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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落

    郁理是在郡王府后门的小巷口看见褚清的,当时他已晕倒在地,不省人事。褚清在将军府修养时对当日在郡王府发生的一切都闭口不提,郁理也并非八卦之人,非得问出个所以然。

    今日,赵显旬日已经寻到将军府上了。郁理将人打发了后,见褚清看着一棵树发呆,开口道:“朝旭一直在寻你。”

    褚清听到后并无多大反应,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还记得吗?家里也有这么一棵树,也不知道在不在了。”

    “……记得,你经常在那棵树下看书。”郁理不理解为何他突然转换话题,却也顺着说下去。

    “是时候回去看看了。”说到这里褚清像是想明白了些什么,回过头来对着郁理笑道:“将军,我想明白了。”

    郁理猜到褚清和朝旭之间可能有什么龃龉,问道:“阿清可是与朝旭有什么误会?”

    褚清故作轻松道:“那天被他看到了……”

    “看到了更不该如此。”

    “无所谓了。赵公子天之骄子……是我痴心妄想了。”

    郁理听到褚清的这番说辞,不免想到当初他恢复记忆的那一夜。当初褚清也是一样,自己刚表达出负面的情绪,他自我否定的比谁都快,迅速的与自己划开界限,像是一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把自己保护在冷漠的外表下,任谁都无法再次靠近。

    “将军,我想回去了……玉京可能并不适合我。”

    翌日,当褚清找上鸨妈妈时,就被人快马加鞭地把这个消息告诉赵显了。当褚清行至城门外时,意外地看见了骑在马上的郁理,身后还跟着另一匹马,“送你一程。”

    褚清吃惊了一瞬,倒也不推辞,道:“多谢。”

    刚要上马,追过来一小厮,怀里抱着一把琴,喘着大气说道:“褚清,你的琴忘拿了。”说着就要递给褚清。

    褚清瞥了一眼,拒绝道:“这把琴赠你吧,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郁理一眼就认出了这把琴,眼中透出些许慌乱,忙开口说:“给我吧。”接过琴后立马追上去,褚清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并辔而行,直至到了玉京城城郊,终是褚清忍不住,先开口:“将军,送到这里可以了。请回吧。”

    郁理原本打算是放褚清离开,但是看到那把琴之后,他改变了主意,说道:“我之前没看清自己的心,现在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褚清听后,摇摇头笑道:“将军,何必明知故问。”

    郁理失笑道:“阿清果然还是那个阿清呐。那我也得变回原来那个吉祥才能挽回阿清的心了。”

    有些话说一旦出口,后续的事情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一直到两人投宿客栈,褚清都无法理解郁理这么干的意义。当初要划清界限的是他,现在死缠烂打的也是他。

    “将军,你就这么跟我离开,不怕玉京城里找不到你?”

    “方才我已飞鸽传书回去,阿清不必如此担心我。”郁理明白自己心意后,言行倒也坦坦荡荡。

    “将军,我想你已明白我的意思。你我全无可能,何必如此纠缠?”褚清怎么也没想到郁理也有当初吉祥的恋爱脑,心下烦闷,不免多喝了几口。

    “别再这么叫我了,你可以还和之前一样,叫我吉祥。”

    “何必呢?我们回不去了。”褚清面色被酒气熏得发红,心里却分外清明。郁理和赵显都是一类人,身居高位,喜欢一个人就像喜欢一个宠物一样,浓情蜜意时不介意宠着爱着,一旦有可能因此被诟病,最先被放弃的也是这个可有可无的宠物。

    褚清一种错误已经犯了两次,绝不能再犯第三次。

    郁理自知当初对褚清的伤害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抚平的。如今他也算是自食苦果,心绪不免有些低落,苦笑道:“我知当初是我做的不对,如今只想补偿你,阿清只需给我次机会,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伤害。”

    褚清并没有再回答他,起身回客房休息去了。

    一个月后,两人回到了水云镇。水云镇还和之前一样安静祥和,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两人回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回到家里后,两人简单打扫了一下,便住下了。打算明日再去祭拜父母。

    “阿清,我买回来一些贡品纸钱和饭菜,咱们今晚先将就住下,等明天祭拜完伯父伯母,再仔细扫撒。”郁理边说着边放下买的东西。

    褚清走过来帮他放好东西,顺手把饭菜酒水摆上桌,说着之后的打算:“祭拜完爹娘你就可以回去了,也算是给爹娘一个交代。”

    “阿清,你还要赶我走?”郁理自认为这一路已经尽可能的还原着吉祥的言行,对褚清的绝情甚是不能接受。

    褚清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只想快刀斩乱麻,回道:“郁理,你不是吉祥,再怎么模仿也不是。我不想再自欺欺人。”

