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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过头顶压树底艹到抽搐、宴会偷偷射(十四岁沉王X若儿,半剧情

    庶民宴一年一度。

    皇帝例行在此宴接见农、工、商三等人之首。

    即农之智农、工之巧匠、商之首富。

    当年太子太女未立,女皇格外加席,要求所有皇子皇女都来参与。

    农宴在第一日,皇帝带皇孩们出城去亲耕。

    工宴在第二日,集天下能工至京城工坊。学习、实践和交流为一体,每个皇孩都得动手做些细致玩意儿出来。

    唯独第三日的商宴开办在皇宫侧厅。

    玉盘珍羞、舞乐备齐,持续半日,是真正的宴会。

    云国千年有余,厅堂历经数代修造得金碧辉煌。

    歌舞欢腾景象里,十一皇子云秦繁的存在仿佛可有可无。

    他与身边商贾贵胄保持距离,形单影只落座在侧后的方桌。

    其他皇子皇女至少也有个正室。

    首富携妻妾子女五十数人姗姗来迟,还敢擅自带“贱”等人入殿。

    贱物男女近百人。

    袒胸露乳,只在胯上挂条半透明的遮羞纱巾。

    手脚链条金雕玉刻,还有钻石镶嵌入腹、臀。性器穿环刺孔,填充宝石。

    乳房沾酒、头发当桌布,在这家人中间来回流窜,视一众皇孩为无。

    这家人富可敌国,几代挑衅皇帝威仪,是女皇的眼中钉、肉中刺。

    女皇一不做二不休,让皇孩们把各宫玩物全部召来。

    并遣宫仆私下传口信:

    只能展示、不能宣淫,不破庄重、显示清高。

    半晌,众皇室玩物噤声排列入殿。

    头发柔顺长垂在背,肩颈裸露不加装饰。宽衣大裳前开,没有衣带系扣。如同披着个轻薄有袖的被子。

    手在腹前,拉拢衣裳开口,将乳头隐去半个。下体用布袋装好,系绳缠绕柳腰。

    似有似无的撩人,欲遮还羞、毫不放荡。

    都是刚出浴的干净矜贵样儿。

    秦若身姿婀娜,视线仅在繁儿指尖,不看旁侧半眼。

    如其他玩物,恭顺跪坐主人身旁。

    一落地,衣领掉下胸膛。

    羞涩拉起,悄声:“主人,若儿吃了宫仆给的糕点......有些燥……”

    他肚脐眼塞了颗珍珠,散发雨后幽谷的秘香。

    繁儿搂他入怀,好奇地往里衣里闻。

    秦若当时比繁儿还高些,叠坐在膝上的模样有些滑稽。

    突然,秦若的脸涨红。

    “主人......唔~”像是高潮前夕。

    “本殿只是嗅你的肚脐。”

    繁儿不以为然,凑近他的腹部,却被扑面而来的腥臊刺了鼻。

    明显是胯下阴茎分泌出的淫液味儿。

    秦若从来都保养得完美,怎么会发臭?

    他被繁儿拥抱着四目相对,欲火轰然旺盛。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主人……啊~”娇嗔不断。

    连压在腿间的卵蛋都开始散发咸湿。

    繁儿愣住,“若儿?”

    秦若方才说了,是宫仆给的的糕点有问题。

    “哟,我都闻见了。”

    是京城某商家的嫡子,左拥右抱的纨绔。

    满面嘲讽地用扇子狂扇鼻前。

    “本公子家中玩物从来都是洗净喷香的,再不济也随身携带香囊……又莫非,是堂堂皇家殿下有此癖好?”

