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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的远行】首席们反杀两个恶徒,火葬疯批,奔赴新篇/NE线

    那日被肏得差点昏迷的莫里斯和佩德还是在身后两人疯狂的肏干间找到了机会。

    他们胸前的乳肉还在疯狂跳动着喷奶,两只手却紧紧地握在一起。诺尔还嘲笑他们师生情深,就连一起喷奶汁还要手拉着手,是不是这样子会叫他们俩更兴奋?

    他们不知道的是,两人在握手的时候,佩德在莫里斯的手心画了一个符号。

    那是佩德和莫里斯曾经的一个约定。

    莫里斯咬着唇,眼里泛着水光,他想冲佩德摇摇头,可是佩德却忽然抱住了他,把一切都遏制了回去。

    奥斯汀就喜欢看佩德和莫里斯一起被肏,这样会让他们更加羞耻。

    莫里斯和佩德的假意温顺好像真的骗过了他们,他们也不像以前那样离开就把两人锁在一起、不让他们有任何小动作,或者会在他们去忙得的时候叫潘西过来看守他们。当然每次潘西来才是他们最怕的时候,毕竟那样大的一条蛇,还不像人类那样听到求饶就会温柔一点。它永远都是那样急而猛,不把两朵鲜花打蔫誓不罢休。

    他们终于等到了……

    在某一天,没有锁链也没有潘西的看守。

    虽然仅仅是被允许在这一个房间内活动,但他们好歹是自由了。

    佩德首先给莫里斯灌了一瓶加入了自己血的魔药,这是他这些年来研究出来的一个东西。

    也是他们现在最后的底牌……

    莫里斯看着空空的药瓶,声音哽咽:“首席,一定要这样做吗……”他不敢抬头,他怕佩德看见他挂满泪水的脸。佩德一定不喜欢看见的……从小佩德就教育他你以后是要当首席的,你不能软弱,至少当着别人的面前不可以哭。如果实在难受你可以躲在房里抱着安妮哭。安妮是佩德刚刚接到莫里斯的时候,送给他的一个小熊玩偶。安妮是莫里斯自己给她取得名字,他觉得这只小熊如果有灵魂的话,那一定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因为说实话,安妮的外表被做的非常精致、又很可爱,是一只笑眯眯的漂亮熊小姐。

    两个恶徒被漂亮生物的假意温顺取悦到了,他们自以为真的已经彻底驯服了他们。心中的警惕越来越低……

    诺尔含着莫里斯可爱小巧的耳垂、把那处软肉嘬得肥嘟嘟、红润润还不肯松嘴,莫里斯被淫药改造得浑身敏感,即使是这样将耳垂含弄在唇间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这几天怎么这么乖啊,嗯?还会主动来吃鸡巴了?小骚屁眼是不是知道被大鸡巴猛肏的快乐了。”诺尔的嘴里时不时地吐出一些轻佻的淫词,莫里斯当然还是无法适应他的无耻,虽然心里很唾弃他,但是他表面还是装作一副被肏得很开心的模样。

    嗯嗯啊啊呻吟声就没有间断过:“哈啊,是啊……太舒服了。大鸡巴真的太会草了、啊啊哦……被淫纹弄、弄得好难受啊……只有大鸡巴进来的时候才会舒服啊啊……”

    这只纯洁高傲的鹤还是朝着他低下了高昂的脖颈,把自己的最柔软之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他终于彻底占有莫里斯了吗!

    这一认知叫诺尔愈发兴奋,大鸡巴狂进狂出,嫩红的穴眼被撞击成又肥又嫩的肿胀软肉、艳红褶皱已经被充盈填满、鸡巴和嫩穴的连接处水光潋滟,黏腻的汁液都被快速的撞击拍成了淫糜的白沫。那些艳丽的褶皱间就软软地夹着这些白浆,偶尔也会被粗肿龟头捣着带出腔道。

    “骚屁眼一直在喷水,你看看你的骚鸡巴,都射不出东西来了!”诺尔忽然捏住那射到变空的鸡巴,它今天已经硬了太多次,现在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了,只能委委屈屈地流出一点透明的腺液,看起来还可怜兮兮的。“我可真担心莫里斯的鸡巴被玩坏了,我还是给你捂住吧,省得以后永远站不起来了。”

    可那肉棒在无限快感的刺激之下,又有了新的感觉……莫里斯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这种感觉……像是要被操到失禁了……

    不要,不要……

    他两眼翻白,浑身抽搐、后穴的肠液如潮水般不断喷发。

    奥斯汀笑着看向佩德:“你看看你的好学生,都要被诺尔草傻了吧。过一会说不定脸尿水都被干得喷出来了,你想不想和那个小骚货一起被干到失禁啊?”

