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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十六【小沈和校草在小顾的床上舔穴做爱。】

    沈成东很不爽,这个解竹知道,他刚刚宣布的。

    但他没想到沈成东这么野,几乎是话语刚落,就有根手指挤了进来。

    解竹的穴昨晚仔细清洗过,干净,有股温和的淡湿,突如其来的感冒让他的肠穴也有些发烧,火热热的,滚烫但意外很温暖。

    这导致,沈成东的手指一挤进来,就替主人感到非常舒适,而解竹的反应不同,他发现后穴吸附手指的触感比他这颗发烧混沌的大脑还要清晰。

    沈成东的手指是凉的,挤进后穴以后,强烈的温差让解竹有一瞬间以为后穴含了冰,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括约肌,用力绞紧沈成东入侵的手指。

    但他昨天刚刚被肏了几次,哪怕是后穴,解竹也使不上劲来含,发烧让他的力气和想象中的有所差入,他自以为的用力、夹得很紧,实际上像婴儿的无牙嘴一样,平平淡淡含嘬了几下手指,软软热热的,却没有太大阻力,沈成东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能在这热乎乎的穴里抽动。

    沈成东就着这宛如欲擒故纵的吮吸里飞快抽动几下,他到底插过解竹的穴,马上就发觉不对:“你的穴被顾延肏软了?”

    虽然是问话,但他心里很肯定这个答案,知道不止如此还包括解竹生病没力气,于是闷闷得咬牙,嫉妒加想打架,手指抽动得更快了。

    穴里连淫水都少,是有好好清理过,他欣慰几秒,马上又想到也许是顾延给帮忙的,顿时脸继续臭了回去。

    他还埋在解竹的身上,没敢沉下身子把体重压在生病的解竹身上,解竹裤子早就半褪,他的手挤进解竹两腿间的后穴里,手腕埋进腿缝,手骨凸起动作飞快,肉眼可见耸动明显,与此同时空气里的水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解竹敏感度极高的身体禁不住诱惑,更何况现在有东西钻在穴里,即使因为距离和试探,手指没有特别深入地摁压敏感带,但这样粗暴简单的抽插也将欲望勾得像烤化的麦芽糖一样,在温度升高的搅拌里软烂化开,拉丝冒泡,越来越黏稠。

    解竹脸上病态的红沾染上了几分欲气的夕阳色红晕,他眼睛始终闭着,阻止的话也试图说了几句,见人没理他,啃他嘴的动作还越来越急,干脆就躺着喘息,高温热气喷薄在和他接吻的人的脸上,他们互相紧挨接触又偶尔分离的鼻尖和人中,热得像阳光下蒸腾出水珠的杯身。

    沈成东手上动作不慢,嘴上动作也没闲着。

    他嘬吻解竹因为生病轻微缺水干燥的下唇,将每一根唇纹都舔舐到湿润,顺势下移,吻上了解竹瘦削的下巴,他暗红的薄唇摩挲解竹肌肤上细微的绒毛,认真得仿佛在做精微雕刻,伸出舌头舔舐,隔着完美的骨相双唇含住细细吸吮。

    沈成东双唇的认真,是与这张攻击性极强的艳丽容貌不同的细致,像被雾水渗透萎靡软化的花瓣,冰凉凉蹭过滚烫的皮肤,再从下巴爬到脖颈,每落至一处,鲜红的果汁都浸透了软玉,擦不掉的暧昧脂粉色或深或浅烙印在肌肤之上。

    沈成东的唇最后落在含苞的喉结,轻轻缓缓的力道逐渐变重。随着解竹渐渐压抑却沉闷的喘息,喉结吞咽滚动,他牙齿落在上方,仿佛在用锋利的犬齿努力叼走饱满的花苞,贪婪和渴望让他试图在细长的脖颈上折枝。

    解竹喘了两下,被喉结的动静磨得忍不住咬牙,他半睁开眼说:“……你轻点。”

    沈成东从喉咙里闷着‘嗯’了一声,却不再啃解竹的喉结,穴里的手指又接连插入两根,飞快又团结地猛烈抽插几下,在解竹突然发出的闷哼声里,沈成东拔出湿漉漉的手,舔了舔手缝间的透明液体,有些甜甘,一想到这是解竹身体里由他捣鼓出来的生理液体,他又有些着迷,忍不住凑近嗅了嗅。

    解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视野虽然没有平常那么清晰,但还是将沈成东的动静收入眼底。

    他有些愕然,忍不住出声:“你!”

