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初次交合/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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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哈……啊、啊啊啊——”近乎撕裂的疼痛让陈晚舟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他纤细的身躯蓦地绷直拱起——却反倒更深地把那根粗勃的鸡巴吞入。 硕大粗长的肉棒有如凶器一般坚硬粗悍,仿佛丝毫不受抽绞的肉壁的影响一样长驱直入,毫无怜惜的动作直白而粗暴,将那种被撕扯的疼痛持续地绵延。 陈晚舟浑身都承受不住地发抖,凌乱的泪水把他的面颊划得乱七八糟的,死死攥着床单的手指关节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着白,无法控制地打着颤,连腿间原本挺翘的阴茎都软垂了下去,那太过脆弱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如同瓷器一般碎裂开来。 祁阳低喘着,在陈晚舟的腰侧掐出几道青紫的淤痕。 他没有办法停下——也不想停下,只是低下头,再次衔住了陈晚舟的嘴唇。 “……呜……”冰凉的气息具有实质一般被渡入口中,散发着熟悉的清冽香气,陈晚舟轻轻地颤了一下睫毛,本能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就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咽喉滑落,在肚子里悄无声息地消融开来。 尚未恢复思考能力的大脑当中空白一片,陈晚舟不住地掉着眼泪,抓住祁阳的胳膊,仰头更加用力地压上他的嘴唇,胡乱而迫切地索吻。就好像只要这样做,此时那种能够让人发疯的疼痛,就能得到缓解一样。 祁阳含住陈晚舟探出的舌尖,肆意地攫取他的呼吸与津液,只一瞬间就彻底地夺过了主动权,尽情地宣泄胸口翻腾膨胀的欲望。 “哈啊……呜……”在硬胀的鸡巴顶上屄道的尽头时,陈晚舟不由自主地喘了一声,被破开的肉壁也不受控制地绞蠕收缩,牢牢地捁着其中的事物,一下一下卖力地推挤夹吸。 尚未彻底褪去的疼痛混淆了陈晚舟的感官,以至于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法分辨,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究竟是滚烫还是冰凉——柱身表面的经络那一下又一下的有力跳动,却无比清晰地传递了过来,让他的脑中更加混乱。 明明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脉搏…… 既然动脉都还能跳得这么有力,为什么体温会这么低…… 各种生理性的知识毫无章法地在脑子里盘桓,纠结搅和成古怪的形状,陈晚舟仰起头,回应祁阳轻柔的亲吻,抓着他的上臂的手把衣袖都拽下来一大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柔软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冰凉的触感丝毫没有被自己的体温沾染。 “疼……”带着浓浓哭音的话语从双唇之间吐出,陈晚舟的眼睛轻轻一眨,就有眼泪再次滚落,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抱歉。”祁阳沙哑的声音没能传到陈晚舟的耳中。他不敢随便乱动,只能低下头,轻柔地吻在身下的人眼尾,又一点点地舔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小心而细致。 好似从祁阳的举动里,感受到了他的歉意,陈晚舟试探着松开了攥着他的衣袖的手,沿着他的身躯缓缓地往上,摸索着寻找到他的脖颈和耳朵,复又来到他的下颌——然后是嘴唇,鼻子和眉眼。 祁阳没有避开陈晚舟的动作,任由他用手指描摹自己的五官。但陈晚舟毕竟不是触觉有所增强的盲人,无法凭借这样的方式,就确认一个陌生人的长相。他仅能从手下的触感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样貌并不差。 ……应该? 陈晚舟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自信。 他想了想,小小声地说道:“我喜欢长得可爱一点的。” ——这是让自己有可能的话,尽量往这个方向长的意思? 反应过来陈晚舟这句话里的意思,祁阳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人总是能在一些出乎意料的地方,显露出这种勾人的可爱。 大抵是从传递过来的振动,意识到祁阳在笑,陈晚舟在他吻上来的时候,轻轻地咬了他一口——不像惩罚,倒像是撒娇。 祁阳不由地又笑了起来。 在他脸上流连的手指往边上移了开来,重新攥住了祁阳的袖子,陈晚舟勾了勾挂在他肩上的脚尖,略微偏过视线,不去看自己被架高的腿。 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稍稍迟疑了片刻,陈晚舟还是伸出手,朝自己的下身探去。 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插在自己骚穴里的肉棒露在外面的部分——明明已经顶到了最深处,这根东西却依旧有不短的一截尚未进入,陈晚舟忍不住用手指比了比那一截的长度,顿时感到手指发软,连屄道里都似乎传来一阵细微的酸麻。 没敢再去拿手指圈一圈那根鸡巴有多粗,陈晚舟蜷了蜷手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穴口摸了一圈。 ……没有撕裂。 愣愣地看着自己只沾上了粘腻清液的指尖,陈晚舟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天赋异禀……? 在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时候,陈晚舟就一把将其拍了下去。 他并不是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的那类人。他很清楚由于自己同时具备了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它们各自在体内能够占据的空间都要比单性的人要少。 换言之,他的阴茎和阴道,都比其他大部分人要来得小和……紧。据说还曾有人想要试一试这个,瞄上过他。 只不过直到现在,那个存在于“据说”里的人,都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过。 陈晚舟的思维在身体放松下来之后,稍稍有些发散。他放下被淫水弄湿的手指,想了想,又抬起来轻轻地扶住了祁阳的肩。 ——既然不是自己的原因,那么问题肯定出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想到刚才从对方的嘴里渡过来的凉气,陈晚舟仰起头,在祁阳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 祁阳没有阻止陈晚舟的举动,他甚至想在对方用手指摸自己鸡巴的时候,凑到他耳边,恶劣地问上一句:“满意你现在感受到的吗?” 但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陈晚舟又在这时候点了头——他肯定会忍不住,直接把人给操坏。 在陈晚舟再次亲上来的时候,低头碰了一下他的嘴唇,祁阳叹了一口气。 之前他甚至都没有做到最后,这个人就已经哭着想要逃跑了……他可实在不觉得,自己这会儿能做得比白天克制。 祁阳现在甚至有些后悔,就这样不经大脑地做到了这一步。无论是在半途停下,还是失控地把人弄伤,都完全不是他想要的选项。 可偏偏身下的人完全不知道他的顾虑,红着脸垂下了眼帘:“我……好像、已经,不疼了……” “你……可以,”面上绯红随着陈晚舟的话逐渐扩散,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可以、动了……” 顿了顿,他像是有点紧张——又像是有点害怕似的,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稍微、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