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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人父转行卖春面试现场裸体展示无毛嫩逼,被导演亲自调教当众舔穴粗屌爆肏浪叫不止

    时夏犹豫了几天,终于还是给那家招募情趣体验师的公司发去了简历。

    随着时代发展,民风越发开放,近几年确实出了不少就连时夏都听说过的艳星名字。在这样的风气渲染下,也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想要投身到这个行业。

    之所以想尝试一下,多少还是抱着一点侥幸心思。

    时夏离职后没什么事做,本身又是闲不下来的人,只在家中呆了大半天便觉心慌,看了一圈求职网站上能找到的工作,都或多或少不那么叫他满意,就又想起了人事推荐给他的职位——

    如他之前所说,就算真的去应聘了,又哪能刚好被录用呢?顶多就是个参与奖罢了。

    时夏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被人特别留意的。

    他试着在网上搜索公司的名字,了解了些基本信息,再到官网上逛了一圈。

    不看不知道,这一瞧,才发现那公司规模很大,竟真是个正正经经的……色情企业。

    网站界面装修得干净整洁,旗下的业务包揽周全,从情趣用品、服饰囊括到黄色影像、签约色情影星……甚至包括真人服务?

    “这是什么?”时夏在那一栏上点击了一下,却得到了一个“您还不是高档VIP用户”的弹窗,不由讪讪按了关闭。

    既然是熟人推荐,应该没什么问题。

    时夏在电脑前纠结良久,编辑好了自己的求职邮件,点击发送。本以为这封信件送出去是石沉大海,不料两个小时后,就接到了对面HR的回信。

    ——尊敬的时夏先生,你好。非常感谢收到您的简历,我们注意到,您目前就在本市居住。如果时间允许,能否于今日下午两点前往本司面试?

    “……啊。”看清回信内容的时夏禁不住发出轻声惊呼,手中水杯内的透明液体倏然摇晃,无措地从杯口倾洒出去。

    ……

    下午两点,时夏准时到达了公司前台。

    前来引领他的接待人员是个彬彬有礼的年轻男性,在见到时夏之后眼前一亮,冲他招了招手:“您就是时先生吧?请跟我来。”

    “好、好的。”难得遭遇如此新奇的体验,时夏难免有些心中惴惴,只觉得这一系列过程都像在做梦——

    来了才知道,一幢独属于色情企业的大楼也可以这样气派威严,从外边看去,和附近其他的办公写字楼也没什么区别,内里的装潢也丝毫不显土旧,一路上灯火通明,有工作人员脚步轻快地各自穿梭。

    眼前所见到的场景让时夏心中的疑虑再次打消了许多。

    “还好您来了,我们这些天已经面试了不下三四百人,但是留下来复试的很少,考虑签约更几乎没有。导演看到您的照片的第一眼,就说想要亲自面试您……”

    说到这里,招待员回头,笑盈盈地看着时夏道:“看到您的真人,我就放心了。时先生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导演一定会喜欢的。”

    “有、有吗?”时夏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好笑笑,犹豫两秒,还是忍不住小声接道,“我本来以为……以我发出去的简历,是一定得不到回复的。”

    公司有给简历模板,让应聘者照着填写就行。时夏往常积累下来的工作经验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反而填了一串三围之类的私密数据。表格上还有要求,要让求职者随邮件附上几段自己的视频,用来展现特长爱好。

    ……然而时夏在脑海中搜刮了一圈,发现自己除了上班赚钱、偶尔做饭,什么都不会。也大抵可以猜测得出,许多应聘者应该都是有过类似职业经验的模特,甚至是不火的小演员。

    跟那些人比起来,他的履历实在不值一提。

    相关职业经历——无。

    个人作品——没有。

    就连凑数用的一张照片,还是他在手机相册里找了许久,才翻出来的一张时凌给他拍的旅游旧照。

    虽说照片拍得确实不丑……不过就凭这种简历就能把他选上,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么看来,这家公司的把关和选人也并没有传闻中那样严苛。

    男人好像也瞧得出时夏的疑惑,轻声笑道:“很奇怪吗?其实一开始,我们也为到底要不要叫您过来面试争论了一下。但您实在太漂亮了……大家都想看看您是不是和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

    “不用担心,整体上,我们的把控还是非常严格的。开始招募短短几天,我司收到的简历就超过了数万份,但最后过来面试的只不过是千分之一……经验固然可以加分,但有些先天的优势,是别人怎么都比不上的。”

    “像您这样条件的双性人,真的非常少见。好了,面试间就在这里,上一个来面试的刚走不久,时先生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咔嚓”一声,面试间的门被打开了。

    一瞬间,屋内所有带着探询的目光都落到了时夏身上,烧得他本就被先前那年轻的男招待员夸得晕乎乎的嫣丽面颊更加透出蜜桃般的粉色。

    不认识的男人拿起简历与他对照,屋内响起了一串低语。

    “是他。”

    “感觉比照片上还美。话说,推荐他过来的人是谁?”

