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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微h)

    孟淮冲他点点头,随后侧头看向自钟鸣危一出现就躲到自己身后的人。

    “你和他认识?”他问。

    “当然。”

    “不认识!”

    前一句是钟鸣危说的,后一句是姜流说的。

    没想到钟鸣危这么快就出现,姜流脸色先是一白,紧接着,她牢牢抓住身前孟淮孟老师的衬衫,试图从为人师表的孟淮身上寻找安全感。

    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肌肤接触,却能隐隐感觉到两具躯体间不一样的体温。

    以及,那股清晰可闻的夹杂着某种不知名气息的石楠花味道……

    孟淮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洁小男生。

    他僵了一下,脚下动了动想要不动声色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姜流没意识到身前的男人的僵硬,只知道亦步亦趋地跟上“安全感”,指尖从孟淮背心拂过,如同一把小刷子刷到了孟淮心底。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孟淮连忙摆正心态看向钟鸣危,却发现钟鸣危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后看着那个亦步亦趋的新生,像只傻而不自知的鸵鸟一样的新生。

    姜流小心翼翼从孟淮身后探出头,视线跟钟鸣危对个正着。

    “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室友。”

    钟鸣危冲她勾唇轻笑,很是和平友好的模样,看在姜流眼里却有说不出的危险意味,她抖了抖把脑袋往后一缩,眼不见不惧。

    天气炎热,她套了一身又肥又厚的衣裤,细细密密的汗珠又开始冒出来,没有眼睛遮挡,漂亮的眼睫颤动,眼尾可怜巴巴地垂着,哪里还有半分她想营造的阴郁小学霸的样子。

    反正钟鸣危看到她这副模样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把人狠狠揉碎的自己身体里,想操,操得她哪儿都去不了!

    “室友?”

    要不是孟淮的声音及时响起,钟鸣危差点就要当着孟淮的面立直了,他强行压下下身的意动,挑了张凳子坐下来,双腿一搭很是随意。

    “是呀,室友。跟新室友开了个激情的欢迎会,把她吓到了。”

    “激情”两个字被他说得很重,孟淮想不注意都难。

    联想到身后“姜初”身上的痕迹还有味道……

    “你……”孟淮微惊,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就说,男校果然容易出现性取向问题,要是让老钟知道他弟弟弯了……

    “话说孟叔……”钟鸣危话锋一转,好奇道:“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来我们学校了?”

    论辈分,他得叫孟淮一声叔叔,论年龄,孟淮其实也就比他大个七八岁。钟鸣危把他当哥哥喊了好久,喊一次被他一板一眼的大哥板着脸训一次,训得多了才改口喊孟叔。

    好久没和家里联系,他都不知道在国外读硕士的孟叔回来了。

    “刚回来没什么事,暂时替齐老师代课。”孟淮淡淡地回他一句,回身把衣服从姜流手里拽出来,垂眸对她说:“可以申请换宿舍,但是需要给出正当理由。”

    正当理由?

    “我……我睡觉打呼!”

    “我不爱干净!”

    “我……”

    钟鸣危抱着手,饶有兴致地看她红着脸瞎编,心情好得不行。只不过这份好心情在看到她猛地往前一步抬起媚眼望向孟淮时陡然下落,笑意仍在,却泛着冷。

    刚从他床上下来身上还带着他留下的痕迹的女人,当着他的面“渴望”另一个男人,这钟鸣危莫名不爽。

    他起身,长腿一迈来到两人跟前将姜流往自己怀中一揽,一只大手按着她的脑袋捂在胸前捂住她所有的话语,嘴角微扬,“孟叔,你知道我的,包容心极强,怎么会嫌弃我亲爱的室友?”

    小气吧啦,霸道又记仇。

    “唔唔唔……”

    姜流挣扎,两只爪子挥来挥去,又被钟鸣危抓住一只,只剩下一只爪子孤零零地抓在钟鸣危腰间。

    爪子没有指甲,抓不疼人,却抓得人心痒痒。

    钟鸣危本来就是来逮人的,虽然意外见到了孟淮,但他暂时没有叙旧的心思。

    “今天太晚了孟叔,我先带室友回去,回头约。”

    “唔唔……孟老师救我……”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把这五个字完整地说出口,姜流满心期望这位看起来像个好人的温和的孟老师能把她解救出来。

    ……就算知道他们认识。

    好在,孟老师虽然还没正式任职,但他依旧是个大公无私的好老师——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不跟我回宿舍……难道你要让她跟你一起睡校长室吗?”钟鸣危淡淡道。

    “我唔……”

    钟鸣危将人按住,笑得灿烂,“我室友也不愿意。”

    愿意愿意愿意!

