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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撬开家门,大美人蒙着眼被强行开苞

    “啊……混蛋,该死的尤兀,把……把我放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也不知就这样过去了多久,方介年从最初还勉强能中气十足地骂几句到最后渐渐被那根不知困倦的淫具折磨得彻底没了脾气,鼻腔里可怜巴巴地发出些字不成句的呻吟和讨饶,“好、好难受……啊,”

    尤兀走之前还特地重新挪动过按摩棒的位置,以确保这根超大号的假阳具在他离开的期间能以最大功率精准毫不停歇地刺激男人的脆弱后穴。

    “快、快解开呜,呜呜……”

    这种反反复复被迫高潮的快感令本就快要濒临虚脱的男人近乎半昏死过去,尤其在无法视物的时候,各种感官体验比往日里强烈数倍,尤其来自被完全堵住根本就无法发泄释放的位置,尖锐的痛处混杂着无可比拟的快感令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地乱喊——在这种近乎等同于酷刑的对待下,方介年那些惯于掩藏的冷漠伪装、色厉内荏的怒吼早已全都被情欲击溃,化作了混含着泪音和哭腔的求饶声。

    如果……如果尤兀真的就这样一去不回,那他是不是就要像这样毫无尊严地被困在这里,到最后,整个人活生生地被居高不下的快感折磨到死呢……

    浑浑噩噩地耷拉着脑袋,方介年哪怕仅仅只是在脑海里设想一下都觉得窒息,就在他度日如年地等待着始作俑者赶紧滚回来给他解禁时,他恍然间,似乎听到了前方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咔哒’声。

    ……嗯?

    方介年勉强催动着神智,然而就在他试图撑起仅存的意识时,那声音又响了好几次。

    那声音怎么听都好像是——有人在撬锁?

    就在同一时间,门锁发出了被打开的响动,方介年遍体生寒地想到一种可能——

    他的家里……似乎进了小偷!

    因为眼前被蒙住了,他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仅仅只能靠听觉感知着周围的变化。隐约中,似乎有个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住了脚步。

    方介年浑身僵硬,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很清楚,这种脚步声——并不是尤兀发出来的。所以……他家里真的进来了陌生人,还看到了自己这副耻辱的样子……

    “我的乖乖。”那是个令人非常有些作呕的男人声音,好像张不开嘴巴一样,所有音节黏黏糊糊地粘在了喉咙里。

    仿佛积年累月生长在下水阴沟里的老鼠,光是想想就觉得肮脏恶心。

    “本来爷只打算在富人区捞一笔……谁能想到,今晚才开张,居然就捡到了不得了的‘好货’。我的宝贝儿,你到底是男是女啊?怎么大半夜在家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你的男人呢?”

    男人刚一张口就是淫词艳语的调戏,还伸出一只手挑起方介年线条完美的下颌,似乎正在仔仔细细端详着他。那种正在被毒蛇黏液侵蚀一般的目光令他十分抗拒,用力地扭过头想要躲避。

    因为方介年的大半张脸都被领带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哪里能想象得到,自己这副模样落在旁观者的视野里,究竟有多么绝顶诱惑:

    月光透过落地玻璃拂在他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像是价值连城的上等美玉般,发出温润好看的光泽,赤裸在外的两条大腿被朝左右两侧打开到极致,纤细精致的脚踝上各套着一个皮手铐,手腕也难以逃脱地挂在罗马柱两侧,嗡嗡震颤的小半截按摩棒在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肉穴里不知不倦地抖动着,搅拌出不堪入耳的水声……那根淫具光是从露出来的一小段就足以想象得到全貌有多么可观,亮晶晶的液体沿着棒子的末尾往下低落,将一看就造价不菲的上等法兰绒弄得满是潮痕。

    男人汗水淋漓的脸蛋泛着情欲时才会有的那种潮红,一双艳如霞光的明眸满是湿气,就连睫毛尖都挂着水泪,神情似痛苦又似欢愉。他似乎很不愿意叫忽然闯入的偷窥者看到自己这样子,于是死活咬住了下唇不愿发出零星半点呻吟。

