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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我们结婚吧 上将当着儿子面玩奶肏美人

    “呜…苏眷…”方潮嗓音颤抖,尽可能放软了嗓子,以期望求得男人怜惜:“你放开我…怜云——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下流了…被人看着做爱…

    注视着这样一场不伦淫乱的第三者,还是这个男人的孩子,自己默许的情人。

    苏眷修长如玉的手指穿过他的乌发,黑与白勾勒的极端颜色衬得方潮愈发显得勾魂夺魄,男人摁着美人的后脑,迫使他以一种娇媚婉转的姿态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不能挣脱。

    “蜜糖,你身体突然就咬好紧…”苏眷的嗓音温和淡然,然而眼眸中却流转着挥之不去的幽暗阴郁“明明方才还发骚,叫我叔叔,等阿怜一回来,又直呼我名…”

    狭长的凤眼里尽是冰冷,却丝毫无口中那般的爱怜。

    苏眷执手捉住了方潮尖尖下颚,轻轻落下一吻,然后又温柔似水的含吮住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敏感的舌尖被舔弄,在这般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下弄得方潮舌根酸涩,他口腔中的口涎都尽数被吮吸去。美人呜咽着想要挣扎,偏生捉住下颚的那手力道不算大,却坚硬如铁纹丝不动毫,只能生生融化在这个吻里,泪眼朦胧,整个稠艳的小脸都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

    在这个强势又温柔的亲吻中,方潮白腻细嫩的小腿以及足尖都绷出好看的弧度,他被迫仰头承受着男人的唇舌,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鬓角,白皙的脖颈不堪一折,好像一手就能把握,流露出了些许的脆弱美感,小巧喉结不停的吞咽而动轻轻颤抖,整个画面浓稠色气到极致。

    苏怜云第一次恨自己视力这么好,能将自己心上人因为父亲肏弄而生出的每一分颤抖战栗看得清清楚楚…他更怨恨着自己——竟然看父亲奸淫喜欢的人,自己下身竟然还…升腾起了肮脏的欲望。

    “宝贝,你还站在那你干嘛?”苏眷漫不经心的勾唇,极温柔的语气却令人无端毛骨悚然:“难道你也想肏一肏你小妈?”

    苏眷一边看着自己的亲子,一边用是用粗糙带着持枪薄茧的手指去戏弄美人胸口早就挺起来的骚奶头。雪白的乳肉上被戏弄得红艳肿大的骚奶头瑟缩微颤。方潮下意识想要往后仰躲避,却被两根手指无情的揪住奶头,残忍的玩弄蹂躏让大美人浑身战栗,发出骚媚难堪的呻吟。

    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奶头,动作轻缓下却带着勾人心的酥麻造瘙痒从凸起的奶头上传来,渴望着更加粗暴的对待。骨节分明的手指抠挖着那隐秘而敏感的奶孔,似乎想要把这对绵软的奶肉玩出甘甜的奶水才罢休。那灵活炙热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将就把骚奶头以及整个奶肉包裹住玩弄,那又掐又捏蹂躏着雪白娇嫩的胸乳,很快就让方潮发出细细的哽咽求饶。

    “呜…咿呀——”大美人浑身颤抖,楚楚可怜的接受着凌辱“叔叔不要掐奶头…嗯…要扯烂了…啊——”

    方潮敏感的奶子被这样玩弄,让他理智全然崩溃,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呻吟沙哑又骚又媚,还带着哭腔。

    男人发出一声低笑,啪啪在雪白的奶肉上不轻不重的摔了几掌“骚婊子,玩奶子下面屁眼爽得水越流越多,还说不要。”

    苏怜云此时已经完全怔愣在原地。

    从他的角度,自己心心念念的黑发大美人正跨坐在父亲的身上,瘫成一汪春水,被男人锁在怀中暧昧的耳斯鬓磨,扇奶操穴,每每被顶弄到了急处,还会发出一声声被调教得极娇媚的呜咽。

    随着那片白腻如脂的皮肉晃动,雪白皮肤上满身红痕也晃得人血液沸腾,那是在爱欲中留下的,属于野兽彰显自己领地权的痕迹。

    苏怜云能见到,因为他的突兀出现,黑发美人娇艳的面容明显出现了挣扎难耐,那双眼蒙上层薄薄水雾,被欺负得眼眶泛红,晶莹的眼泪一下顺着脸颊滑落到尖尖下颚上。

    哥哥明明想说什么…蔷薇色的淡红唇瓣开合却被男人舔吻去泪水,被迫捏着下颚与他接吻。

    哥哥明明是不愿的!

