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慎!N壶羞辱特辑(表妹在门外,被迫扒B接N再挨艹/N脸喝N/DT调教/窥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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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章蛋尾) 林潼就在门外,缪杰不敢相信他竟能如此无耻,惊得瞪圆了眼睛。姚珩对着他,掏出了自己半硬的性器,在手中不怀好意地颠了颠,慢条斯理、又淫邪至极地道:“把你的狗逼扒开,我用尿,给你的子宫洗洗精。” 这句话无异于一声惊雷,炸得缪杰脑中嗡嗡直响。姚珩的意思很明显,他这是拿准了有林潼在,缪杰便绝不敢反抗,想趁机狠狠羞辱他一番!一瞬间,缪杰简直想不顾一切,哪怕折断手也要挣开手铐,跟这个畜生拼个你死我活;又有一瞬间,缪杰心灰意冷,直想一头磕在地上、墙上,一了百了……可无论哪种,都也只能是幻想,林潼肯定会闻声而来,到时候,她就会看见他这副畸形的身体,知道这个曾帮她打跑坏蛋、护她爱她的小杰表哥,被人当成婊子一般干了一晚…… 缪杰面如死灰,歪垂着脑袋,蜷倚在水管上,一动不动,仿佛一直以来支撑起他的那副硬骨头被打折了。他忽地分开了并在一处的膝头,就像紧闭着的蚌壳不再负隅顽抗,无力地张开了嘴儿,对着姚珩,露出了他两股之间,一雄一雌的两幅性器。 姚珩饶到他身后,有恃无恐地解开了锁在水管上的手铐,把他几乎失去知觉的胳膊掰回胸前,两手垂地,摆成犬狗蹲坐的造型,再把他的腕子分别铐在了两只脚踝内侧,整个过程迅速、蛮横,丝毫不给缪杰可以造反的机会。如此一来,缪杰手脚相连,真如一只毫无尊严、蹲坐在地的狗,两幅被人糟践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官毫无遮拦地敞露出来。而这个姿势,就算他站着,也只能将身体弯成两截,别说跑路,就连想走路,都只能同手同脚、屁股朝天地挪步。 姚珩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似乎对缪杰无力反抗的表现很是满意。他两脚分立在地,高大的身躯杵在缪杰身前,仿佛遮天蔽日的身影,和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场将他牢牢地笼住。他用两指夹住胯下半硬的鸡巴,硕大的龟头已经从包皮里钻出几分,马眼翕张,内容喷薄欲出。他掂了掂手中那物,用低磁的嗓音命令道:“把逼掰开。” 缪杰呆坐几秒,慢慢朝胯间收拢了两只脚心,颤着一双手,探向了自己的鼠蹊,绕过蔫头耷脑的性器和两颗卵蛋,便悬住了,好似个第一次触摸女性阴户的纯情小子,不知该从何下手。姚珩毫不客气地讥讽道:“怎么,以前天天摸逼,现在给我装纯?” 缪杰脑袋垂得更低了几分,又是麻软无力,又是窘耻万分,两手哆嗦得手铐“嗡嗡”直响,却只能咬牙依言照做。但他那蚌户太湿太滑,既有姚珩昨夜射入未干的精液,又有穴内因为屡受刺激而分泌出的阴水,待他指尖一捏,小阴唇就像腌了生粉的嫩肉片儿一样,滑不溜秋,总从他手里飞走,掐都掐不住。姚珩又在他头顶训道:“玩骚了?用手指插进去再扒开!” 缪杰强忍难堪,伸出食中二指,扣入穴内,颤巍巍地向两边扒开,那张本就合不拢的逼口,就如此被慢慢扒成了一口鸡蛋大小的猩红肉洞。 “扒大点。” “再大点。” “屁股撅上来,把你的狗逼撅平。” …… 最终,缪杰好似个仰壳乌龟,两腿离地,屁股朝天,蜷在姚珩脚下,献祭般地把自己的肉穴撅成了口尿壶。