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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子穿浸满春药内衣工作,见客户被椅子假阳双龙,老公出现脱他包裹肉臀的西装裤狠肏

    墙上的指针即将指到下午六点钟,阮伶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亮了好几次,显示有电话进来,但因为被调成了静音,根本没有惊动旁边认真商讨的两人。

    六点,阮伶今天向男人们承诺的下班时间。

    珠宝设计专业毕业后,阮伶进了一家挺着名的工作室。席锦尘休假后时时刻刻粘着阮伶,故而阮伶向工作室请了假,有了事情也基本在家办公。这次要见的是重要客户,他不得不专程来了一趟。

    “阮老师,我希望这里的细节可以改一下。”

    客户对草图提着要求,走到阮伶身边示意修改。

    阮伶并不知道,他在办公室里的一举一动,通过监控镜头被席以铖看得清清楚楚。

    宽大的木桌一侧,阮伶和一位陌生男人离得极近,姿势一坐一站,几乎手肘挨着手肘。

    偏过头去看图纸,阮伶额前的乌黑的碎发微微翘着,阳光从一侧照进来,显得阮伶侧颜的线条温和而莹润。

    他和陌生男子谈论着什么,淡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

    看着电脑上播放的阮伶办公室里的情景,席以铖眉头蹙起。

    席锦尘打来一通电话,说他临时有事,今晚要晚点到。

    席以铖冷冷回复:“你最好别来。”

    说罢,掐断电话,席以铖拉开面前的抽屉,按下里面一只控制器的按钮。

    阮伶身下的皮椅忽然颤动起来,振幅不大,起初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渐渐的,阮伶感觉整个身体向前倾,臀瓣被什么托了起来,和皮质椅面间留下一条宽宽的缝隙。

    好像从椅背上伸出一条坚硬的铁臂,禁锢着他的腰身往上用力,使得肥软的臀部略微抬起。

    阮伶穿的是正装,两只圆翘的奶肉裹在内衣里,为防止溢奶,乳孔处插了两只粗粗的橡胶棒,内衣是浸了情药的,让两只红果似的乳首时时刻刻发肿发胀。

    西服裤更能凸显出阮伶丰裕的臀肉,腰下的那个部位蜜桃一样把布料塞得鼓鼓囊囊,果肉甜美,汁液丰沛。

    如果从后面看美人,很容易注意到美人的纤腰与翘臀,他弯腰,蹲下,一系列的行为扯动布料悉悉索索,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色气诱人,让人担心布帛被撑破,露出雪白软嫩的皮肤来。

    阮伶感到浓重的不安,他不知道那条机械臂接下来要干些什么,但客户在身边,他没办法大幅度地挣扎,只能握紧了座椅扶手,沉稳着呼吸继续和客户对话。

    客户说完了自己的意见,放下笔,返回到阮伶的对面坐下。

    今天的客户似乎对阮伶的工作很感兴趣,修改好了稿子也没着急离开,反而和阮伶闲聊:“老师,你设计出来的最满意的作品是什么?”

    对面的人问着问题,而阮伶的双腿被另外两条机械臂拉开,透着寒芒的匕首贴在他腿根。刀刃不锋利,却轻易地把腿心的布料划了开。

    阮伶被冰得一缩,一方面是因为贴在花户上的刀身,一方面因为从外面灌进来的寒冷空气。

    划开了西装裤,阮伶隐秘的腿心就和外界赤诚相见了,他连内裤都没有穿,嫩红多汁的花穴受了冷,像含了露水的花苞似的一颤一颤,汇集成滴的水液缓缓下淌。

    为了回答客户的问题,阮伶手指抵在唇边,贝齿微启:“唔……是戒指。”

    “婚戒?”

    “嗯,婚戒,”阮伶重复一遍,“我和老公的婚戒。”

    老公?客户似乎发现了什么,对阮伶的兴趣更强了,两只手臂撑在桌面上,想探听出阮伶的感情轶事。

    阮伶前后穴湿软的穴口都被一柄坚硬的物什顶住,美人心口一颤,忽闪忽闪的鸦睫掩饰慌乱。

    怎么、怎么可以玩得这么过火?

