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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仙尊山林秘境被发情野兽偷袭侵犯,肥舌吸奶舔逼羞耻喷水,兽屌爆奸浪屄野地交脔

    孟枕书忽然从梦中惊醒,发觉自己竟然回到了寝殿当中。前后殿门大开,送入一席凉风,眼前渐渐聚焦,一道身影跃入他的眼帘,孟枕书用手撑着榻面半坐起来,不由得唤:“师兄——”

    方知有原本正坐在一边,低头看着什么古籍,这会儿听到了声响,方才回头来看,说:“醒了?”

    淡淡的松香沁入鼻间,孟枕书轻轻嗅闻两下,只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方知有见他睡得昏沉,一时使不上力气,便用手臂扶着他慢慢坐起,那手后来也没收走,就在孟枕书的腰侧轻轻搭着。

    孟枕书还有些恍惚,迟钝地愣怔了片刻,方回想起自己彻底晕过去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竟是在幻海中生生被人给做晕了。也不知师尊送他的那东西到底有什么古怪的神通,居然让他做出了那样的梦……

    孟枕书心情十分复杂,又夹杂着点羞恼,白皙素净的脸上立刻因为回想起幻海中的境况而不争气地泛起潮红,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方知有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见状,微微蹙了蹙眉说:“怎么,又有哪里不舒服?”

    孟枕书反应过来,连连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殿内有些热了。对了,我是……怎么了?”

    方知有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你还问我怎么了,我也想问你。学生们说你本来讲课讲得好好的,半途却忽然晕厥过去,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你若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也不必操心讲学的事,自在峰上休憩一阵子也没关系。”

    “就是这样?没有别的事了么?”

    “你还想要有什么事?”方知有反问他,“大家见你晕了,第一时间就把我叫了过去,然后又将你送回小连峰上……”

    “那便也好。”孟枕书神情微显怪异,颤了颤睫羽。听对方的话,在场好像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师兄更没有只言片语提过藤蔓之类的东西。

    真是奇怪,难道那也是他梦境中的一部分,是他的幻觉么?可他怎么分明记得……

    孟枕书不由得发起呆来。

    “枕书?”方知有的手臂收紧了点,“你还没回答我。”

    “……可能是淫毒作祟,确实让我精力大不如从前。”孟枕书将思绪撤回来,有些心虚地胡诌道,“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

    想到幻海中发生的淫乱情事,的确让孟枕书相当心悸后怕。做出这般放浪行径的人真的是他吗?孟枕书觉得自己并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在梦中所收获的快感和战栗都是那么真实与激烈,以至于孟枕书只要稍回想起当时的一点点细节,就会有更多的回忆一齐涌上脑海,叫他的身周立即变得燥热无比,那年轻修士们身上传来的雄浑气息与温度仿佛还萦绕在他周围,一根根炙热粗壮的阳具也仍旧塞在他的身下律动不停——

    孟枕书的鼻息愈发变得急促,身躯忽然变得有些摇摇欲坠:光是想想这些,他下边就又湿得不行了。

    方知有见师弟此刻面色潮红,不由伸出手去探了探他光洁无瑕的额头:“有些发烫。”

    “我不舒服。”孟枕书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双性美人闻着宗主师兄身上好闻的气味,愈发不想离去,只是仗着方知有的好脾气,更往男人的怀中钻蹭,呼吸轻浅地打在对方颈边。

    方知有像倏地想到了什么:“你的淫毒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出现了?”

    他的意思,大抵是以为孟枕书又要发作。

    孟枕书才想起来这些天发生的好多事,师兄其实都是不知道的。在对方眼里,自己可能每天除了出去给弟子们上课,就是在殿内无所事事地修养身体,莳花弄草——却不知孟枕书淫浪的身体早就品尝过了数遍性事,愈发被男人催熟操透,甚至暗暗享受起来。

    孟枕书本无意隐瞒方知有,但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对方提起,只好顺势搂住男人的脖颈:“师兄这么一说,枕书确实觉得、觉得下边难受得要命。师兄,帮帮我……”

    孟枕书想,他这应当也不算说谎。他在幻海中被人操了那么许久,直到醒来身子都还酸软敏感得不行,如今见到方知有就在自己的身边,甚至还更情潮涌泛,心思活络——

    榻上的美人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更加柔韧无骨地窝在男人的胸膛上端,声音也越发变得黏腻水润。

    方知有略为不自在地低咳了两声,方才沉沉道:“是哪里难受?师兄帮你看一看。”

    话是这么说,男人的手掌却已早他的话语一步,提前撩开了孟枕书腿间的长袍下摆,一直向里面的深处摸索着探去,很快便触到了孟枕书那柔嫩滑腻的腿缝当中,轻轻一顶,美人师弟嫩生生的大腿就无比乖顺服帖地向外分张,朝师兄露出自己湿滑肥软的小巧女逼。

    “嗯……”孟枕书启唇轻声哼吟,止不住地在男人的肩头下意识地蹭了又蹭,“就是这里……哈、啊……小逼里面痒……”

    方知有清隽的面上忽然露出一瞬的怔愣,像是不知道孟枕书为何突然会用那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女穴。他的耳根渐渐有些发红,却没有多问,又是低咳一声,说:“那师兄给你摸一摸。”

    孟枕书蹙了蹙眉,像是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那份燥热和不爽却没法在方知有面前展露出来。他有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说不出的气闷,最终只得说:“好。那麻烦师兄了。”

    “你我师弟二人,说什么麻烦。”方知有眉眼依旧,脸上的表情很浅淡。他已有了经验,垂眸看了看美人师弟肉乎乎的肥软嫩逼,尽量隐藏住自己的眼神波动,将暖热有劲的指腹按上去揉弄拨动。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探入双性人黏滑湿腻的骚红肉缝,在两瓣纤细肥软的屄唇中进进出出,空闲的指尖时不时戳顶到那正一下下受惊般饥渴收缩着的鲍嘴儿入口,最后气息一沉,顿时将几根手指一块儿并拢着猛送进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噗嗤肉响。

