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慎!N壶放置(S攻只撩不艹、JB抽脸、种马发S求S攻赏圣水/扩阴录像/艹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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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一周,对缪杰而言可谓是生不如死。 他在自个儿家里被扒了个精光,大部分时间都被绑在床上,四肢分别戴着皮套,方便穿绳。 姚珩淫性一起,就把他牵出来,令他只许狗爬,随便找个地方一拴,欣赏着二少爷屈辱的表情,再尽情地淫辱一番。 缪杰咬牙切齿、屈愤不甘,却每每都要被那来自强壮雄性的、荷尔蒙满溢的精尿味儿给迷得神魂颠倒,失了神志。下体那张尝过肉味儿的女穴更是一闻着鸡巴的味儿,就毫无廉耻地流起了淫水……那说不出的磨人滋味,直痒得他一个大男人变了态,昔日威风凛凛、挥屌大杀四方的种马,如今只知道夹着屁穴,挤着自己逼里的骚肉,在姚珩的胯下偷偷地磨起了逼来! 要说比起这拔屌无情,纵横情场的缪二少对上了衣冠禽兽姚珩,输得是一塌糊涂。姚珩不知打着什么坏主意,只顾爽自己的,每次都把缪杰玩得五迷三道,便从容打住,射完就走,再没操过他下面的两张嘴儿! 缪杰也不知这两日来自己着了什么道,被他一撩就能性起,只能自我安慰自己是个享乐主义,淫乐惯了。但令他愤恨无比、倍感绝望的是,他这犯贱的身体,竟然开始享受、甚至渴望起姚珩的淫辱…… 这几日,他被姚珩当成了尿壶,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撒尿,还尿得花样百出:每天早上,姚珩都光着膀子站在他的床头,虎背狼腰,胯下挺着半硬的鸡巴,令他张开嘴,把酝酿一整晚的骚尿全都灌进他的喉中,看他一滴不漏地喝下去,才放他去刷牙洗脸,吃些汤汤水水的粥食当做早饭,再把他栓牢了,便出门办事。 有时,姚珩会把他牵进浴室,令他蹲在浴缸里,自己则斜叼着烟,对他劈头盖脸地撒尿,直尿得他一头一脸、满身满腿,尿水四溅,砸在浴缸里“噼啪”直响,听着就像浇在尿池里一样。 有时他鸡巴硬了,就直接插进缪杰的逼穴里放尿,尿满了随便用东西塞上,再把剩下的半泡尿尿进他的屁眼儿里,直尿大了他的肚子。 “夹紧了,敢漏一滴,我就把你捆起来当公厕,让街上的男人都上你逼里撒尿!” 姚珩的尿时黄时清,味道时浓时淡。这种把他当成尿盆一样的羞辱方式粗暴有效,让缪杰尝尽了屈辱的滋味。而最令他无以自容的是,他那曾高高在上的自尊全线崩溃后,竟然开始渐渐习惯、接受了姚珩对他撒尿的行为……甚至,令他耻于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竟然像个变态般地,开始享受起这种仿佛被公狗在身上标记领地的行为,甚至,臣服于这肮脏、野蛮、下流的暴行,被尿上了瘾!仿佛他喝得不是骚臭的尿水,而是令他神魂飘荡的迷魂汤! 中午,姚珩办完事回到家来,精壮的躯干撑起一身精英似的行头,西装革履,衬得他更像个衣冠禽兽。他连裤腰带都不解,只放开裤门,掏出那分量惊人的鸡巴,骑在缪杰的脸上,用还没硬起来的一大团腌臜玩意儿蹭他的嘴巴,连鸟带蛋地把他坐在裤裆下面,臊味直扑了缪杰满鼻。 说来惭愧,缪二少已经沦落到被男人用鸡巴揉个脸都能发情的熊样了。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先是攘着他的嘴唇,龟头耷在他的鼻头上,等他吸够了那股屌味儿,头晕目眩,姚珩再邪恶地扭动腰跨,把他的脸当成面团一样,用睾丸和鸡巴揉了起来,直把缪杰一张俊脸揉得五官都变了形。等鸡巴半硬起来,姚珩就甩起这一根肉棍,左右开弓,“啪啪”地抽起了他的脸蛋! “真是一副好表情……被鸡巴抽脸就这么爽?嗯?