    两只假阳物不很大,都是正常尺寸,但阮伶的两口穴眼未经开拓,生涩不已,完全吞吃下去应该会很困难。

    美人惊慌无措,像被钩子牢牢勾住的鱼,被迫坦出柔嫩的白色肚皮来,他小幅度地挣扎,却又避无可避。

    对准了嫩红穴眼,机械臂握着腰肢下按,假阳物往上顶,又凶又缓慢地进入,知道阮伶的臀尖再次触及皮质椅面,两根粗黑的按摩棒也被他吃到了底端。

    “唔啊,好难过……好满……”阮伶软舌微露,音调轻而破碎。

    客户察觉到不对,看阮伶皮肤沁着一层粉色,脸色越来越红润,贝齿时不时咬着唇瓣,把那一点唇珠咬成湿润的胭脂色。

    天气不热,美人却微微发了汗,黑浓长发沾了几缕在脖颈上,像茂密的海藻一般。

    客户关切道:“老师,你热了吗?”

    “没、没事。”前后穴的假阳停了下来,阮伶以为到此为止,刚刚送了口气,两只假阳又像被上了发条般,更加疾风骤雨地捣弄起来,

    它们没有一贯的节奏,时而同进同出,齐头并进,时而一个完全抽出后,另一个再直抵蕊心,凶狠的顶弄让阮伶瞳孔失焦,像被扯坏了的布偶娃娃。

    阮伶尽量吻住音调,不能被别人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今天就到这儿好不好,剩下的我们线上联系。”

    客户礼貌地拉上门走了,阮伶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臂弯里,再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柔顺的小穴已经被插出了黏腻水液,咕叽水声和放浪吟哦响在空荡的房间里。

    客户走后没多久,房间门再次被敲响,“笃笃笃——”声音缓重又危险。

    阮伶泪眼迷离,鼻音浓重,回应道:“谁?别进来,我想休息一下。”

    显然外面的人并没有听从他的话,拧开把手,兀自走了进来。

    从门口的角度看去,美人衣衫齐整,趴伏在桌沿上休息,淡淡光点流泻在发梢上,整个脊背被椅背完全遮挡住。不速之客继续往前走,脚步声饱含压迫感。

    美人终于回头看来,鼻头眼尾都泛着濡湿的红色,脸颊上水渍纵横,一看就是刚刚哭过。阮伶的眼神迷惘而无助,眼睫颤着又滑落几滴泪,他以为来的是同事,紧张得心都皱成一团。

    见到来人是席以铖的那一刻,阮伶整个放松下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老公……呜呜呜老公……”

    席以铖随意拉了把椅子,坐在阮伶身前。

    阮伶肉感的臀瓣完全陷在皮椅里,被压扁了,湿漉漉的,淫液浸染了西装裤,在椅面上积出浅浅的一滩水。

    美人整个下身无法动弹,便向席以铖伸出双臂去,“老公抱抱阮阮,阮阮好难过……”

    席以铖并没有拥抱阮伶,他抬起美人的一只脚踩在椅面上,将那柔韧的身子几乎打开成一字马。

    腿心的风光因此完全露出,泥泞的穴口勉强吞吃着两只按摩棒,前后皆是如此,原本樱粉色的嫩肉被捅弄成谄媚湿润的小肉嘴,逼口内的艳色粘膜随着抽插的动作,时不时被拉扯着带出来一些。

    “喜欢这个礼物吗?家里还有一把一模一样的椅子。”席以铖沉声问。

    “唔太粗了吃不下去,”阮伶摇头,“不要两根同时……”

    席以铖伸手推了推飞快插弄的假阳物,在穴口摸到满手的淫汁,他“啧”了一声,慢条斯礼地把液体抹在阮伶大腿根处的西服裤上。

    假阳通身都是黑色的,底座扣在椅面下的机关中,阳物里灌了热水,每时每刻都发着高热,仿佛男人的阳具般烫着逼肉。

    席以铖在皮椅侧面按了几下,假阳像受到什么指令似的,疯狂冲刺起来,横冲直撞毫无规则,擦过娇嫩黏膜上的每一处,抻开每一条褶皱。

    坚硬的龟头处还四处旋转,划着小圆圈在穴心碾磨。

    “啊啊啊……”

    阮伶双眼微微上翻,迅速被操上了高潮,高潮时依然被肏着,春液泄不下来,积得平坦的肚皮都鼓起来。

    这还没有结束,两柄按摩棒慢慢膨胀起来,龟头顶到极深的地方,而后马眼一张,炙烫的水液激射而出,凶狠地撞在柔嫩的内壁上。

    阮伶吐着舌头,双腿大张,被按在椅子上,灌了一肚子滚烫的不明液体。

    两只假阴茎射了足足五分钟才停下,美人已如怀胎五月,浑圆可爱的肚尖把白衬衫撑起弧度。衬衫的剪裁很修身,被顶起后,遮着孕肚,有一种违和的色情感。

    阮伶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夹紧双腿享受高潮余韵:“被灌满了、好饱,肚子……肚子都要破了……”

    于此同时,席以铖扣着阮伶的后脑,和他深吻。大舌勾缠着甜软的舌尖,吃走阮伶的津液,又反喂给他更多。

    机械臂停止了工作,阮伶被席以铖面对面抱起来,假阳物底部脱离了座椅,但依然死死地被绞在肉穴里,黑色的卵蛋危险地贴在穴口。

    席以铖:“舒不舒服?”

