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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未雨 春色误了花间柳【肉?剧情】

    “见过陛下。”柳孕师转身甚至都不用抬头看,就躬身行礼。

    “此处没有旁人,你不必多礼。”

    “是。”嘴上说着,但柳孕师仍然把礼数做全了才抬头。

    “我没有想到竟会是你。”宋训眼神冷冰冰的,“你知道进宫伺候的是谁,柳佑之。怎么还自己回来了?”

    柳孕师头垂的更低。

    要我怎么说呢?说我还是放不下,自己又跑回来。说我宁愿伺候从我身边带走你的男人,也要再回到你身边这座囚笼?

    “说话!”宋训低呵。

    “陛下为是天下的君,凤君是天下的君父,草民能尽绵薄之力,是草民的幸。”柳佑之温声回答。

    “你就不怕朕这次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让你走了?”宋训咬着牙把这句话说出来。

    柳佑之瞳孔一震,很快平复下来:“陛下与凤君和睦,不会让凤君伤神。”

    几年前,明奉还没有嫁给宋训,宋训一直偷偷把柳佑之藏在府里,舍不得碰一下,想要留住他,让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柔柔的,沉静的等着自己回府。

    柳佑之想要学医,宋训就用自己那点打点都不太够的俸禄给他请最好的名医做老师。柳佑之想家,宋训上朝时提出让自己抗下南边烂摊子的事情,带着柳佑之回乡探亲。

    烂摊子果真烂,差点丢掉性命不说,本就不够老练的宋训被坑害的不敢回朝,一回来就被先帝训得狗血淋头,禁足在府中两月有余。

    柳佑之当时想,尽管宋训不受宠爱,没有权利,他也愿意陪在她身边,守着她安慰她。

    直到明府里的小公子,在花灯会上掉进水里,宋训把他救上来,明小公子非说二人小时候就私定终身,每日都提着新鲜玩意儿来找宋训。

    宋训脸上的笑容日益变多,尽管不爱明奉,但又有谁会不喜欢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公子。

    柳佑之自己都不敢说厌恶。

    宋训给柳佑之别上新买的簪子,说不过是利用明小公子登上帝位罢了。

    柳佑之第一次主动的献上了自己的吻,他想要留住宋训,他不想要宋训当皇帝,当了皇帝宋训还能是柳佑之的宋训吗?

    宋训错愕又惊喜,但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她摸着柳佑之的鬓发,把他揽进怀里:“我知道,我都知道。”

    在宋训新婚的前一夜,柳佑之悄悄地收拾好了贴身的衣物,和宋训送的一支玉柳簪子,抹了抹眼睛从一个少有人过的小门离开。

    才一开门就看见宋训眼角发红的靠在门边,问:“去哪?”

    柳佑之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作答。

    “我问你去哪?”宋训红了眼,抓住柳佑之的小臂,“你不能走。”

    柳佑之不敢看她。

    “佑之,你别走,我不能没有你在我身边。”宋训害怕的全身发抖,抓柳佑之的手,像是抓着摇摇欲坠的救命稻草,“求求你....陪陪我。”

    柳佑之撇开头,宋训撩袍要跪下。

    柳佑之手一松,手中的行李掉在地上,连忙扶住了她,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元照...”

    宋训把他死死抱住:“元照在呢,佑之,我是元照...你不能不要元照啊...”

    柳佑之没舍得走。

    宋训把他抱回屋子,不停地摩挲他的脸,眼中纠结又痛苦。

    等到柳佑之身子发软,浑身滚烫,宋训温柔的将他压在身下,柳佑之着迷的揽着宋训的脖子,承受她青涩又凶狠的进攻,嘴里呢喃的都是动人的话。

    柳佑之在外面宾客盈门的热闹中从床上独自醒来,揉了揉额头,无奈的摇头笑笑。

    元照,是你给我请的老师学医啊,我怎么会没有察觉...