    一个字后就没了下文,解竹嘴唇嗫嚅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被沈成东的举动惊到,脖颈处花瓣一样的印章连皙白的底色都蔓上红浪,娇色尽显。

    解竹知道那是他体内分泌出的淫液,显然他为沈成东此刻出格的举动感到难为情。

    沈成东没有光顾着闻解竹的味道,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黏在解竹身上,听到解竹的短促呼叫,他有些促狭地扬扬眉,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解竹湿热的眼睑,眨着眼睛说:“是害羞吗?”

    解竹抿着唇看他。

    “都做过那么多次啦……”沈成东垂着眼勾起唇角看他,刚说完就想到顾延,忍不住嘴角一拉,面无表情说:“哦,还有顾延。”

    解竹:“……”你真善变。

    沈成东也就不爽了几秒,想到现在解竹到底是他的,又有些得意起来,他用冰凉的脸蹭了蹭热热的解竹,亲密地贴着人,像在撒娇:“解竹你的味道好好,我好喜欢,就算你害羞起来也好可爱,我还是好喜欢。”

    解竹避开脸,保持沉默。

    沈成东继续用动听的嗓音放软声音说:“而且现在要是害羞那太早了……待会我要是把鸡巴插进你的身体里面,解竹你会不会想要立刻埋起来?”

    解竹忍不住瞪他一眼:“闭嘴。”

    沈成东很乖的闭嘴,也很贴心,为了满足自己和解竹,防止自己的预言变成现实,他提前扶起解竹的腰。

    感觉自己被沈成东用手拱着,像一个玩偶似得被推得侧了侧身子,解竹的表情有一瞬间裂开了,他感觉自己旁边的美男变成了猪。

    抽了下嘴角,这次他倒是先开口:“你干什么?”

    说实话,他有些懵。

    沈成东诚实道:“让你埋起来。”

    解竹脑子里满满问号,随着沈成东手臂肌肉线条的起伏,一用力,解竹被硬生生从正面变成反面,换了个姿势趴在顾延的床上。

    解竹:“……”

    好家伙,他不想说话了,仗着人看不见,木着跟沈成东吃醋时有一拼的黑脸。

    沈成东在解竹头底下塞了个软绵绵的枕头,从心得把解竹的裤子全部扒拉干净,露出漂漂亮亮、光溜溜的腿。

    他摸了摸解竹的臀肉,白皙紧致,肉多还翘,摸起来超有弹性,难怪每次胯部撞上这里都爽得让他想骂脏话。

    解竹的脸趴在枕头上,沈成东不知道在干什么,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断,最后人终于挪到他的大腿处,他的腰被提起,大腿被推进,解竹叹了口气,膝盖一缩,顺势跪趴着。

    沈成东终于解释了:“你的水真的甜,我舔舔你,你要是害羞,就埋起来吧。”

    解竹下巴抵着沈成东之前塞来的枕头:“……”原来如此。

    *

    沈成东喜欢解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他一向会对喜欢的事物表现出肉眼可见的偏爱,比如解竹,比如从解竹穴里流出的水。

    他握着解竹笔直冷白的大腿,低头就亲吻上了解竹甜美湿润的粉玫瑰。

    “…………”

    解竹腿根颤了下,垂下长睫。

    因为沈成东没有掩饰的举动,他知道接触他后方难以启齿地带的是沈成东的嘴。

    这样的姿势——避无可避的羞耻亲密感——

    从前从未想过。

    可是却在现在发生了,有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可事实如此,令他生出了比此刻被唇齿亲密接触后穴还强烈的生理反应。