    一排长桌摆在房间侧面,为首的面试官长相儒雅,戴着眼镜,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翻了翻时夏那乏善可陈的简历,率先开口:“双性人?果然……如果是情趣体验师,自然是越骚越好。不过么,没有职业经验这点确实需要考量。之前是做什么的?”

    时夏原本在看房间内的陈设。

    这个所谓的面试间大而宽阔,光这单一间房可能就超过百来平方。房间内摆设干净,四面都是白墙,里面也没有其他多余装饰,反而在四周摆上了各类拍摄、打光器材,更像是个拍摄场地。

    机器边上零星坐着几人,本来正各自低头看着手机,这会儿却齐齐地抬起头来瞧他,看样子都只是打杂的下手。

    时夏慢慢将视线收回:“就是……坐办公室的。”

    “怎么想着要来面试?”

    “被辞退了,目前没有工作。刚好有人推荐,我就……过来看看。”

    时夏答得小心翼翼。

    “噢。”面试官发出了理解的声音,手中捏着笔转了两圈,“外形条件确实是挺好的。怪不得陈越那个挑剔鬼只看了你的一张照片,就撺掇着叫你过来面试。不过光凭这点,我们也不能直接录用你。”

    “毕竟是新手,我们招聘的又是‘情趣体验师’——冒昧地问一句,时先生应该知道这行是干什么的吧?——这种职业,可不是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就能完成得了的。”

    时夏的脸红得像只苹果:“当然知、知道。”

    他还不至于纯情到那份上。

    接待他的年轻男人在领他来的路上,就有跟他介绍过。所谓的“体验”,自然需要亲身上阵。

    使用品牌旗下研发的道具、新产品,配合拍摄宣传广告,吸引客户,有时候甚至需要和公司内的其他签约模特一起拍摄,哪怕直接插入也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都是做做样子,就像很多并非艳星的艺人演员,不也会在床戏时全情投入吗?其实……公司内有很多签约艺人就是看中了我们这里的福利,才愿意过来就职的。”

    “有不少像您这样的双性人,在日常生活中没有办法满足基本的性爱需求,来了我们这里,才感觉终于找对了工作。公司每隔几个月会定期带艺人、工作人员去做体检,安全健康方面完全可以放心。”

    总而言之,情趣体验师的薪酬福利极好,除了固定的底薪之外,每拍摄一单广告活动,都会有奖励丰厚的提成,加起来足有时夏之前工资的好几倍。若非如此,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甘愿冒着暴露隐私的风险前来应聘。

    ……

    “那么,你现在可以脱衣服了。当场观察你的身体条件,也是我们决定是否要和你签约的重要因素。毕竟……这类职业贩卖的就是性幻想,如果单单只是脸好看,身材却不达标,也是没有用的。”

    “……现在吗?”

    时夏只觉身上忽然泛起一阵燥热,羞怯后知后觉地涌冒上来,臊得他手指都要发颤。

    问完,才发觉自己又说了没用的废话。

    其实早在看完合同条款之后,时夏就基本下定了决心。

    一来,他想给家里换个再大些的房子有段时间了,但一直没有付诸行动,确实还缺点钱。

    二来,随着年纪增长,生理上的需求非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还更加饥渴。几天前偶然和儿子班主任发生的偷情事件像给时夏打开了一扇大门,羞恼和后悔虽有,却怎么也比不上食髓知味的满足来得强烈。

    或许——来这里任职确实是个很好的改变机会。

    只是……之前也不是没给自己打过预防针,怎么还是这样容易害羞?

    “是的。怎么,难道你还没做好准备?”