缪杰,你还能再贱点吗?” 可不是,如果撇开那巨屌,光看缪二少的表情,呼吸急促、满脸通红,还真叫人以为他是溜冰正溜在兴头上,吸嗨了!更别提什么屈愤、羞耻,羞耻心早不知被他丢哪儿去了! 姚珩食中二指夹着完全勃起的大鸡巴,或用龟头拍他花瓣似的嘴唇,把那唇瓣砸得又麻又酥,砸开了一条小缝儿,不时有舌尖偷偷伸出来,再被大龟头恶狠狠一顶,磕在牙齿上;或用龟头棱子搓他的脸,从滚烫的眼皮儿,到窄挺的鼻梁,再到已经微微红肿起来的两片嘴唇上,把形状诱人的下唇卡进冠沟下,严丝合缝地磨着,令他露出沉迷的神态…… 玩够了,姚珩便松开手,把他提起来,脸对着鸡巴,直接甩胯用大棍子抽起他的耳光来!边抽边言辞粗鄙、一字一句地羞辱起这位二少爷:“喜欢吗?爽吗?” “什么感觉?嘴巴痒不痒,想不想吸?嗯?” “瞧你一脸陶醉,是不是想求我用鸡巴抽烂你的逼脸?啊?!” 缪杰没想到自个儿的丑态全看被人看在眼里,被他一揭发,窘得把一双眼闭紧了,睫毛扑簌个不停,又被那大肉棍“啪啪啪啪”地扇在脸上,躲无可躲,如影随形,直抽得他昏头涨脑,只能缺氧似的拼命吸着眼前的鸡巴味儿。更可怕的是,姚珩那一句“想不想吸”在他脑中不断回放着,他的嘴巴仿佛失禁了般,不知不觉就屯满了口水,只能频频咽着唾沫,喉结翻滚。这副模样,看在姚珩眼里,当真是贱到家了! “贱逼,馋疯了?渴不渴?想不想喝尿?” 缪杰摇着脑袋,喉中却“咕咚”一声,早就抬起头的种马棍里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姚珩见他还在挣扎,鸡巴扇个不停,嘴上慢条斯理地道:“不喝?我可攒了一上午啊,你要不喝,我就全尿马桶里了。”说着,便从容地起身,作势要走。 等缪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追着那鸡巴跑到了地板上,被皮绳扯着,已经扯到了极限! 姚珩在门边儿站定,分着两条长腿,歪头睨他,眼底闪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兴味。随即,他单手朝胯下探去,握住大屌,当着他的面儿,气定神闲、慢动作似地撸起了鸡巴! 操……操!缪杰急红了眼。他搞不懂自己,也不敢搞懂自己!现在的他只觉浑身不得劲儿,躁得发疯、渴得发狂,激得他只想、只想……!! 姚珩一脸邪肆地道:“三个数,跪下求我。” 缪杰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三。” 缪杰懵了,脑中嗡嗡作响,乱作一团!不知该恨自己贱得没边儿,竟就这么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求男人尿嘴,还是该立马开口求他。 到这份儿上了,缪杰平日舌灿莲花的一张嘴却好似被胶粘住了般,张不开口!求他,怎么求?以前他是求过,再不要脸、再淫贱的骚话他都喊了,可那都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被姚珩逼着喊出来的! 这次,从姚珩进门到现在,他还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连缓冲都没有,也不像以前那样给他一句现成的让他学……让他自发地把内心丑陋可悲的欲望说出来,恳求姚珩,他做不到! “二。” 缪杰像个锯嘴葫芦般跪在地上,抖着嘴唇,只憋出来个“我……”,姚珩就面无表情地数到了“一”。缪杰眼睁睁看他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就传来尿浇在马桶里的声音。 这一泡尿果真如姚珩所说,憋了一上午,足足尿了半分钟,缪杰听着那稀里哗啦的巨响,脑中不自觉地回想起早上被姚珩尿在嘴中的情形。攒了一整晚的晨尿滚烫、咸涩,还微微带着一股氨味儿,霸道地灌了他满嘴,也尿了这么久,尿得他在被子里的女逼淌着水,把床单都湿透了…… 姚珩放完水便不再理他,自顾在客厅吃起了打包回来的午饭。