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你在害怕被我吃掉么,江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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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凉,漩涡咖啡馆的关店时间提早了一个小时,但江收拾东西的时候外面天色还是已经黑透了。 于是站在门口等他的人影就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清楚了一点。 他莫名有些烦躁,可其实他不应该是这么个状态的,他知道自己成功了。既然和芥川龙之介做了也不能让太宰治放弃他,那么只能让太宰治先行感到愧疚,继而主动离开。 他将手上的咖啡杯擦干放在架子上,转身往更衣室去了,想要尽快换完衣服回去。他的胸口有明显的胀痛感,像是发炎的症状,他得顺路去趟药房拿药,才能避免那个位置的情况变得更为尴尬。 这么想着,江很快换了衣服出来,他拿上咖啡馆钥匙往外走,回身关门的时候故意不耐烦的说:“不要挑这个时候烦我。” 太宰治默了一瞬,很快低声解释:“我是控制不住了才会做那样的事。” 江觉得太宰治大概是被现在的情况激得没了分寸,才会选择在这时候开启这样的话题。他心里盘算着这对自己来说会不会是个好兆头,让自己胜算更大点,面上却浮现出点明显的气愤,“什么叫那样的事?让芥川看着你给我口?” 他说不出更为放荡的字眼,面上带着点隐忍的看了太宰治一眼,随即调转脚步往出租屋的方向走了。 江是刚刚芥川龙之介表示知道他被太宰治穿了乳环之后才反应过来问题出在哪里的。不可否认刚刚听见芥川龙之介的话的时候,他真的慌了一瞬。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在太宰治家里被口的时候芥川龙之介也在场。 因为他虽然并不羞于自己的身体被人看见,可也没有裸露的癖好,甚至在意大利养成的绅士风度叫他大多数时候都保持衣冠整洁,只有在漩涡咖啡厅换衣服和回家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枚乳环来。 相比于在漩涡咖啡馆的更衣室,很明显芥川龙之介更有可能在太宰治的家里看见他的身体。 而正巧,那天他被蒙着眼睛,太宰治给他口的过程中,他曾隐约听见床旁边有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当时他有些头脑发晕,听见了之后也第一时间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因为顾虑着太宰治对自己的欲望,他并不觉得当时会有第三个人在场。 但是现在看来,是他太小看太宰治的疯批程度了。 太宰治大概是被那天的事情气得不轻,才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 在短暂的时间里想清楚问题所在,江就并不担心芥川龙之介让自己社会性死亡了。因为想清楚之后,他顺便搞清楚了今天芥川龙之介为什么会冒着被太宰治发现的风险来找自己。 又是一个色批,馋他身子。 心里想得清楚明白的,但江面上还是装得一副被威胁了气不过的样子。他太需要一个机会了,他需要摆脱太宰治,当然了,现在还加上了一个芥川龙之介。他希望两个青年能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不管是想蚕食他还是真的只是想跟他做爱试试,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精力去尝试那些有危险的东西了。 路易斯的到来让他疲惫,他意识到就算走得远远的,可生活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变得清净,简单的人际交往都已经让他觉得很累。 他喜欢简单的东西,必须规避风险和麻烦,当时一个不注意招惹了太宰治已经让他很后悔,现在他必须找到机会,让自己的生活重回正轨。 至于太宰治,随便他吧。江可不关心自己真的成功了太宰治会变成什么模样。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太宰治确实很了解他。 