他的阴毛全长在前阴处,女户周围则粉红鲜嫩,只有零星的几缕纤细软毛,看着别有一番色情滋味。那女穴不似正常女人那么大,只拥挤地在会阴处开了道小缝,可怜又可爱,而这肉洞显然已被扒到了极限,顶头的阴蒂包皮连着肥肿的小阴唇,直直绷成了一圈粉色的肉皮筋,张成了一口足有儿臂粗的大洞,在浴室橙黄的灯光下,露出了里面层层浪浪、颤颤巍巍、挂满男人浓稠白精的艳红淫肉;再看那阴道皱襞,堆堆叠叠、密密麻麻,一颗颗好似小肉疙瘩,又仿若大马哈鱼的鱼卵……缪杰脸扭在一侧,红头绯面,双眼紧闭,颤动的睫毛上挂着汗珠,整个人的神魂仿佛正饱受着煎熬,又仿佛已经一魂升天,脱离肉体凡胎,不知去向何方了。 姚珩鸡巴青筋直跳,大龟头一路冲出层层褶皱的包皮,竟活似只钻出壳了的肉龟,一柱擎天。他沉声命令道:“看着我。”缪杰的睫毛似蝴蝶一样扑簌着飞起,烧迷了似得,一双通红水汪的眼睛晦暗无光,恍惚地望向面前这一根怒发冲冠的大肉棒。姚珩从上自下睨着他的脸,大龟头剑指胯下逼洞大开的女穴,只听“哗——”一声,一道腥臊刺鼻的黄色尿柱从天而降,过了道弯,全部打进了缪杰的逼道内! 男人的晨尿憋得多,色沉味浓,尿液滚烫,隔空倒茶一般源源不断地浇进来,缪杰穴内的逼肉被尿得是阵阵抽搐。随着那“哗啦哗啦”的接尿声,不知是烧得浑身发冷,还是难堪得耻辱交加,渐渐地,整个人都痉挛般地抖了起来。他两唇微张,呼吸急促,像只躺在热锅里缺氧的鱼,这时,姚珩又突然用热尿去浇他肥烂肿腻的大阴蒂,直把那肉粒尿得左闪右闪、躲来躲去,缪杰呼吸一窒,被刺激得“嗯呜”直哼,撅着屁股,不倒翁一样地连摇带晃,一副又似讨好、又似讨饶的模样。 姚珩微微一哂,嘲他道:“真是只骚母狗儿,被男人尿个逼都能爽成这样。”他放缓速度,慢条斯理地撒着尿,欣赏着那口阴道里被尿得一颤一揪的猩红皱襞,渐渐浸满了黄黄白白的尿沫子,又羞辱道:“你这逼肉抽个不停,怎么,想吃男人鸡巴了?”缪杰浑浑噩噩地听着,喉结一滚,闭嘴不答。不一会儿功夫,见那阴道尿壶已经接满了尿,打了啤酒般直崩尿泡子,姚珩便收住马眼,并不急着一次放干净,显然是还有别的玩法。 “擎好别动,要是敢撒出来,就让你的林妹妹进来帮你擦地。” “林妹妹”三个字立竿见影,瞬间击中了缪杰的神经,令他再次紧张起来,可越紧张,越是抖得厉害,他四根手指紧扒穴口,全泡在姚珩的热尿里,滑得几乎要飞出去,而这张腿悬空的姿势,也让本就酸痛的身体更是快要遭不住,偏偏这时,姚珩还火上浇油地逼问起来:“被人尿逼什么感觉,爽吗?” “……” “哑巴了?” “……烫。” “哪儿烫?” “………里面……” “哪里面?” “……” “说话!” “……我……说不出口。” “你以前怎么说女人,现在就怎么说。” 缪杰此刻就像只被捆成蛙的人体尿壶,卑贱地仰在姚珩脚下,两手扒逼,浑身打抖,穴壶内澄黄的骚尿热气腾腾,沫子乱飞,被他抖得直荡,几乎就要撒出来。他喉头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好半天,才涩声答道:“……阴道里面……” 姚珩又是一哂,嘲道:“你这叫逼。重说,哪儿烫!” 缪杰脸红得似要滴下血来,喉结上下翻动,眼神游移,嘴唇打颤,艰难地道:“……逼烫……” “谁的逼?” “……我的。” 姚珩不耐烦地道:“说完整!” 缪杰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逼烫……” “为什么烫?” “……你尿在里面……所以烫……” “尿进你子宫了吗?” 缪杰的神色渐渐混乱起来,一双眼睛水雾迷蒙,呼吸声越来越重,含糊地答道:“……不知道……”姚珩见他如此,更是步步紧逼:“不流进去,怎么给你的狗逼洗精?” 