    “……嗯!”孟枕书骤然挺起腰身,一截细嫩的软肉在空气中不断打颤,止不住地想要发声浪叫,“师兄……呃啊、唔……抠到骚点了,好舒服……再、再弄一弄刚才那个地方。啊——啊啊!就是这样,呜……骚穴又爽到流水了……”

    方知有隐约能感觉出来,相较于最初之时,孟枕书在性事上已经放开坦诚了许多,甚至会主动告诉自己他的喜好。他的眼眸愈发的沉,一垂眼帘,看见的就是孟枕书隐隐渗出薄汗的精致面庞。

    美人眼睫半阖,似是半陷在迷茫和醉意之中,两片如花瓣一样娇嫩的樱粉嘴唇也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呵气如兰。

    方知有喉结滚动,眼眸愈发的沉,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顺从着自己的心意低下头去,在孟枕书的额边吻了一吻——

    不想孟枕书紧接着便朝他面部的方向抬起头来,那神情看上去十分迷茫。

    方知有动了动唇,以为对方是觉得自己僭越了,于是道:“师兄方才……”

    还没说完,孟枕书却忽然凑了上来,将双唇蹭得离他极近。两人呼吸交融,孟枕书似是被淫欲折磨得情潮横流,骚情发浪得厉害,嗓音无比黏腻,语气有些痴痴地道:“师兄……”

    不需要他再说什么话,方知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男人的呼吸略微加重了几分,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过是想让师弟舒服一些,旋即将双唇轻轻印了上去,与孟枕书唇瓣摩挲、吸吮舔咬。

    “唔——”双性美人一双纤睫乱颤,主动开启双唇,迎接师兄的进入。

    许是对方表现得太过彬彬有礼,孟枕书还颇为不满地伸出一条粉艳的嫩舌,在方知有的唇缝间舔扫勾弄,示意他不要那么拘谨,快点把舌头伸进去——

    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方知有心情复杂,一时间却也没时间想那么多,只觉得自己心神和思绪都被孟枕书侵占了去,不由得依照对方所说的那样,当真与师弟黏腻纠缠着舌吻舐弄起来。

    美人的细舌细软而滑,真到了男人入侵进来的时候,又开始无助地瑟瑟闪动发抖,被方知有搅弄得哭喘呻吟个不停。孟枕书大张着唇瓣,口中呜呜咽咽,却又合不拢嘴,只能任由晶莹的涎水从自己的嘴角垂落而下,在下颌边拉出一条无色的淫丝。

    二人之间的情欲渐浓,暧昧的气氛更是逐步增长。孟枕书头脑发晕,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和舌尖与男人嬉戏逗弄的湿润激得淫水直流,又仍觉得不满足,还想索取更多——

    比如被男人彻底填满。

    方知有早已给他开过荤,两人坦诚相见过,应当没有什么不能做的道理,况且师兄外冷内热,一向很关心他,也不可能不满足他的要求。既然方知有此时无事,不如……

    孟枕书渐起了心思,慢吞吞地在男人怀中转动两圈,等到与师兄缠绵的唇舌分开,这才有些气喘吁吁地慢吞吞开口:“师兄……”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殿外便传来了宗门弟子的脚步声。一道人影出现在离殿门几步远的地面,低垂着头,毕恭毕敬地说:“宗主,师祖传信,说有要事相商,宗主您看——”

    殿内的两人俱是一怔,慢慢将交叠在一起的身躯分开来,也同时从深浓的情欲与暧昧中抽离而出。

    方知有默不作声地将深插在美人穴间抽动的手指抽出,谅门外的人不敢抬头,慢条斯理地从旁拿过帕子擦拭,语气恢复了淡然:“……好,我稍后就去。”

    孟枕书捏了捏手边的被褥,不由又羞红了脸。刚刚亲昵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会儿冷静下来,才突觉自己方才的行径有多么放浪大胆。

    师兄不会误会他些什么吧?可他抬眼看去时,眼前分明又是师兄那淡然无波的模样。

    孟枕书暗松了一口气,又隐隐感到失落,只好也在面上维持着平时矜持的神情:“那师兄快些去吧,也许师尊有什么急事。”

    方知有沉吟片刻:“那你如何,现在还会难受么?”

    孟枕书突地不想看他,将身子转过去背着,徒给方知有留了个清瘦的背影。他腿间的长袍之前被方知有撩得极高,现在还没完全放下去,露出一对白生生的修长腿节,不甚在意地胡乱弯曲交叠着,露出腿间一小块淫红媚肉。

    “有师兄帮我,枕书已经舒服很多了,也不碍事。实在不行,也能用玉势纾解一二……”

    他这般口不对心,那不甚解风情的男人却什么都没听出来,匆匆叮嘱了他几句,很快就走了。

    半卧在榻上的美人迟迟地将身子转了回来,过了半晌,有些愠恼地在榻上趴下了。

    好想要。

    按理来说,他才在幻境中承受过那么多雨露,本应变得十分餮足,但一见到师兄,孟枕书便又按捺不住想与对方云雨交合的念头。

    难道是因为虚假的幻想,到底还是比不上活生生的人么?

    孟枕书轻轻地哀叹一声,抓住被褥的一角,将其拉扯得遮住了自己的全身,旋即又将纤细的手臂伸探下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揉起自己不知满足的蚌穴。

    ……

    几日过后,是碧微宗内的弟子们集体出发前去探寻秘境的日子。

    碧微宗位处修真大陆南方的逶迤群山之中,再朝东方行走不远,恰巧便是一处物资丰富的天然秘境。秘境每年洞开一次,宗门上下都会集结一群实力相差不大、在宗内也学习过有些年头的弟子们出去试炼,其他峰上的长老、大能都不会参与,只由季郸还有其他两个教员一同照看——只是这回还多出了个孟枕书。

    孟枕书原本不清楚这事,是季郸主动找上门来,问他要不要出去散散心,他略作思索一会,便干脆地答应了。秘境所在的位置离宗门不远,而最近他成日待在小连峰上,连师兄、师尊都见不到几回,不如就在近处转转。