    “没有!当然……准备好了。那,那我……”

    “脱掉衣服后,就过来吧。”磁性男声忽然响起,身后大门被人推开。高大的青年穿着黑灰色系的简洁服饰,瞧着年轻,面貌英俊,有种叫人捉摸不透的气质。

    ——他的胸前挂着摄像机器,两边的袖口一直撸到手肘上方,露出一对线条结实的小臂,干练而又健硕,一看就是举惯了重型器械的。

    面试官一见到男人进来,便冲他道:“瞧瞧,你最喜欢的美人儿,可是给你弄来了。怎么样陈越?别再说我们招不到好货色了。”

    说完,又朝时夏打趣:“喏,这就是我们广告拍摄部目前的御用导演——旁边戏剧学院出来的艺术才子……因为导演的片子连连亏钱,不得不下海来拍色情广告。”

    时夏无比惊讶:“X大吗?那可是很好的学校……”

    原来刚才一直听他们提起的什么“陈越”、“导演”,说的就是这个人。

    他乖乖地道:“导演好。”

    陈越抬起头来,仔仔细细地端详时夏:“你就是时夏?很美。希望你的衣服下边也和脸一样漂亮。”

    时夏不禁瞪圆了眼睛:“哦……”

    这让他怎么回答。

    尽管有些局促,但他也不可能一直干站着,总要迈出第一步。

    就当是普通面试就好了——时夏只能这样悄悄催眠自己。

    既然决定了要试试,干脆爽快一些。这些人平日早就见惯了肉体,自己在他们眼中,想来也和块胡萝卜无疑。

    深深吸了口气,时夏开始脱衣服了。他日常的休闲装扮向来简单,上边是一件宽大的短袖,下边则是条浅色的水洗牛仔裤,底下是两件浅色的内衣、内裤,款式都相当保守,只在最边上有点碎碎的蕾丝花边。

    知道下午要来面试,他特地换了身成套的私密衣物。只是这身打扮显然不够让房内一众“专业人士”满意,纷纷摇着头道:“这么大的奶子……屁股还是圆滚滚的!穿成这样真是暴殄天物。”

    “要不然,签约后第一单,就先去把最新一季出的情趣内衣都拍了吧,网站视频的点击肯定暴涨,销售率也不会差……”

    “不行不行,这么骚的双性美人儿,你就让他在打光灯下枯燥乏味地站上那么多个小时?直接开带货直播呀!听我说,之前策划的主播养成方案早该提上日程了——”

    ……还没等时夏自己发表什么意见,这些人倒自己先吵起来了。

    时夏双足赤裸,脱下来的鞋袜被他规整地摆在一边,怯生生地踩在冰凉的地砖地面,随后又听陈越的话,坐上了一架就摆在灯光交聚处的白色软皮沙发。

    不远处的大灯照在他本就晶莹透亮、温润如玉的肌肤上端,愈发衬得这美人白得剔透发光。

    他的皮肤其实是暖白色的,在打光下透出珍珠一般的细腻质感,乍然一眼瞧去,那耀眼白嫩的肌肤几乎和身后的沙发混为一体。即使在镜头中放大了看,也几乎瞧不见一丝暗沉的杂质与瑕疵,仿佛时光永远停驻在了他的身上。

    轻轻的“啪嗒”声从背后传来,那是时夏解开了自己文胸后侧的挂扣。

    原本紧密包裹着美人浑圆酥胸的内衣立刻肉眼可见地松垮下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搭在身前。

    “唔……”

    还是头一回,这么大胆地在一屋陌生男性的注视下露出自己向来裹得严严实实的美妙胴体。时夏每扔开一件身上的衣物,都能感觉到那无数双照射在身躯各处的目光变得更为灼热,烧得他表面一层脆弱娇嫩的肌肤都浑浑然地发起了烫,微微打颤。

    不远处的讨论声也早停下来——

    男人们面露各色神情,却又整齐划一地朝他靠近,直到在那小小一片只容得下时夏一个人安身的拍摄角落外围成了一圈。

    微妙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从四面八方散播而来,在空气中形成无形的罩子,将时夏牢牢地包裹其中,无法逃脱。

    他又哪里见识过这样仿佛人人都想把他给吃了的场面,清亮的嗓音更加水音弥漫:“……是、是在拍吗?现在难道不是面试?……”

    陈越此时就跪在他的身前,举着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相机,直直地与双性人那两团肥软的乳房水平对齐。

    陈越看都没看他一下,只在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早就习惯了会有人这么问他,见怪不怪地道:

    “是面试。既然以后都要在镜头下工作,当然要提前试镜,看看你表现如何,适不适合这个职位。包括你叫得骚不骚,声音好不好听……如果面试效果不好,我们不满意,是不可能让你入职的。”

