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男人为了白月光,亲手把我送进了监狱》三(渣攻惨受,狗
第3章 打了一下午游戏,临近傍晚时分,一个不速之客摁响了房子的门铃。 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心想秦昀这么快就醒了?走之前看他受伤挺严重的,没想到生命力还挺顽强。 打开门一看,不是秦昀,来人竟是许久未见的容青。 也是,就算秦昀醒了,他自己有钥匙何必按门铃,我也真是玩游戏玩傻了。 容青面色看起来相当不好,脸色微白,双目下方有道青色的阴影,似乎很久没有睡过觉的样子,整个人的气质呈现一种疲倦的劳累感。 他目光阴郁的看着我。 我挑眉:“是你啊。” 虽然早就知道他会过来,但我没有猜到他会这么迫不及待,早上才打来电话,下午人就来了,估计也因为秦昀这会儿还在医院的缘故,才无所顾忌的找上门来。 “进来吧。” 容青长的好看,面容精致,虽说身形削瘦,但他身上却永远有股怜弱感存在。像朵脆弱不堪一折的玫瑰花,一眼就能让人升起一股怜惜的保护欲,想把他护在温暖的温室里娇养起来。 “容安。”他叫我,声音极轻:“你身体好些了吗?” 我哂笑:“你来找我就是来对我嘘寒问暖的?” 他敛眸,似乎有些艰难的开口:“……秦昀受伤有些严重。” 我一脸漫不经心:“然后呢?” 见我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容青红唇微抿,声音拔高忽然变得有些尖锐:“医生给他洗了胃,食道严重损伤,洗出好多玻璃碎片!” 我摆手:“关我什么事情?” “那东西他自己自愿吃的,我又没有逼他。” 我有点不耐烦:“如果你来找我是为了质问我,那你可以走了。” 似乎也觉得自己情绪过激,容青呼了口气,咬唇道:“今天早上…你们……” 我点头:“你不是听到了,没错,我们在做爱。” 他眼睛一红,哽咽道:“他明明知道你有病,还愿意和你上床……” 我觉得他这个话很有问题,我和秦昀生活了快三年,每天躺一张床,不做爱难道盖着棉被纯聊天? 见他伤心欲绝的样子,心底难免有了丝报复的快感。 “是啊,他都已经被情欲烧昏了头,和我上床套都不戴,一次又一次射进我体内,还和我舌吻,口水交换。” 我摇头啧声:“他可真是不怕死啊,虽然我的病医生说已经好了,但也不是没有潜伏的可能性,他这么做?你说为了什么?” 说着,我吃吃笑了起来。 听完我说,容青的脸色愈发苍白,身体站立不稳,发着小抖,下唇也被他用力咬的溢出血来。 “你在报复吗?”他忽然问。 我一愣,似笑非笑,随即反问:“不然呢?” “连我都看的出来,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看着我,惨笑。 “为了你,他不惜以笑笑的命来威胁我,逼我答应跟他离婚。” 笑笑我知道,是他们两个五年前领养的小女孩,关系上也算他们的女儿。我也真是没有想到秦昀会为了我当时玩笑的一句话做到这个地步,他素来很疼那个孩子,乍一翻脸不认人,更显得那个男人的心凉薄无情,冷血的很。 “是吗?”吐出一口浊气,我残忍的说:“她曾经是怎样辱骂我的你忘了?还敢骂我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落得这个下场真是活该,最喜欢他的爸爸不要她了,她要伤心死了吧?” 容青面容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哦?”这让我意外,直接问他:“那你告诉我吧。” 容青说:“我告诉你了,你就会离开他吗?” 我冷笑:“这不是应该的吗?不然你以为我出狱后,为什么还会待在他身边三年不走?” 脸上的嫌恶溢于言表,化若实质:“每天看到他那张脸,我都增恶无比,每次和他上床做爱,我都恶心的想吐!” “你说秦昀这人贱不贱?吊着我,藏着掖着容厘的墓地不说,他是为了保护你?看来他对你还余情未了啊,说不定等我离开后,你们复婚的几率还很大——” 玄关处乍然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把我的话给生生打断。 我和容青同时回头,就见伫立在黑暗阴影处那个高大的身影。 秦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家,立在门口听了我们两个对话有多久,悄无声息,像只鬼一样。 容青见他,脸上唯一的血色褪尽,愣了片刻,然后跑过去扶他:“你、你怎么过来了,医生说你要住院——” “滚开!” 他怒吼一声,把容青推倒在地,下手毫不留情。 容青趴在地上,泪流满面。 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秦昀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脸色白的像个死人,面目扭曲,眼里布满血丝。 他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有无尽的话想对我说,面色发青,抬手想触摸我的脸。 我头一歪,躲了过去,大力挥开他的手:“滚开。” 他身形一晃,竭力扶住沙发的边角才不让自己虚弱的身体倒下去。 内心撕裂的痛楚令他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心脏仿佛痛到极致。 我面露快意。 “阿昀……”容青哆嗦着叫他。 “出去……”秦昀低声说。 容青双眼含泪,摇头不肯。 “滚出去——” 男人随手捞起一个杯子,向他猛砸过去。 容青愣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玻璃碎片划过他的面颊,留下一道血痕。 “滚……” 秦昀目光恐怖,一口银牙好像都要被他给咬碎,咬肌鼓动,仿佛他再不走,下一刻就要冲过去掐死他。 容青吓坏了,再也不敢逗留,狼狈离开。 偌大的空间内,只余我和他安静相望。 我神色平淡,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睡觉。 他薄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颤了颤睫毛,过了许久,才轻声问我,声音艰涩:“……吃饭了吗?” 我冷笑一声,见他这副他若无其事的样子,真是觉得好笑。 想放声大笑,嘴角扯动,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累了。” 丢下一句,我实在不想看到他那张虚伪至极的脸,转身进了卧室。 秦昀没有追上来,不知是没有力气走不动,还是在竭力冷静自己的情绪。 骨节分明的五指攥的发白,垂着头,令人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躺在床上,我睡了过去,但却睡的并不安稳。 隐隐约约又开始做起梦来。 那些美好甜蜜的,恶心不堪入目的,淫浪堕落的,所有往事一幕幕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