    去往秘境的队伍总共有五六十人,虽远称不上浩浩荡荡,但一路上也很热闹,头一回参加这种活动的年轻修士兴奋极了,忍不住对着同伴手舞足蹈道:“我听说这秘境之中常年出没许多珍奇异兽,之前西边那无极山庄还有人在这边收服了一头高阶魔兽当坐骑……不知道我有没有那种好运。”

    与他同行的人禁不住笑他:“做梦吧你!这秘境外表看上去不显,内里所容纳的空间却足有一个州那么大,那等稀奇的玩意儿本来就如凤毛麟角,这些年来的人多了,更是见不到了……”

    孟枕书只是无可无不可地听着, 偶尔听到有趣处,便轻轻地笑上两声。

    这一行人很快抵达了目的地,各自分成几个小队散开。孟枕书本不欲管事,后来想想自己多少也是学生们的长辈,便也领了一支队伍,朝密林深处走去。

    他们来时时近黄昏,再往前方走上一段时间,夜幕便渐渐透出深邃的墨色。月影挂上树梢,林间开始变得影影绰绰。山间的野兽们更为频繁地在阴影间出没走动,耳边此起彼伏着远处山岭中传来的嘶吼和低鸣。

    秘境之中本就不算安全,更何况现在已是夜晚。孟枕书虽面无表情,眉宇却也渐渐露出些许凝重。他带着队伍里的年轻修士们采了些天材地宝,珍稀药材,这一晚上虽没有其他收获,却也不敢叫弟子们再去做些什么,就近找了个隐蔽的山洞当栖息之所,让众人原地睡下或打坐。

    ——而他自己则趁着夜色深浓而再次跑了出来,在凉风中以神识探听了一会儿,突然朝一个方向飞驰而去。

    孟枕书分明能感受到,就在离他不远的秘境内部某处,正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徘徊波动着。那股未知的力量足以让他生出戒备之心,以至于孟枕书下定决心要去一探究竟:

    倘若放在平时,他可能根本不会给对方一个多余的眼神,但眼下宗门内有这么多学子都在此处游历,孟枕书便不能坐视不理。

    虽然羞于启齿承认,但孟枕书最近性事频繁而饱足,把他的身子喂养得极好,不仅精神看上去好了许多,连运行功法时似乎都比从前更得心应手——

    除了那淫毒仍会时不时地出来扰乱一番他的心神外,倒不再有其他毛病。

    孟枕书腾云赶去,所见的场景却令他着实吃了一惊:在山林间还算平坦的山脚之下、灌木丛间,竟有一只看不清样貌、身形高大的巨型野兽正在窜动。

    它四足着地,浑身的皮毛黢黑浓密,在气流拂动中伸展飘荡,看上去足有一人半那么高大,俨然能一掌便将一个普通凡人按在足下、挤压个肠穿肚烂,整个兽型的模样略有些像狼,却又明显有着不同,孟枕书说不上来。

    野兽似乎已经有了不浅的修为,更是无比威严而骇人,此刻不知为什么看上去很是急躁迫切,在地上来回地走动跳跃,甚至还跑到一棵参天古木边蹭着后肢。

    这灵兽似乎就是方圆数里内最为强大的生灵了,因为它身上传递出来的威压气息太过旺盛,周遭甚至一时间感知不到其他低阶小兽的踪迹,偶尔有那么一缕微弱的气息窜过,闻起来也是瑟瑟发抖的。

    孟枕书微拧双眉,立在空中,凝神观察着下方林间的状况。

    看那兽类的模样,莫非是是受了什么刺激?孟枕书心下暗忖,一时间起了上前查看的心思。

    他飞身下去,静悄悄地落在地面,用法力掩盖住自己的身形。然而那灵兽的嗅觉无比灵敏,当即竟也猛转过身,朝孟枕书所在的方位瞪视,几下飞奔窜至孟枕书身前,对着他嗅来嗅去。

    孟枕书一惊,原本下意识就要向后撤去,身子却突地不听使唤,怎么都动弹不得——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迟钝地低下头去,竟发现自己的四肢、脖颈、小腹乃至那几处敏感的私密部位都被一样他并不陌生的东西束缚住了:

    足有婴儿手臂那般粗壮的青棕色藤条缓慢蠕动着在他的身躯各处游走爬行,带来阵阵无法抗拒的战栗感受,而孟枕书只要试图挣扎上那么几下,捆绑在他身上的藤条就会不容置疑地愈发收紧,叫孟枕书喘不过气来。

    这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孟枕书心中疑窦丛生,想要施法,又猛然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修为根本派不上用场。不可能,就算这藤蔓纵有其诡异灵通之处,又怎么能让他的毕生修为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是说,这里其实又是幻境?

    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孟枕书定睛一看,是那硕大威风、又明显颇为躁动不安的灵兽正朝自己走来。它十分巨硕,想来浑身的重量绝对不轻,可因为兽性本能的捕猎天赋,让它四爪踩在地面上时软绵绵的,几乎没发出什么大的响动。

    孟枕书的身躯绷紧,想要逃脱却找不到门路。

    他被藤条捆绑得无处可走,双臂也叫不断滚动蔓延着的长枝卷带着背到身后,犹有生命的藤蔓稍一向后拽动,孟枕书就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后跌落在地,如同坠入陷阱的猎物一样,完全朝着凶兽展露出自己脆弱的软肋和身躯。

    好在身下的土地泥质松软干燥,上边还覆盖着一层浓密的杂草,孟枕书并没有怎么摔痛。他眨了眨眼,眼看着那威风凛凛的巨兽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将他的大半个身子都覆在身下,低下毛茸茸的硕大脑袋,凑到孟枕书的颈边和脸颊附近闻来闻去——

    接着竟伸出一条湿淋淋满是津液的猩红肥舌,在美人光滑的肌肤上端舔扫了数下。

    “唔……走开。”孟枕书只觉自己的下巴、颌侧和脖颈上端袭来一阵温热厚重的湿意,巨兽舌苔粗糙而具有颗粒,上端凝满浓浓一层湿哒哒的黏腻口水,咕啾、咕啾地在他裸露在外的面庞上卷动起淫靡的水声。

    孟枕书颇为敏感不适地将头偏到一边,徒劳无功地抗议着:“别舔……嗯!”