    说着,男人从机器下方腾出一只手来,用他弯曲着的修长手指轻轻勾起样式古板的女士文胸下缘,向旁慢慢掀开。

    “……唔!”布料的边缘蹭过双性人骚浪的乳尖,勾得他那本就在众多男人的视线挑逗下变得更为娇脆敏感的身躯蓦然瑟缩发抖,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退,几乎整个陷进柔软的沙发垫中。

    被掀翻的女士内衣完全变成碍眼的无用之物,轻飘飘地顺着时夏纤细修长的手臂滑到小肘,最后被人拽走。

    两只水球一样丰腴滚圆的白嫩奶子也登时如同挂在枝头、沉沉晃动的硕果般轻摇打转,彻底暴露在镜头当中。

    乳峰尖端的奶头淫红骚圆,在众人仿佛化作了实质的炙热目光中颤颤地胀大变形,成了两颗好似能被掐出浆水的饱满浆果。

    时夏的乳晕和乳尖颜色都极浅淡,是那种淡淡的樱粉,直到情动充血的时候,才会透出更为艳丽的深熟嫣红。

    四周顿时响起数声交叠在一块儿的惊诧感叹:“好、好肥的奶子!这得是咱们目前见到的人里最大的了吧?简直像气球一样。”

    “岂止是最大的,我进咱们公司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骚奶子。双性人果然就是不一样——看资料上写,这美人儿已经生过孩子了,奶头怎么还是粉粉嫩嫩的,啧啧……”

    他这对儿嫩乳的尺寸是如此硕大惊人,简直像两团蓬松高耸的绵软云团,堆积倒扣在双性美人的胸前。没有内衣支撑着的时候,只要他稍一做出什么动作,身前那两只丰满酥圆的香艳淫肉都会不住甩晃,荡出悠悠的骚浪乳波。

    ——偏偏时夏的奶子又挺又翘,像两颗形状极为饱满的肉桃儿,肉嘟嘟的乳根肥厚弹滑,有如多到要溢出来的鲜香奶油。

    他分明已经经历过哺乳期,生下来的孩子都快成年了,两只肥乳却俨然像是脱离了地心引力的钳制,依旧无比挺拔漂亮。

    淫熟的奶尖又怯又浪地高高挺立,尤为熟练地在雄性动物面前散发出糜烂勾人的骚甜香气,好像他这个人就是朵需要男人的精水去灌溉的娇嫩花苞:

    不受滋润时,就羞怯怯地合拢花瓣,一旦嗅闻到点熟悉而渴望已久的阳气,就又立时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全然开绽,任由男人爱抚挑逗,尽情品尝他身躯深处的甜腻花蜜。

    听到几人谈话,陈越也不由抬起头来:“你有孩子了?多大?”

    一边说着,几根带着茧子的灵活手指却是丝毫没停,极为色情且娴熟老练地抚上双性人浪荡的骚硬乳尖,按着他充血肿圆、逐渐变得比一开始更为肥大的殷红奶头搓捏不断,抠揉得时夏那凹凸有致的洁白胴体立刻像蛇一样婉转起伏地扭动起来。

    他平坦光滑的肚子高高向上挺起,一颗形状娇小的肚脐就像半只挂在美人腹部上的珍珠。

    时夏脸庞上的神情又像害怕,又如沉浸难耐,欲求不满, 一对儿薄薄的肩膀虽还在不住地往沙发里躲,两只骚浪的圆乳却已是无比坦诚、迫不及待地向前递去,自个儿老老实实地送到男人的掌中。

    导演一把捞起双性人胸前嫩豆腐块儿似的肥嫩奶子捧在手里,沉沉地掂量搓弄,像是在感受那淫乳肌肤上的滑腻触感。

    美人软乎乎的乳峰彻底摊在他的手心,绵绵的嫩肉仿佛流体,从对方张开的指缝间肉嘟嘟地流泻而出。

    这貌美淫妇的乳量太过充沛,饶是男人宽阔如同蒲扇的手掌都险些包握不住。

    他甫一向内收拢手指,狠狠抓揉挤压,那嫩生生的骚乳球立刻就会像面团一般夸张地改变形状,任对方搓圆揉扁,揪着上方硬翘骚胀的红肿奶头不住拉扯拨弄。

    “哈、啊唔!……”时夏再一张口,嗓音就变得跟糖浆一样稠腻淫软,十分小声地答,“在,在上高中。”

    “那你的丈夫呢?”

    这回的时夏先是停顿几秒,然后才一脸怪异,犹豫着说:“没、没有……很早就不在一起了。”

    陈越“唔”了一声:“所以,你这些年来都一个人带孩子。没交男朋友?”

    时夏一概如实回答:“没有……”

    “为什么?”