    柳佑之下床走动两步,下体疼的难受,一个冷脸少女,推门进来,看着柳佑之的一举一动。

    柳佑之错愕,很快明白过来,摆摆手温声说:“我不走,我想喝点热水,劳烦姑娘。”

    就这样宋训不情不愿的新婚燕尔,柳佑之心甘情愿的画地为牢。

    直到——

    宋训陪着明奉出去踏青,回来的时候给柳佑之带了一串糖葫芦和一些口脂胭脂,柳佑之拿着糖葫芦,看着上面芝麻出神。

    宋训邀功一般期待的看着柳佑之,柳佑之扯了扯嘴角:“怎么想起买糖葫芦给我?”

    “这些日子冷落你,我心里不舒服。”

    “噢,没关系的”柳佑之笑了笑,小小的咬了一口糖葫芦,“元照,我明白。”

    宋训这晚找了个借口陪着柳佑之,给柳佑之画了一副画像,又陪着他看了会儿医书。

    正要躺下,柳佑之问:“元照,你怕我走吗?”

    宋训一顿,然后心虚的笑了笑,给柳佑之盖好被子:“你不会走的。”

    “那能不能别叫人看着我了。”柳佑之扯了扯宋训的衣角。

    “没有,多个人照顾你,我不在你边上守着我不放心。”

    “那你常来看看我。”

    宋训更不自在了,吹灭了灯,把柳佑之抱在怀里。

    “佑之,是我对不住你,可是我不想再一直被打压了,我资质平平,想要登上那个位置还得使些卑劣手段,利用明奉也辜负你。”宋训深吸一口气,“我这样下流,可是佑之,你在我身边,我对你好,心里方能觉得自己还有些可见光之处。”

    宋训把头埋进柳佑之的脖子里,贪婪的闻着令她安心的气味:“可是我连留住你我都...是我不好。”

    柳佑之轻笑两声,抱着宋训的脑袋,依恋的靠了靠。

    “那你别再忘记我讨厌芝麻了。”

    宋训一震,没再说任何话。

    ——

    柳佑之是怎么脱身离开的,宋训不知道,她甚至不明白是什么事让柳佑之下定决心。

    那天一群江湖人杀进王府,一番恶斗发现闯错了王府,又没头没脑的离开。

    大家伤势不重,也没有人有什么事,只有柳佑之再也找不见。

    宋训恨的发了狠,半年下来紧追这事不放,最后带兵剿灭了这些江湖人,抄了老巢,让她撞了大运,是前朝的势力,这次为了找到柳佑之,算是把那一点点坏根都捣的稀巴烂。

    柳佑之没找到,先帝却第一次开始重视这个女儿,一步步试探,慢慢重用。

    宋训咬着劲,不想被打压不想被看不起,更要登上独尊的位置,天下尽是罗网,怎么还会找不到一个柳佑之?

    ——

    几年过去,宋训磨砺得有了帝王的样子,还是不够还是不够,可她渐渐的有些想不起来,为什么,这么努力是为了谁。

    万民朝拜,还有谁呢?

    如果柳佑之没有再出现,好像心思单纯,有些小娇气的明奉也能让宋训安下心来。

    宋训意识不到,柳佑之看的明明白白。

    宋训扯着柳佑之把他拉进了自己的偏殿:“这次还走吗?”宋训把他的手抓在一起,抵住他的肩膀,摁在了床上。

    柳佑之看了看周身的禁锢,皱着眉:“陛下,放开我。”

    宋训红了眼:“叫我什么?”

    “陛下。”

    “柳佑之!”

    “...”

    宋训摸了摸柳佑之的额角,把他抱进了怀里。

    之前的事情始终得不到一个回答。

    ——

    第二日的夜晚,柳佑之替明奉换药,宋训依在书房议事。

    明奉提起:“柳孕师,本君瞧你走路不太自在,可是身上不爽利?”