缪杰显是被这淫邪的一问一答带得入了境,满面通红,半是痛苦半是迷茫,还隐隐夹着一丝迷乱,而他胯下的阴茎更是直截了当,在被辱与自辱的过程中,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儿!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林潼的声音:“表哥?你在洗澡吗?“ 刹那间,缪杰呼吸一窒,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像个提线木偶,一双眼仁迟缓地转向了浴室那扇没上锁的门,一眨不眨,看着林潼那模糊纤细的身影,如噩梦般地降临在那一块磨砂玻璃上,胸如擂鼓、口鼻闭气,简直连呼吸都不敢。 突然,一道腥臊的水柱打在了他的嘴唇上,热气腾腾,转眼便流进了他微张的嘴里——姚珩竟趁这时机,一把尿撒在了他的脸上!缪杰当着林潼的影子被尿了一嘴,霎时愣了,只觉得玻璃背后的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慌忙扭过脑袋,谁知那尿竟如影随形地跟着浇了过来,缪杰迎头一撞,险些呛进鼻子,忙张开了嘴巴,这下可好,骚臭刺鼻的尿液,便直接射进了他的嘴里! “小杰表哥?”林潼在门外只听着一道时高时低的水声,以为缪杰正在洗手,没能听见她的声音,便耐心地等在了门口。她哪里能够想到,一门之隔,她的小杰表哥此刻正像只母狗一样,撒腿仰天,逼里还盛满了男人的骚尿,而那个冷酷的保镖,正捏着胯下的腌臜玩意儿,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脸颊、嘴巴、鼻子和头发上撒尿。 姚珩边尿边低声道:“刺激吗?你猜她能不能看见?啧啧,逼全洒了,该怎么罚你?让她进来帮你擦吧!”说完,鸡巴又一收,便作势要去开门。缪杰被尿了一头一脸,满面黄汤,见他真要走,霎时骇得肝胆俱裂,又慌又惧,根本顾不得一身狼藉,忙艰难地挪动身体,肘腿并用地爬向了姚珩。他姿势狼狈滑稽,可怜又可笑,简直像个倒了壳的王八,哪还有一丝往日的英俊潇洒?可他是真的什么也顾不上了,一路屁滚尿流地蹭到了姚珩脚下,手脚并用地抓住他的脚踝,一脸凄惨地望着他,嘴唇打颤,慌乱地恳求道:“别开门!求你了!” “……” 姚珩望着他挂满骚尿的脸,嘴角慢慢地牵起来,露出了一个讥诮又满意的笑。他回过身,原地站在门口,离林潼的身影只有几步之遥,这个距离,只要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儿,都能叫门外一字不落地听个清楚。他弯下腰,声音低沉、愉悦,却邪恶得好似一只批着人皮的魔鬼:“还剩一口。” 缪杰痛苦地闭上双眼,那玻璃上守候的身影仿佛刺痛了他,让他的眼眶里噙满了水。姚珩跪立在他脑袋两侧,用大龟头拍着他的嘴唇,沉声命令道:“舌头伸出来。”缪杰顺从地张开了沾满骚尿的嘴唇,伸出一截深红的舌尖,姚珩便对准这条舌头,马眼愤张,恣意地撒起了尿。那尿柱先是直直打在舌苔上,再顺势流进了他的口腔里,姚珩故意尿得很慢,低声命令道:“喝下去!”缪杰根本不敢违抗,喉头“咕咚咕咚”地吞咽起了这腥咸骚臭的尿水,但他姿势不便,没两口就被呛住,一仰脖,“噗”喷了一地,又猛地咳嗽起来。 他咳嗽的声音传到门那头,林潼立刻担忧地问道:“表哥?你没事吧?”再看那玻璃,纤细的人影中缓缓地伸出了一条手臂,踌躇着,显然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门。缪杰闻声看到这一幕,瞳孔遽缩,边咳边喊道:“没事!!呛水而已!你别进来!!”