    孟枕书忽地说不出话了——那藤蔓竟像是由这头长相凶狠的野兽控制,见他有抗拒的意思,便操控着藤条将他雪白修长的脖颈拉扯回来。灵兽的大舌紧随之蓦地舔过他娇嫩的双唇,在孟枕书的面庞上喷吐出沉沉的鼻息,喘气的速度似乎加快了不少。

    “混……混账!”孟枕书好不容易获得了喘息的机会,又忍不住挣动起来。平常在幻境中梦到与人行床笫之事也就罢了,如今怎么能还委身于……于一只野兽身下!

    然而他一稍有动作,身上的藤条就又丝毫不留情面地向内收紧合拢,藤条上更是突兀地从原本光滑的枝面窜出细小的利刺,扎入仙尊身上包裹着的衣物面料当中,微一收束,就噗呲、噗呲地将那层层薄软的面料划破开来。

    素色的片状物须臾间化分崩开裂,露出下边娇淫白软、如同被牛乳浸泡过的光滑肉躯。

    “……唔!”孟枕书又是一声忍受不住的惊呼,脸上顿透出浆果一般潮红的艳色。身上各处传来凉飕飕的触觉,他却无法去遮掩些什么。

    百般受制、不能动作,这一点还不算什么,就算那灵兽此刻要对他发起攻击,孟枕书甚至都会暗自松一口气——只是最叫孟枕书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那野兽居然发情了。它两条后肢此刻半蹬在地面之上,一对利爪微微陷进土里,在正中央浓密茂盛、颜色深邃的毛发丛中,赫然有一根已经勃起得极为粗壮的兽类阳具正耸立挺翘在半空当中,随着灵兽走动的步伐而不断甩晃抖颤。

    孟枕书还从未在人的身上瞧见过这么狰狞吓人的玩意儿,那巨硕肥壮、用他一掌远远合握不住的粗长肉屌几乎堪称得上丑陋:

    它这沉沉的柱身看上去着实不像善类,整个阴茎表面布满了高低起伏、凹凸不平的滚圆肉瘤,间或在其中夹在着几根粗壮如虬结龙头的爆突筋纹,一根兽类的鸡巴在根部最为粗硕,整个呈圆弧状向上弯曲微钩,一看就是个足以把母畜雌兽操服干爽的好玩意儿——

    孟枕书觉得自己无福消受。他一见到灵兽胯下的粗勃肉棒,脸上的潮红先是诡异地加深了些许,随后又唰地变得苍白。他已经知道了这孽畜想要对他做些什么,可……他哪承受得来那个?

    禁锢在身上的藤蔓让他动弹不得,孟枕书鼻间轻微的喘息与呵气愈发变得急促。虽说他心中最多感受到的是惧怕,但孟枕书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居然隐隐有了些感觉。

    或许是那灵兽在发情期间所散发出来的求偶与试图交配的特殊气味太过浓烈、不知收敛,在极为磅礴的雄兽气息的覆盖笼罩下,止不住的燥热在不知不觉占据了孟枕书的身躯各处,叫他愈发软绵绵地没了力气。

    偏偏这凶兽像是看出了孟枕书始终没中断过的想要逃跑的想法,它很快切断了人类修士的退路,一只布满浓密毛发的兽掌伸出几根锋利爪趾,几下便刺啦、刺啦地将孟枕书身上的衣裳撕扯得破碎成一片一片,雪花一样飘散在周围的草地上。

    “啊!”孟枕书不禁低吟惊喘,旋即无比羞赧地闭上双眼。他雪润白嫩的身子俨然已完全暴露在夜空和巨兽灼灼的目光之下,极富侵略性和性欲的目光简直化成了实质,要在美人娇滴滴的身躯上烧出个洞来。

    孟枕书如今已日渐偏向女性化的胴体实在漂亮至极,两只柔软滚圆的肥软奶子正被一对儿勒在乳峰两侧的藤条压挤得暴胀圆鼓,高耸挺翘,上端两粒淫红的奶头更叫那不时在上方挑逗摩挲的短藤条折磨得红肿骚硬、娇艳欲滴,甚至因为太过充血而隐隐泛出某种淫亮的反光。

    这对儿雪峰太过饱满耐看,淫贱诱人,就连极少见到人类修士的灵兽也禁不住短暂地停驻观赏,湿润的鼻头呼哧、呼哧地收缩呼吸着,从中发出低沉得有如雷鸣的轰轰粗喘。

    滴答、滴答。

    湿热的涎水忽然从它湿濡肥黏的舌尖向下滴坠,十分清脆地砸在孟枕书的酥乳之上。他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却觉一条湿黏火热的肉舌猛然席卷而上,竟就对着自己胸前的双乳舔舐了起来!

    “……呃、啊!”孟枕书无可抑制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带着水意的颤音,脑后的发丝早被他自己挣扎的动作蹭得散乱。

    野兽虽然从没见过那一个个道貌岸然的人族修士衣袍下的身躯究竟长成什么模样,也无法拿孟枕书和别人去比较,可它也有分辨美丑的能力,就是莫名觉得孟枕书这嫩生生的白皙模样一定世间少有,愈发对着美人身前两团淫浪绵腻的骚肉起了玩弄的兴趣。

    它似是觉得孟枕书这对儿红肿滚圆的乳粒格外奇特可爱,甚至张嘴咧出上下两排尖锐的长长兽齿,想要叼住那颤颤的淫红小豆啃咬把玩。

    可惜它的兽嘴实在太大,而孟枕书的乳首对它来说也确实小巧得可怜,巨兽接连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不由得低沉地怒吼了两声,转而用那足有人巴掌宽的黏腻舌面啪地贴附上去,用尖端一点有劲的舌肉一张一合地将双性荡妇的乳头卷在在当中,口中啧啧作声、津津有味地冲着骚豆嘬吮个不停。

    “呜!……啊、等等……”孟枕书饶是再想装作昏厥,这时也没法不理了。他连忙重又睁开眼睛,口中相当急切地低低地叫,“不可以玩那里……啊啊、哈!臭舌头走开……”