    却只能被吮吸得面泛桃花,双眸潋水颤抖的软在男人胸口承受奸淫。

    苏怜云僵在原地,他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

    那是一手将他养大的父亲,作为最亲密的存在,也正因为如此,苏怜云才知道藏在柔情蜜意下的温和嗓音里,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浓重的恶意。

    深黑双瞳隔着空间静静凝视自己宠爱的孩子,苏眷神色从容抚摸着怀中美人的颤抖布满或吸或吮出红痕的脊背,他勾了勾唇。

    苏怜云一张娇纵天真的脸已经冰冷苍白,与这样宛如凝墨深渊的目光对视,清楚自己父亲秉性的小少年咬紧牙关。吞咽下去的口水中,混杂进了细细血丝的血腥味,他红着眼眶,深深的看了一眼被抱在怀中的美人转身离去。

    “呜…”大美人盈泪羽睫“怜云…怎么走了…”

    男人抓着他的柔韧的腰肢狠狠肏到敏感点,漫不经心的道“小孩子,哭着找妈妈去了。”

    然后苏眷抚上在他饱满红肿的唇瓣,探进去搅弄娇嫩湿热的口腔,逼得方潮合不拢唇湿答答流了不少透明的口涎:“不过现在可不是担心他的时候,蜜糖……乖,含进去舔一舔。”

    方潮只能含着泪用舌尖舔舐伸进口中的手指,他的乖顺取悦到了男人,那双墨色深沉的眼睛愉悦得半阖,然后翻身这位自己爱与欲化身的美人压在又复凶狠的肏干疼爱起来。

    大美人到最后红艳色情的舌尖都被玩出来,口水含不住,从湿漉漉的娇艳唇肉中滑落,他几欲以为自己会被折腾死在这张沙发上。

    方潮在情事上总是会哭,落下欢愉或者痛苦的泪水,那双总是蒙着水雾的眸子总是很容易让人生出将他逼出更多泪珠的暴戾欲望。

    苏眷掐着那截柔韧白腻的腰肢往自己身下摁,作为一个合格的军人,他的手臂并没有因为常年身居高位而变得虚软无力,那双坚硬如铁的手牢牢控制手中美人的腰肢,在白嫩敏感的肌肤下留下触目惊心的鲜红指痕。

    男人肆意将那个骚媚紧窄的屁眼往自己的粗壮骇人的阴茎上压,想要那蜜穴吞得更深,恨不得将自己所有都塞进那个骚红的穴眼中,把它肏的汁水淋漓。

    烫硬粗大的阴茎每抽出一次都带出大股的淫液,又凶狠得在下一瞬整根没入,将那些骚液又重新肏回那个来不及回缩穴肉的殷红肉洞里。

    “啊...好涨…不要!”方潮在这样激烈的肏干中被调侍得极为敏感的身子在欢愉的巅峰与疼痛带来的刺激给高高抛在云端,他喉咙间溢出破碎的呜咽,语不成句,妄图得到男人的怜惜,却只会迎来更加凶悍的肏弄。

    在恍惚间,泪眼迷蒙的美人看见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分明神情平淡却宛如被野兽盯上,令人毛骨悚然。

    苏眷如玉般的手指优雅的抚着方潮的黑发,另一只手正揉弄被爱欲逼出来的眼角艳痕,……方潮听到了一声低笑。

    方潮感觉自己浸泡在热水里,慢慢的从晕沉中恢复意识,发现自己靠在苏眷的怀里,大美人懒洋洋的羽睫半阖靠在饱满坚实的胸膛上。

    见他醒来,苏眷低头便含了他的唇慢条斯理的亲吻,方潮没有挣扎反而在温热舒服至极的热水里张开了他的唇,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温柔的吻。

    苏眷抚开他湿淋淋的乌发,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音,手臂揽紧了美人的腰肢,俊美得咄咄逼人的容貌在氤氲的水雾中也柔和下来下,方潮能听见他宠溺温和的嗓音:“蜜糖,我们结婚吧。”

    懒洋洋舒服得几乎要睡过去的大美人一下子被吓醒了。

    他脱口而出:“结婚?”

    那声音明显充斥着不可置信与惊诧,唯独没有一分该有的惊喜。

    苏眷温柔的面容冷下来,虽然依旧是那副月明风清的模样,美人被他以隐忍又富有独占欲的姿态圈在怀里,他轻问道:“蜜糖不愿吗…叔叔疼你…”