    他克制地蜷了蜷脚趾,皙白的脚掌压出了几道肉色褶皱,生理意义上的发麻,后穴随着感官越来越清晰也诚实得给出了反应——有东西流出来了。

    沈成东舌头伸出细细舔掉溢出的水,声音好听又平静:“你流水了,解竹,我还没有把舌头伸进去。”

    他在说事实,可简简单单的话语却听得解竹脊骨发痒,他忍不住微敛下颌,头埋进枕头里,只露出翘起的黑发,突然觉得枕头还是有用的。

    沈成东嗅了嗅,发现水流得更多了。

    本该淡色的褶皱,因为接连两日不断被男人进出,穴口呈现出一种诱人、微鼓的粉嫩,这个奇妙现象,本来是很难在解竹这个高冷平淡的人身上窥见的,可就是这个完美校草,他修身普通的外衣之下,有粉色的奶头、性器,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发芽抽条,被人开苞,他的穴更是在多次的肏干下硬生生被操至熟成,粉得娇艳欲滴,鲜妍可口。

    果实在前,沈成东感到口渴,他顺从自己的生理反应咽了咽唾沫,再次低头啃上这朵层层叠叠的半绽花苞。

    还是那股清甜甘美的冷香,褶皱根根分明,溢出的晶莹淫水和他在上面涂上的口涎,让这里亮晶晶透着光,突起的线条鼓出肥嘟嘟的肉色,是有别与解竹气质的可爱。反差极大,却令人血脉喷张。

    他很喜欢这种淫糜的味道,这股气息明明生于不可抵御的欲望,却有股清冷的甜香,在欲望的催生下,它放大了解竹身上那本就暗藏的体香,草木的冷调香在这把透明的水里,浓度仿佛翻倍,浓郁的糜烂感让鼻翼控制不住深深翕张,在欲望的调和里挥发出平时很少闻到的甜腻,令人牙根发痒,像患了瘾症。

    他嗅了嗅,牙齿轻轻啃上肉嘟嘟的湿穴,试探得磨了磨,很快牙齿都沾染上甜香,他像吸吮果冻似得,突然两唇张开含住解竹的穴,一口口毫不客气地吞咽,每一下都能吸出量不大但源源不绝的水。

    随着吸吮,水倒是越来越多,那股鼻翼下挥之不去的芬芳气息也更加浓郁。

    “嗯——……”

    “……嗯唔……嗯——”

    解竹额头抵在枕头上,膝盖蹭床单上磨出褶皱,在沈成东一下又一下色情又折磨人的吸吮下,他软掉了双腿。但沈成东好看却有力的手指根根分明,抓牢了他的大腿,稳稳的。他只能被撑起大腿抬高下体,上半身完全无力趴倒在床上,感觉后穴不间断传来的快感,越发无法克制得收缩后穴,翕张洞口一样给沈成东节奏快速的吸吮给予回应。

    沈成东认认真真用嘴唇吸着解竹的穴,他大口大口吸得穴眼暂时不再流水,再用舌头仔仔细细刮擦过每一根粉色肉线。他没有止步于此番技巧,他的舌头很长,舌肌有力,舌尖也灵活,能做出各式各样的动作。

    他用舌尖挑逗似得舔过解竹蜿蜒的股沟,在尾脊处嘬了两口,等这里吮成唇色,他再往下落回原点,没有管因刺激新增的水液,向下轻轻啃噬解竹漂亮的卵蛋,双唇软糯糯叼着,一点点用唇舌按摩啃咬,感觉身下的人颤抖得更厉害,连呻吟都有些失控,他满足而坏心眼地用力嘬吮了几下解竹的阴囊,伸手前探摸了摸肉根。

    解竹的阴茎硬得很厉害,他伸手擦过龟头,都能感受到性器马眼流出的透明性液蹭到他的手背,相必味道不比后穴里的甜液差。

    好可爱。

    真是可爱。

    真他妈可爱!