    他上半身还穿着极其正式的马甲西装,就连衣领都纹丝不乱,只是下摆处被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平坦紧实的腹部。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不见半点萎靡不振,反而断断续续地从那昂贵的蓝宝石领针顶部四周泌出不少黏液,像泪珠一样引人采撷。他那两团挺翘饱满的屁股光是看着就让人心血激荡,叫人恨不得伸出手去,将这嫩生生的两瓣臀扇出些印子才好。

    最叫人神魂荡漾的是男人两条腿根内侧的正中间——

    那里居然还长了个半开半合的肉粉色入口,隐隐可见的穴口好似立春盛放的花骨朵般娇嫩柔软,甚至比通常女性的器官还更狭窄,此时就在按摩棒上面不足一寸的位置吐露着爱液,生涩又害羞地暴露在陌生人的视奸下,宛如处女一样散发出神秘又干净的性张力。

    男人发出一声十分明显的吞咽声,在安静的起居室里格外清晰。

    “长了这种东西,也难怪你这么骚……男人不在家,一定寂寞死了吧。”

    他伸出手指,试探性地在囊袋下面的肉缝边缘揉压了几下。那个位置周围一圈全是敏感带,方介年平时连自慰都不怎么碰那里,怎么受得了被这样对待,他朝后面缩了臀企图躲避,却换来了更加过分的——

    不知他是做什么的,手指头竟然远超平常人的粗糙肥硕,‘噗呲’一下直直地从唇肉正中央捅了进去,好奇地在那口穴里浅浅地扣弄,指关节弯曲着不断翻搅,甚至时不时就弄到了靠上方一点、那个总是隐藏在穴里的小阴蒂,男人忍不住就用坚硬的指甲戳了几下。

    “啊、啊……!别……别碰那里……”

    方介年几乎是本能地弓起腰腹弹了起来,他的那个部位一直隐在阴唇里面,藏得又深,从来没被任何人碰过,甚至包括他自己——这种和男性产生快感渠道迥然不同的陌生酥麻实在是太过头了,承受不住到就连脱口而出的呻吟都变得比先前还更煽情。

    男人显然是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于是用两根带了硬茧的指头掐着那个比樱桃还小的肉蒂挤压揉按,没几下就弄得方介年腿根痉挛般地抽搐了起来,脚趾头绷得好像要断掉了一样,穴道里面剧烈缩张着,突然就迎头浇出来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争先恐后地往外喷涌出来。

    “真是骚极了,你男人平时一定很少碰你吧……这么一丁点都禁不起?”

    抽出被蜜液打湿的手指,男人开始解裤子,抬起了方介年虚脱无力的腰臀,似乎还不敢置信地‘啧啧’两下,“该不会这里还没被用过吧?”

    “……不要,你敢、啊、别啊!“

    硬如炙铁的龟头如鹅蛋一般大小,顶在他的瑟瑟开合的穴口正中心的位置,淫猥地在刚才被揉捏到红肿的阴蒂上来回划着圈,然后才蓄势待发地朝那个入口挤了进去。

    方介年徒劳地挣扎着,他感觉下体那里就好像正在被什么恐怖的肉刃一点点劈开了一样,又烫又硬的坚挺毫不妥协地朝从未被开发过的净地一寸寸地侵入。

    “呼,你不会真的是处吧,以前只用过后头?“那个位置太紧了,夹得男人两眼发黑,很难不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免得直接破功。

    “呜……真的,停下来!不、不行的,会坏掉……啊!”

    方介年字不成句地混乱开口,事实上他现在头脑里一片空白,难以回答任何问题,身体也虚脱到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的两条腿被男人朝上面死死压住,承受不住地无力扭动着,还在做最后穷途末路的挣扎。

    湿热到极点的穴道早就被汁液浸得透透的,即使那里面狭小到不可思议,却还是被狰狞的勃然大物一点点地凿开,仅仅只是吞吃了三分之一,男人就发现顶端避无可避地抵到了某个非常有弹性的肉瓣上。

    他又试探着往里面推了下,言语间有种喜出望外的惊讶:“……不是吧,大美人,以前真的没被开过苞?膜都还在呢。这么好的极品美穴,居然还是处,看来今天不干得你哭爹喊娘,爷以后都要跪着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