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灌肠时舔被撑大的肚皮/被迫深喉,口爆太宰,灌肠液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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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见江往屁眼里注水灌肠,灌得线条流畅的腹肌都鼓起来,好像是被他操大了肚子,就是为了给他操。 江的家里没那些东西,他被打发去附近的药店买。一开始他还以为江是在开玩笑,直到男人见他没动抬眼看他,“不想做了?” 不是,当然不是,怎么会不想做呢。 太宰治拿了钱包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都还有些愣怔,但药店的工作人员许是闲着无聊了,收银的时候顺便问他,“避孕套需要么?” 他抬眼,冷静的拒绝了。避孕套当然是不需要的,他要射在江的屁眼里,就算之后还要操那口逼,避孕套这种东西也是不需要的,他恨不得把江吃的避孕药都偷偷换掉。 想到这里,太宰治突然一顿。这次来意大利,他也不知道江有没有带避孕药,这两天他们都做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内射的。 他接过购物袋挂在手腕上,推门出去的时候可有可无的想…… 没带就好了。他越来越想操大着肚子的江。 — 太宰治回家的时候江正在泡澡,看他拎着一大袋东西进来,江觉得有些奇怪,“你多买了什么?” “药。”太宰治把要用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台子上,备用的药品都放进了上面的置物柜里,“我听说这个没弄好很容易受伤,可能还会拉肚子,我是第一次,所以先准备好。” “……准备工作做好不会那么严重。”江觉得有些好笑,因为太宰治看起来对这事太真挚了,可他又没办法真的笑出来,否则显得他很不给小年轻面子。他定了定神,想起来太宰治后半句话,“你没买套?” 太宰治一顿,不敢转眼看浴缸里的男人,“没有。” “没事,是我没跟你说清楚。”江抓了抓头发,也没多想,“你开一下左手边那个柜子试试?里面应该还有我之前的存货,那个号的你应该能用。” 太宰治依江所言开了左手边的柜子,看着那几盒还没拆封的避孕套陷入了沉思。他好像又进一步了解到了江“荒唐”的时候到底有多荒唐,现在他只想知道一把火把柜子烧了还来不来得及。 江还在浴缸里看手机,太宰治站在盥洗台前,将那些东西的使用说明仔细看了看。他拆了一瓶生理盐水往灌肠器的针筒里抽,刚刚弄好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是江从浴缸里起来了。 知道待会儿要做,江都懒得擦擦身上的水,只从旁边架子上取来一张毛巾,胡乱擦着头发,“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太宰治拽着江的胳膊将人拉到身前,他还穿着出席宴会的衣服,这会儿抱着江,纯黑的衬衣都被氤氲的粘在身上。但他也顾不得了,只握着江的腰,将掉在江肩上的毛巾扔到洗手池里,然后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江的唇,“我有点紧张,很明显是不是?” 太宰治的脸凑得极近,微卷的黑发都垂下来一点快要遮住眼睛。江莫名想要吞咽唾沫,但清楚知道这样的距离只会让太宰治听见吞咽的声音,于是只有作罢。其实他根本不能理解太宰治的紧张,就算是他十七岁那年和学姐上床,也没有那种告别处男的悸动和紧张。所有事情都是顺其自然的,脱完衣服被口得硬了,然后插入动作。 他可以理解太宰治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悸动,但紧张,莫名叫他觉得有点奇怪,就好像是心痒痒。 “你要不要抽根烟冷静一下?”江想了想,眼底露出点调侃的笑意,“不然要我教你该怎么做吗?” “……不用,你不用再告诉我你经验丰富了。” 太宰治有些恹恹的,今晚有很多东西都是之前他在江面前从来不敢表现出来的部分。他扶着江的颈子和人接吻,声音低哑的说:“转过去好不好?” 转过去就要面对那面宽大的镜子,但江也懒得在乎那么多了。他转身背对着太宰治,并不抬头,只一手撑着冰凉的台面,一手把凌乱潮湿的黑发往后抓了抓。他正想说话,就感觉到身后的青年上前半步贴紧了他的身子,与此同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他眼前,“担心叫出来的话就咬我。” 