    稀稀几声笑在大殿角落响起,集中繁儿身上的眼神尽是尖酸。

    正位上的女帝听不清晰,侧目过来。

    繁儿若无其事地与母皇对视,夹起桌上的菜吃了几口。

    “唔~嗯~”秦若死咬下唇,每一寸肌肤对空气的接触都是要命的性刺激。

    繁儿已知晓是有人刻意搞鬼,想让他在宴上出丑。

    可秦若已经中了毒药。

    以他的忍耐力,走不出这道宫门就会泄出。

    让贱物在众目睽睽下射精,不但让繁儿再无出头之地,还在天下人面前抹黑了皇家。

    真亏使绊子的人搞得出这种坏。

    繁儿鼓起勇气,握住桌上云国低龄人专享的假酒一饮而尽。

    把秦若的身子扭过来,正面贴正面。

    猛地吻上怀中男宠的唇。

    “唔!”

    秦若心中没有政斗宫斗,只有对主人的配合。

    他干渴的唇吮起繁儿的湿舌,轻轻吮吸走津液。

    然后张张嘴,放开齿门关,等待侵入。

    胯下的勃起极其明显,包裹阴部的布袋都湿透,腥水一直潮湿到后庭的布袋绳。

    不过比起大殿对面的首富,还是小巫见大巫。

    云秦繁也老早就被戴上“荒淫无度”的帽子,动作引起周围人注意,也不过得到几句“果然”的评价。

    如此,繁儿与本来的自己越发不像。

    手掌不再顾忌,堂而皇之伸进秦若的下裳。

    “若儿,射。”

    偷偷撸弄着,贴贴男宠的脸颊。

    商家歌舞姬们乐舞正鼎沸,应是无人注意这角落里的动作。

    繁儿紧紧按住怀中高潮的秦若,抖几下腿给他做掩饰。

    “唔、唔嗯嗯嗯~”秦若难忍呻吟。

    贱物的浊液在衣摆下绽开,染污繁儿胸前绣着的白龙玉凤。

    一抹香飘然接近,是首富家三小姐突然来敬酒。

    “哎呀!”惊声。

    酒水正好泼洒在繁儿和秦若中间,白浊脏污的部分。

    她欠身道:“请殿下宽恕民女!民女这就拿衣服出来为殿下更换!”

    并递上随身的帕子和香囊。

    竟是来救场的。

    繁儿会意,抱起秦若往偏门去。

    “本殿自行去清理片刻便是了,三小姐留步。”

    三小姐放心转身走了,秦若却握着帕子和香囊望她许久。

    “若儿,东西收好,待宴会散了去还给人家。”

    繁儿想不到,这是秦若与三小姐书信传情的开始。

    “主人,对不起,都是若儿的错。”

    踏入海棠小院,秦若落地跪倒,“若儿吃了宫仆给的桂花糕……”

    糕点是首富分发给宫仆们的。

    当然宫仆不会无缘无故让给秦若,定是有人指使。

    繁儿心知肚明,却想借此玩上一玩。

    “你在此跪好。”转身进屋。

    “……是。”

    秦若日夜侍奉繁儿,弄得体质不佳。

    一路去大殿走了好几步,身子又刚倾泻了,有些虚。

    跪在地上都跪不住。

    “主人?嘤嘤嘤……”秦若悄悄往屋里看。

    云秦繁拿着花油,手拆衣带走出樱花树间的小屋。

    年少方刚,胯下玉茎不知何时来了精神。

    “方才你在众人前倾泻的模样,真是讨喜。”

    “主人不怪若儿吗?”

    “怪你又怎样,你在本殿身边就好。”

    初夜过去这半年,繁儿的身高连带着下体一起长了不少。

    秦若媚眼如丝,轻轻含上繁儿的冠头。

    舌尖画着圈,从马眼旋转到冠沟。“唔~”深喉吞入。

    娇嗔道:“主人又变大了~”

    繁儿悠哉地靠在树底坐下,让秦若含着他玉根扩张后穴。

    “若儿,快些。”

    “唔~唔嗯!”

