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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当着介禹的面被变态哥哥指奸爆炒

    路斯恩一直保持着高度敏感的状态,他不想的,但房间里多出来的那道呼吸声总叫他有些头皮发麻。

    浑浊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路斯恩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听见介禹发出这样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被捆在那个房间里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狼狈痛苦,但他知道恩希欧迪斯一定是被自己气得不轻,否则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恩希、恩希!呜我错了……你让他出去……”

    “路。”恩希欧迪斯眷念的亲了亲路斯恩的唇,结果因为自己唇瓣上淫水的味道而被嫌弃了。他低笑出声,慢悠悠的说,“在维多利亚的那个晚上,你也是这么叫我的。”

    睡梦中的弟弟在被抚摸被玩弄的时候无意识的叫了自己的名字,恩希欧迪斯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说明弟弟心里是有自己的。

    但就算这样,恩希欧迪斯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狠狠心给任性的弟弟一些教训。他无法原谅路斯恩刚刚离开他就像是决定永远不会见他一样放任自己跟另一个男人上床,甚至是在他还怀着孕,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甚稳定的时候。他不敢想象如果炎客控制不住操进那个脆弱的胞宫里,会给他的弟弟和他们的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

    而已经又一周过去,下午路斯恩熟睡的时候恩希欧迪斯曾叫医生过来给他做了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路斯恩肚子里的孩子终于能够稳定的在爸爸的子宫里成长。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操进弟弟的阴道里,顺便给孕期的Omega输送一些alpha的精液和信息素。

    知道可以做爱后他就把介禹从阴暗的地下室里拖了出来,他把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炎国青年捆在椅子上,而后轻声说:“你老实一点,不要吓着他,好么。”

    接下来需要做的就只是安静的等待他乖巧可爱的弟弟从睡梦中醒来,然后接受他的礼物了。

    他早就说过,介禹让小雪豹遭受的委屈,他会全部帮小雪豹讨回来的。如果是在介禹眼前被分走了哥哥,那么就在介禹眼前还他一个完整的哥哥。如果是因为目睹了介禹给他口而难过,那他就用完整的性爱告诉小雪豹,有些东西是只有小雪豹才能得到的。

    “别怕,路,他什么都看不见的。”

    恩希欧迪斯在夜色中抚摸弟弟的身体,就好像在维多利亚的那个夜晚。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在自己的家里,卧室和床具散发着熟悉的香气,让路斯恩感到更加安心。

    可相对的,床头的人影明显让他难以镇定下来。他不明白恩希欧迪斯怎么会觉得只要介禹看不见他就会不介意,他也并不想知道介禹为什么看不见。他知道自己一定无法抗拒恩希欧迪斯,而为了不要让自己接下来的淫态暴露在第三个人面前,甚至是曾经和他的兄长有一腿的第三人。他不得不主动攀住了兄长的臂膀,低声请求道:“不要,恩希……把他弄出去,我会给你操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让他在房间里。”

    “路。”恩希欧迪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他亲吻弟弟的肩头,声音压得很低,“虽然我斩断了他的角,可他还是能听见的。你这么邀请哥哥,没关系吗?”

    “你斩断了他的角?!”路斯恩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变得尖利。

    听出来弟弟的声音满是惊惶,恩希欧迪斯却依旧满心愉悦。他一手轻揉着弟弟胸口因为怀孕而微微涨起来的小奶包,像是瘾君子一样不住的舔吻弟弟修长的紧绷的脖颈,“不是说了么,哥哥需要发泄一下情绪才行。”

    “那几个人都经不住玩,已经死了,所以哥哥没来得及等你回家,就先动手了。”

    路斯恩呼吸在发颤,他意识到下午看见的恩希欧迪斯身上的血迹居然真的是介禹的。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介禹已经被恩希欧迪斯折磨成了什么样子,毕竟从恩希欧迪斯的只言片语中已经能够窥得一斑。可要知道就算他一直想着要为自己的尾巴报仇,他想的也是更为简单干脆的办法,最为严苛的也不过是直接杀了介禹或者将他赶出谢拉格。

    他是希瓦艾什没错,但因为被父母兄姐保护的极好,从没做过什么残忍的事,更从没想过要用残忍血腥的手段折磨谁。

    但现在事已至此,恩希欧迪斯也是为了他才将介禹折磨得不成人样。他倒也不至于觉得恩希欧迪斯是做错了,只是单纯的不想看见血腥残忍的场面。他把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努力稳住声线,“把他弄出去,恩希,我不想看见他。”

    他知道应该怎么讨得哥哥的欢心,于是顿了顿,主动拉着恩希欧迪斯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会害怕的,会吓到他……而且我也不想我们做的时候有人在一旁。”

    恩希欧迪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不要痉挛,手底下温暖细腻的触感叫他意识到他的弟弟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孕肚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他的手底下就是他们的孩子,他的小雪豹为他孕育的孩子。

    他满心愉悦,但依旧坚持,“没事的,哥哥不会开灯。”

    路斯恩快要生气了,因为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可恩希欧迪斯却还是不顺着他。他几乎想问恩希欧迪斯,难道当他是对外界没有任何感知的笨蛋吗?只要看不见就好像不存在。可他明明清楚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还有那不容忽视的血腥气,都提醒着他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甚至是他的仇人。

    他怎么能放任自己被兄长奸淫操干的淫态暴露在仇人面前?