三根手指直愣愣的插进嘴里,如果不是现在不方便,江又要骂人。他刚刚才因为兔崽子的体贴感动了半秒,兔崽子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体贴都是假的,只有想猥亵他的心是真的。 太宰治不知道江的想法,只三指并拢了插在江的嘴里,拇指卡着江的下颌,用这样的办法控制着江嘴都合不拢,只能徒劳的用舌头抵着他的手指,含不住的涎水都往外流了。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吞咽,但吞咽的时候舌面上抬,又给他一种自己在舔太宰治的手指的错觉。他愈发难堪,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太宰治开始了更深入的动作。 “江耀……”最近太宰治总想叫江的名字,但实际上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觉得那两个字一直在舌尖打转,叫他难以安静。他从后头舔吻江的耳垂,手指压在江屁眼的褶皱上,就着江从浴缸带出来的水一点一点的往外面按开,动作间指尖都陷进去一点。 这样的程度不会叫人太难受,于是江除了呼吸乱了一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他正想放松一点,没想到太宰治就抽出塞在他嘴里的手,从台面上拿了什么东西过去。他没看清楚也并不在意,只一手掌着下颌咬合几次放松了一下口腔,又揩了流到下巴上的涎水,“不准这么搞、唔……” 淋了润滑油的软管被抵在按得松软的屁眼上,太宰治并不应声,只一手掰着江的臀,一手缓慢的将软管往里送了一段距离。他稳着软管另一头,从台面上拿来灌肠器接上,这才接着说:“不准怎么搞?不准往你屁眼里灌水么?” “哈啊、闭嘴,妈的……”江握紧拳头撑在台面上,绷得发白的指节压着台面硌得疼,但他却没办法松手。他发现就算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到了这时候还是难堪的难以抬头对上太宰治的眼睛,于是只能忍耐着小腹变得饱胀的感觉,低喘着说,“少说话。” 江让少说话,太宰治真就顺从的闭嘴。他不再紧贴着江的身子,反而后撤开一点距离,单膝跪在江的身后看着那个含着软管的屁眼,然后推动针筒的速度加快了点。 等到生理盐水都被压进去,太宰治并不急着将软管抽出来,只起身扶着江的腰,声音很低的问:“含得住吧?” “滚!”江忍无可忍骂了一句,又很快恼火的抓了抓头发,“你弄你的。” 第一次被灌肠,太宰治根本不敢惹江。他抽了软管透过镜子看着江微微鼓起的腹部,只觉得手痒,心里也痒痒。 他想摸摸,又怕江察觉出来他的意思气得操都不给操了,只能强忍着,让江含着满肚子的生理盐水安静的度过了这十几分钟。 但实际上这十几分钟根本就不够,灌肠要灌三次,而比起这,更严重的问题是江要把那些液体排出来。 “滚出去。” 江赤身裸体的坐在马桶上,因为第一次被灌肠,难受的额角都渗出汗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那些液体排出来,但太宰治并不听他的话出去,反而一直留在他身边。这样的陪伴并不叫他觉得好受,于是恶声恶气的催促,“快点!” “江耀。”太宰治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了,天知道他看着江肚子被水撑大有多难耐,他都没用自己的东西把江的肚子撑大过。平时他听话,但这次他绝不会退步,于是故意扶着江的后颈和人缠绵的接吻,“没事,没什么的,你放松点。放松点,不要夹那么紧……” 江一听最后一句话就觉得尾椎骨有点酥,本就忍耐到极限的后穴彻底崩溃了,糟糕的液体从放松的肛口流出去,发出叫他抬不起头的声音。他抓紧太宰治的胳膊,直到体内的水液被排了个干净,很快又被太宰治拉着起身,灌了第二次。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两个人明显都熟练了一点,但江含着大量水液在肚子里,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难受起来。等到第三次灌肠的时候,随着太宰治用注射器将生理盐水打进他的后穴,他已经难受的需要咬着下唇才能尽量忍耐住示弱一样的呻吟,额角的发根也被汗水尽数濡湿了。 