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一边吃老公鸡巴一边和人说话/厕所被透明人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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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里,太常出现在身边的嗓音落入耳中,陡然钻入的冰一般,刺激得陈晚舟浑身一颤,由于过度紧张而绷起的身体细微的发着抖,连扣着储水箱边缘的手指都因过分用力而泛白。 唇边的笑容微微加深,祁阳伸手覆上陈晚舟的手背,拿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打颤的指尖,落在他后颈和肩头的亲吻温柔而细致,与抚摸的动作一样,带着安抚的意味。然而隔间外的声音却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再次响了起来:“助教?” ——如果真的认错了人,隔间里的人应该会给出否认或者疑惑的反应,而不是像这样保持长时间的沉默。 “你没事吧?”果然,没有得到回应的人音调反而抬高了几分,稍稍加快的语速当中,也带上了几分担忧,“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或许是担心隔间里的人发生了什么意外,隔间门上还传来了两下敲击声。 在耳中被放大了许多倍的声响令陈晚舟的心神越发紧绷,陈晚舟极力地放缓呼吸,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却不想那根刚刚才射过一次的鸡巴,恶劣地在这时候抽送起来。 祁阳的动作并不快,力道也宛若在顾虑陈晚舟的感受一样放到最轻,只是一寸一寸地推开软腻的花道,插到最深处的宫口,再往外退出,中途甚至会给予适应时间似的停顿下来——完全不需要经历任何疲软时期的肉棒仔细地照顾到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以最为轻柔的方式擦过起伏凸起的骚粒,勾出埋藏在最深处的骚浪与空虚,惹得那淫腻的肉道不住地蠕动抽绞,主动寻求与更为强烈的刺激。 陈晚舟咽下喉咙里滚动的呻吟,支撑着身体的手往后,抵在祁阳的腰上,想要把人推开,或者阻止他的举动,但绵软的力道以及与表现相反的淫贱迎合,让他除了扯歪了身后的人衣服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而隔间门上再次响起的、急促了许多的敲击声,则显示着外面的人因安静而变得焦急起来的心情。 “我、没事……唔……”生怕自己再拖得久一点,外面的人就会出于担忧,而采取什么进一步的措施,陈晚舟有些慌张地开口,“刚刚、撞了一下,”即便他努力克制,出口的声音也依旧蕴着浓浓的水意,停顿间不自觉地带上的鼻音又软又黏的,像拉着糖丝,“……头,有点、晕。”陈晚舟重重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算是稍微说明一下自己刚才没有做出回应的原因。 被陈晚舟的话给弄得忍不住笑了出来,祁阳挺腰狠狠地撞入他的体内,用实际行动证实他的话并无任何虚假,贴在他肩上的嘴唇则蹭着上面已经不再往外渗血的伤口,动作温柔而亲昵。 被操开的屄道蓦地夹紧,陈晚舟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只差分毫就要从双唇间溢出的惊叫被艰难地吞了下去,陈晚舟的眼泪倏地就从眼眶里落了下来,砸在了他自己的手背,温热濡湿的触感又带出新的刺激,惹得陈晚舟指尖发麻,睫毛轻颤,最后承受不住地抓住祁阳的手,张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口中冰凉柔软的触感似乎缓解了体内无处可去的翻腾燥热,陈晚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任由自己的牙齿深深地刺入了看不见的皮肉当中。 与活着时相差无几的疼痛从手掌上传来,祁阳轻轻地“嘶”了一声,就连“隔间外的声音”的反应,都跟着慢了一拍。好在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其他地方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撞了一下?头晕?”仿佛并没有对陈晚舟的话产生怀疑,“祁阳”的话语中恰到好处地夹上了一丝忧虑,“严重吗?需要帮忙吗?” 抬起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在插在体内的鸡巴往外拔出时往后摆送,淫贱地拿那张湿淋淋的骚嘴侍弄那根不止一次把自己操到高潮的肉棒——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干得水淋淋的屁股正对着隔间的门,外面的人一进来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撑开的浪穴,陈晚舟就几乎要被翻涌上来的羞耻吞没,但体内丝毫没有减弱、甚至被另一个人蓄意推得更高的情欲,却让他控制不住地在对方的撩拨下去迎合、去索取,去寻求更为激烈的操弄。 “……没……呜、没事……”咬着祁阳手掌的牙齿好一会儿才松开,陈晚舟的下身已经彻底被骚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给弄脏了,臀尖、腿根和褪到膝盖处的裤子上,都沾着斑驳的白浊,身前那根可怜泛粉的肉茎也被看不见的手指托着,变着法子拨弄蹂躏,顶端的小孔更是被指腹来回地推挤碾蹭,试图挤出更多腥臊的腺液。那颗不时地被照顾到的肉核每次被指尖擦过时,都承受不住似的颤抖,充血肿胀的模样,宛若熟透的浆果,只消稍稍用力,就能擦破表面的果皮,暴露出内里汁水丰盈的果肉。 “真的?”大概是陈晚舟的声音实在太没有说服力,隔间外的人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古怪,“……可你听起来好像要哭了。” 用手指抹去陈晚舟面颊上的泪水,祁阳咬了咬他的耳尖,提醒他去回答厕所里“第三个人”的问题。 漂浮在云层之中的思绪被拉回来少许,陈晚舟望着面前稍显脏污老旧的墙面,茫然地喘息了片刻,才想起来出声:“真、真的……” “只是,太疼……!”在陈晚舟吐出那两个字时,捏着他的龟冠的手指陡然用力——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狠狠地掐挤,难以忍受的快感与疼痛一起,形成一股强劲的电流,只一瞬间就将陈晚舟的意识冲散,只余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