    然而激烈的快感到来得是那么令人猝不及防、心慌意乱,孟枕书只觉一股股仿若电流般的刺激触感接二连三顺着那正被兽类粗糙的舌苔摩擦舔咬着的奶头钻入体内,嗓音完全无意识地变了个调,化作软绵绵的黏腻哭腔:“奶头、奶头被舌头舔了……呃唔!轻点,怎么……好舒服——”

    孟枕书挣扎的幅度慢慢减弱,目光也渐渐分散、抛向虚无,不知道在看何处。

    唾液翻搅时无比黏腻的啾啾响声仍还在他的耳畔回响,那声音是如此下流淫靡,而孟枕书分明也在发情雄兽粗鲁而甚至称不上什么技巧的野蛮猥亵下感知到了激流般的猛烈快感,愈发不能自已地哆嗦战栗、轻声呜咽起来。

    “唔……”熊熊的浴火不断灼烧的双性仙尊的神智,已经快要将他全部淹没。

    孟枕书难耐地扭动着酥麻酸软的纤瘦腰肢,不得不紧紧咬住湿润水红的下唇,才能不让自己在一头灵智甚至都未开化的野兽身下浪叫出声。

    然而他淫浪的身体太过诚实放荡,已经坦荡地从双腿间幽深淫靡的肉缝中渗透出源源不断的香甜淫液。孟枕书身上的体温越升越高,越发烘得那股从他下身处散发弥漫出来的骚气浓重明显。

    趴伏在美人娇躯身上雄兽正值发情时期,对于雌兽荡妇身上传出来的同类气息相当敏锐。一怔过后,它陡然意识到身下这浑身赤条条、白润润的美貌娼货竟也被自己勾得发情流水,不由得十分兴奋地甩起身后粗壮的长尾,似乎认定了那是这人类骚货同意与它媾合交配的信号。

    巨兽的喉咙间溢出几声雷电交杂时的爆裂轰鸣,一对儿宝石般滚圆透亮的眼眸中透出毫不遮掩的兽欲之光。

    它愈发将自己沉甸甸的巨型身躯压在孟枕书娇嫩的人类身体之上,低垂下兽脑,继续一个劲儿地舔舐美人那已被他用肉舌玩弄得涎水淋漓的高耸雪峰。

    孟枕书的两只奶子软嫩弹滑,手感和触觉简直像两团才刚从天上采撷下来的云团,甫一扭动身体,大片、大片的松软乳肉便会像嫩豆腐块儿、或者是某种点心似的悠悠摇颤,甩晃不停。

    美人起起伏伏的泛滥乳波洁白柔润、光亮无瑕,上面却是满满一层被兽类大舌舔覆上去的淫亮水光。灵兽对孟枕书的双乳起了莫大的玩心,更是一味冲着那两颗肿胀肥圆的嫣红硬粒儿刮蹭拨弄,不知疲倦地一遍遍把双性浪货的乳果顶陷入他丰软肥嫩的乳肉当中。

    孟枕书两边的奶尖直被恶劣的时雄兽玩到麻木骚痒,整颗、整颗的乳粒儿撑胀得连一丝纹路和褶皱都再看不见,只留正顶端一口极为细窄的小小奶孔仍在收缩张合,毫不松懈地容纳和传递着自外界而来的深猛快感。

    “呃……唔啊啊!不能、不能再舔了,已经够肿了……” 他的声音越听越是委屈,已经有了浓浓的哭音。

    兽类的舌粒太过粗糙,孟枕书是真的担心这体形庞大的雄兽会生生把自己的嫩乳玩至破皮。偏偏这家伙身体沉得惊人,光是将一小截上半身和两条前肢压在孟枕书的身上,就已经让他难以移动,对方胯下的雄壮阴茎更是一下、一下侵略气息十足地贴蹭在他的足边,不住顶弄起美人瓷白软滑的足心——

    孟枕书常年体温偏低,两年前还没落入魔界时也一向如此,双足上端的肌肤更是柔嫩舒服,叫野兽忍不住挺着下身,在他足部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无甚章法地抽插了好几下。

    “你——”饶是知道灵兽极有可能听不懂他说的话,孟枕书还是惊叫出了声。他又羞又恼,只觉抵在自己脚边的一根兽屌肥壮粗大得骇人,上端的温度更是灼热滚烫,简直像从什么火堆中刚拎出来的烧红铁棍,整个洋洋地朝外散发着热气。

    湿黏的腺液随着公兽顶撞的动作蹭上人族仙尊纤细的脚踝和足侧,巨兽口中的肥舌甩动,最后吐出美人滑腻丰腴的滚圆乳球,急不可耐挺着腿间昂扬冲天的傲人肉棍,气势汹汹地朝孟枕书凑得更近。

    “唔,别……”孟枕书只要睁着眼,就不可能看不见雄兽腿间那足以令任何人类看了都目瞪口呆的粗肥鸡巴。他的脸涨红一片,几近虾子被蒸到熟透后的色泽,双眼的尾睫止不住像蝶翼一样闪动打转,竟像着了魔一般,一时半会无法将视线从那蓬勃惊人的壮悍阳具上彻底移开。

    有那么一瞬,他忽然忍受不住地想:如果这东西能插到自己的逼里,那该是什么样的滋味?这玩意儿真的不会把他的小穴撑爆么?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孟枕书迟了几息,猛然咬住了后槽牙。他如今难道已经饥渴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对着一个、一个看不出是什么来的野兽也能有所幻想?