    “平、平时太忙了。”怎么这帮男人总喜欢问他这类问题?

    “那么,平常应该也很少有机会做爱吧?倒也怪不得看上去这么生涩。上一次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时夏终于感到些许难以启齿:“是昨天……嗯、啊啊!导、导演——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抠奶头……呜——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

    陈越惊诧了:“昨天?”

    他从一碰到时夏就知道,这长相上乘的极品绝对是个表面清纯、天性淫贱的放浪荡妇,大有持续发展的潜力,却也没预料到对方的情史竟比他想象中“丰富”得多。

    本就在拼命抠揉骚货奶头的手不禁又加重了些许力道,仿佛哄劝般地问:“……和谁?”

    “呜啊啊、啊!奶头要被掐肿了!轻、轻点!……”

    男人的手上下足了狠劲儿,一点都没对时夏客气,抓着他的奶子猥亵狎昵了没有几下,就直抠弄得时夏承受不了地放声惊叫。

    ……那娇滴滴的呻吟声又软又媚,湿得能滴出汁来,含着时夏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浪荡渴求,也叫得在场的许多男人都觉自己胯下一硬,沉睡的粗龙当即纷纷扬起肥硕的巨头,想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貌美人父一点教训尝尝。

    时夏感觉自己正在发情的乳尖简直要叫男人掐得软烂爆浆,又爽又痛,两种感觉彼此交织,酥麻难耐,根本说不清哪种更为强烈。

    他委屈极了,却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大网笼在其中,无法逃离那梦魇一般纠缠不清的浓浑快感。

    美人的双眼中情不自禁地掺杂上深深欲意,原本长得俊秀清丽的脸蛋更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染上极为惹眼的焦灼淫红,春情泛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身裸体地被人玩弄,对他来说到底还是有些太刺激了。

    时夏狭长的眼眸湿漉漉地半阖起来,形状漂亮的眼尾处点缀着要哭了般的潮靡颜色,两只白嫩笔直的长腿更在被玩弄的过程中经受不住地向上抬起,如受缚的小动物一样不断地急促乱蹬,将沙发边缘踩得向下凹陷。

    他哼哼唧唧、莫名其妙地胡乱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兮兮地说:“我可以不说吗?”

    陈越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微微眯起眼睛,半收回手,忽然对这双性人的下身发起攻势,掐着他柔润细腻、满是一圈雪白嫩肉的大腿便往外掰:

    “张腿。接下来,我要检查检查你的骚逼,看看浪货的女穴是不是经常偷吃,都被鸡巴捅松了——已经不紧了的烂肉口袋,我们是绝不收的。”

    时夏本还羞怯,听他一说,却是完全转变了注意力,好像生怕别人误解自己似的,甚至有些委屈地解释:“没有松。也没有……经常偷吃——啊!”

    他轻喘一声,身下——同时也是全身最后一件遮羞物彻底被面前的男人拉拽着脱离远处。薄薄软软的面料滑得不行,轻易就被陈越一路提到脚踝上取下,攥在手心,随意地塞到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男人冷酷地道:“把手拿开,看看骚逼。”

    “呜……”

    镜头中的美人通身粉润,难掩的羞色早就从脖颈四下蔓延,遍布到了全身。

    他就如受人拿捏的淫浪母猫,在四周个个高大的男人面前看起来是那样身形窄瘦,苗条纤细,可身上该有肉的地方却也是一点都不吝啬,仿佛生来就是个该被许多男人玩弄奸淫的货色——

    不仅仅是那雪峰一样的高耸胸脯,就连身下的骚肉屁股都是如此滚圆紧致,如娇羞的嫩蚌般悄悄裂开一口男人不应有的娇粉湿缝。

    时夏虽然敞开了双腿,两只白嫩的手掌却还欲盖弥彰地盖在自己那最为关键的紧密私处。

    摄像机的屏幕上,双性人十指修长,纤细如葱,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怯怯地捂着自己的女屄小穴不让瞧。随着男人语气加重的一声令下,这才温吞地慢慢缩回指节,吸着鼻子,似乎还有些不情不愿。

    镜头晃动了两下,有些失焦。眨眼间,画面又重新变得清晰,这回在屏幕上展现出来的,赫然就是双性美人那终于不再受任何遮挡的淫色嫩逼。

    “喔……”不只是紧紧盯着镜头的陈越,周围的这圈男人也全在看清了时夏精致小巧的粉穴后异口同声地惊叹起来,“……居然还是白虎!看来这回真的捡到宝了!”