    沈成东满脑子循环可爱的解竹,觉得被他搞到流出淫水硬了鸡巴还嘴硬压抑呻吟的解竹,真的好鸡巴可爱。这让他一想到待会能把阴茎捅进解竹可爱的穴里,让他克制不住得喊叫出来发出哭腔,就有点忍不住,想要现在就把鸡巴插入解竹体内让精液将人射得满满的。

    他怜爱得亲亲解竹湿哒哒的穴,让没有被他舔走不断流出的淫液放肆流淌,抓起解竹的脚掌止渴般软软磨蹭了几下自己已经鼓起大帐篷的裤子,他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放下解竹的脚,继续他吞食‘美味’的计划。

    在他的控制下,躁动的后穴紧张不安地缓缓颤动,在他刚刚上下徘徊间已经产生了大量的水,芬芳的冷甜香扑面而来,前所未有的浓郁,像三月受不住温暖绽放的春花,花蜜的甜香传播在空气里,给予后来的蝴蝶伸直卷曲的口器俯身接吻,深入内里,汲取深处的甜蜜。

    可口的点心近在咫尺,沈成东的双手上移,手指在两瓣白肉里凹陷,这里肉多的像刚出笼的白面,他握住两边,摁压提起掰开,露出中间流着水的甜陷。

    “啊——……”

    解竹忍不住身子前蹭,沈成东的舌头钻了进来,那一瞬诡异又极强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灵魂发颤想要躲避。

    他差点跌倒,但即使沈成东现在没抓着他的腿,手也牢牢抓着他的臀,这样羞耻的支撑竟然十分有效,他还想躲,沈成东松开一只手前伸,搂住他的腰,贴着前腹将他提了回来。

    舌头钻入得更深了,湿滑灵活的舌头活像条泥鳅,钻入扭动的感觉过于鲜明,解竹甬道忍不住跟着腹部一起收缩,这次刺激不小,滚烫窄小的壁肉一下子绞紧沈成东探入的舌头。

    沈成东被吸得舌头发麻,一边想这穴真会吸,一边鸡巴更硬邦邦了。为了让这穴松点,他贴在解竹前腹的手下移,捏住了解竹翘得老高的阴茎。

    “嗯……”

    被攥住弱点,解竹忍不住软软哼吟一声,热烫的汗液顺势下滑,紧紧夹着舌头的壁肉的力道本就因发烧失力岌岌可危,等沈成东轻轻套弄一圈,干脆直接泄力变得松软。

    沈成东的舌头有机可乘,钻得更里面了,舌头灵活得在洞穴里跃动,像根小巧的阳具,模拟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抽插起来,水声淫荡得变得更大了,舌头每次拍打在湿漉漉火热热的肠壁上,都发出响亮的咕叽水声,等制造出一系列让解竹听得面红耳热的动静后,再卖乖似得伸长,迎接深处制造出的新鲜淫水。

    舌头是人全身上下最灵活的一块肌肉,当人有心,总可以做出很多奇妙的动作,更别说是此刻,用舌头性交,精虫上脑的沈成东此时此刻就能就着现在的姿势,用舌头开发出不同领域的多种用法。

    他的舌头弯曲,仿佛中段成了个专门装水的窝,感觉水源源不断的流过来,他伸直舌头再蜷起,做出不断重复汲取汁液的举动,直到大量的水都被他贪婪卷走。他并没有满足于此,开始向侧面的肉壁进攻,舌头厚实地拍打在肠壁上,舌尖再贴着肉穴弯曲上翘,挠痒痒似的,不停刮着壁穴上的水,连黏在穴壁上的淫液也不放过。

    因为身体主人发烧而高温的肠壁连水都是烫的,直到壁穴上全是口涎滚烫的淫液所剩无几,擅长挑逗的长舌进攻攻势越来越熟络,肠壁又开始受不住地发力收缩,沈成东这才减缓飞速迅猛的攻势,舔舐肠壁卷走淫液的动作放缓,开始一点点用舌头缓慢抽插着湿湿热热的穴。

    “……嗯……呼……呼呼……好痒……”

    解竹头昏脑涨,热得双眼都模糊,明明在空调房里,额头却满是热汗,他第一次被人用舌头插进了身体,却没想到明明只是一根舌头,竟然让人身体那么失控,无法承受……每当舌头在他后穴里动作搅拌,他都觉得骨头酥软,头皮又麻又烫,大脑皮层不断告知他正在经历一场绵长刺激的洗礼,没有风暴那么盛大,却可怖宛如千万张嘴吮吸他敏感的穴肉。

