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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好一个天大的笑话

    阿粮第四章

    好一个天大的笑话/以下犯上

    禾粮失去了感知光与事物的能力,他失去了双眼。无论是什么,他都无法再看见了,他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孩子——他最爱的人。

    这一切当然还是要从他被人绑架说起。

    那个绑架他的人将他扔在了一块林地上,禾粮的屁股上还粘着泥土。他被小心地放在地上但还是压着些植物了。那人应该是怜悯被摧残的植物,就褪下禾粮的麻布裤子,拖着禾粮的的腰将他摁在自己的腿上,使劲揉着他的臀。

    禾粮醒来,还想闷哼一声,但理智还是挣脱了欲望的桎梏。他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让脑子保持清醒,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眼睛被蒙住了。要不是确定禾悦在一线上指挥,他就以为是禾悦来玩他了。

    可绝不可能是禾悦。

    "你,你是谁。"禾粮掩着那人要继续摸他臀的手。

    良月没回答,他也讲不了话。便以手上不停的揉捏来回应他的问答。

    禾粮没法子了,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可以给你银两,纸钱也有,都在家里。你先放开我,我这样坐着好难受。"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奏效了,那个绑匪让他正对自己,把禾粮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抱着他走到了……

    禾粮被摔到一张软趴趴的床上,还奇怪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样软的床。那人就二话不说地用四个链子拷牢了禾粮的手和脚,又撕烂了禾粮的衣服,一件都不给他留。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黑色的夜空里一切静悄悄,风在狂啸。悲伤的人儿啊,还在这夜的哀伤与悲戚中垂泪吗?

    无神的看向天空,禾粮已经知道这个对他犯下恶行罪人的身份。

    良月

    那是他的孩子,他收养了五年的孩子,他用尽爱与呵护养大的孩子。

    良月,正坐在他的身上来回律动。虽然他没有发声,但禾粮却能感受到淫邪的言语在他全身盘旋,无孔不入。

    瞪大眼,是因为良月的精液终于尽数喷洒进了他的肠道里。良月在射精时紧盯他的双眼,望见他绝望的留下了两行泪水,满足的抬头舔舐。

    "啊,啊一一良月,你放过我好不好。"禾粮眨了眨眼,抗拒良月的接近,音量接近无声。一切都在这夜中毁灭了,有些东西怎么样也回不来了。

    如果是平常的禾粮,还能接嘴,嘲弄的说一句,那是我的贞操。

    但今夜,终究不同。

    因为禾粮他感受到了快感,在痛哭中挣扎的快感,又疼又舒服。他认为自己背叛了禾悦,还是很严重的那种,有些事有些人无法挽回。

    良月肏了他一夜,将他身子都肏软了。过度使用的肉穴被搅出前不久射进去的滚烫精液,满满的还凝固了一层,牢牢地粘在禾粮的臀缝。

    "能不能不要再肏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禾粮反抗,无告而终。

    禾粮妄图用软话来平息良月的欲火

    "良月,哈。我能不能休息。我想睡觉,我好困啊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不要再肏了,要坏了。求你了……相,相公。可以吗,那相公,慢点我受不了,要射了啊啊!"一段话十分钟才憋出来,他只能发出哼鸣,呻吟。

    三个月后,良月掳走禾粮来到一落城镇,到外面以夫夫相称,人们并不奇怪。

    乱世,总是有很多事发生,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实属常见。更何况这契兄弟。

    "唔——"

    狼在不远处向月亮宣誓,已经到了夜晚了。

    丈夫打完猎物回来,妻子在暧昧舒适的被窝里脱光了衣物,饭菜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了。窗外的风挂起骇人的大雪,风雪夜归人,小屋的木门被打开,妻子怀着所有的希冀仰望自己英俊的丈夫,软软的贴近丈夫冰冷的身躯,向他张开他腿。

    "相公,先肏穴吧。等您两个时辰了,我痒坏了。求求您好好的插一插吧,您和他都饿坏了不是吗?"禾粮拥抱他的丈夫,悠悠的解开丈夫的裤子。

    看着冒热气的晚餐,他幸福的笑了,开始享用这每晚都能得到的美味。

    美味的肉棒与精液,能抚平他的欲望。

    美味的肉体与他的爱,那美味的唇,那美味的言语,诱人的牙齿不时露出。那美味的父亲。

    美味的饭菜,可口的晚餐,还有温馨的家。

    良月推到正在为他口交的禾粮,把阴茎一抽又一捅,直入粉色的洞穴,开始每晚的掠夺。三个月的调教,让禾粮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他是良月的妻子,只能依附他生活,因他而生,因他而死。