    他似乎真的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有期待得到佩德的回答。

    嫩穴被粗长鸡巴奸淫成一个圆圆的肉洞,面对肉棒的凶残肏弄根本无力抵抗,肉棒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力道凿进去、它都只能柔柔地含住将这大家伙吞吐到最深处。

    穴腔被肏得咕兹咕兹直响,娇嫩的穴肉疯狂痉挛,奥斯汀越来越兴奋,忍不住重重拍了下那肥嫩的屁股,白色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巨大的红色掌印。

    佩德疼得一抽,穴肉却搅得更加紧,就连外面的骚肉都在疯狂痉挛,臀肉上被打出越来越多的红痕,这种疼痛竟叫佩德骚浪的肉体感受到了更多的刺激,失禁般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奥斯汀见有戏,就啪啪啪地打个不停。他的鸡巴都要被这疯狂痉挛收缩的嫩肉搅得出精了!

    他猛地抽出鸡巴,对着佩德被卵袋拍到艳红的腿根射出了一泡热烫的浊精,整个洞口都被糊满了黏腻的白色液体,下一瞬,那湿滑的肠腔内也喷发出了一波潮热的阴精!黏液多得几乎把洞眼处的白浊冲开了,身下的床单立刻就滩了一汪淫水。

    佩德难耐地低喘了几声,手脚都爽得在发抖,一张漂亮的脸歪在一侧,整个人都歪得斜斜扭扭的,他光洁白皙的脚踝上还被奥斯汀挂上了一颗铃铛,跟着他颤抖的动作发出阵阵清脆铃音。

    奥斯汀痴迷地欣赏着佩德高潮时的美丽情态,堕落的神鹿染上了情欲之色还是那么地诱人……

    他低头一口咬住了那精致而脆弱的喉结,逼迫佩德发出更多甜蜜的喘息声。

    还在高潮的屁股又被抬了起来,软了没多久的鸡巴又硬了。一点点凿进陷在高潮余韵里紧缩不止的穴腔内。又热又烫,像是快要软化了的脂膏,黏腻湿滑,轻轻一顶就娇媚地缠裹上来、吸吮龟头……

    正在激情干穴的两人忽然感受到了一丝难受,浑身的力气忽然开始流逝……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逐渐弥漫开来,甚至隐隐有要盖住房间内淫糜腥臊精液味道的趋势来。

    奥斯汀抓住佩德的手,看见他右手腕上一道很深很长的口子,身下那么多的血都是他的……

    他恶狠狠地咬着牙,眼神里的凶狠满得几乎都要溢了出来,佩德冲着他冷笑一声:“你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被禁药对付的一天吧。”他顿了顿,有些艰难地开口,“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你的那位好朋友,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的血竟然有这样大的作用……”

    说完,佩德闭上眼,想起了当年被困在冰冷器械上无穷无尽的取血过程,仅仅是这样想一下他就颤栗得想发抖。

    不过没关系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他忽地睁开眼,看见快要被自己血围住的两个恶心之徒,他忽然笑了,和以前那些冷笑、假笑完全不一样。是一个很开心、很畅怀的笑容。

    奥斯汀看着他的笑容,眼里涌上了疯狂的痴迷与爱恋,上一次看见佩德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时候呢?隔得太久远了,他都要忘记了。

    他第一次意识到,佩德对能除掉自己这件事情是真的可以感到由衷快乐的。

    诺尔的状况要更糟一些,他意识到是莫里斯他们搞的鬼之后就想弄死他。

    可他甚至连抓住莫里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肿胀的性器还插在莫里斯的体内,但他却连控制自己行动的能力都消退了。莫里斯看着他浑身抽搐、脸色发白的模样还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求助佩德。

    却看见奥斯汀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双眼睛朝外突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脸部尤其吓人,奥斯汀常年闷在实验室里炼制魔药、他的肌肤是久不见日的苍白,可现在他的皮肤底下青筋暴起,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肌肤下游走……比他当时被种下淫纹的时候还要可怖。

    诺尔还在不死心地挣扎着……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地位。

    凭什么……

    他不可以就这样败了!