    “让他出去,恩希!”路斯恩抬脚踢在恩希欧迪斯的腰上,反而被男人抓着脚腕子不松了,他也没有意识到危险,只依旧用骄纵的语气说,“不然我就不要跟你做了!”

    “……”恩希欧迪斯偏了偏脑袋,就算是在夜色里,但他确信路斯恩可以看见自己的动作。他有些困惑似的,一手将路斯恩的腿朝外拉开,而后另一手就毫不留情的三指并拢了插进路斯恩的逼里抠挖起来,“不跟哥哥做,那路的逼这么湿了该怎么办?又去找炎客吗?”

    “呜、唔嗯……不要这么、啊啊……”路斯恩被逼里胡乱动作的手指弄得几乎想在宽大的床上翻滚,但因为脚腕子被跪坐在双腿之间的男人抓着,只蹭动了很短的距离。他脑子里满是逼里胡作非为的男人的手指,但依旧清晰的认识到,这是在秋后算账没错了。

    他就知道,那天晚上恩希欧迪斯发现他跟炎客做过之后没有当即发作也说明不了什么,这个男人一定会找机会报复他的。

    是的,路斯恩觉得这是报复,或者说“惩罚”。就算他觉得和自己的兄长做爱才是真的需要得到惩罚的事,但恩希欧迪斯一定不会这么觉得,恩希欧迪斯只会觉得他的背叛需要惩罚。

    而那“惩罚”,就是现在了。

    “恩希、恩希!呜哥哥……啊啊轻点……”路斯恩被弄得很快没有余裕在意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事,他攀着恩希欧迪斯因为忍耐而紧绷着的肩膀,随着埋在自己逼里抠挖磨蹭的手指而不住呻吟。

    他惯来是叫恩希欧迪斯名字的,只被折腾的狠了想要撒娇求饶,才会用柔软可怜的语气叫哥哥。恩希欧迪斯最是知道他这些小习惯,听着就知道他是舒服坏了,于是不仅没有依路斯恩所说的轻一点,反而手指尽可能的喂进了那口贪吃的逼里,在里头胡乱动作的同时唯一留在外面的拇指还往上别着按住阴蒂一个劲的揉弄。

    这样直接的法子,他必须一手紧紧按着路斯恩的腰,以免路斯恩因为爽得太过想要在床上胡乱蹭动而弄掉了腰后将落未落的血痂。

    手底下的皮肤变得微烫,恩希欧迪斯垂眼就能借着轻微的月光清楚看见路斯恩难耐的微皱着眉眼的模样。要知道他是十分优秀的菲林,在夜晚也能很好的视物,这在很大程度上确保了在夜晚他也可以尽情欣赏弟弟在自己身下高潮时的模样。

    沾染情欲变得色泽艳丽的嫩逼被涂上一层均匀的水膜,就算是极为朦胧的月光落在上面,水渍也会发出湿亮的微光。恩希欧迪斯用手指在紧致的逼里快速抽送,软嫩的肉逼变得高热不说,甚至逼里的淫肉都因为快感而变本加厉的绞紧。他感觉到路斯恩的阴道在不规律的收缩,便明白是高潮快要到了。于是一边说些安抚人的话,一边狠狠揉弄那口逼,最后在路斯恩的呻吟声愈发高亢的时候猛地抽出手来,但拇指指腹又刻意从突起的阴蒂上碾过去,甚至指甲都有意无意的从上面划过了。

    他始终垂着眼睛,看着娇嫩的逼口被他四指插成一个圆洞,在月光底下轻微翕张两下,最后在路斯恩的哭叫声中喷出大股清亮的淫水,甚至上头硬挺的小鸡巴也射了精,全部落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路斯恩的腿根微有些抽搐,他刚刚被自己的兄长指奸到了高潮,但情欲过后袭来的疲惫叫他根本无法和依旧平稳淡定的兄长争论自己是否应该被这样对待。