    时夏的双腿之间生长着的,竟是一只漂亮诱人的无毛肥逼。

    他这娇嫩的阴户肉阜颜色浅淡,但又明显要比其他部位的肌肤更加粉艳剔透,小小的蚌穴圆鼓微突,看不见一丝色素沉淀,两边对称的肉唇丰满肥厚,活像一只咧开淫嘴儿的湿濡骚鲍。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前一天才被男人肏过,这娇小的女逼仍还保持着极为高涨的淫欲骚性,甫一感受到其主人情欲的降临,就自个儿勤勤恳恳地从湿红淫靡的屄眼肉缝中咕啾啾地吐出逼水,率先把那女穴外阴裹上一层湿亮淫液。

    多余的汁水顺着他骚乎乎的会阴和屁股尖儿一路下滑,在双性人饱满的臀瓣上划出黏腻的水渍长线。

    陈越见了,不由失笑:“原来已经湿成这样了。”

    怪不得要捂着那里。

    “骚、骚穴就长这个样子,真的没有松。”

    生怕对方不相信,时夏还特意挺着屁股,将两瓣白软大腿根间的水穴朝前挤了挤,好像是想让对方一次性看个清楚,却不知道自己这木讷生涩的幅模样落在男人眼中,浑然就是故意的骚浪勾引——

    陈越忽将相机的带子从自己的颈间卸下,递给旁边的助理:“接下来你来拍。”

    “哦哦……”

    嫩逼上的淫水不断蒸发,让时夏感受到了不容置疑的凉意。

    冷风呼呼地从他穴上抚过,激得他原就异常敏感下贱的肉穴更加难以克制地哆嗦起来,几乎能感觉到每一股气流所吹来的方向。

    直到一阵炙热的鼻息陡然扑打在他骚浪的肉花上方。

    时夏又惊又惧,差点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结巴着道:“导、导演——你要做什么?那里不能吃的……啊啊、啊!大舌头……舔到了!”

    双性美人一时间瞠目结舌,还未完全转过弯来,就被紧涌上来的舒爽快感刺得一个激灵,酣畅至极地扬起脖颈,发出雌兽般娇腻起伏的浪叫。

    “呜嗯……呃啊啊!不行、舔得太深了……呜、哦!……”

    时夏羞臊欲死,两条肉乎乎的光滑大腿条件反射似的起了反应,心口不一地夹紧了陈越埋在他双腿当中的头颅与面庞。

    ……也看不出究竟是想要阻止对方肆意翻绞舔舐的唇舌攻势,还是纯粹只怕男人那能带给他滔天情欲与快感的粗肉舌头突然离开,因此加倍谄媚地扭动软腰,蛇一样攀着对方衣物下的健硕胯身。

    双性骚货的穴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骚咸之气。

    时夏丰腴的臀瓣不断无助地向内夹紧猛缩,被导演滚烫粗粝的大舌噗噗地刮碾出一股股量大水足的淫浪花汁。

    他浑然就是个水做成的娼妇,只叫男人抓着吭哧、吭哧地嘬吮了一会儿肉逼就爽得头脑发昏,餍足得舌尖都悄悄探了出来——

    被人用舌头伺候骚逼的感觉着实好极了,又令他羞耻,又叫时夏感到无比心满意足,巨大而不容置疑的快感化作阵阵波涛汹涌的春潮,此起彼伏着朝着双性荡妇重重扑来。

    陈越那尤为强悍的粗舌不过重重地在他穴间凶狠深捣了几十来下,他就又毫无立场地倒戈变向、欲仙欲死地惊喘浪叫,身下湿漉漉的肥逼也禁不住地猛烈痉挛:

    时夏骚硬肿胀的阴蒂肉豆叫男人高挺的鼻梁顶戳得骚麻酥软、淫流阵阵,不多时,便径直“噗嗤”数下、开闸泄洪,将一泡湿润的淫水喷在了导演嘴里。

    “嗯……啊啊啊!——”

    美人顿时如同受惊的鱼般翻腾腰肢,肥润滚圆的屁股接连抽搐抖动,将最后几滴残余在肉隙间的蜜汁也尽情洒落在陈越的口中。

    时夏忍不住地拉长了嗓音,惊声哭喘:“好……好舒服,唔!……被这么多人看见、被导演舔逼了……”

    他轻轻抽噎着,思绪已经完全迷茫打乱,搞不清自己此时究竟身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只是彻底软瘫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地张着身下一口情色待肏的饥渴小穴,随时恭候男人的进入。