    他拼命朝前爬去……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个隐藏的闸隔,他在里面还藏着一瓶魔药。他要过去……他还可以反败为胜!

    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吱作响,像是什么老旧的机械不灵光的运作声,诺尔自己也听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这个老化的机械像是快要散架了。

    莫里斯被他可怕的模样恶心到了,撑着腰、屁股往后一扭,把那根作弄他许久的硬虫拔了出去。

    诺尔被这反作用力弄得往后一弹。要是平时他肯定稳稳地撑住,还能反身压过来把莫里斯摁着狂肏一顿,可现在他连扭头的动作都很艰难。

    佩德猛地朝莫里斯大喊一声:“莫里斯!快!”

    莫里斯这才反应过来,急急找出事先藏着的一瓶药,手臂左右扭动,试图把药水均匀地洒在他们身上。

    奥斯汀俊美的脸已经变得很可怕,这时候他笑起来就显得有些渗人,整个人都像是扭曲了一般,但他的笑声依旧和以前一样痴狂疯癫,面对佩德的突然发难,他竟然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因为过度的兴奋叫大脑极端冷静:“佩德,你也终于知道禁药的好处了是不是!我早就说过魔药团没有前途的,你要是早十几年和我联手,这个世界都可以被我们征服。魔药团算什么东西,只有黑巫医才是最强的归宿!”他的贪婪恶欲顷刻间全部暴露。

    是的,他还在兴奋,他觉得佩德终于和他是一伙的了。

    佩德听了他的话,嫌弃地蹙了下眉。佩德在掌心里藏了个利器,他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对着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又刺进了几分。

    奥斯汀仰着头看着他,浓稠的血液迎面滴上他的脸庞,他的身体。

    “我和你不是一伙的,奥斯汀。从十二年起,我们就走向了不同的直线。以前是,现在是,当然,未来也是。只是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碰禁药!你不是说你不屑这些东西吗!承认吧,你和我是一起的,佩德,回答我,我们是一起的不是吗?”说得太急了,奥斯汀忽然咳嗽了几声,原本磁性的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佩德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变得癫狂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可笑,又觉得无聊,禁药真能将一个人变成这样疯狂的模样吗?

    奥斯汀一直跟随着佩德,视线一刻都不愿意离开。

    他觉得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年轻时的男孩,胆小、懦弱,只敢偷偷地观望他的神鹿,神鹿轻轻皱一下眉他都要担心半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牵动他的心弦。

    他是多么卑微,想祈求神鹿的眷怜。

    他花了十二年的时间,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不管佩德被他肏得多么骚浪,多么饥渴,等他收拾好之后转头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神。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明明从小他的视线都是跟随着他的。

    佩德过了好久才肯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我们不一样。你炼制禁药是想摧毁魔药团。而我只想解决阻碍魔药团发展道路上的障碍物。”

    诺尔眼神通红,像某种浴血的凶兽:“奥斯汀!快解决他们啊!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凭什么就可以笑到最后,他不甘心!

    可他完全忘了,莫里斯是无辜的,他从来没想招惹过诺尔,是诺尔丑陋的嫉妒心才折断了这只高洁仙鹤的羽翼,叫他坠入凡尘。

    奥斯汀满眼只能看见佩德,诺尔的话他根本不想理。

    死亡又如何,至少佩德杀他的理由只是因为他而已。那个私生子想要的未免也太多了……

    诺尔像是魔怔了,嘴里不停重复:“我不会输得,我才是赢家,我要这个世上只有私生子存在的魔药师,黑魔药是最强的,我不可能会输,不可能不可能!”

