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自己坐下去

    我抱她走进浴室，放在浴缸里，默默地给她清理。避孕套我扎紧了，用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里。看着那沉甸甸的白浊，我都惊讶于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射出来这么多。这时我才感觉到疲累袭来，老腰酸痛。真的是不年轻了。我把她擦干，放进被窝里。她乖乖地蜷缩进我的怀中，本来闭上眼了，但又像想起来什么，转头问我，“你跟别人也是这样吗？总是这样，难怪会力不从心。”

    看来我的小学生是把光哥那句话当真了。我摸摸她的头，“不会。别听光哥瞎说。”她仍然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眼角红红。我又说，“我离婚十多年了。”

    她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我困了。”

    “嗯。”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我女儿小的时候我哄她睡觉一样。

    现在酒醒了不少，我想到她给我打过的电话。虽然每次都是聊工作，但每次都是那样慌张无措。她总是容易出错，但犯了错永远第一个想到找我。我明白她依赖着我，需要我。我摸了摸她的脸，和她一起睡去。

    我还没睡够，就被她闹醒了。小女孩儿柔嫩的小手在我怀中乱摸，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揪着我的乳头用指尖玩弄。生理的刺激简单直接，因为晨勃而高高翘起的性器变得更硬了。

    对我这种中年人来说，这有点过于刺激了。我捉住她捣乱的手，眼睛对上她明亮的双眼。

    “文哥……不可以吗？　我喜欢文哥，我还想要……”她越说越小声，说完脸埋在我的胸口。我真怀疑少女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她怎么能一直这样又香又软。

    我走了神，她以为我的沉默是拒绝，抽出手。“我……我不是那种……不是你想的那种……”说着便慌忙起身，寻找衣服准备离开。昨晚我把那仅能遮住重要部位的小泳衣随手一扔，没想到落在床头柜上。她右手支撑着身体，准备越过我去拿，重力作用下，那对年轻饱满的嫩乳从我脸上擦过，动人心魄的温热触感与色情至极的留在脸上的压感，谁都把持不住。

    我抱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腰上。昨晚睡觉前，我们都没有穿衣服。她此刻张开腿跨坐在我身上，那滑腻的小嘴张开了，贴着我的腹部，温暖的水从贪婪的小嘴中流了出来。爱液在我腹部流淌，从腰上慢慢滑落，触感极痒。我看了眼时间，快要十点半了，我们十二点就该出发回城了。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想要了……放下手机，她双手撑在我胸口，两只白嫩的乳儿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那小穴的火热触感……算了管他呢。我用手指探了探，穴口潮湿一片，炽热的温度引诱手指伸入，媚肉不停挤压着，想将我吞入深处。

    “才起床，就湿成这样了？”我逗她，她红着脸点点头。我扶着她的腰，那腰居然那么细，我两只手就可以环绕一圈。“自己坐下去。”

    她低着头，扶住我的性器，缓缓摆腰，用湿漉漉的小穴去找那根肉棒。龟头在她大腿内侧蹭着，她的体温很高。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的大腿，年轻而细长的腿，嫩滑细腻的皮肤，她身上涌动着无限的生命力，准备用刚刚才成熟的子宫承接我的种子。我的手颤抖着，她又像我的女儿，又像我的情人，这种伦理的错乱让我激动地挺腰，猛地将她按在我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