缪杰兀自沉浸在情潮里,大脑混乱,又是恼恨、又是懊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等他从地上爬起来,赫然发现原先跪着的地方积了一滩透明的淫水,正巧这时,姚珩提着饭盒进屋,也看见了这令他难堪的一幕! ……操!操!! 缪杰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都不用姚珩开口,他自个儿都想先把“不要脸”骂上八百遍!一时间,他都搞不懂究竟是更气恼自个儿发贱,还是更憎恨活活把他搞成了个男婊子的姚珩多一点儿! 又是两天过去,姚珩每次都是撩完就走,毫不留情,精尿全都射在了马桶里,直把缪杰惹红了眼!不仅如此,为了逼他就范,也为了达到姚珩可怕的目的,除了小便,其余时间里他的阴茎都被套上了东西。 可怜这根19厘米的大帅哥,马眼儿里不仅塞着橡胶棒,冠沟下面还被套了锁精环,一勃起,活像个被人掐了脑袋的乌龟头,滑稽可笑。曾被女人视若珍宝的东西全堵在尿管子里,胀得肉棍紫中发黑,大而无用,暴殄天物。 缪杰偷偷摘过几次,却根本拿不下来。每每被姚珩玩得欲火中烧后就被弃之不理,中途熄火就算了,还不许他自己泻火吗?!可别说不让射精,他没想到,自己连磨逼的权利都会被剥夺! 这天,姚珩终于用鸡巴操了他的女逼。缪杰连日来被撩得几乎发疯,饥渴了数天的逼嘴儿好不容易尝到了肉味,爽得他根本控制不住,激动得浑身发抖。姚珩看着他这一脸还带着矜持的骚样,嘴角噙着丝兴味地笑,突然把屌一抽,毫不留恋地推开缪杰,直把还没爽上两下的他搞蒙了。随即,姚珩丝毫不顾他那穴里抽搐不止的逼肉,将一只刚拆封的扩阴器塞了进去。 这玩意儿就不用说是打哪来的了,只看外形,就知道它会把人折磨得有多惨。与医用的鸭嘴式不同,这只扩阴器是用透明的硬硅胶铸成,表层覆着细小绒毛,最绝的是它的叶片,基本全镂空,塞在缪杰阴道里,除了让他发着骚的逼肉更痒,磨不了逼之外,连想磨擦这道具的表面都做不到,全镂空!稍微一夹,那些绒毛就搔得穴肉酥痒难耐,有如无数蚂蚁爬了满穴,激得他满头大汗,痒得他几乎发了狂! “啊……操……什么玩意儿……啊!拿走……我操、痒死了……!!” 没一会儿工夫,缪杰就进入了发痴的状态,开始胡言乱语,在床上挣动不止。也不怪缪杰,他这两天实在是被姚珩整得不行,各种撩、馋、吊、逗,把他本来就敏感的几个器官玩得无处泻火。憋精就不说了,食髓知味的逼穴也痒得他夜不能眠,可自己磨得水都要流干了,也不得趣。要不是仅剩的那点自尊心时刻提溜着他,缪二少早就一脑袋拱到男人胯下,跪舔鸡巴,求尿求操了! 姚珩架起他两腿,把扩阴器开到最大,令那颤抖的逼穴开成了个比鸭蛋还大的洞,又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光,录起了这一腔粉红色的逼肉。 只见镜头里先是粉嫩嫩、亮晶晶的一片,终于定焦后,那神秘的、被放大了数倍的阴道内部便清晰可见。皱襞层层浪浪、抽缩不止,密密堆挤得像是一颗颗大鱼卵般,挂着粘稠的骚水,在里面晃荡、流淌。而在扩阴器淫邪的折磨下,逼肉得不到解脱,只能阵阵抽搐、阵阵痉挛。这番淫贱不堪的光景,要是拍成片子,给撸屌一族看到,非得刺激得当场流鼻血不可。 姚珩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机屏幕,视线越发地露骨。他用一种低沉、诡异、又兴致盎然的声音缓缓地描述道,“知道你逼里什么样儿吗,全是粉肉,抽个不停……” 缪杰脑中不禁浮现出了具体的画面。虽说他惯没有节操,操过的逼成百上千,早就见怪不怪了,却因为这玩意儿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觉得又刺激、又羞耻,阴道抽得更猛,连连摇着头道:“操……别说了……” “我越说,你逼里就抽得越来劲,还说不要?” 