    他呜咽着紧抿嘴唇,却阻挡不了那公兽迈步上来,用自个儿毛茸茸的头颅轻而易举顶开他虚掩着的大腿的动作。

    “不要……”美人双眸湿润,嗓音也微微发哑,声音很低地徒劳请求。好像他分明也能预测得到,自己那淫浪下流的敏感体质将会多么钟爱这根来自兽类的粗大鸡巴,被它操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之后再也一发不可收拾——

    孟枕书抽噎不停,腿间淫靡湿软的花穴肉唇发抖,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饥渴与期待,俨然已经忍耐到了一定极致,开始颤颤地朝外涌流出用以润滑的稀薄逼水,将他的大腿根浸湿打透,浑然沁出一股明显而勾人的性液气味,昭示着他已然发情的不争事实。

    湿濡肥黏的大舌甩动着贴了上来,忽地在孟枕书娇腻湿淫的肉逼上端又狠又重地猛舔了一圈。

    “唔!”孟枕书如缺水的鱼般受惊地腰身抽搐,两边肉乎乎的柔嫩大腿骚蚌一样怯生生地向内夹紧,却又因为那正堵在双腿当中的巨兽脑袋而无法成功。

    灵兽胡乱啧啧地咂嘴,似在品尝那刚卷到口中的淫水滋味。随即,它的眼睛一亮,像是陡然找寻到珍馐美味,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子深扎进美人的下身当中,噗嗤、噗嗤地甩动肥舌,蹂躏起骚双性浪货敏感淫荡的下贱屄穴。

    “呃、呃啊啊啊!”汹涌的快感顿时毫不停歇、铺天盖地地朝他席卷而来,顷刻间便将孟枕书彻底吞没。

    他娇滴滴的女穴是那么小而圆得可怜,却又脆弱敏感得能感知到每一丝激烈的性欲与触感。猛兽的大舌表面粗糙得像是砂砾,一颗颗凸起的圆粒儿一遍遍刮擦磨碾过孟枕书粉艳骚情的湿润蚌穴,更往他小腹下方那熊熊燃烧着的情欲浪潮里增添了一把崭新的火焰,几乎将孟枕书舔舐玩弄得欲仙欲死,双眼微微翻起白来。

    他肉鲍正中间无比精神抖擞地突立起一枚肿圆的高胀蕊蒂,已叫公兽折磨到形如浆果般通红饱满,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不住抖动。

    孟枕书双腿之中涌渗出来的水液越来越多,身下一道淫红骚软、向下凹陷的细长肉缝也愈发叫灵兽的粗舌舔得外翻开咧,边上的一对儿小唇又肥又肿,还没被鸡巴插磨过,就从边缘上泛起了靡红,像初生的花瓣般娇嫩鲜艳。

    灵兽抽动着舌头,在娼妇淫软的湿逼之中上下来回地翻绞拨弄,直舔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骚浪水声。它粗长的舌尖极具力道,把那大小几片鲍唇拨弄得如同牛乳点心一样颇具弹性地晃颤摇动,同时摔打出一簇簇晶莹无色的四溅水花。

    孟枕书又是闷哼几声,直觉那股让人欲罢不能、几欲抓狂的瘙痒渐渐顺着他仿佛被千万只细小蚂蚁爬过的小穴上蔓延至四肢百骸:

    淫热的肉欲伴随着他体温的升高而一块占据了孟枕书的整个脑海,让他忍不住地在巨兽身下蛇一样懵懂而娇嫩地扭动起来。

    这时,那神秘而诡奇的藤蔓反而没有那么紧窒地束缚着他了。孟枕书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身子却软得宛如棉花,使不上一点力气,更不提去逃跑了——

    “痒……”他先是轻轻地呢喃,纤细的双掌难耐地紧紧攥住身侧的杂草,身下修长而光滑、笔直的双腿在雄兽肉舌的侍弄下条件反射地一下下疯狂抽搐,随后声音稍微放大了些,带上了更多哭音,“好痒——哈啊!呜……小逼里面、想要疯了!……”

    这美人像是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猛然拔高了抽泣的音调:“再、再快点……啊啊!再用力点舔肉蒂……”

    说着,他竟是再无矜持和以往的风度可言,全然像个被性欲主宰了神智 的饥渴荡妇,主动在庞然巨物的壮硕身形下挺起自己软嫩光滑的窄薄腰肢,牵带着下边的一对圆润粉臀也颤颤地腾空而起、离开地面,无比色情地朝着对方热气腾腾的兽嘴中迎送而去,口中吐出的话语更加放浪淫靡。

    “……啊啊、啊!被臭舌头舔、舔到出了好多水,呜——爽、爽到要喷了……”

    猛兽的肉舌是那样沉重而又硕大,对于双性修士这口小巧的嫩屄来说几乎算得上是根强劲的肉鞭。孟枕书叫雄兽这根大舌鞭打得又痛又痒,酸胀至极,一时间更是神魂颠倒、爽到魂儿都要没了,流出来的淫水几乎将他身下一片近两个巴掌大的草地都浇淋个够。

    巨兽被他身上愈发浓郁的骚气所牢牢吸引,叫孟枕书那野兽见了也容易受到感染的动情骚态刺激得口鼻间越发呼哧、呼哧地粗重喘息,黏厚的唾液滴滴答答地从它微微颤动的唇齿边滴坠而下——

    毛发旺盛的巨硕凶物猛地在原地跳跃两下,以爪刨地,紧接着早等不及地将孟枕书彻底压到自己身下,一根火棍似的炙热阳具猩红狰狞、无比矫健,就那么再无阻隔地沉沉摔打在美人娇艳的肉逼之上,顿然发出一声极致清脆的啪的肉响。

    “唔!哈啊……”孟枕书迷惘的眼神渐渐回复清醒,似乎对腿间正顶戳在自己穴缝外侧的粗壮凶器极为忌惮,悄悄往后瑟缩挪动了几寸。

    “不可以,唔,不可以插进来……”他眼含泪光,说不清究竟是因为惧怕,抑或纯粹是刚刚被巨兽伺候得太过舒爽。孟枕书对着那完全没有遮挡的丑陋兽屌,竟没来由地吞咽几下津液,莫名感到心悸,认真地讷讷道,“一定会把穴捅坏的。”

    听上去,他像是真的要哭了。孟枕书的下边还从没吃过野兽的肉棒——不说他能不能接受得了的伦常问题,他这骚嫩娇气得不行的小穴本就那么点大,怎么能吞得进这么一根他从没见过的巨大尺寸的阴茎?