    “回凤君的话,草民身上无事。”

    “噢...那便好。”明奉点点头。

    柳佑之心里却出了神,昨夜突然见红,宋训没再碰他,替他揉了揉小腹,从前她虽体贴,却并不悉知男子身上的难堪。

    想来也是明奉教她的吧。

    “嘶...”明奉抽了一口气,柳佑之才发现自己下手重了。

    “凤君恕罪。”柳佑之安放好玉势,跪在一旁请罪。

    “无事,你既身子不适,便回去好好休息。”明奉摆摆手。

    柳佑之顺势退了出去,在殿外碰见了满身风雪的明奉,只有小元宵一个人跟在身边撑伞,抵不住风霜。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谁也没说话。

    宋训走进去放下披风,还没来得及烤暖身子,明奉小孩似的靠过来,贴在宋训胸口。

    宋训刮了刮他的鼻子:“又淘气。”

    “就淘气。”明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意的说,“今天柳孕师好像身子不太舒服。”

    宋训皱眉:“他怎么了?”

    “我见他走路不太方便,又爱出神。姐姐不会找错人了吧。”明奉有点委屈的说。

    “不会,他医术不错。”

    “陛下怎么知道?”

    “我们还没成亲的时候,请他来府里瞧过病。”

    “原来是故人。”明奉有些惊叹,觉得巧。

    “嗯,是故人。”宋训应了一句,又想起来一些事。

    宋训到了秋日总觉得喉咙发堵,柳佑之整日的为此事发愁,研究着,又舍不得拿宋训试,躲着宋训偷偷地去医馆里坐堂,不要钱,只看喉病。

    宋训总见不到他,便偷偷跟着他出去。

    发现是他坐堂,就装成病人看病。

    等排队排到宋训,两人相视一笑,柳佑之红着脸清了清嗓子,正声问:“有何症状?”

    宋训想了想:“这痒。”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多久了?”

    “今早开始的。”

    “今早?”柳佑之听时间不对。

    宋训说:“一大早以为我夫郎密会情娘,气的。后来发现是来做大夫了,看的心里痒,一时没控制住,痒到别处了。”

    柳佑之脸越红:“无赖,赶紧让开。还看病人呢。”

    “大夫,我难受。”宋训猛的咳嗽起来,咳的撕心裂肺,整个医馆里站着的人都被这阵命不久矣的咳嗽吸引了注意。

    就连后面等的不耐烦的病人,也想给她留条生路,不再催促。

    柳佑之急得站起来,却看见宋训一个揶揄的偷笑。

    柳佑之气的叫伙计备棺材。

    闹了好一通,最后宋训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其实占足了便宜,抱着柳佑之心满意足的睡了一夜。

    想到这宋训忍不住微笑。

    明奉问:“笑什么呢?”

    “没什么,”宋训把人扶到床上。

    “说起来,今日我在书房,礼部跟我提了,先帝仙逝不过半年,你又怀着孩子,今年的节宴便不大操大办了。”宋训温柔的看着明奉的肚子,“看看是想召明大人他们入宫陪你过个年还是朕陪你回去?”

    明奉低下头思索起来。

    还是拿不定主意:“让母亲他们进宫未免有些太麻烦了,可陛下陪臣下回去,又太过兴师动众。”

    宋训摇摇头:“你要是想回去,就你我二人,带上小元宵和光非。”

    “还有柳孕师!”

    宋训抵了抵他的额头:“不怕他又弄疼你了。”

    明奉哼哼两句被逗笑:“那陛下帮我教训他!”

    宋训看他可爱,像逗孩子一样捏捏他的脸:“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明奉耸了耸鼻子:“陛下要臣下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了?”