    方潮含混着过去,甚至主动仰起脸亲亲苏眷轮廓冷峻的侧脸,看着男人表情依旧是晦涩未明得骇人,又小心翼翼伸出舌尖去舔舐男人的薄唇。

    男人轻叹一声。

    终于启唇将那截红艳湿软的舌尖又复压回娇嫩的口腔,细细舔吮掉口腔里的湿液,把人重新吻到娇艳欲滴的小脸湿漉漉的才被放开。

    要完。

    大美人软着身子趴在苏眷饱满的蜜色胸膛上小口小口平复呼吸,水光淋淋的眸子却清醒至极。

    翻车了。

    要死,你情我愿的上床睡觉不香吗,为什么要结婚呢。

    而而且叔叔这种样子,一旦结婚一辈子就跑不掉了。

    好烦。

    不行,还是得跑,果然是怜云弟弟比较香。

    至少弟弟不会突然来这一手。

    吓死人了。

    被苏眷这种强势、占有欲爆棚并且权势滔天的人爱上,要放在傻白甜言情文里肯定是绝对的绝世好老公。但是对于方潮这样不愿意被束缚住自由,不想走心的浪荡美人来说一定是不幸的。

    方潮抿着唇,鸦羽似的浓密睫毛掩住了不愿,慢慢的,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掌握着军部半数权利的将军,不知屹立了多少年的豪门大族苏家那尚处于壮年风光无限的掌权人,站在这个国家权利顶峰的男人,在和豪门妻子离婚数年后,始终禁欲冷淡周围从来不曾有过莺莺燕燕的苏眷上将,选择和一个不知名的黑发青年结婚这个消息令无数人惊讶诧异动荡,甚至是还有许多少年少女春心碎了一半。

    所有人都注目着这场婚事——老牌豪门掂量着未来权位利益的划分,而因苏眷那张俊美冷漠面容心动男男女女则是或明或暗的不甘和嫉妒。

    所有权势滔天的庞然大物都在默不作声的观察、注视。

    而终于有人走出来,并拥有合理的身份阻止这场婚事。

    那是一位气质高雅的女士。

    岁月在她的眼角留下了微末的痕迹,却彰显出被时光的打磨得愈发动人美丽,这种动人美丽不是源于区区皮相的精致美艳,而是周生良好的蕴养以及对自己由内而外的自信淡雅高华气度。

    这位女士在苏家见到方潮时,那不具有攻击性的温婉面容带着距离适度的浅笑,优雅与雍容是她最好的诠释。

    “我想,你不能和这位小先生结婚。”越常雪浅笑温柔,目光却压迫紧逼着苏眷。

    她对方潮的态度是从容温和的,面对苏眷却是锋利起来“离婚前我们签过协议,所有东西只会由怜云继承。”

    这位温婉却不容小觑的女士正是苏怜云的亲生母亲,也是越家的“常”字辈的长女,一朵在长流社会出名的荆棘玫瑰。

    苏眷对着前妻的目光静若沉水,从容道:“我们不会有孩子,怜云依旧可以拥有他原本拥有的一切。”

    “常雪,你不是会斤斤计较这些,专门跑一趟的人。”男人眸光玩味,然后勾出了然的笑“哭着跑出去的小孩子叫来了家长?”

    发现自己真实目的败露的女士轻轻叹息,虽然被完全看穿了,但她依旧极为从容的啜饮了口茶。

    然后这位优雅的女士上下打量了方潮,对着他露出那种安抚温柔的微笑,转向苏眷时又是那副不赞成的眼神:“毕竟是我自己的孩子。”

    “你也多大了,年轻人的事他们自己瞎掺和就好,结果你抢人抢到自己儿子头上去了。”女士抱怨着“瞧这副娇嫩的模样,我看了都喜欢。但你也不能撬自己孩子墙角啊,这样漂亮的男生,给我当儿媳妇才算正理。”

    话说回来,越常雪女士这样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确溺爱自己的金发小王子,只要要求不太过分,自己唯一的孩子要星星都能摘下来。加之,这事苏眷的确做得不地道,他们这个层次的豪门,互相联姻算得上锦上添花,但对于出生起就拥有苏家的所有,以及在越家依旧有一部分继承权的苏怜云来说,锦上添花可没有自己真心喜欢快乐重要。

    并且,这个黑发宝贝看上去就很赏心悦目,真做自己儿媳要是怜云高兴也不是不可以。

    更重要的是,这位铁娘子轻叹一声,那日苏怜云的状态是真的吓到她了。

    如果被父亲横刀夺爱,金发小王子大哭大闹吵着要求有个结果,她反而不担心。但那种死死用理智极力压抑隐忍住疯狂和怨恨,让越常雪看得惊心。

    她不知道自己的小王子一旦真的失去这个黑发美人会出什么样的事。

    所以她决定和苏眷好好谈一谈。

    但明显谈不拢。

    这位女士似乎放弃了劝说前夫的想法,临走时她轻声细语对方潮道“我很喜欢你,小宝贝。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打给我电话,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

    方潮看着这位优雅雍容的女士浅笑,眨了眨眼睛,似乎心里隐隐有某种明悟。

    而苏眷的笑容微冷,眸光暗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