    孟枕书腿间的女蚌禁不住一阵接着一阵地收缩翕张着,有些慌乱地曲起一边的小腿。

    然而那雄兽已经箭在弦上,充满兽欲的目光中没有丝毫对他的怜悯,孟枕书话音一落,它就十足不耐烦地长吼一声,强有力的精悍下身猛然前挺狠撞,把自己胯下一根宛如凶器、布满肥瘤的巨大肉刃重重插耸进了双性人类的肥逼。

    “……啊!”孟枕书一记完全不受控制的惊叫,好不容易半撑起来的上半身又沉沉坠落下去。

    他淫红嫣粉的肉口已在之前被兽舌完全舔开搅软,因此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感到了撑胀——

    毕竟对方胯下的阳具实在是过于粗壮和肥大了。灵兽只向内挤进了短短几寸,它围度粗到骇人的兽类鸡巴便把孟枕书的穴口撑得无比滚圆胀大:

    鲍嘴儿殷红的边缘嫩肉叫巨兽凶悍的起伏柱身磨挤到微微外翻,直把边上包裹着淫洞的肥软大唇都撑至变了形状,异常紧绷地贴蹭在大腿根处,只尤其艰难地从一圈被粗肉棒顶塞得严严实实的缝隙中小缕、小缕地淌泄出清亮细密的源源汁水。

    “插……插进来了!”孟枕书接连启唇喘息,任那仍在往自己的女逼内持续捅入的壮硕性器插得眼前发花,连呼吸都变了调, 像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小穴怎么能容纳得了这样的粗物,“唔——慢一点……”

    然而他一时之间还是吃不太消,只得娇滴滴地喊出声来,叫那巨兽慢点。可对方又怎么能听懂他说的话?

    公兽甫一操入这人类荡妇的嫩逼,直觉这小小的骚洞神奇极了,明明看上去那么窄细紧致,却又能一丝不落地将自己腿间早就胀痛难忍、亟待泄欲的粗长肉棒吞吃进去。

    不仅如此,那蚌穴内部还又湿又热,销魂无比,花径肉壁上像生生长了一只只吸盘那样柔韧骚淫的滚圆小嘴儿,直把它这发情期间的雄兽吸吮得浑身燥热、血脉贲张,一股浊气笔直地从胯下的屌具中向上奔涌到天灵盖顶,叫它恨不得将一整个夜晚的时间和精力都施展在这人族骚妇的身上。

    它当即忍不住地粗吼一声,常年奔走在山林中的强健后肢猛然蹬地摆动,带动悍然的胯部狠狠前冲,耳边只听沉重响亮的“噗嗤”一声,竟一口气将那满是起伏肉瘤的肉棒又向里操够足足大半截柱身长度。

    “……呃啊!”孟枕书蓦地仰颈,从额角边倏然落下一滴汗珠,双目逐渐失神涣散,“太、太粗了,唔……你怎么会这般的大……”

    他声音颤颤发抖,禁不住哭叫着埋怨喘息。

    伏在他身上的雄兽却是愈发兴奋地嘶嚎不停,将巨大的脑袋埋在美人的胸前不断舔舐,留下满身黏腻的口水,与此同时身下也不忘了继续使劲,趁着孟枕书哼哼唧唧浪叫的劲儿一鼓作气,将剩下最后一截青筋盘布的丑陋柱身也陡然操干进浪货极其能吃的肥穴。

    孟枕书的身躯又是一震,这下却是被穴内深埋着的巨屌捅得完全发不出声音,只是急促快速地轻喘,好一会儿后,才蓦然挤出一连串承受不住的泣音,高声哭吟:

    “哈……啊啊、唔啊!动、动起来了,慢点、嗯!不要一上来就这么快,要……要被干死了——”

    双性荡妇的淫穴肥嫩娇软,湿淫无比,浑然是一口紧致弹滑的骚贱泉眼,不见止竭地从最深处的穴心中喷涌流泻出一泡泡动情浪荡的透明花汁。

    公兽完全勃起的粗硬阴茎叫美人的女穴彻彻底底地包裹其中,纯然浸泡在一滩泥泞潮黏的温热水泉里,把这一根肉柱舒爽得止不住在美人的鲍逼中痉挛抽搅了片刻,无法自制地于那小穴仿佛淫蚌般蠕动不止的刺激下又粗胀半圈,彻底把孟枕书的女逼甬道塞填得严严实实。

    野兽愈发察觉出身下这人族修士是个不可多得、更百年难遇的极品母犬,不由激动地朝空中狂吠吼叫,一边发泄着心中的洋洋自得、无限喜气,一边早在兽性本能天然的催动中迫不及待地摆胯律动起来。

    这兽类不知道什么循序渐进,更没有人类男子那么容易精力衰竭——

    它的体能简直是无穷无尽的,灵兽异族天赋异禀的修为和体型更注定了它的发情期将会极长,交媾的欲望和能力也尤为强烈突出。经历了最开始稍显生涩的几下抽插之后,它的动作很快变得顺畅流利,就好像那种交配的本能是深深印在兽类的脑海中的。

    巨兽凶残狠戾地在人类美人的身上、穴间激烈耸撞奸淫,一旦开始了交合,就无法轻易放慢步伐和频率。这全身毛发黝黑的雄兽身形高硕健美,却让人看不出它究竟是什么种类,说是像狼,但那皮毛又太乌黑油亮,它的头颅也不像狼一样兽嘴偏尖,看上去更类虎豹。

    它的两条后肢肌肉线条饱满而流畅,使劲蹬地朝双性人身下耸动抽插时一下下地变得鼓硕膨胀,无不显示着它惊人的耐性和床上驾驭淫妇的能力。

    它极为高速敏捷地在孟枕书越来越湿濡潮黏的逼间激烈打桩操弄,坚硬 的胯骨、后肢上端乃至后方两个滚圆而覆满绒毛的储精肉囊一下接着一下地顶撞在双性人的私密骚处,回回都扇出十分清脆响亮的淫靡肉声。

    孟枕书一对儿本就粉嫩的臀尖如今更被雄兽凶猛精悍的胯身击打出大半个巴掌大小的红痕,整片脆弱娇嫩的女穴外阴、包括下边的会阴部位也都叫兽类那对他来说太过粗糙发硬的毛发扎刺得发痒胀红,骚意连绵。