    一旁的导演助理端稳了传交到他手上的摄像机,对准了双性浪货腿间备受摧残的肥穴,来了个长达十数秒的特写。

    湿烂软红的靡靡肉花整朵蔫肿起来,像是多肉植物可怜可爱的肥嫩苞瓣。晶莹透明的逼水堆聚在男人无力抽动着的紧致屄口,咕啾两声,又如地下泉眼般涌出刚分泌而成的新鲜逼液。

    热气腾腾、青筋爆突盘布着的紫红阴茎气势汹汹地抵上双性男人的肥圆穴眼,顶在入口处不断磨蹭。

    仿佛看穿了这离开性爱就活不下去的淫妇此刻有多饥渴空虚,陈越重新问他:“现在能说了吗?上一次做爱——也就是昨天,是和谁?”

    时夏不住呜咽,脸上的神情状若痴傻,这时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只好红着眼睛道:“是、是儿子班上的……班主任、唔!好烫!……”

    “哦?”男人挑了挑眉,“你们经常做?是怎么勾搭上的?……你儿子,知道你背着他和老师偷情么?”

    “没有,昨天……是第一次,儿子也不知道。”

    说起这件事,时夏仍有些肉眼可见的无措和羞臊。

    “本来没有打算和他做的。但是他一直、一直那样对我,我怎么可能受得了,实在没忍住,就、就……啊!——就像导演一样,一不小心,就让肉棒插进来了……呜——”

    时夏长长地抽泣一声,鼻间哭音愈发的浓:“导、导演……啊啊……啊!一点一点……把骚逼操满了……”

    与双性人白软完美的身躯相比,男人雄性气息浓厚至极的粗大屌器简直丑陋得像是某种异形生物。

    陈越的这根鸡巴棕红发紫,顶端一颗鸡蛋般硕大肥圆的巨型龟头尺寸可怖,令人惊骇,柱身根部的耻毛旺盛浓密,好像一大片黝黑卷曲的灌木丛林——

    那粗糙硬质的毛发甚至一路绕过他强健肥挺的肉棒向上蔓延,一直生长到了小腹末端,衬得陈越的粗大肉刃越发如同游走在密林深处的远古虬龙,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外探出自己狰狞长直、青筋起伏的骇人龙首。

    腥臭丑陋的阳物噗啾、噗啾地重捣入穴,一截接着一截地接连埋没在双性人娇滴滴的粉鲍肉嘴之中,将时夏的屄口完全捅圆撑大,两边的纤细小唇膨然滚胀外翻,紧贴在大腿根边,骚情地蠕动不止。

    那前一夜才吃过其他男人肉棒的骚穴丝毫没有满足的迹象,也不介意再次饱餐一顿。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交媾情事,时夏本就不够坚定的心神只支撑了不到五秒,就迅速地丢盔卸甲、自暴自弃,仿佛在面试期间公然和男人云雨交合、吞吮肉棒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空虚寂寞了太久的淫贱穴道承受不住任何诱惑与刺激,当即便被导演的粗肥肉棒捅得魂游天外,整个人飘飘悠悠,心神荡漾得如在云端。每次强撑着想将涣散开的神志拉回,马上又会被穴间突然传来的一记凶悍撞击给顶操得魂飞魄散——

    时夏娇小的蚌嘴儿完全叫导演粗壮强悍的肉棒插成一只紧绷着的肉膜,与雄性肉柱无缝相贴着的穴口嫩肉更被撑到透明泛白,贪婪却也无比艰难地反复吞服那把它操得淫水直流的庞然大物。

    许是前一夜还吮吸吞吐过另一根尺寸同样不俗的傲人巨棒,时夏身下的女穴这会儿依旧相当松软好操,内里的淫浪媚肉滚滚地起伏绞缠,不一会儿,就把男人的性器轻轻松松地全根纳入,任那冲天巨炮尤为雄健地于穴道间凶狠冲撞、飞速律动起来。

    “嗯啊、呜!导演的肉棒……在小穴里动起来了——”时夏面翻红潮,被陈越像公狗似的掐着大腿拼命律动,百来下抽插过后,就全然化成一滩软绵绵的春泥雪水。

    他畸形的异性器官发育得完备彻底,对每一丝袭来的舒爽战栗都感知灵敏。淫热的欲望堆聚纠集,像啤酒杯里的气泡一样不断产生、再纷纷破碎喷发,洋溢弥散到空气当中,形成一股尤为香腻的骚淫甜味。