他这话喊得又急又慌,还有着一丝不客气,林潼从没被他这样喊过,一时有些懵,怔了几秒,像要再次确认缪杰的语气一样,小心又有些受伤意味地问道:“那你没事吧?“ 缪杰听她这个语气,心知刚才喊得太重,懊悔不已,正要安抚,姚珩却毫无预警地把他的那根孽棍,重重插进了他还兜着尿的下身!缪杰猝不及防,“嗯!”地一声闷哼,又让林潼听了去,担忧地问道:“表哥?” 姚珩疯了一般,上来就毫不留情,就着灌了尿的湿滑肉逼“啪啪”开操,硕大粗壮的鸡巴一杆子直捅到阴道穹底,便开始九深一浅地急速奸干起了这一腔淫肉来,大鸡巴头子狂顶他酸胀的宫口,连搓带磨、又捅又戳,恣意妄为,显是存心要逼他受不了地喊出声来!缪杰昨晚刚被操开了花,女穴初尝肉味,虽被干得麻胀不堪,却是食髓知味,没几下便被那火热的大鸡巴棍子奸得穴腔痉挛不已,连带着他全身都过了电似的直打哆嗦,整个人不倒翁一样,被姚珩的肉棍子捣得在地上胡颠乱颤!缪杰赶紧咬死牙关,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一个不小心漏了声出来,被近在咫尺的林潼听见。姚珩见他如此,更加恶劣,突然伸手掐住他的阴蒂就是一拧—— “——唔——!!”缪杰没憋住,鼻腔里冲出一声闷哼,姚珩听得兴奋,更是变本加厉,揪住他的阴蒂头又掐又转,又捏长他的阴蒂包皮用指甲刮弄,没两下就把缪杰玩得崩溃不已,头颅高昂,脖颈弹动,浑身抽筋了似得一颤一颤,逼里的骚尿更是被操得“啵啵”直响,在那根粗如儿臂的大鸡巴的狠凿下喷了一地。 姚珩面容冷酷,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目光里却透着邪佞的淫欲,手上连搓带扣地玩弄那块已经肿成烂肉的大阴蒂,把缪杰整个人玩得是溃不成军,胡乱摇着脑袋。缪杰拼尽全力压着冲上喉管的叫喊,从牙缝中挤出了失禁不止的唾液,和他痛苦又低微的呜咽:“呜、呜……别、拧了……她会、听、到……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这一连串的求饶,仿佛打碎了他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两行眼泪自他昨晚哭得肿如核桃的眼眶中涌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姚珩终于满意地饶过他,放过了手里那块可怜的软肉,就连操穴的动作也放缓了,胯下大屌改为慢悠悠、懒洋洋地随意磨起了逼来。缪杰终于缓过一口气,顾不得满脸狼藉,赶紧收拾情绪,嗓音嘶哑、竭力佯装平静地道:“潼潼……我今天不舒服,对不起,你先回去吧。” 林潼刚才只听见浴室里怪响一阵,隐约还有奇怪的人声,又见表哥和那保镖始终没出来,猜到他是真的不便接待自己,便体贴道:“那你保重身体,早点我放桌上了……我,先走啦。” 缪杰望着那块空落落的玻璃,眼圈噙泪,牙都要咬碎了,待听到大门落锁的一声响,一颗始终高悬的心却失了阵地,飘在空中,不知该落在何处。他这边正陷入低落情绪,那边姚珩却突然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大鸡巴还直直插在女户里,竟是挺着肉棍,边走边操起了逼来!没了顾虑,缪杰当即被捅得放声大叫,涕泪横流,随着姚珩走路时颠动的频率,喊得更是连绵起伏,如歌似泣! 姚珩如此鸡巴串穴地颠他了一阵,忽然两步走向宽阔的盥洗台,就着鸡巴插穴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摁在大理石台上,摆成俯身撅腚的犬姿,便又穷凶极恶地奸起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