    秦若跪在繁儿腿间,低眉顺眼。

    也顾不得疼,两指多勾出些花油,加速摩擦穴口。

    花瓣落了几瓣儿到他长发披散的背上。

    繁儿抱住两手交叉脑后,惬意地命令道:“若儿,把衣服脱光了,给本殿好好看看。”

    “是,主人。”

    秦若光裸着跪坐上繁儿的胯,面对海棠小院敞开的门。

    微张的花苞抵上柱头,慢慢向下移。

    自从他们被扣上淫荡帽子,就真的愈发奔放。

    明明还是个孩子,就忙着模仿那些坏大人发号施令了。

    “快些,贱人!”繁儿坏意地挺身,瞬时挤进去大半个。

    “嗯啊啊啊!!!疼~”

    秦若吃痛叫喊,整个穴都肿起来。

    身子疲劳发虚冒冷汗,却只能呜咽着慢慢吞下玉茎。

    “给本殿看清楚。”

    “是,主人~”秦若两手拉起臀肉,“嗯,若儿这样可以吗?”

    花穴与玉根毫无遮拦地展示在繁儿眼前。

    接合处紧绷的样子十分诱人。

    “嗯。”繁儿摸摸男宠软绵的臀。

    “嘤~主人,若儿给您看光了~”

    秦若慢慢动起来,上下摇曳着娇声淫气。

    “嗯啊、啊啊~嗯嗯!嗯~”

    在酸痛中,肠壁包裹着茎头收缩不断,穴口紧环状嘬弄不停。

    繁儿舒服地呼了呼气,“嗯,舒服。”

    秦若的后庭日渐柔嫩,每次使用都是新的快活。

    繁儿忍不住夸赞:“若儿的后穴,像这花儿一样惹人怜爱。”

    “嗯啊~主人~”秦若的脸被夸得枣红。

    繁儿捏住秦若的屁股,往前倾。

    抽出玉茎,恶趣味地观看那朵绯红的花。

    后庭闷红着脸,往里紧了紧褶皱的口,又完全绽放,尽情向他展示内里飘香艳肉。

    “呜呜,主人越来越坏了……”

    秦若低头,藏进自己的长发中去。

    但他不怕繁儿的改变,反而更加渴求交合。

    两手还抚弄起胸脯,挤压乳头,捏得乳珠都要透水。

    释放性欲,缓解羞涩带来的压力。

    “花会凋谢,但若儿的屁股不会。若儿就替这些海棠花,年年月月取悦我。”

    其实秦若早在书上看过,这树是樱花,不是海棠。

    小院建成就闲置,便是因为君后一时认错了花名不想面对。

    但院名已经叫习惯了改不掉。

    正巧繁儿被过继来。

    无宠的孩子刚好住进取错名的小院。

    云秦繁抬起他一条腿,按到树根上去。

    冠头按进花心,插入不动。

    秦若背靠粗糙树皮,嫩粉的樱花花瓣落上肩头。

    插着不动,甬道深处异常空虚。

    “主人~嘤~”秦若转回头看他,“还继续吗?”

    “那是自然。”

    繁儿换成正面,就是想多看看被欲望折磨的秦若。

    “唔~”秦若开始焦躁不安。

    可他身为男宠,怎能违背主人的意愿?

    强装无事,抚上繁儿稚嫩的脸颊,“主人只有若儿一个,可会寂寞?”

    “寂寞?”当然是有的。

    云秦繁天资平平,又被爹爹那些江湖话本熏陶,当然向往后宫簇拥的生活。

    “你问这个做什么?”

    繁儿还在叛逆的年纪里,没见到秦若饥渴,有些难过。

    手臂和膝都攀上秦若身后的树。

    “若儿对本殿没有感觉吗?怎么毫无情欲的神色?”