    宋训争不过他,轻轻咬他一口当做警告。

    ——

    到了年节的时候,宫里唯一有资格操持宴会的明奉正大着肚子,相当潦草的一个宴会,反倒是大家都轻松极了,宋训做在马车里还在盘算,要不以后每年都从简得了。

    明奉大着肚子靠在宋训身上,马车停在了明府,明府上下都在门口侯着,等二人一下车,就行大礼。

    宋训免了礼,看着明大人还是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明大人看着自己这个曾经最不成器的学生,也知道她此举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便躬身称臣:“陛下皇恩浩荡,同君后一同驾临,实是臣幸。”

    “老师不必多礼,凤君身子弱,进去说话吧。”

    明奉被家里的男眷们带下去话家常,明大人看着小儿子一刻都离不开宋训的样子,想当初死活要嫁给她,索性宋训对他算得上良人。

    君臣相顾无言,叫人拿了盘棋,上了茶开始博弈。

    这边柳佑之到了明府,一时不知道去处,只好跟在小元宵身后等人来安排。

    小元宵急着伺候宋训,于是柳佑之也只好站在一旁看着。

    看着宋训时而眉头轻皱时而从容自得,一盘棋下的酣畅淋漓,直呼痛快。

    明大人也微笑点头:“这天下交到陛下手上,是臣等之幸。”

    元照她终于被老师认可了。

    从前宋训每每参加什么宴会,甚至在朝堂都会因为平庸听那么几句不中听的钉子话。

    柳佑之总是在府里,做那么几块清香软糯的花糕,准备些柔情小意留给不痛快的宋训。

    两人时常在冬夜里依偎在木叶凋零的树下,也在夏日里相拥在清凉的石泉旁,好像春秋那么一交替就要过完一辈子。

    如今她春风得意,再不需要那么一个守着她舔伤的人了。

    她怀中另有娇俏佳人。

    ——

    夜里过了热闹的年夜饭,府里有小孩闹着要守岁,明大人教书严肃,碰到家里小辈又是个软耳根,一把年纪了陪着孩子们闹。

    明奉又想和自己的父亲睡一夜。

    宋训笑自己孤家寡人,明奉心一软就想留下,最后两人闹了一会儿,宋训牵着满眼春情的明奉送到了他父亲的屋外。

    他父亲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也有几分责怪,当着宋训的面又不好意思说。

    宋训微微颔首:“岳父,是朕贪欢。”

    这么一说,他更不好说明奉。

    明奉脸通红,听见父亲说:“陛下倒是护着你。”

    明奉更不好意思了,娇声说:“爹....别说了..羞人。”

    等他父子二人进了屋,宋训才转身离开。

    明府装潢简洁雅致,稍稍花费心思的便是一处水榭,入了冬天凉,此处水汽重便少有人来。

    宋训路过此处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搓手倚在一边看着清冷的寒月洒在结了霜的水面上。

    宋训站定,看着那上面站着的人,是今夜明府里最多余的人,连小元宵都破例上了桌,一家人其乐融融,宋训第一次过如此团圆的年节。

    原来,柳佑之已经算圆满之外了。

    “天冷,回屋。”宋训正声说。

    柳佑之一顿,讶异的转过身:“陛下?陛下怎么在这?”

    宋训不做声。

    柳佑之不在意的笑笑,走过来,又不至于靠的太近:“明府里的人都很好,允许佑之自己煮了一碗水饺,吃完本是出来消消食,却发现此处,和从前王府多有相似之处,一时念起旧人了。”

    是像,明奉也说过,几次要宋训来看,宋训都没答应,这倒是头一回,柳佑之这么一说,宋训也不住仔细打量起来。

    “很像吧?”柳佑之轻笑。

    “像。”

    “陛下,佑之有一事相求。”

    “说。”宋训低头看他。

    “等凤君平安诞下皇嗣,草民斗胆想请陛下赐恩,让草民住回王府。”柳佑之跪伏请恩。

    “不。”宋训拒绝了。“朕倒是可以放你走,或者...”

