 反复几次,宋敛山发出低沉的喘息,已经没力气自己动了,但他还是又忍不住缩了缩自己的骚穴。 坐在梁骁肉棒上的宋敛山放荡不堪,梁骁则面色如常地拿起餐桌上叉子,扎了一块早已被切好的牛肉,塞进嘴里,吃得很斯文。 宋敛山的饭菜一直做得不错,只是再好吃,吃了一个月了,他还是有些腻了。 身上的宋敛山休息了一会,肥翘的屁股又在梁骁的胯上重重的起伏,这一个月以来梁骁被宋敛山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生活的方方面面。 他们也疯狂做爱,梁骁没事也不喜欢忍着,他本来就需要发泄欲望,开始几天还都是梁骁主动,后来宋敛山不知是食髓知味,抑或者彻底放开了,总之瘾头很大。 但这对梁骁这也未尝不是好事,低头看着坐在自己胯上辛勤劳动的宋敛山,一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操熟,不停的色情的呼气,奶子也随着身体上下大幅度的荡起乳波,胸肉比起一个月前更加圆润了不少,乳头的颜色也更加红靡鲜艳。 只要梁骁随时想要操逼,宋敛山的骚穴里永远是水津津的,可以提枪直接肏,前戏什么的对宋敛山来说完全不需要。 肚子里的宝宝也越来越大,圆滚滚的一圈,做爱的时候十分不方便,大部分姿势的都要完全靠着梁骁的使力,甬道也敏感不少,但好歹肏孕夫的感觉还不错。 宋敛山眼神看向梁骁也不是以前的温润内敛的含着绵绵的情意,而是明目张胆的带着痴态的爱意,时时刻刻想要和梁骁黏在一起。 现在宋敛山几乎是在家办公。 “学长这么用力,也不怕把宝宝捣坏。” 吃饱早餐后,把叉子放了下来,眉头轻皱,宋敛山在他身上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了,腿间黏黏腻的满是骚水,梁骁有点不开心。 “唔嗯……不会坏的……阿骁……宝宝也喜欢阿骁的肉棒……” 宋敛山面色潮红的抬眼看着,在窗边金色晨曦的勾勒下如同天神一般俊美的男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学长真是会找借口,明明是你自己喜欢肉棒。” 梁骁抱着宋敛山站起身来,宋敛山双腿迅速缠着梁骁的腰。 边走边肏,明明到卫生间才几十步路,两个人走了十分钟,梁骁在湿热粘腻的骚穴里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液,宋敛山有眼色的夹紧骚逼,不漏出一滴,抱着梁骁喘气。 两个人在浴室洗着澡,宋敛山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夹着梁骁的精液,每次事后洗澡,梁骁总能从宋敛山的骚逼里抠出一大股白灼。 为此梁骁还调笑过宋敛山,是不是还想给他怀孩子,宋敛山躺在梁骁怀里不停的点头,欢快的说以后要给梁骁生很多孩子。 梁骁表面笑着没说话,心里觉得宋敛山不会再有那个机会了。 宋敛山别看做爱时放浪形骸得不要命,其实对这个孩子期待很大,没有这个孩子,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接近梁骁。 “阿骁,你想给宝宝起什么名字啊。” 宋敛山躺在卫生间浴缸里,手掌给隆起的小腹轻轻涂洗着温和性的沐浴露,一脸温情慈爱。 梁骁站在一旁冲着淋浴,毫不在意的撇了一眼,随意道:“学长自己辛苦孕育的宝宝,还是自己决定吧。” “阿骁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宋敛山抬起了头,面前,无数温热的水珠划过面前的男人宽厚的肩膀,性感的结实腹肌,劲窄的的腰,修长的腿,和那一大坨分量十足,日夜驰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 宋敛山的目光大胆又羞涩,明明天天在一起,但见到学弟还是忍不住意淫,心中不禁又热几分。 “只要是学长的孩子,我都喜欢。”标准答案不是吗?梁骁闭着眼睛开始洗头。 “叫什么好呢……叫梁十七好不好!我第一次遇见阿骁的时候是十月十七号,阿骁,宝宝叫十七吧。” 宋敛山语气温柔万分,眼睛很亮,看向梁骁满脸期待的神色。 “叫宋十七吧。”梁骁声音在淋浴的水声中平缓又性感。 “为什么?”宋敛山脸色突然难看起来,心脏被揪了起来,看向梁骁的目光十分不安。 “我想第一个宝宝和学长姓。”因为他不配和我姓。 梁骁把头上的泡沫洗干净,关上淋浴开关,扯下一块浴巾系好,走到浴缸旁,弯下腰,勾着宋敛山的下巴亲了上去,温柔缱绻道: “学长怀孕太辛苦了,第一个宝宝和学长姓。” 柔和暗哑的声音和情意绵绵的话,很快抚平了宋敛山心头涌起的焦躁。 暖流浸满了全身,看着面前梁骁的深情厚意的模样。 宋敛山被吻得喘不过气,他还想对学弟说没关系的,孩子都和你姓,但是看着学弟看着自己宠溺的目光还是没说出口,他不想辜负学弟是他的爱。 宋敛山心中感动的无以言表,直觉得即使现在死了也是开心的 心里暗暗觉定生下这个宝宝后就立马再给学弟怀一个。 安慰好宋敛山,梁骁回卧室换好衣服,他今天只要去处理谢氏的事情的。 半个月前谢氏被爆出矿难,死者家属闹得很难看,媒体也疯狂报道,商场无情,以前被谢氏压得喘不过气的中小企业也联合起来攻击谢氏,像把这个昔日老大拉下马,然后瓜分抢占市场份额。 谢父大半个月前在突如其来的危机中,病发入院了,一直昏迷情况很不好,系统告诉他,今天中午谢父就要撑不住了。 早几天前,梁骁就和宋敛山注册了一个新的公司,借着宋敛山的势力,低价疯狂收购了谢氏的股份。 梁骁再以自己公司的名义,给处理好死者家属砸钱补偿,找人安顿好死者家属的情绪,公开道歉,借着这件事,笼络媒体又给自己的新公司做积极前景的宣传,又把极低的股价一下子拉高了,这中间的差价让他赚得捧满钵满。 梁骁披上黑色的大衣,拿出一个月前早已调成静音的手机,打开联系软件,99+的都是谢然发的消息和电话,随意的撇了一眼就放回去了,消息太多他也懒得翻。 心里叹了口气,可怜的谢小公子,这一个月不好过吧。 下楼开车,系统导航去了医院。 梁骁来的时候,谢父刚走不久,医院走廊的角落里,蜷缩着清瘦一个身影,往日光鲜亮丽的谢小公子,现在不管不顾的坐在地上。 皱巴巴的米色外套有些脏了,头发也有些乱蓬蓬的,整个人精神状态极差,脸色苍白,往日莹润饱满的唇上也起着白皮,曾经爱惜得不行的皮肤状态也很差。 看上去瘦了很多,两颊的肉本就不多,现在已经凹进去不少,漂亮鲜活的小玫瑰仿佛只存在昨日的回忆里。 整个人用力抱着膝盖,努力想把自己藏起来,像一个失去庇护在危险的从林里认命等待死亡的小兽。 现在的谢小公子只是一株在风雨里逐渐凋谢的花。 梁骁踱步走进谢然,蹲下身子,谢然呆滞的眼神里看清了面前的人,缓缓的回神。 “呜……老公,你怎么才回来…呜” 没有指责,没有嘶吼,没有怨怒。 谢然只是哭着不管不顾的扑向梁骁的怀里,干瘦的小手死死的抓着梁骁的黑色外套,一整个人都恨不得钻进梁骁怀里。 情绪瞬间开闸,哭得像个孩子。 “呜…老爹走了,谢氏也没了…呜…我只有你了。” 谢然的情绪有些不对,几乎抽噎的说着,声音很哑很难听,只会死死得抓着梁骁,把脑袋埋到了梁骁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气里毫不掩饰是满满的依赖。 “老公…你……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呜呜,我不喜欢医院…这里好多陌生人……这里好冷…” 谢然在梁骁怀里拼命的汲取活着的温度,语气不自觉的变软变娇,熟悉安心的檀木味将他包裹,抬头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孔,这半个月逐渐崩溃的心,像是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方向。 唉,怎么还是这么天真。梁骁看着怀里自己找好舒服位置抱着的谢然,不禁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