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剥开衬衣玩胸肌,车啪/我生病的话,你就会一直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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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控制不住的呼吸发沉,他看着太宰治,就算再不想承认。 “太宰,你生病了。” 太宰治面上扭曲了一瞬,他当然知道江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江说的是对的,自己生病了,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他想爱就是这样的,因为人心总是贪婪的。更何况他爱上的人是这样的,这样的耀眼。但凡他不小心一点,那些鬣狗总要流着哈喇子前仆后继的冲上来。 他不愿意让江为难,但这样的恐慌已经让他自己很是难过了。他握着江的腰,手从衬衫下摆进去贴着男人腰侧的皮肤,这样的肌肤相贴叫他觉得安全,“你不气我的话,我就不会生病。” 他低头亲吻江的眼睛,“江耀,你不要让我生病。” 江几乎想要叹气,“路易斯是我弟弟,艾德不在了,我不可能真的对他撒手不管。” “有他这样的弟弟?!”太宰治睁大眼睛,几乎是低吼着说出了这句话。但他吼完了,看着江的脸色,又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只是说的话依旧不怎么好听,“他舔你鸡巴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放任他的。” “……他现在叫我哥。” “他往你床上爬的时候也是叫你哥!” “……” 狭窄的车里陷入寂静,江冷眼看着太宰治,直到青年终于意识到刚刚是发生了什么,满心不忿的将头搭在他的肩上,有些恨恨的说,“都是你的错,江耀。” 意识到兔崽子又要闹脾气了,江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于是忍了下来,只应声:“我知道。” 太宰治噎了一下,随即气得更甚。他抬头看着江,说话的时候近乎是咬牙切齿的,“你知道什么?你没有让我觉得安全,你还不让我把你关起来!我再没有见过你这样欺负人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觉得不安全。”江懒得提醒太宰治他自己现在说的话有多无理取闹,只抬手用手背遮住脸,“没有人能左右我的想法,太宰。” “但是现在关键的是,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谈话么?” 太宰治一顿,意识到墓园外面确实不太适合谈话,不仅路易斯随时有可能出来,还有旁的人会不时经过。于是他起身直接从后座爬进了驾驶室,打开手机地图找到了最近的对外开放的地下停车场,随即就发动了车子。 江坐起身来,身子前倾看了眼导航上显示的目的地,一眯眼睛,却是说:“你带驾驶证了?” “……没有。”太宰治撇嘴,明显还是不高兴的,“在日本警车追不上的话就会自己放弃。” “那可真是个好地方。” 太宰治挑的地方很近,开车过去不过十分钟,路上也幸运的没有遇到交警。等到把车停在不显眼的角落,他又钻回到后座里。 江看他这模样就知道是要做什么,但还是以挑眉,装模作样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抱你。”太宰治凑到江肩上嗅了嗅,满脸厌恶,“该死的,他居然用香水!把你都弄臭了!” 江本来给人顺毛的手一顿,“这是我以前用的香水。” “……”太宰治抿唇,随即就像是想通了一样眯眼笑了,“我知道,你就是想气我。” “我不生气,我才不要给你机会气死我,我要操死你,江耀。” 后座相对的空间宽敞一些,太宰治剥了江穿着的西装外套,就按着江去舔吻被他穿了环的乳粒。江现在已经很习惯带着杠铃杆了,于是只要脱了外套,胳膊动作的幅度大一点,左边乳粒就会下流的顶着衬衣。 可惜江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衬衣,太宰治隔着衬衣把那枚乳尖舔得湿漉漉之后这么想着。因为是黑色,就算他把那处舔得布料黏在乳尖上,他也只能看见那点痕迹。 如果江穿了白色的衬衣就不一样了,白色的黏在乳尖上的话,他可以很轻易把江的乳尖看的清清楚楚,不仅是乳头硬挺起来的痕迹,玫红的颜色他也可以清楚看见。 这样想着,太宰治就觉得有些饥渴了。他略过江衬衣的第一颗纽扣,从第二颗开始解起。一连解开三颗,然后径直朝旁边拨开了。 