太宰治当然知道江难受,他看的出来的,但老实说,看着江那副样子,他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感觉到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扶着江的腰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虽然看出来江现在已经很是不适,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和人接吻,并且唇舌不断下滑,吻过男人胸膛穿着环的乳尖,甚至是滑到突起的肚皮上。 “操!妈的你有病、啊啊……”呻吟声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江就难堪的仰起脖子一手遮住了眼睛,他另一手撑着身后的台面根本没办法挪开,否则他一定要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将人拖开,以避免本就难堪的境地叫他更加抬不起头来。 太宰治就是故意的,他当然知道这时候的江只能任自己拿捏。于是一手扶着江的腰,一手把着男人疲软的鸡巴揉了揉,唇舌一直在男人突起的肚皮上舔吻厮磨。 因为肚子里有很多水液,肚皮被撑得饱胀,于是太宰治明显看出来江腹肌的线条都变得稍微淡了点。但他还是喜欢江的身体。好吧,比起这样道貌岸然的话,老实说,江这幅模样更加叫他性欲猛涨。 “江耀,你的身体太性感了,总有一天我要操大你的肚子。” 要是平时,江会选择直接把太宰治揍得说不出这样的疯话来。他希望太宰治真的不要再这么“坦荡”了,他想收回自己在客厅时说的那句话。但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利,他忍耐着后穴传来的难耐感觉就已经很不容易,太宰治还格外色情的在舔他的身体,就连原本疲软的性器也落进他的手里,被强行摸出反应。 他想发火,但很快,就连这样思考的余裕都没有了,因为太宰治含住了他的鸡巴,并且毫无预兆的开始给他深喉。 鸡巴插到太宰治喉咙口的那一瞬间叫原本就不堪重负的小腹变得岌岌可危,江粗声喘息,额角的汗水往下滑,一路汇聚着滴到胸膛,刹那的痒意叫他差点就忍不住射进太宰治的嘴里,但他咬了口舌尖很快回过神来,有些恼火的抓着太宰治的头发低咒一声,“操,喜欢老子的鸡巴?” 没等太宰治回答,他就收拢手指拽的太宰治只能头颅后仰顺着他鸡巴的角度,然后猛地挺胯彻底操进了太宰治的喉咙里。 硬挺的茎身被紧致的喉管严丝合缝的包裹着,江好久没有这种自己真的在操人的感觉,一时之间爽得根本收不住力道。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但与此同时小腹却变得更加难耐,想要射精的冲动叫含着水液的小腹变得愈发沉重,他却根本停不下来,只快速耸动腰胯操干着太宰治的喉咙,就连太宰治的嘴角被撑得裂开都没发现。 这时候的江一点都不体贴,但太宰治还是顺从的接受了。他甚至用舌面贴着青筋虬结的茎身滑动,想要给江更多的快感。窒息的感觉叫他有点难受,但是一想到现在是自己让江失控了,他又在着粗暴的对待下鸡巴硬得生疼。 江失控叫他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他想要更多的,于是在被江操着嘴的同时,他一手揉了揉江的精囊,紧接着又下滑,两指直接插进了江的逼里。 他是故意的,想着双方的疼痛大抵会互通,都变成难以言说的情欲。但当他真的把手指插进去,才发现江的逼里早已满是水液,他的手指刚一进去就能插出啧啧的水声。 这样的现实叫他难耐异常,于是故意在江把鸡巴往外拔的时候含着硕大饱满的龟头吸了口,舌尖也状似不经意的划过敏感的马眼。 他做的这样大胆又放浪,最后结果就是江不仅直接将腥浓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就连后穴都在射精时难以收紧,灌肠的水液哗啦啦的从穴口喷出来,一部分溅在地板上,更多的则是沿着江肌理分明的大腿往下蜿蜒了。 这次的高潮有种难以言说的畅快,江射精之后一时之间难以回过神来,只能倚着盥洗台粗喘。他脑子混乱一片,知道自己好像对太宰治做了很糟糕的事,但高潮之后的倦怠袭来,叫他难以张口说点道歉的话。 可实际上,太宰治也不需要江的道歉。他起身当着江的面将嘴里满满的精液吞了下去,又揩了把唇角的血丝,这才按着江的肩膀吻住了那两瓣薄唇。 “干得漂亮,江耀,就是这样。”他舔了口唇角,嘴里残留的精液的味道叫他性奋的背肌都是隆起的。 “等你怀孕我们不能做的时候,我也可以让你这样操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