    这时沈成东舌头动作一缓,洞穴深处获得了一丝喘息,开始逐渐放肆流出被快感诱发的水。小溪一样的涓涓细流,却正好是中了这张嘴的诡计,那些甘美的水液,流到滚热穴壁的中段,就被人迎接似的,一滴不剩得卷走了。

    穴里被舔得痒痒的,解竹无力得缩了缩后穴,但没有什么多余力气,后穴仿佛被催促似得再次发水,继续流程般重复地被沈成东吸取。解竹热热的脸贴着枕头,因为发烧,又被舔穴,欲望和热气蒸腾至他的全身,连血管都快要发烫,这让他的双眼迷离,浸着雾气,水润里透着恍惚的光泽,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嗯啊……嗯——……呜……”

    “……呼……唔嗯……”

    “……嗯——”

    等解竹以为沈成东终于大发慈悲拔出了舌头,要松那口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可惜十分复杂的气时,沈成东没有离开的双唇轻轻亲吻了一下被玩得更加鲜艳的花穴,接着,他贴着解竹湿漉漉的洞口,猛地一吸。

    “呜——”

    被人抓着撸动的性器一抖,解竹硬生生被舌头玩得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抖在精瘦的小腹,抖在顾延黑色的床单,在底色泛粉或是纯黑的搭配下,像萎靡在地的纯色白花,糜烂而刺目。

    沈成东舌头细细舔了舔漂亮的穴,这回才真的将自己的唇从解竹的身上撕开。

    他脱光衣服,伏在解竹的身上,前胸贴着人汗热的后背,也没有去掰解竹的脸,就着他虚压在解竹身上的动作,低头亲吻解竹的耳朵。这里热气腾腾,红得像亮着的灯笼,他很喜欢,也更喜欢亲着的这个人。

    这块是红红软软的耳朵肉,到这里,是耳后有些坚硬的骨头,这边又软又烫,是可爱软糯的耳垂,他喜欢的表现,就是把它们亲得湿湿黏黏的。

    他亲得认真,也注意到解竹微微向他这个方向侧来了脸。

    解竹的目光没有焦距,脸蛋特别红,即使这样也很漂亮,要不是生病,几乎是有点喜庆了,这么温暖灿烂的颜色在解竹的身上,总是那么讨喜。

    沈成东低垂头颅,面部前倾着用唇贴住解竹的侧脸,细致摩挲地轻吻。等到他的嘴来到解竹吐息着滚烫气息的热源地,他轻轻和解竹半阖双唇碰了碰,像热衷于引人注目的宠物为了夺得主人的目光和宠爱,用贴贴以示亲昵。

    他浅藏辄止,亲了一口就放开了,嘴巴凑到解竹耳边,说秘密一样小小声的:“我要插进去了哦。”

    他说完再蹭了一下解竹的红耳朵,慢慢抬起身子,抓着人已经软得有些下趴的胯,一个提起,早就肿胀不堪的肉棒就抵着被舌头玩弄得松软湿透的穴口,滴出的性液和主人一样亲昵地蹭到解竹的臀缝,一个挺身,毫无阻碍得捅进了解竹的穴。

    这一下子埋得很深,直到胯部和解竹的白臀契合得合二为一,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地粘合在一起。

    “嗯————”

    “……唔呜……嗯——……”

    解竹被进入,即使穴口被玩软了,也承受不住得捏紧了枕头,指骨绷紧。他后穴的每一根皱褶都被撑得饱满,黏腻的红圈被撑直,亲密无间得裹着外进的性器,两人连接的部位随着黏合与外拔——透着肉色的糜欲色泽,光是简单的插入,融合般埋入深处,两个人都爽得几乎要喟叹出声。只不过沈成东如实做出了反应,喘息着扣紧解竹;解竹则压抑得埋在枕头里,汗液将黑色的枕头濡至深黑。