    好吧,平稳淡定只是他自以为的,毕竟他耳朵里满是自己狼狈急促的呼吸声,根本听不见恩希欧迪斯的动静。但当恩希欧迪斯不顾他还在高潮余韵中手都难以抬起来就坚定的操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他就知道淡定平稳都是表象。因为当他被突然闯进自己身体里的异物给折磨的在男人后背抓出痕迹的时候,他清楚感觉到男人的肩膀和脊背都是紧绷着的,甚至有汗浸出来。

    在被兄长指奸的流水射精之后紧接着就发现了兄长确实在渴望自己的身体,但路斯恩得说他可丝毫没有扳回一城之类的想法,甚至完全相反的是,这样的现实叫他觉得有些羞耻。

    “唔嗯……”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将阴茎埋在自己身体里后就一刻不停的伏低了来抱他,路斯恩却又因为阴道被填充的快感而咬着下唇努力将脑袋后仰想要挨过这磨人的适应的过程。可男人偏生要来吻他,他正是难堪的时候,于是偏头躲了,又在男人微微拧眉的时候抱着男人的脖子一口咬在男人紧绷的肩膀上。

    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僵住了,他还以为是自己咬得人疼了。可他向来骄纵,于是到了这时候也没有想着松口,只狠狠咬得男人肩膀破皮嘴里尝到血腥气,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口,接着就忍不住抱怨,“还不如干脆是你想玩弄我呢。”

    恩希欧迪斯睁了睁眼睛,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弟弟的意思,比起实实在在的对弟弟的身体有欲望,还不如是单纯的想要玩弄弟弟的身体。他呵笑出声,低头极尽温柔的舔吻弟弟的脖颈,一路往下,轻轻磕住了线条流畅的锁骨,“真抱歉,路。”

    “我确实爱你。”

    恩希欧迪斯已经足够郑重,哪怕他私以为在自己的阴茎插在弟弟的阴道里的当下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但他依旧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告白变得郑重。但这句赤裸的告白还没得到路斯恩的回应,便激得床头被他捆得严实的人的剧烈挣扎。

    “恩希!”路斯恩睁大眼睛往恩希欧迪斯怀里钻,他觉得自己刚刚真是鬼迷心窍了。好吧,应该是被指奸的余韵叫他不甚清醒,他居然短暂的忘了房间里还有人,“你先出去、呜!”

    “抱歉,路,真的抱歉。”

    恩希欧迪斯嘴上说着道歉的话,但操干的力度可丝毫没有减缓。他掐着路斯恩的腰快速的耸动腰胯,操得路斯恩本就酸软的双腿更是门户大张,简直像是主动冲他张开了腿。

    他操得路斯恩呼吸都不稳当,但他还故作懊恼的低头啄吻路斯恩的唇,“原谅哥哥,真的停不下来。哈啊……路的小逼真的好紧,生宝宝会不会困难?”

    被捆在后面的人短暂的安静了一瞬,像是因为这话受到不小的冲击,等到回过神来,便挣扎的愈发厉害,椅子腿都在地面哒哒的撞击着。

    本来恩希欧迪斯是不想理会的,因为路斯恩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他有一段时间没操进去,现在甫一插进去就被饥渴的阴道含着舔吮的快感叫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不住的亲吻路斯恩的唇和脸蛋,间或低声呢喃着叫路斯恩的名字。但耐不住身下的人挣扎的愈发厉害,躲了他的亲吻,甚至在介禹挣扎翻了椅子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的时候被吓得尖声叫他,“恩希欧迪斯!”

    恩希欧迪斯几乎想要叹气,他快要觉得烦躁了。因为很显然,当路斯恩叫出他完整的名字的时候,释放的是一种很糟糕的讯息。要知道就算他强行给路斯恩破处,路斯恩也只是为了膈应他而叫他“哥哥”。

    “好了,别怕。”

    恩希欧迪斯拨开路斯恩额角汗湿的头发,唇瓣就落在那处潮热的皮肤上。他缓慢的顺着路斯恩的头发,低声说:“别怕,没关系的。”说完他就深呼吸一口气,自己从路斯恩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粗热的阴茎摩擦着紧致的肉逼退出来,他听见路斯恩嘤咛的声音,只能忍耐再操进去的冲动亲了亲路斯恩的唇。

    床头放着浴巾,恩希欧迪斯扯过来围在自己腰间。他正要下床,就听见路斯恩用一种满是哭意的声音在叫他。他本来满心怒气的,但听见路斯恩满是依恋的声音,又回头将枕头送进路斯恩怀里,“很快,等哥哥回来,路不要看。”

    床对面的小壁灯被打开,恩希欧迪斯站在倒地的椅子前,俯视着摔倒在地怒视自己的青年。他有些火大,一手扶着后颈揉了揉,这才半蹲下来捡起地上的手套,边戴边用一种满是遗憾的语气说:“我不是说了么,安静一点,你这样会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