他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江的心情稍微好了点,走到药店门口时顺手回了路易斯的消息答应了路易斯明天可以回他的出租屋里住,接着就刻意忽视了身后亦步亦趋的太宰治,直接推门进了药店里。感觉发炎的情况并不明显,他只想拿瓶碘伏就走。可他刚刚在货架面前蹲下,就听见药房们再次被推开的声音。 脚步声很快靠近,他抬头,却看见太宰治朝着药店职员一颔首,“借用一下卫生间。” 药店卫生间一股子消毒水味儿,江被拉进去的时候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单间的门被关上,他看着太宰治,有些诧异,“你怎么敢在这里拉我的?” 太宰治很轻的笑了一下,“因为在这里拉你你不会拒绝……你会觉得大庭广众的,那样很难看。” 看出来江面色有些怪异的纠结了一下,他顿了顿,又补充:“其实我不应该对你这么坦白对不对……我应该告诉你,就是想在这里拉你走,没有别的什么理由。虽然这样会显得我好像很冲动很不了解你,但是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对不对。” “你在害怕被我吃掉么,江耀。” 眼前的青年说话认真表情落寞,江只觉得嗓子里像是哽了东西,叫他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他已经分不清了。 他独自在陌生的地方蹉跎时间已经几年,他记得自己是害怕麻烦的,所以有时候有些东西,哪怕他有产生喜欢的感觉,也不会有想留下的冲动。他害怕麻烦,如果离开,一定懒得带走,但是那时候失去的感觉一定会让他难受。 就像曾经教着他一步一步在赌场站稳脚跟的艾德,他真心视为弟弟的路易斯,还有曾经交好的娜塔莎…… 江抬了下眼皮子,差点丢脸的红了眼睛。他看着太宰治笑了一下,“太宰,如果我们真的是只上床的关系就好了,我们的身体真的挺合适的。” 他说着说着就有些嗓子痒,舔了下唇瓣,没忍住,又摸了支烟出来点上了。 狭窄的卫生间里,他垂着眼睛偏头吸了口烟,头也没抬,自顾自地说:“但你怎么偏偏就要跨过那条线呢……” 先红了眼睛的是太宰治,他想问江这种事要怎么才能忍得住,他近乎要觉得委屈,他知道江狠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荒唐的是,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江突然抓了把头发抬眼看他,一掀唇角笑说,“太宰,你看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所以你不要害我。” 太宰治只觉得心疼的指尖都痉挛了,他意识到再也不会有谁像江这样狠心对待自己了,什么话能叫人钻心的疼就说什么。他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尖锐狠心的指控,如果不是他舍不得,他真的想问江到底是谁在害谁。他有些混乱,甚至忘了自己把江拉进来是想做什么,只定定的看着江,然后转身离开了。 太宰治第一次这么后悔,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撒谎的。撒谎的话,时间就会更多一点,他的机会也会更多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坦诚的,最后面临半出局的情况。 他走在路上,大口喘息着,最后不得不因为深呼吸的心悸而停在路边。他意识到不应该是这样的,再给他时间的话,江耀一定是他的。 再没有谁比他更了解江耀,这个男人合该就是他的。他们在一起的话,互相拉扯,苍白的生活才会好过许多。他们要在一起,才能留住彼此。 他狠狠抓了把头发,疼痛感叫他蓦地冷静下来。他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对面的人很快接起,像是就等着他。 这样的认知叫太宰治气得想要发笑,可他尽量忍耐着,只克制的说:“芥川君,你为什么要找他。” ※ 第二天一早,江先去电告诉店长,自己需要一个周的假期。店长应了下来,顿了顿,又问,“是因为太宰君么?” 江愣神一瞬,随即又很放松的笑了,“您怎么会这么觉得呢,我和太宰还没到那个程度……是我家里有些事。” “那就好。”店长看着坐在吧台的青年,笑着点头示意,然后接着说,“那么你放心去忙家里的事,结束再来店里。” 江挂了电话就心安理得的睡了个回笼觉,等到醒来已经将近十点。