    郁理听后不由停下了手中倒酒的动作,语气中带了些许的薄怒:“自欺欺人的是你。”他没想到褚清到如今还在逃避,他掰过褚清的肩膀,强迫他看向自己,“褚清,你看看我,我怎么就不是吉祥了?是,我承认,当初是我害怕影响自己声誉要与你断绝关系,是我做错了!但是我那时完全不记得吉祥这个人的存在。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褚清从未见过郁理这么生气,被郁理的愤怒的告白震惊的无以复加,不由地结巴道:“我……我害怕……你如果再遇到……”

    未等褚清说完,郁理便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他强势的打开褚清的唇齿,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地扫过牙床,去纠缠那条躲避的小舌,在口腔里作恶,直把褚清搞得侧头躲避。郁理松开口,放过褚清,低低说道:“这就是我给你的答复。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就算你放手,我也不会。”

    褚清听后,一时没有反应,可眼圈逐渐泛起的红色出卖了他的脆弱,嗫嚅道:“你……说话算话?别骗我……我不经骗的……”郁理一路上的爱护有加,他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只是前两次的经历让他变得谨慎,甚至有些许害怕。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被咬了两次。

    “不会,再也不会了。当初我是想放你走的,但是看见那把琴之后,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放不下你了。”

    褚清听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主动环上了郁理的脖颈,伴随着哭声最后的顾虑也随着郁理的承诺消散。郁理也不阻止他的释放,只是轻轻地拍着褚清的背以作安抚,待抽噎声渐渐止住,才引着褚清坐下,安抚道:“先吃些东西吧,忙了一天了,明早还得早些起。”褚清这时才感到羞恼,怎的一时不慎就把自己暴露个彻底。他眼眶还红肿着,脸色羞红,低头只扒着碗中的饭,不敢去看郁理的表情。

    郁理只觉得褚清可爱的像一只无辜的大兔子,忍不住生了逗弄他的恶劣心思,道:“阿清如今彻底明白了我的心意,不知作何打算?”

    褚清听后低头扒饭的动作一顿,思忖片刻后,底气不足的回答道:“这个……日后再议……”说完这句话放下碗筷匆匆地跑了出去。

    月上中梢,褚清睡在床上仍感觉床褥略有些潮湿,他扭头看向睡在地上的郁理,床铺尚且如此,地铺岂不更为潮湿。他心有不忍,轻声喊了一句:“夜间湿凉,上来睡吧。”说着侧过身往里挪了挪。不久他听到身后细细簌簌的声响,感受到从身后环绕过来的坚实臂膀,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安定了下来,低声说道:“睡吧。”

    准备入睡的褚清感觉到身前的那只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那只手慢慢的向上摸索,隔着衣物似乎是在探寻着什么,直到寻到某突起的一点,褚清刚想伸手阻止,突然下身致命的地方被人一把抓住,他忍不住轻呼:“别!”身后的人似乎听不到他的拒绝,缓慢而坚定的揉按起来,隔着衣物上下一起,褚清伸手按在那双在他身上作恶的手上,本意是阻止其继续动作,结果只是徒劳的跟着一起动作。他不由夹紧双腿,屁股往后挪,下意识地想要逃离着耐人的折磨。虽已动念,却是坚持:“……明日……明日……”

    郁理被身前的屁股磨得起火,原本火热的一根现如今更是坚硬如铁,笔直的贴着褚清的臀缝不停地上下蹭着。原本气定神闲的逗弄心思也慢慢远去,呼吸粗重起来,炙热的鼻息吐在褚清的后颈上引得他一阵战栗,突然褚清身子一僵,片刻后手上布料氤氲出一片湿意。

    郁理就着这个动作往下扯了扯两人的亵裤,那孽根如一杆长枪一般弹了出来,他往下压了压枪,使其进入到褚清的臀缝里,不同于后穴的绵软粘腻,里面干爽温暖,他开口,语气带有一丝不容违抗的命令:“腿夹紧些,今晚就不操你。”

    褚清混沌中听话地夹紧双腿,感受着腿间进进出出的一根,不停地撞击着自己的卵袋,每一次都很大力,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刚刚射过一次的欲根有一次苏醒,腿间的嫩肉禁不住摩擦变得一片绯红,每次擦过都引起一阵刺痛。褚清忍不住喊疼:“轻一些……疼……”

    郁理将褚清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褚清早就臊红了脸,赶忙紧闭双眼像一只害羞的兔子缩在郁理的胸前。郁理将两人勃起的欲根放在一起慢慢撸动着,另一只手伸向褚清后穴,轻揉慢捻,温柔至极。

    “嗯~”一根手指顺利地放了进去,褚清眼睫轻颤地睁开双眼向上望去,似是在控诉刚才郁理的不守信用。郁理用手上的动作回答了他,那根手指慢慢往里伸去,带着薄茧的手指重重地碾过每一寸肠壁,直到进入到手指的极限才触到一块稍微彭隆的软肉,手指在那处轻轻扫过就引得褚清的一下轻颤,郁理这才带着笑意,低声道:“接下来你得抱紧我了。”褚清知道那是什么,却无法抵挡那股酥麻痒意顺着尾椎骨袭击大脑,那根作乱的手指重重地摁在了那块软肉之上,接下来是不停地重重按压、碾磨、搔刮,超过以往任何一次的灭顶快感让褚清向上弹了起来,他紧绷着身子紧紧的抱住郁理的脖颈,如一名溺水的旅人紧紧抱住唯一的浮木,却完全忘记了这让人溺毙的快感正是这人给予的。