    他身上骨骼的异响愈发猛烈。

    声音忽然停下了。诺尔停在了距离那个暗格面前一点点的距离。

    一双青筋暴起的手就这样僵硬地朝前伸着——

    眼睛瞪得滚圆,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可他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他的动作永远地停格在这里。

    佩德缓缓站起身,似是要离开,奥斯汀想爬过去抓着他的腿,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他只抓到一片虚无的空气。

    不!

    佩德连头也没有回,和莫里斯互相搀扶着就往门口走。

    在他们走后不久,这所困了两人很久的屋子燃起了熊熊火焰。那些不堪的回忆和恶心的恶徒都留在了那场大火里。

    托尔小镇的人后来提起这场大火都心有余悸:

    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大的火呢!

    谁说不是呢,太怪了!

    佩德失血过多,差点没救回来。

    而莫里斯成为了新的首席。

    魔药团的内部确实腐朽不堪,莫里斯顺藤摸瓜地又揪出了一些偷偷学习炼制禁药的人,干脆利落地处理干净。他不敢相信任何人,清理叛乱者无疑是段很痛苦的事情,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他就hi想起那段更为艰难的岁月。

    总不能比之前还难熬吧,莫里斯这样安慰自己。

    幸好还有安妮小姐一直陪伴自己。

    还有一件难受的事情就是他身上无时不刻都在发作着的淫纹,他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戒断是很难的一件事情,莫里斯为了抵抗蛊虫和魔药对他身体造成的不可逆的伤害,他逐渐习惯了不去开灯睡觉。

    黑夜会让他的感知更加敏锐,他拒绝身体每一次渴望情欲得到释放的信号。

    后来,莫里斯领养了一个小孩,是一个很有天赋,还一生正气的男孩,一心想着将魔药学发扬光大。他看着这个男孩有时候会不自觉地笑出来,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吗?

    他竭尽全力地教导他,把他养成一个很好的魔药师。

    在孩子18岁那年给他过完了生日,他给这个孩子留下了足够的人脉,莫里斯终于如释重负,可以离开托尔小镇。

    “可以不走吗,莫里斯哥哥。我、我喜欢你!”克罗宁刚刚十八岁,还是个有些害羞的大男孩。

    克罗宁从小男孩时期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然后到现在终于长成了可以站在莫里斯的身边的大男孩,他以为自己成年了终于有机会可以对莫里斯袒露心迹,结果莫里斯却要离开了!

    “我、我想追随您!”一个人对上敬慕、喜欢的人,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爱意的。

    莫里斯被他眼中热烈的情感震惊到了,他慌乱拒绝:“不、孩子,你知道的,我只想一个人走一走。我一开始收养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养你是为了做下一任首席,你、你当时也答应的。”莫里斯说得有些艰难,拒绝一个刚成年孩子的心意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很愧疚的事情。

    他有些苦恼,但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自从那件事后,他的生活中好像就被抽离了喜欢这种情感。

    对不起……他小声对克罗宁说道。

    可是……有些感情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也不是首席这个位子就可以比的了的。

    男孩苦涩地咽下一腔情意。

    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挽回这个早就想离开的男人了。

    珍重。莫里斯首席。他说。

    莫里斯笑着说:“不,是前首席了。现在的首席是你。希望你可以实现你小时候的梦想。”

    克罗宁有些苦涩,小时候天真,就有着不可及的梦想,长大了却发现有些东西会比这些更重要。

    他低下头不敢去看莫里斯的眼睛,他怕莫里斯看见自己流泪的样子会笑话他。可是任何一个人看见这样一个善良真挚孩子的感情,都不会热心笑话他的。

    克罗宁最终还是没忍住,抬起头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眼泪在眼前落下一层遮罩,像是经年不散的雾。莫里斯的身影都开始模糊了。他忍不住朝前奔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独自上路的莫里斯终于有时间可以沿途欣赏风景。他想在他以后的岁月里去找点不同的事情做做。前十八年都给了自己无知的天真,后来的十几年又都献给了魔药团,后面的几年或许几十年,他想可以为自己好好活一活。再也没有那些恶心的人会在他的身侧了。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也许在半路会遇见很久之前就撂担子不干满世界云游的佩德首席也说不准。

    到那时候他们可以坐下来、倒上一杯佩德最喜欢的陈酿,烈酒入喉,他们可能会被烫得流泪,也许会云淡风轻地将这些年的事情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