他洗了个澡,翻出来个背包打算收拾两身衣服,这时候却听见敲门声响起。他以为是路易斯回来了,随手抄了件衬衫套上就去开门,结果门一打开才发现门外站着太宰治。 准确一点,是衣冠整齐但额头上缠着绷带的太宰治。 江默了一瞬,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的没扣扣子的衬衫和居家短裤,还有脚上踩着的拖鞋。这么一对比就显得他很不体面,叫他只想直接关门。 “江先生!”太宰治一把扒住门框,“我昨天和芥川君……” 他想解释自己昨天和芥川龙之介友好交流了一下,话刚说到一半,站在里面的男人突然就松了手,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被他打了?”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虽然江这是在小看他,可这个时机,就让他非常感谢。心里的窃喜丝毫不显,他面上有些为难,抿了抿唇,声音很是低落地说:“我好不容易过来的,现在都有点头晕了……” “操!”江低咒一声,也说不清自己这脾气是哪儿来的。他退开一步让人进门,语气很不好的说,“你自己倒杯水,喝完赶紧走,我晚点还有事呢。” 太宰治没应声,只跟着江亦步亦趋,最后进了卧室里。他以为江是要睡觉,却看见男人打开床上的包,将几件衣服装了进去。 “……”太宰治睁了睁眼睛,感觉莫名的有些呼吸困难,像是真的被人打了一拳。“你要走?” “我跟路易斯、唔!你发什么疯?!”猛地被人扑到在床上,江气急的回头瞪了太宰治一眼,“你他妈起开!压到了!” 看出来江气得狠了,太宰治却并不起身。他分开腿跪在江腰间,让江能够艰难翻身。他知道江说的是自己刚刚扑的那一下让江的左胸被压到了,可他却并不想道歉。 他不明白,江怎么能走呢,明明所有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难道要让他一个人在这里枯死么。他垂眼看着江,很缓慢的眨了下眼睛,“江耀,你不能走,你不能这样对我。” 温热的泪滴啪嗒落在自己胸膛上,江愣了一下,感觉到那点水意很快沿着胸膛下滑,变成一路长长的、泛着凉意的痕迹。他几乎想要帮太宰治擦干眼睛,指尖抽搐一下,最后被他缓慢地握成了拳头。 “你先起开。” “只上床也可以,你留在这里吧,我真的、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太宰治觉得自己曾经预想过的最糟糕的结局好像要出现了,他一手挑开江的衬衣,露出底下带着伤口增生的胸膛。 真想直接剖…… “我他妈只是回去扫个墓。” 脑子里血腥阴暗的东西都悉数消失不见,太宰治眨眨眼睛,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太宰治难得一副傻愣的样子,江忍不住嫌弃的拧眉低斥:“还不起来?” “……我不。”太宰治抿紧唇,索性埋在江颈侧不抬头了。他觉得有些丢人,于是故意转移话题,“你身上好香。” 过了半分钟,又问:“没有药味儿,你是不是又没消毒?” 江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将人扯出来,没好气的说:“干你屁事,赶紧滚,我还有事呢。” “怎么不干我的事?”太宰治拧眉,心说那可是我给你穿的,要没有某个烦人的家伙,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局面。江刚给他开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江的左胸有些红肿,乳尖都比以前大了一点。于是这会儿他直接不顾江的拒绝,撩开江的衣裳低头亲了亲江的胸膛。 一开始他还克制着,只亲吻乳晕之外的胸肌,等到江恼火的想要将他推开,他这才像是被触怒了一样,舌尖强硬的划过男人的乳晕,最后抵着乳尖根部舔了舔硬挺的乳粒。 很淡的血腥气,还有轻微的残留的碘伏的气味,太宰治按着江的肩膀,细细舔吻江的乳尖,直到男人抓着他的头发低声说够了,他才抬高身子离开那里,静静的看着那枚被自己舔舐的湿淋淋的乳晕。 “你这么不注意,其实才更应该穿了之后就戴着那个。” 江差点就要觉得太宰治说的有道理了。他偏头吐了口气,这才回头面色难堪的说:“你先起开。” “我硬了。”太宰治喃喃的,看着江面上难堪更显,又补充,“顶到的硬硬的,不会是江先生的鸡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