    余光中,能看见黑咕隆咚的机器正对着自己那尚被男人的肉棒横冲直撞、猛捣狂干着的嫩逼凑近了拍摄,时夏羞得眼睛都闭了起来,目光不敢四处乱抛,只得搂紧了导演的脖子,防止自己在那算不上多么宽敞的沙发上身形乱晃,跌倒下去。

    双性人父的两条光滑大腿起初本还紧紧地攀在男人的腰背后方,不出三四百下剧烈强悍的冲撞操干之后,又因为实在承受不住导演长驱直入、仿佛回回都要将他钉入沙发的凶狠力道而双腿软垂:

    一只白润的裸足还踩在沙发边上,另一只则完全自然摔落。

    时夏莹润的小腿随着男人狂风暴雨似的耸插速度而相当飞快地不住摇晃,足趾纤细的脚尖轻轻点在冰凉的地面,激得娇滴滴的双性男人一阵瑟缩。

    “太……太快了、哈啊!——要被大肉棒捣坏了……”

    不断放大对焦的屏幕当中,只剩男人与双性人反差巨大、深深交合相连着的性器存在。

    时夏底下的小穴到底还只是个骚乎乎的狭窄肉嘴儿,穴上的淫肉又娇又嫩,一被操磨太久就要充血涨红,瞧着可怜兮兮,仿佛直要叫男人粗糙可怖、裹满汁液的棕红肉棒操磨得破皮渗血。

    在长时间的淫乱交合之后,它完全没了一开始那仿若艺术品般瓣瓣分明的精巧形状,几片大小阴唇全都变得红肿脱形,蔫软骚腻着膨胀起来,彻底成了只叫男人喂饱撑足的淫浪肉鲍。

    无色稀薄的淫液像是不要钱般,一阵接着一阵,如同年久失修的山间泉眼,断续地朝外喷溅洒落。

    陈越每每凶狠至极地连贯捣操上十数下,双性美人肥黏艳红的肉穴都会无比难耐地从那滚圆淫嘴中射出一泡四下乱甩的动人水花——

    时夏陆续小小潮吹了好几次,喷出来的逼液多得在他身下的皮沙发上积出了一汪淫亮水洼。

    转瞬间却又在二人惊天动地、不顾旁人的肉体冲撞声中扑簌簌地化作串连着的水珠滚落下去,滴答、滴答地砸在附近的地面,宛若倾斜着倒灌下去的潺潺溪水。

    啪啪的爆裂抽插声越发响亮,有如春天时节降临天边的骤雨雷暴,一下比一下更为清晰爽脆,萦绕在偌大的面试间内部。前来应聘求职的双性男人此行来临前又哪能想到,自己最后竟会叫面试他的男人直接按在沙发上狠戾侵犯。

    对方粗勃的屌器极深地在他的粉穴甬道间穿行游走,悍猛磨蹭,表皮高突着的硬胀颈纹坚硬得犹如钢筋,将双性娼妇内里的淫软媚肉奸淫得啾啾作响,上下翻滚着伸展褶皱。

    细密丰沛的淫水汁液不住从他的花径深处分泌涌泄,一遍遍地浇淋在男人雄伟至极的肉茎上方;时夏粉白的臀瓣让陈越结实强劲、仿似安装了电动马达的宽直胯部啪啪扇打得靡粉淫亮,表皮浮肿,在极致激荡的打桩操弄下飞晃出涟漪似的阵阵波纹。

    时夏被导演操得痴傻难耐,到了濒临高潮时,那一向平坦光滑的小腹都直叫他肚内积攒着的淫水给撑得圆鼓。

    他淫不自知,颜色浅淡的小巧粉舌早早伸出唇外,在空中瑟瑟地抖颤。涎水形成的丝线顺着美人张开的唇角倏然滑落滴坠,砸在他自己的耳垂末端。

    时夏浑身抽搐,爽到下身狂抖,仿佛一条缺水许久的游鱼那样迷乱地摆动腰胯与臀瓣,在最后数十下的悍然冲刺中拼了命地向前迎合耸动、胡摇他那蜜桃儿似的骚肉屁股——

    “啊啊啊、啊!真……真的去了!”

    话音才落,眼前便迎来了晕厥般的耀目白光。

    时夏微蹙眉头,久久未能睁开双眼,两腿正中央湿漉漉的黏腻肥穴却犹还精神抖擞地反复收缩,无比留恋地连连吮吸,直到听见男人的声音重新响起:

    “面试通过,你已经合格了。”

    他这才放心地短暂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