饱满的蜜色胸肌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边沿的肌理还被黑色的衬衫勒出明显的肉欲的痕迹,上头横亘着的刀伤的增生没能让这具身体失去美感,反而更是多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欲望的味道。太宰治定定看着,因为乳粒被穿了杠铃杆,哪怕他什么也不做那枚小小的肉粒也会硬起来。 但现在他就是有种感觉,那是因为自己。 因为自己让这具身体形成了一个下流的半露出,因为自己的眼神,呼吸,甚至是紧紧箍着男人的腰的手。 他吞了口唾沫,低头咬了江胸肌靠下鼓起的部分。他听见江闷哼的声音,依旧是他熟悉的低沉沙哑的模样,并且这次江也不例外的抓紧了他的头发。 却没有把他拖起来的意思。 他眨了眨眼睛,因为江的顺从又心情好转了。这次就算江没有想要把他拖开,他也自觉地退开一点,然后伸出舌头,让尽可能多的舌面紧贴着江的胸肌,径直往上舔上去,划过突起的乳粒,一直舔到胸肌露出来的部分的最顶端。 “你为什么要把身体锻炼的这么色情?”太宰治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江露出来的左边胸肌,蜜色肌理上有一道清楚的湿痕,在车顶灯的照耀下泛着点水光。他没来得及等到江的回答,就伸手尽可能多的将江的胸肌抓捏进手里,玫红的乳尖连着乳晕被彻底挤出来,成了一个十足下流的突起。 他试探着舔了口乳尖,紧接着就按捺不住的将乳晕整个含进了嘴里,舌头都卷起来,勾着杠铃杆的两端拉扯,让乳粒被拉扯的更大,甚至有点变长的趋势。 江感觉到了那种磨人的拉扯感,低喘着去拉太宰治的头发,“哈啊……轻点、操……” 他本来是仰躺在后座的,这会儿被太宰治欺的脊背紧贴着车门,衬衫被剥开一半,甚至双腿都只能敞开了任由太宰治跪在自己腿间。 这样一来他身体的反应就全被太宰治抓进了手里。 在这之前,江从没觉得自己的乳尖甚至胸肌是这样敏感的地方。他以前上过的男人是有这样敏感的,被他玩弄乳头就会勃起甚至射精,然后急切的想要把他的鸡巴纳入体内或者吃进嘴里。但他一直觉得自己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他本来是个1号,就算腿间多长了个穴,以前那些床伴窝在他怀里舔吻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明显的反应。 而现在,太宰治只是舔了口他的胸肌,他的性器就迫不及待的硬挺起来,修身的西裤都被顶出明显的痕迹。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性器的顶端已经渗出清液,因为只要稍一动作,内裤厮磨到马眼,就会有种泛凉的感觉。 太宰治已经开始玩弄他另一边胸肌了,江有些恼火,抓着太宰治头发的手都收紧了,“妈的别舔了,你真是狗么!” 太宰治喉咙动了动,正想再一次承认,就听江接着说,“别舔了,来操我。” 太宰治性奋起来,“你求我。” “……”江阖了下眼睛,再睁眼时就一把揪住了太宰治的领带。纯黑的领带在手掌上绕了一圈,他冷着脸把人拉近了,抬腿用膝盖顶着太宰治腿间鼓囊囊的那一团揉了揉。 整个过程他都默不作声的,直到太宰治面色涨红了,挺胯想要来顶他,他却用膝盖顶着太宰治的腿,让人不能靠近了。 “想做?” 男人的声音有些冷,只细听会发现一点情欲的沙哑。太宰治爱极了江的声音,于是猛地点头,“想的,让我操你。” “好的,那我们现在位置调换了。”江扯了下唇角,笑的有些恶劣,“求我,太宰。” 太宰治吐出一口长气,捞着江的腿就往旁边压住。他俯身贴着江的身体,伏在江耳边低喘,“求你了,让我操你,我想操你的逼,还想吃你的奶子,江耀,答应我吧,唔……一想到你的逼我的鸡巴就在流水了,你湿不湿?不想让我进去帮你、唔!” 听不下去那些下流话了,江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他一把捂住太宰治的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够了!”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舔了江的手心。他看着男人像是被轻薄了一样红着脸将手收回去,呢喃着说:“怎么就够了?你都还没答应我,我真的想要的不得了,你摸摸我的鸡巴好不好?你摸摸就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 手被捉着往下递了,江咬着牙不让兔崽子太上头,只将手握成拳头按在自己腹部,不再继续靠近太宰治的鸡巴。 “够了,你进来。” 他是真的不该让太宰治求他,毕竟这种事太宰治做起来太过得心应手,最后只会搞得他自己难堪罢了。 “这是同意了?同意我进到你的身体里了?” 