那逼口的两片小阴唇黏在扩阴器上,时不时翕动一下,阴蒂更是从包皮里钻出个粉色的头儿,姚珩上手一把掐住了它,缪杰腰部便是一弹,“啊——”地高叫一声,逼道里瞬间发起巨浪,逼肉疯狂抽搦,震颤痉挛,一副饥渴骚乱的吃相被毫无保留、高清无码地呈现在了屏幕上,让人不禁要联想,如果被它夹住鸡巴如此唆一番,该是何等的销魂? 姚珩看得太阳穴青筋暴起,咬牙骂道:“真是张贱逼!婊子都没你的逼能骚!是不是想勾我用鸡巴操烂你这堆贱肉,再把你扔到街上,让大家都来欣赏欣赏缪二少的烂穴,啊?还有这块骚肉,都快肿成奶头了,想我给你掐烂吗,啊?!” “啊——!别、掐!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啊——” “错了?你错哪儿了?” 缪杰曲背躬腰,两腿绞紧了姚珩宽厚的肩膀,嘴上求着饶,却把阴蒂挺到他的手上,任他肆虐,“我、我错、啊啊!!错、啊、哦哦、啊!!我贱、啊、啊——” 姚珩索性扔了手机,一手揪住他阴蒂,一手掐他的奶头。缪杰的胸这两日在淫药的作用下起了明显的变化,胸前的两团肉渐渐胀大不说,奶头更是从小小的两个尖儿肿成了两倍大,中间甚至能看到细小的奶孔!这粉艳艳的骚玩意儿长在身高腿长、猿臂蜂腰的缪杰身上,不但不违和,反倒有种奇异的色情感,更妙的是,那原本坚实的两块大胸肌几乎全变成了绵软的脂肪,胸围虽只涨了一圈,但手感和视觉效果却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一眼看去,当真是男人看了鸡儿梆硬,女人看了自愧不如! 现在,这颗骚乎乎的小东西被姚珩粗粝的指肚捏着、碾着,再揪得老长,搓来搓去,连带着奶子都被拉得变了形,揪成了个尖长的圆锥!可怜缪杰一把嗓子,叫得几乎没了魂儿—— “啊——别拉、别、涨——涨啊——!!” “涨吗?哪儿涨?!” “胸、胸啊——!要死了、别、揪、啊——” “这是你的奶子!重说,哪儿涨?!” 连日来的淫虐与折磨让缪杰的底线一降再降,光被揪个奶子,再逼上一逼,就能让他轻易地喊出以前宁死都说不出口的骚话来:“奶子奶子!奶子啊——奶子涨、别揪了啊——” “贱货!以后还嘴硬吗,还要脸吗?!” 缪杰想起那口没喝到的尿,想起姚珩一炮炮射在马桶里的浓精,早毁得肠子都青了!一时间,甚至搞不懂自己之前到底在矜持个什么劲儿?!他奶子涨,阴蒂儿爽,鸡巴堵着精阵阵酥麻,逼里更是淫电乱窜、痒得他恨不得挠出血来! 此刻,缪种马的脑子里全是激烈的黄段子,习惯享乐的身体里淫欲战胜了一切,令他什么面子里子都顾不上了,胡言乱语地叫了起来:“不敢了、我错了、不敢了、啊啊啊——我不要脸、我贱!!求求你操我逼、不、尿我嘴里也行、玩死我吧!!我要疯了、操!!要死了——啊——” “我想尿你逼肉上,让尿吗?” “让!让!!快来、快尿我逼肉上啊、快啊、啊啊!!” “求我!贱一点!” 缪杰再不纠结,语无伦次地喊起了内心的种种淫贱欲望:“求你、我贱逼痒痒、求你快用尿给我洗洗、止痒啊!” “——姚哥、大鸡巴哥哥!大屌爸爸!!我不会了、求你教教我、求你尿我逼!!我特么还不够贱吗?!”他绞尽脑汁地喊了半天,见姚珩还是无动于衷,急得那最后两句直接哭出了声! 姚珩终于不再故作淡定,冷酷无情的面具下,露出狰狞、兴奋的神色来!他一把将缪杰掀在地,扒着他两腿,胯下一根大鸡巴棍子早已胀痛多时,龟头对准那洞口大开的逼花,从马眼里激射出一股骚尿,直直打在那抽搐的逼肉上! “呜、呜、啊啊——” 姚珩转着圈地尿他,滚烫的尿水射遍他阴道里的每一寸骚肉,冲得皱襞推来挤去、开开合合,争抢着淋满尿液,震荡地掀起了浪潮!扩阴器撑开逼口,让姚珩能直观地看见那里面被他尿得发了骚的一团团贱肉,看得姚珩双眼直充了血,扔了他两条腿,不顾那穴里的尿洒出一地,猛地骑到缪杰头上,直接捧起了他的脑袋!没想到,还不等吩咐,缪杰就主动张开了嘴儿,一口含住那根骚尿棍子,“恩恩呜呜”地咂了起来! “哦……” 姚珩爽得闭上了眼睛,胸口急剧起伏。