    带有男性嗓音的哼叫声响在郁理的耳边,此时就是最好的催情春药,让他忍不住想要进入那销魂窟。他缓缓收起手上的动作,把褚清横放倒在床上,将他的亵裤脱去,月影之下,褚清那处娇嫩肥白,一丝毛发也无,光滑异人。郁理惊奇不已,当下开口叹道:“阿清此处当真是个宝贝。”说着埋下头去,一口含住了那笔挺的玉竹,他以舌裹住龟头用力在之上打着转,粗糙的舌苔滑过敏感细嫩的铃口,褚清一个惊呼:“别……嗯……”异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分开了双腿,双手抓住郁理的头发,随着郁理不停吞吐而上下晃动起伏数十次,这时郁理将其吐出,浸满津液的玉竹在月光下泛着光泽,碰到微凉的空气竟有一丝颤抖,郁理重新握住晶亮的柱身伸出舌尖竟是往马眼里钻,马眼被舌尖顶的略微大了些许,褚清支起身子,就看见了这样一幕,月光下骄傲一世的少年将军正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做着一般男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的腌臜事,神情专注而虔诚。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冲击让他忍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他用力推开郁理,“……我要射了,快走开…嗯………”郁理手下用力握紧玉竹的根部,开口道:“等我一起。”还是那种不容抗拒的语气。郁理另一只手开始飞快地在自己那根出上下撸动,本就情根勃兴,倔然难制,眼下光滑嫩白的景象又让情欲更炽,不一会儿竟是精关难守,两人双双阳精涌溢。

    褚清侧身看着郁理,心里却五味杂陈,当初为着赵显的趣味,竟真的把那处褪得一根毛发也无,如今看来却是阴差阳错,倒叫郁理喜欢。

    郁理额头挂满细汗,嘴角挂着掩饰不了的弧度,他曾未有过如此欢畅淋漓的性爱经验,还未做些什么便如登极乐,待真正进入那温柔乡、销魂窟,自己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心一动,身便动,郁理说道:“阿清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他就着之前的阳精抹到那处,接着要一捅到底。

    褚清以手推之,云:“明日还需早起,莫要胡……”未曾说完便被郁理以口堵唇,亲了半晌,才松口,道:“是阿清说的日后再议。”褚清又待说些什么,郁理哪听他说,一手抱颈,一手探其后穴,内里顺滑软腻,轻松容下三指,又揩了些残液润其情窟,道:“好阿清,从了我吧。”遂举身往后穴送去。

    褚清见此情景,知箭在弦上,只得半推半就,道:“那你轻一些。”话音刚落,郁理便慢慢用力,褚清借着月光终于得以窥见是怎样的欲根将他折磨至此。那又粗又长的一根,柱身布满青筋,还带着微微向上的弧度,缓慢而不容置疑地进入他的身体,褚清只觉得闷胀难忍,道:“慢些……有些难受……嗯……” 直到整根没入。

    初时抽插缓慢,轻拢慢捻,艳红的肠肉随着动作时隐时现,如此抽插数十下,,肠道深处竟有淫液溢出,郁理甚觉有趣。后渐入佳境,褚清不知不觉把屁股往上凑去,随着抽插的动作扭腰耸臀,肉体的撞击声与细细的呻吟不绝于耳,平日里那些庄重光景一丝也无了。褚清只觉得后穴那处骚痒难当,似有虫在里面钻,只想用那上翘的长枪止止痒才好。说道:“吉祥……嗯……再用力些……啊…嗯………”吉祥如此抽动百十下,此次顶在那要命的一点,止不住的淫液随着抽动缓缓溢出,弄湿了两人的连接之处,洇湿了本就潮湿的被褥。褚清耐不住如此动作,心神摇荡,精关不守,先射了一身。复又半晌,郁理突然着力一连几下,也泄了。后穴内满满全是浓白的精液,这才止住了痒。

    郁理将长枪抽出,满穴的热液涓涓不断地流出,眼前红白艳情的一幕深深的刺激了他,他一巴掌拍上了褚清的臀瓣,嘴里说道:“含紧了,别漏出来。”

    这一巴掌让褚清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奈何许久的肏弄让原本闭合的淡色小口变成红艳的肉洞,仍然止不住精液的流出。郁理说道:“还是我给你堵上吧。”说着便把褚清侧过身,他从身后又一次进入。

    褚清惊道:“别再来了。”

    郁理按住他欲起身的动作,安抚道:“乖,就这么含着,我不乱动。”

    褚清无奈,复又侧躺,任由郁理抱着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样子,然实在太过劳累,竟如此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