太宰治解开自己和江的裤子,然后让江换成侧躺的姿势好方便他从后面操进去。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揉了揉,等到茎身抵着肉穴口,往里戳弄一下,他就感觉到江的穴也是湿了。 他顿了一瞬,没有过多用手扩张,便扶着自己的鸡巴缓慢挺胯,将全部茎身一次性操到了底 深度的结合让两个人都出了口长气,太宰治一手撑在江的颈侧,一手握着江被剥出来的胸肌揉了揉。他垂眼看着江的面颊,声音很轻的说:“其实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感到不安全。” “因为只有我能这样,只有我能够剥开你的衣服这样玩弄你的身体。”话一顿,他挺胯操得江闷哼一声,“这口逼也是,只有我能进去。我是唯一一个进来的人,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所以我也会是最后一个进来这里的人,对不对。” 他停在那里,想要得到江的回应,但这次不知怎么的,男人只侧躺在后座低声喘息,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而这样的现实叫太宰治觉得有些恼火。 他按着江的肩膀让人半身平躺在座椅上,然后拧紧眉头提胯一下一下的狠操那口紧紧夹着自己鸡巴的逼,“说话,江耀。你说话,说我说的是不是对的,我是不是唯一的?江耀,你快点说话,不要气我。” 江抬手抓了把头发,“现在是。” 太宰治面上扭曲了一瞬,“说句好听话哄哄我你会死吗?嗯?” 他抓着江的头发迫使男人仰头,然后有些愤愤的低头咬住了那两瓣薄唇,“你就一定要这样,一句哄人的好听话都不愿意给我。就这样你还担心我生病?怎么,我生病的话你会觉得罪恶吗?” 江舔了口被咬的破皮的唇,血腥气叫他笑了一下,“会的。” “……”太宰治直起身来,鸡巴留在江的身体里不动,只定定的俯视江,“我生病的话,你就会一直是我的,对么。” 太宰治觉得自己像是抓住了什么。他知道,对于江这样的男人来说,爱情会变的,亲情也是会变的,只有责任感,愧疚催发的责任感,永远不会变。 “会的,那样的话,我就会一直是你的。”江直直的迎上太宰治的视线,丝毫没有退缩。直到太宰治眸子闪烁,眼眶急剧变红,他才准确的说出了刚刚两人心中所想的东西,“但是你确定你要这样吗。” “太宰,你想变成下一个路易斯,让我们互相折磨吗。告诉我,你想要的那些,是不惜以此为代价么。”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该做什么。你总是这样,江耀,你会逼疯我。”太宰治烦躁的语无伦次了,他直接将江的西裤拽了下来,然后直起身子拉着江的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让自己能够没有阻碍的在那口缠人的肉逼里抽插操干。 他面色红了,烦躁和汹涌的情欲各占一半,快要把他逼疯。他简直受不了江用那样平淡的语气说出“互相折磨”这样的话,明明都只有他每天都在痛苦,他总担心那些狗东西要朝着他的所有物扑过来。 他几乎要憎恨江为什么要多余的吸引那些人的目光。 滚烫的汗水溅在江的身上,太宰治按着江狠操,等到江被他操得射在自己身上,他才紧紧握着江的腿做最后冲刺,把腥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江的身体里。 射精过后他就倒在江的身上低喘,等到那口气喘过了,他才又爬起来一点,抵着江的额头低声问:“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教教我。” “江耀,我不想折磨你,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让我好过一点。不管是好听的空头支票还是就是真的骗我,江耀,你能不能让我好过一点,我这么爱你,你却总是……” 有滚烫的水液滴在自己脸上,沿着面颊一路流到唇角。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最后发现是苦涩的。 “如果真的这么痛苦的话。”江想了想,“我们应该分开。” 太宰治气得要呕血,他真他妈没见过江这么狠心的男人。 “我们刚做了,我他妈鸡巴都没拔出来!”太宰治咬着牙也忍不住滔天的怒气,最后只能恶狠狠的一口咬在江的肩上,“你他妈现在就想甩开我!” 肩头本就没什么肉,一口下去嗑开皮肤就是骨头。太宰治抬头的时候嘴角都是血,他看着江,眼神冷得渗人,“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你居然还能安上为我好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