    解竹上半身还穿着睡衣,几乎是完全趴在床上的,他半露的胸脯亲密无间贴合着软软床单,头轻侧着埋在枕上,短袖下露出的手无力弯曲平放在身子两侧,没有染上欲态的红,像两管苍白的细瘦牛奶。光看从肋骨以上的上身,除了主人公神态迷离诱人,透着病态的脆弱和靡欲,平白令人喉咙发渴外,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往下看,身子以下,这个漂亮男性的胯部被人举抱得很高,两条白直的腿分开,膝盖也压在跨前屈膝折着,他的腰肢露出一大段白腻的雪,后背是上次雨中残留的红梅。

    提起的白臀正一下下吃着沈成东的巨大肉根,粗大紫红阴茎,只要蓬发勃起,总是狰狞的可怕,他没有沈成东那张脸美艳惑人,但与主人容貌难得相同的一点是,都具有咄咄逼人的攻击性。

    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得很深,解竹的臀抬得老高,被抓着撞向沈成东的胯,阴毛扎在柔软的臀上,被打开的漂亮洞穴仿佛迎合般不断吞吐,带出刚刚被因为沈成东的猛烈一吸,激烈增多却没有流出的水,将脉络分明的肉棒舔得宛如上了釉,只是这釉色一闪而逝,很快就隐没在湿哒哒的肉穴里,发出‘咕叽’的进入声,全根没入。

    沈成东一下下肏着解竹的穴,滚烫得不可思议的软肉在他每一下抽送里包裹他的阴茎,热乎乎的洞操得很舒服,软软的穴眼像容纳他的手指、他的舌头,同样温顺地容纳他的阴茎。

    沈成东耸动了几下胯,阴茎在穴里被从头含到尾,太爽了,他没忍住叹息:“还是好紧。”

    不愧是老婆的穴,是真的好插。

    解竹没有听清沈成东说的话,免疫力的降低,让他平时时时刻刻保持的冷静理智破碎瓦解,身体深处另一面的欲望被放大,酥软的快感像是自发有了意识,抵抗主人般,顽强的、自私的、一刻不停地让他肌肤发颤。

    脸好热好热,他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摸上去烫得怕人,不止是因为发烧,更多的是欲望放大后汹涌的积累感令他控制不住下腹与心口上的瘙痒。

    又不想便宜沈成东,又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好给他一个痛快。

    粗壮阳具在穴里撸动的速度逐渐变快,这可不同于手指舌头这样灵巧细腻的小物,它本身的存在就能将穴眼填满,抽送撸动时更是迅猛激烈。肉棒插入深处,没有技巧,却只要用力,都能深深地撞上体内的敏感点,带动间水液飞溅,抽插时包裹与被包裹的每一处不平的凸出凹陷互相摩擦,像千万的火柴摩擦起火,热意蒸腾而上,在穴眼里炸开出无色无形的炸弹,刺激得肉穴克制不住蠕动。

    沈成东阴茎的攻击性极为强大,迅猛到迫切的击打,刚刚抽出丝毫,几乎没有停顿的下一秒又卯足劲撞来,让解竹喘息的声音变得更大,也更为失控的甜腻。他喘息的迫切,跟在冬天里大跑马拉松一样,此刻孱弱的身体无法支撑他过量的运动,于是他不断不断地喘息呻吟,仿佛在大夏天里都要吐出绵密的白气。

    他的腰更塌了,沈成东从上面往下看,心跳飞快,现在的解竹,臀部抬得高,显得腰特别柔韧,脊背像冰雪覆盖的雪山顺势下落,垂眸一瞧,又细,又滑,每一根肌肉和骨头的线条都流得很漂亮,就连后背那由顾延造成的斑驳红印,在此刻忽略顾延的存在后,都顺眼得像群花一样耀眼美丽。

    他感觉心脏又跳动了好几下,像是心悸,但他知道这是心动的表现,他不知道多少次为解竹所表现出的任何而心动了,有一瞬间他都觉得大脑发热,与解竹共情,跟他一样发烧了。

    发烧的两人共同结合,契合又紧密,这简直是老天在宣布他们两个天生一对,多般配不是吗?

    他们就该天生一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