    啪、啪的飞快击打声毫不遮掩地回荡在附近的整片林间和灌木丛中,偶尔会惊动起远处树枝上栖息的飞鸟——

    孟枕书的面色涨红熟艳,唯一能庆幸的便是这时正值深夜,并不会有其他人看见自己的骚浪情态。

    他精致而一向白皙冷淡的脸上现下媚态尽显,有一股连孟枕书自己都不知道的浓浓欲意,简直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甚至是雄兽,想要榨其精水的精怪,下边一双光裸着的长腿更已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脱离了起初的娇羞耻怯,在浪潮似的、接连扑耸而来的滔天快感与爽意中顺从起本意,慢慢地搭上了公兽壮硕宽阔的强劲后腰,用足后跟轻轻地勾住蹭动。

    孟枕书在这背德离奇的人兽性事获取到了绝顶的销魂快感,那一波接着一波,不令他有喘息之机的惊人情潮早将这在云雨交欢中毫无底线可言的娼货熏得头脑发昏,一时间只是一个劲地沉浸在性爱的醉人与美妙之中不可自拔,时不时从口中发出当真如同雌兽、母犬挨肏般的哀哀浪叫:

    “粗肉棒……要被粗肉棒干得爽飞了……嗯唔——好厉害,小逼被彻底、彻底捅开了……”

    他的眼睛越发失去焦距,粉嫩而薄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水光淋漓。纤细软嫩的粉舌在他微张开的唇缝中时隐时现地轻轻闪动,竟已是叫一头不知道来历的公兽肏干侵犯得痴傻,浑然忘我地享受起对方格外强壮健硕的体格与闪电般飞速的撞击猛干。

    “呃!……骚穴真的要被操坏了,你就不能、不能慢一点吗……”极度汹涌激剧的情潮涌动之下,孟枕书不断抽噎哭喘,甚至迷迷糊糊地责怪起听不懂人话的凶兽来。

    他的女穴到底太过娇嫩淫软,阴户上边的一层肌肤细腻而又水润,不夹杂一丝深色的沉淀,被肥壮硬挺、宛若强悍龙头的兽屌来回抽插顶撞上那么千百来下,整个肉阜上端便一体地泛起难耐的骚痒。

    ……那几处格外和阴茎肉棒接触到的软媚骚肉更是被公兽粗糙充血、纹路繁杂的肉柱表面磨蹭操弄得隐约酸痛,红肿不堪,变得肉嘟嘟的肥黏鼓胀,俨然成了蜗牛肥软饱满的腹足肉翅,止不住地瑟瑟发抖,看上去可怜可爱,却也无比欠操耐干。

    孟枕书的蚌穴显然是个极称人意的鸡巴套子,虽叫雄兽操得瑟缩战栗,却仍然尽职尽职,甚至可以说是谄媚地不停吞吐舔舐着对方无论驰骋过多少个来回也依然雄壮高耸、丝毫不曾软塌泄力的骇人阳具。

    他的淫穴内里此起彼伏地上下蠕动着一层层缠叠紧贴在一起的骚浪媚褶,宛若一只只强劲而富有吸力的钩子,勾住灵兽挺立的肉棒不肯松口,嘴上明明透出哭腔,那永远不知适可而止为何物的湿淋肉花却分明对野兽胯下的巨物爱到了极致。

    孟枕书腿间蠕动着的湿逼淫器就像只吸饱了水的骚蚌一样餍足地抖动肉唇,一下、一下饥渴地张合抽搐着,夹紧了插肏在穴眼中的粗勃肉棒,将双方同时带上至高的极乐。

    雄兽抽插的速度快到惊人,一连趴俯在孟枕书的身上猛干了近半个时辰,竟没有一点放缓下来的势头。

    孟枕书却被这庞然大物肏得全然失神迷乱,全身上下的知觉和感官都集中在那正被对方用阳物疯狂奸淫贯穿着的肉鲍穴心,迷蒙的垂眸间,只见公兽的胯下竟是生生操出了叫人根本看不清晰的连贯虚影——

    对方这根深色的肉茎不住闪电般在他粉白柔嫩的肉穴淫缝当中进出抽送、激烈抽插,连带着牵扯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巨响,泾渭分明的对比愈发衬出兽类屌器的骇人可怖,还有孟枕书那美人躯体有多玉似的剔透光滑、白皙勾人。

    若是放在往常淫毒没有发作的时刻,孟枕书第一眼见到这样胯下挺着个丑陋鸡巴的野兽,就算不出手驯服,恐怕也要绕道避开。

    可现在的他却根本不知羞耻与矜持究竟是作何物,只是不住地扭动身躯,在与他截然不同的异类身下辗转承欢,甚至被那强悍的兽屌操爽干服,舒畅得两只白润双足的脚趾都禁不住向内抠住蜷缩,无比难耐地紧贴在一起。

    在被奸淫肏弄到最爽处,他的心中甚至诡异地升上一种想法:好在他提前安置好了众多弟子,单独一人出来散心察看,否则又怎么能享受到这样酣畅淋漓、如在云端般飘忽欲仙的性事?

    “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孟枕书十足意乱情迷,再无顾忌、头脑打乱地放浪淫叫出了声。他双眸紧闭,一片眩然头晕,唯觉身下那备受性器蹂躏鞭挞之处的性欲与快感堆积得越发充足丰沛,几乎要满溢出来。

    这双性美人的嫩逼早叫雄兽肏得充血红肿,完全成了一朵黏肥圆胀、仿佛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湿腻肉花,原本小巧纤长的精致肉瓣被折磨得变了形状,不复从前,整个肉阜外阴也透出被过度使用之后的熟烂软红,看上去尤为淫贱色情。

    湿濡饱足的逼水如同泉涌,嗤嗤地从一人一兽肉器交合着的地方继而连三地化作水柱,浇灌出来,将公兽胯下的一大丛乌黑毛发也喷洒得湿淋软塌,黏成一缕、一缕的细长毛流,再从那尖端一滴滴地砸坠下去,深深渗透入泥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