    美人泪眼朦胧:“舒服,但是好涨。呜呜呜射了什么进去……太烫了……老公,阮阮含不住,出来、弄出来……”

    皮椅是席以铖从开情趣店的好友那里弄来的,调整成中出模式后能射出滚烫的白浆,模仿内射的感觉。

    席以铖不仅没有拿出按摩棒,还把硅胶底座往上推了推,仿真的囊袋几乎把花口都顶得内陷进去,可爱又可怜。

    抱着人坐在沙发上,席以铖把阮伶的手机拿到他面前:“看,有多少通电话你没有接。”

    阮伶吸着鼻子:“在工作、没看到……”

    “约好的时间,被你忘记了,该这么罚你才好?”

    阮伶轻声哼,臀肉在席以铖大腿上蹭来蹭去:“老公亲自肏进来好不好,肏进来……然后罚我……老公好大一定能顶到我的骚心上……按摩棒堵得阮阮好涨……”

    “操,小骚货。”在美人穿着开裆裤的臀部抽了一掌,大掌揉上那两团软肉,面团似的肥而弹,包裹在深灰色的西服裤里。

    席以铖拿出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乌黑的柱身被吮得湿亮,他把按摩棒拿到阮伶的唇边,让阮伶舔。

    阮伶乖乖舔了,红舌自龟头往下,一点点把自己的淫液卷进嘴里。

    肉棒就是在这个时候毫无防备地冲进了紧致的后穴,紫红色、粗长上翘的柱身发了狠,一入到底。

    “不要……呜呜呜好猛……”

    阮伶从被抱坐在大腿上的姿势被肏得往前倾倒,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萎靡的玉茎半硬起来,被夹在小腹和沙发间磨蹭,嫩红的小孔淌出腺液。

    阮伶又痛又爽,侧着脸被男人当成猎物压在身下后入,湿红的小嘴张开呼吸空气,喘息绵密,口水银丝般不断从嘴角流下,被肏得魂飞天外。

    工作室早过了下班时间,留下加班的人也慢慢离开。门外廊下的灯逐渐熄灭,见阮伶的办公室没有动静,有同事好心来提醒:“不要留太久哦,快回家休息。”

    相隔一个薄薄的门板,阮伶用汗湿的手掌死死捂住嘴巴,男人每深肏一次,阮伶捂住唇的手指就更用力一分,生怕忍不住放浪叫出声。

    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一两个音节从指尖溢出,扩散在昏暗的夜色里,像幽幽的昙花香。

    美人被两只手臂穿过膝弯,腾空抱起,干净粉嫩的足尖微微贴着男人的劲腰,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就是勃发的骇人性器。

    肉棒穿透他,也给他支撑。席以铖故意抱阮伶走来门边,一门之隔,阮伶甚至能听见同事整理文件夹的细微动作。

    席以铖勾起唇角,用口型说:“要不要让他看看你的样子?”

    阮伶迷乱地摇头,整个人像喝过酒一样发烫,讨好似的收缩后穴,把男人裹得更深,侧脸埋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皮肉之下咚咚的热烈心跳。

    前穴粗黑的假阳还深深插着,时不时被席以铖勾着底座来回拉扯,后穴则真刀真枪地换上阳具。小小的两处穴都被捅开,涨得要破掉,席以铖却知道它们还能吃,甚至指尖伸入嫣红的肉唇里,还能再抻开一个小小的空间。

    手指也探进内壁里,按揉浅近的敏感点。

    同事敲了几分钟的门,见里面无人应,无奈地摇头走了。

    外面没了动静,阮伶终于敢呻吟出声:“我要死了……!爽死了……老公要把我肏穿了……”

    他真的是到了极限,不能承受再多了。席以铖动作温柔地把美人放回沙发上,抬起一条腿放在肩头,面对面地入进去,收敛了力气,绵绵密密地对着凸起的腺体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