    禾粮的傲骨被折断,脊梁被挑弯。

    所以现在的他只能在良月的阴茎上获取快感。

    窗外的风雪还在不要命的挂。

    "相公,我今天哪里都没有去哦。我是不是好乖。你是不是要奖励我,给我你的精液好不好。我好饿。"禾粮缠住正吃饭的良月,全身赤裸,整个人都黏在强健的丈夫背上。

    良月最近被禾粮要的紧,没日没夜的做爱。有些弹尽粮绝的空虚。不过谁叫那是自己可爱的妻子啊,良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把屁股撅高点,好让他能提枪直接上战场。

    "相公,扩张一下好不,啊哈……好啊,好舒服。"禾粮翘着眼,眉都舒展开来了,眯着眼享受的欢。

    不知道为何,良月看到他这样,眼皮有些跳,不对劲。

    又是一个挂大雪的夜里,良月从外面打完猎,背着一摞野菜手提一只鹿踏上归家之路,没有火光,家里是暗着的。

    良月垂下手,将东西一丢,飞奔回家

    开了门,禾粮在床上睡着了。良月悬着的心放下了,走到他身旁,凝望他恬静的容颜。

    睡吧,我的爱。

    这样又过了一年,禾粮被良月带着到了一处新房子。花园,看到这个花香四溢的新家,禾粮不可控地垂泪。他想起禾悦了,不知道禾悦现在于何处,是不是已经安定下来了,还是吃着干粮打仗。

    良月看出他的思绪,掰着他的下巴,狠戾的吻上双唇。

    良月的阴茎捅进禾粮的菊花,用肉棒在里面搅拌,感受缩紧颤抖的内壁。正值烈日,禾粮在家里只配允许料理时穿围裙,其它时间必须全身赤裸,迎接良月的到来。

    禾粮在家里切西瓜,良月在桌上修零件,目光却锁在禾粮的身体上。

    实在忍不下去了,良月拆开裤腰带,一步一步向禾粮走去。禾粮被人抱住腰,止不住的颤抖。"能不能待……啊,老公,"

    良月喜欢不等禾粮说完话就直挺挺的插进去。他最喜欢将禾粮弄得全身都是精液或尿液,躺在床上或趴在地上,只能虚弱的颤抖,呆呆地望着他,然后无力地任射在屁眼里的尿液或精液喷溅。

    这种时候,良月总是会再提着硬透的肉棒,插进去,好好的搅一搅,肏一肏。让禾粮不省人事。

    禾粮扒在料理台,良月握着他的腰将肉棒往里送,也不顾禾粮的求饶,只是一往无前的挺到最深处,摩擦出热来。这样的结果往往是禾粮歪着头,舒服的垂涎欲滴,眼角翘出花来。只等再一下重重的撞击,,便能绽出花来。

    射完精,憋出了一泡尿,也是射到穴里。再用肉棒堵住,不让精液与尿液流出。整整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穴里的肉棒自然勃起,又开始猛干,禾粮酸的要命,但还是爽,爽的自己也射精了。

    禾粮在射精后的那个瞬间,瞧见自己淫荡的模样。

    哼,我都成了一个荡妇了。

    一个春天过去,院里的月季开了花。四周一片欣欣向荣的美好景象,良月回到家,开灯。

    禾粮呢,妻子不见了。

    卧室里留下一封信,上面是禾粮写给良月的话:良月,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也曾在梦里做过杀死你的梦。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下不去手,那时我才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我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不能原谅自己对禾悦的背叛,所以我离开了。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我想自己应该是在有天晚上看到你脸上的无措与对我无尽的爱才沦陷的吧。我不能免俗也沉沦在这爱里。勿念……

    良月看完信,去花园里摘了一朵最嫣红的月季,拿了一只锋利的匕首,躺在床上,只等天一亮就自杀。

    梦醒了,良月整晚没睡,坐了起来。看到禾粮向他走来玩。"你在这儿干嘛,去睡觉啊。"

    禾粮突然看见他手中的信还有匕首,气势汹汹的抢走"干嘛,我反悔了。不离开了,就是怕你一个人自杀,瞎闹。别傻了,我是活的。"禾粮看他只是愣住看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一样,知道什么也说不清了,脱下好不容易找到的裤子,坐在良月身上,给他按摩。

    良月虽然傻了一样,但是该硬的时候还是硬的。知道阴茎被缠上,良月才活了过来,深吸一口气,教训他不听话的妻子。

    "老公,对不起。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