    姜流被钟鸣危拖走了。

    独留在办公室的孟淮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手碰了碰背心被挠过的地方,好像又没什么感觉。

    黑灯瞎火的校园已经没有人在外面游荡,钟鸣危肆无忌惮地将人压在昏黄的路灯杆上,一只手穿过肥大的裤腰探进去,毫无阻隔。

    “啊……”

    “不穿内裤就敢到处瞎跑,别忘了这里是男校,到处都是男人。”钟鸣危暗着眼教训完,不做停留往那处销魂的肉洞探去。

    “你……”姜流死死夹住双腿,反倒阴差阳错把那只作恶的手夹在中间,她一松,那只手便精准地抚上去,体内未流尽的精液泄出,满手的湿滑让钟鸣危也不禁愣了愣。

    “你刚刚就是这样……夹着我的东西在孟叔面前晃动?”愣神过后,钟鸣危原本浅浅的笑容逐渐扩大,最后埋首在姜流颈间,边笑,一根手指刺了进去。

    “唔~”使用过度的花穴红肿未消,又酥又麻还有点疼,却又不受控制下意识收缩咬紧那根修长的中指,姜流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她咬着牙低声道:“我们还在外面!”

    “我知道。”钟鸣危抵着她,声音沙哑低沉,“这是惩罚,你敢偷跑出来哥哥就敢在外面干你。”

    野……野外!

    姜流惊恐地瞪大双眼。

    花穴已经不需要再多扩充,钟鸣危慢悠悠地拉开拉链,布满青筋的肉棒弹出,顶端已经迫不及待地溢出几滴白灼来,娇软的小姑娘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他褪下裤子,好在衣摆够长,堪堪盖到大腿根,反而衬得若隐若现的幽谷更加诱惑人。

    钟鸣危只看了一眼,欲色更重。

    “放心,不会有人。”他作着没什么可信度的保证,抬高姜流的腰,坚硬滚烫的肉棒抵在还鼓着精液泡泡的细缝,缓慢而坚定地塞了进去。

    “唔~混蛋!你怎么在哪儿都要发情!”手指和这东西根本没法比,痛感也是成倍的增,姜流上面的嘴咬着他的肩,下面的嘴咬着他的肉棒,一样的紧,一样的不肯放松。

    “嘶~这才多久就紧成这样,哥哥前面都白干了!”

    幸好,这样可口的小羊羔被他先发现了。

    “就这么喜欢哥哥的精液吗?在孟叔面前也要含着哥哥的精液……”

    “闭嘴……不要说!”姜流何曾听过这样露骨的骚话,整个人热得过分。

    “好,不说,哥哥用做的,一会儿全都射给你,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钟鸣危邪邪地笑,肉棒却依旧以磨人的速度往里进。

    毕竟是野外,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姜流慌张,一边因为刺激而源源不断分泌着淫水,一边又因为害怕有人而死命收缩。

    “呜……不行……快点射出来……”

    “哦~该死!别咬!”

    狭窄的阴道挤压,致命的快感让钟鸣危头皮发麻,粗长的肉棒堪堪进去三分之一便被卡在那儿,举步维艰,斗大的汗滴滑落,他压着声音诱哄,“乖,放松,让哥哥进去。”

    “呜~不要……不准用哥哥……”每次听他自称哥哥,姜流都会下意识地想到自己的混蛋双胞胎哥哥姜初,这让她感觉既别扭又紧张,咬得更紧。

    钟鸣危难得想温柔点,可她不领情,所以他沉了眸色压着她撞向路灯杆,尽跟没入。

    “呃啊~”姜流没忍住娇吟出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如同吸人精血的狐狸精,娇而媚。

    钟鸣危咬住她的耳朵,暗哑的音色诉说着无尽的欲望和霸道威胁。

    “记住了,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叫钟鸣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