这个曾经给他脸色、嫌恶他的纨绔少爷,这匹斩近千人、俘尽女人芳心的风流种马,如今正拼命拱着脑袋,恬不知耻地吸着他的鸡巴,如饥似渴地喝着他的尿! “缪杰,你真是贱到家了,令我大开眼界啊!死变态,我的尿有这么好喝吗?啊?哈哈……” 在这一刻,向来善于控制情绪、喜怒不形于色的姚珩,竟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他不仅鸡巴大爽,征服缪杰、玩坏缪杰的快感更令他心神大震! 看到这混小子五体投地地臣服于他的胯下,心甘情愿地喝着他的尿,从里到外,都被他的气味占领,他实在是控制不住,心潮澎湃、血脉偾张,几乎是失控地捧着缪杰的脑袋,在那张嘴里边尿边操了起来! “唔唔、唔唔!嗯嗯、唔唔唔!!!” 可怜缪杰一个猿臂长腿的大男人,鸡巴塞棍、逼里喷尿,嘴巴也被一根大屌奸透了,“噗噗”地往外漏着黄汤!姚珩抱着他的头一顿狂操,24厘米的鸡巴直直捅进了嗓子眼儿,还剩一半儿留在外面。缪杰头一次被侵犯到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不止,姚珩怕真把他操吐了,猛地拔屌,后退两步,大掌搂起他两只挺着尖儿的奶子,窝出一道沟来,挺着沾满骚尿和口水的肉棍捅进奶缝里,便又操起了他这软如女人般的奶肉来!这一操不要紧,缪杰只觉得以前从没被他留意过的这两团肉仿佛开了淫窍,电流噼里啪啦从奶尖儿窜到乳根,再通向他四肢百骸,最后汇成一股,全冲到了他下体的两幅性器上,爽得他嘴巴都合不拢,边叫着边往外淌着姚珩的尿…… “哦……奶子都这么好操……骚不死你……” “啊……啊……好奇怪、好爽、操……奶子好涨……怎么、回事……啊……我要疯了……” “操疯你了吗?这就爽疯你了?啊?” 缪杰左扭右躲,胸上传来的诡异快感令他不知所措!又酥又涨、似痒似爽,这就是被玩奶的感觉吗?以前被他玩奶的女人都有这么爽吗?男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苦练的胸肌呢?怎么被姚珩捏得这么软、看着这么骚,来给姚珩包鸡巴?简直就像是女人的奶子…… 他到底变成什么了……不仅有逼,还长了奶,他还算是男人吗? 他会不会,真的成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缪杰思绪混乱,种种疑虑、不安、恐慌转瞬即逝,在被姚珩操了奶的事实里,又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他全身都被这个男人奸透了! 可怕的是,此刻的他不但不觉得屈辱,还爽到不能自己! 想不到,被另一个雄性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征服、蹂躏、奸淫,会令他身心俱爽、头皮发麻,那根大鸡巴仿佛不止在操他的奶,更操控着他的心跳,砰砰砰砰!狂跳个不停,令他头晕目眩,只觉一股闷气几乎要从胸中炸开! 终于,在他身上尽情撒野的男人狂喝一声,大鸡巴在他奶缝里重重搓了几下,戳得他胸口通红一片,几乎破了皮儿,便从鸡巴头里直直喷出几股白精,全被姚珩射在了他快要被奸烂的奶肉上! 姚珩是射了个爽,缪杰却差点火候,还没到高潮。何况,他被堵着鸡巴,逼穴里还插着扩阴器,根本没捞着痛快!姚珩对他欲火焚身的惨状视若无睹,把他皮绳解了,半搂半抱地抗他去了浴室,强行帮他清洗起来。缪杰终于被冷水冲得冷静了几分,心里又生出一股火,却问不出姚珩为什么不肯操他…… 操……!!这畜生!龟孙子!天杀的!真要把他活活玩死了!! --------- 【2500字甜甜甜蛋!感情戏和剧情!】 姚当着俩姑娘面把缪指奸到高潮,闺蜜秒懂!姚故意擦沾满淫水的手,暗示、警告闺蜜(闺蜜视角) 缪生气,姚追到厕所连哄带亲耍流氓(肉渣) 正文太肉了,蛋就清爽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