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事后清理/刺激小雪豹/炎客/转送请柬/介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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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雪豹被兄长玩弄的像个破布娃娃。 当射精结束,雪豹终于餍足的从弟弟的肠道里退出来。这个过程是缓慢的,他听见弟弟带着疼痛的微弱的呻吟,只能不断舔舐弟弟的后颈,以让弟弟好受一点。等到那根狰狞的阴茎彻底出来了,他才终于又回到人类的形态,而后将弟弟揽进怀里。 “路。”长相俊美的男人拨开青年额角汗湿的头发,轻柔的吻落在青年潮红的脸蛋上。他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火热的,像是还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低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他的阴茎已经退出来了,按理弟弟已经不会那么难受。但是他依旧没能等到弟弟的回应,就算只是敷衍的鼻音。顿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这又是在闹脾气了。 无法,恩希欧迪斯只能下床从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拿出伤药。他回到床上,亲吻依旧先落在了青年的额头和脸蛋上,最后才是那两瓣留着半月齿痕的唇,“乖乖的,哥哥给你擦药。” 路斯恩挣扎了一下,“不要,我要洗澡。” 恩希欧迪斯觉得小雪豹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见水。他先没说话,只跪在床上将路斯恩的双腿分开。看见那个被尾巴插成一个圆洞的嫩逼时,恩希欧迪斯眼皮子一跳,最终没有告诉小雪豹他的逼已经合不拢了。等到再往下看,他就愈发觉得暂时不能让小雪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因为相比被尾巴插得合不拢的嫩逼,刚刚被开苞的屁眼才是真的凄惨。紧窄的肠道被他粗硕的兽茎拓开太久,又被射了很多精液进去,现在就算他退出来,原本紧闭的菊穴也张着一个小洞,浓白的精液合着血丝正从里头缓缓的流淌出来。 雪豹的射精量本来就大,更何况他忍了好几天。小雪豹被他射得孕肚都突起的更加明显,一副已经吃了太多他的东西而有些受不住的可怜模样。他心里被怪异的愉悦填得满涨的,“路,上了药你先休息,睡醒了再洗也不迟。” 说完他就两指插进路斯恩的肠道里,那处被操得太狠,两根手指插进去毫不费力,他便屈起手指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等到精液清理的差不多了,他将药膏挤在手上暖得化了,这才喂进路斯恩的屁眼里。 修长的手指带着药膏抹在肠道上,路斯恩甚至来不及感到羞耻,只能身子弹动一瞬,用沙哑的声音发出微弱的挣扎,“凉……” “乖乖的。”恩希欧迪斯将弟弟抱进怀里,而后亲吻弟弟的发顶,“凉悠悠的就不会疼了。” 一听恩希欧迪斯这话,路斯恩几乎就想要冷哼,他心说你还知道我会疼,把那东西插进他的肠道里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情的。这么想着,他却又突然一顿,因为感觉到粗硬的东西正抵在自己后腰。他有些僵硬,又不得不提醒,“才做过了。” 恩希欧迪斯没有提醒路斯恩自己可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那种人,他对小雪豹的性欲汹涌到他自己都觉得吃惊,怀里抱着小雪豹赤裸的身体,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他只眷念的亲吻小雪豹的额头,低声说:“别怕,不做了。路,好好睡吧,你累坏了。” 路斯恩确实是累坏了,但听见恩希欧迪斯的话,他却睡意全无。他知道,“我睡着的话,你就会走了,是么。” 小雪豹的声音带着瓮瓮的鼻音,恩希欧迪斯一顿,“哥哥回去还有事。” 路斯恩扯了下唇角,“回去准备你的婚事。”他推开恩希欧迪斯,自己裹着薄被躺在被折腾的一塌糊涂的床上,“你现在就走吧。” 就算是早有准备,但恩希欧迪斯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心疼。他低声叫路斯恩的名字,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他只能看着拿背影冲着自己的小雪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明明才分开几天而已,他却觉得他的弟弟已经变得孱弱了。 但他知道自己得忍耐才行,为了让小雪豹可以勇敢一点,主动回家安心的留在他身边,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离开了。 就算他无比希望陪伴小雪豹安眠。 “路,哥哥要走了。”恩希欧迪斯再次亲吻路斯恩,他不知道下次这样的亲吻会是什么时候了,他只能希望不要间隔太久,否则他会发疯,“好好照顾自己,好么。” 他下床擦了擦自己依旧濡湿的阴茎,紧接着就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可就在他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躺在床上的人用一种格外悲哀的声音说,“你不要我了……” 他被这话刺得难以动弹,便听路斯恩接着说,“那你也不要他了么。” 有那么一刹那,恩希欧迪斯切实的感到困惑了。他不知道路斯恩说的那个“他”是谁,可转过头去看着路斯恩的背影,他突然就明白过来。 路斯恩说的是他们的孩子,他一直期待着的,还留在他弟弟子宫里的孩子。 因为他看出来路斯恩的手是搭在腹部的。 “路……”恩希欧迪斯努力的斟酌措辞,试图让自己的话不会给弟弟造成太大伤害,“从来都不是我不要你。” “只要你想,我就会一直是你的。” 离开的时候恩希欧迪斯走了房间门,路斯恩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控制不住的低泣出声。 他先是低声哭泣,那种小兽呜咽一样的声音在这个重新归于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凄凉。他哭着哭着意识到再也不会有人来安抚自己,他胆怯的逃开,最后终于如愿以偿。 只剩他一个人了。 于是低泣就变成了嚎啕大哭。 —— 路斯恩被炎客送进了医院里。 “你哥可真够行的。” 小雪豹躺在病床上挂着水,炎客就坐在床边拿着个苹果啃。他想起来自己送路斯恩来医院的时候,“医生都想报警抓我,以为我性虐待你了。” 他进房间的时候路斯恩已经陷入昏迷了,只能粗略看了看路斯恩的身体,因为房间里残留的情欲的气息叫他清楚知道路斯恩是遭遇了什么。但不可否认,看见那两个稚嫩又脆弱的穴眼被操得合都合不拢,只能无力的张着小口的时候,他几乎要怀疑恩希欧迪斯只把自己的弟弟当做是泄欲的工具。 “不要再提他了,炎客。”路斯恩抓着被子搭在脸上,借此把自己的抗拒表达的明明白白。 “怎么?”炎客扯着唇角笑了一下,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他不要你了?因为你……” “他要结婚了。” 炎客猛地噤声,他愣怔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你信?” 正说着,终端便响起来,屏幕上显示着是来自罗德岛的邮件,炎客还以为是恩希欧迪斯又有了什么动作,于是想着去走廊看。却没想到他转身打开邮件,只一眼,便顿在原地。 “……路斯恩,你哥是不是有病?” 邮件正文是博士说他们的盟友喀兰贸易的董事长即将举行婚礼,邀请炎客参加的同时—— “他居然让我把请柬转交给你?”炎客拧紧眉头,打开了其中一个附件,“介禹是谁?你认识么?” 路斯恩咬破了颊边的软肉,疼痛让他保持清醒,但嘴里的血腥气又让他想要呕吐。 他十分确信,他的哥哥是想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