    “有~若儿、若儿只是不敢说~”

    原来是喜欢饥渴的模样,那果然爹爹的教导都没有错。

    秦若心想着,双臂压住两腿在胸前,一双嫩脚高高地举上头顶。

    “真的?”“真的~”

    这个姿势很痛,他快被压扁在树上,心却甘美至极。

    “主人~若儿对您的欲求,可是太多了……”

    可惜秦若后来忘了自己的欲求,把关系简单理成了主和物。

    欺瞒、背叛,两颗心往截然相反的方向去。

    繁儿重重地撞入他的臀,润滑的花油都飞溅成沫。

    “嗯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疼~”

    秦若脚趾都因为痛苦张开。

    繁儿握他的脚,与脚趾十指相扣,拉扯向树后。

    “若儿,说,你有多少欲求。”

    “唔、啊啊啊!!主人~多用用若儿~嗯~啊啊~好疼,主人好疼啊啊啊——”

    繁儿用了最大的力气,像要把秦若跟树干成一体。

    “本殿用你就足够了吗?”

    “够~嗯啊!啊啊、啊~够了~主人~嘤嘤嘤……”

    强硬的根茎飞速捣动花朵。

    肠内紧致的艳肉被拉扯开,迟迟恢复不成原样。

    云秦繁感受到肉具玩物的紧致被撞散,更加疯狂地挺弄。

    他自己也上气不接下气。

    “若儿,你的花开了就别想合上!呼、呼哧!”

    原本虚弱的秦若已经快晕过去。

    脑袋耷拉着发出气音:“嗯~嗯啊~啊~啊啊~”

    全然把身体交付给主人,捣烂了肉穴也不做挣扎。

    沙沙沙、沙沙……树木摇晃,枝干渐渐光裸。

    落下的花瓣几乎要掩埋树底的这对主奴。

    淫糜声中,两具肉体香汗淋漓。

    秦若的阴茎在受虐里勃起,磨蹭繁儿腹间,留下燥人的炙热。

    “嗯啊!啊~主人~若儿不行了,又要射了......”

    “若儿,多做一会儿......”

    云秦繁的头冠摇晃得歪斜,快感填满的嫩脸上还沾了瓣花瓣。

    他紧紧攥住如同豆腐易碎的软脚,似乎这样能延迟男宠的倾泻。

    “啊!好疼啊主人~啊啊~嗯~好想射~”

    秦若靠在粗糙树上的身体都扭捏。

    调教的书籍都说,贱物在被使用过程中很难有真正的快感。

    可他却总能被云秦繁弄得纵欲过头。

    “嗯嗯、嗯啊~主人~若儿要被你干射了!啊~要被主人用着后穴、用着后穴泄了……嗯~”

    “不行,本殿还没玩够!”

    云秦繁又加速一码,惊得屋顶的鸟儿都叫着飞走。

    他手从秦若的脚上下来,紧紧捏住贱根的头儿。

    正要开始的倾泻被强行堵住,秦若痛得翻起白眼。

    “啊~疼!主人~不要了~不行了~这样若儿会死的、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啊~”

    他整个身子开始抽搐,连带穴内的玉根刺激腺体。

    繁儿惊慌,捏他贱根的那只手立马松开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若抽搐不止,背后的肌肤都被树皮磨破了口子,渗出几丝血来。

    模样像极了发癫病,却给插在体内的阴茎无比快感。

    “呃~”云秦繁仿佛被穴嘴死死咬住了。

    玉根在甬道里喷射,更像被吸出去的。

    秦若与他同时倾泻。

    白浊飞泄,从他下颌连到胸口。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赤裸娇身被玩弄得瘫软,翻起的白眼下全脸通红。叫声与喘息融为一体,嘴角滑下长长一条涎水。

    靠着树根,两脚高举在头顶上方,脚趾是全张开的。

    “嗯……嗯……嗯……”

    在眩晕和高潮的余韵中,哼鸣缓缓平息。

    花瓣飘飘悠悠落进他挺立的乳头旁。

    他颤抖,贱根又冒出两点水珠。

    “若儿?”

    繁儿抽身,轻唤丧失神志的秦若。

    秦若慢慢恢复,“主人~”

    捂起淌水的下肢来,哭泣着撒娇。

    “对不起,若儿不行,又没有忍住......”

    精液从绽放如花的肉穴流出,脏污身下纯情的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