    宋训上前一步,抓住了柳佑之的手腕:“你留下来当朕的侍君。”

    柳佑之毫不挣扎,顺势叫宋训将他扯进怀里,他闭上了眼。

    三年太煎熬了,往后还有无数个日夜,宋训的身影总也挥之不去。

    宋训对他的顺从有些诧异,心中的焦躁压下去不少,摸着他被风吹的冰凉的身子,宋训解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搭在了他身上,松开柳佑之,低头给他系带。

    宋训默不作声的在前面走,柳佑之看着她的背影亦步亦趋的追随着。

    推开门,猩红的蜡烛本是准备给宋训和明奉的,柳佑之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切,这里不是王府,蜡烛要贺的喜也不是他和宋训,他是个无名无分插在帝后之间的龌龊。

    宋训拿了桌上两支酒杯,斟满递给柳佑之一杯。

    柳佑之尝了一小口,苦笑:“凤君孕中不能饮这么烈的酒吧。”

    “是,刚叫小元宵换的。”

    “陛下,当年那一次我便是心甘情愿,此时也不必如此。”柳佑之一饮而尽。

    宋训没来得及拦,悠悠叹了口气:“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元照总归欠你一杯酒。”

    柳佑之一僵,看着宋训又斟满一杯递过来,扶着他的手,两人手臂交缠在一块,宋训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此时还有退路。”

    柳佑之小声说:“没有了。”

    随后和宋训一同饮下烈酒,呛得咳嗽了两声,咳得鼻尖都红了。

    宋训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柳佑之,再走就是欺君,是死罪。”

    柳佑之喘了两口气,站直了身子,泪水已浸红了眼:“臣下不敢。”

    宋训又急又气,克制着自己擦了擦他的眼角,哑声说:“你什么不敢,你什么都敢。”

    柳佑之踮起脚,碰了碰宋训的嘴角:“元照,我好想你。”

    一碰给宋训掀起火来,多年求而不得,面都见不着压在心底的执念,像水一样漫过来。

    算不得波涛汹涌,却无可防备。

    柳佑之勾着宋训的脖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仰着头亲吻,快要喘不过气时两人微微分开,鼻尖若即若离的追逐相依,暧昧的热气蒸的脸滚烫通红,直烧的人的头发昏,脚也站不住了。

    柳佑之软了身,没力气的倚在宋训怀里,叫宋训轻易将他压在身下。

    宋训要吹灯,柳佑之将她拉回来:“别,让我好好看看你,元照。”

    他眼底满是说不清的悲伤,看的宋训就要陷进去,扯过锦被盖在身上,柳佑之的衣带悉数解开,身上半遮半掩着,小腹到大腿光滑细腻的肌肤贴在宋训身上,宋训喘着粗气忍得难受。

    柳佑之抬手擦了擦宋训的汗:“会有些紧,元照不用顾及我。”

    宋训皱眉抱怨:“住嘴。”

    柳佑之温柔小意笑弯了眼,身下张开,让宋训随意侵犯。

    宋训俯身插进去,柳佑之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疼的抽了一口气,宋训好像比当年更有力量了,也更...

    宋训在他脖子上落下细密的吻,低声说:“疼就长记性。”

    虽这么说着,却还是拔了出来。

    伸手下去握住柳佑之的玉茎,白净纤长,跟柳佑之一样,柳佑之也难受,喝了酒身上更暖,难耐的往上顶了顶。

    宋训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怪异的滋味弥漫上来,无端的醋意开始蔓延:“柳佑之。;

    “嗯?”柳佑之清冷的嗓音挂上了几分媚色,应声时婉转动人,微微睁开的眼叫人看了就想破坏他,恶狠狠的欺负他。

    “你有没有被别人碰过?”宋训说完有点后悔,又不好收回。下意识想,柳佑之该要生气了。

    没想到柳佑之,撑着身子坐起来几分,凑近宋训,抱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怀里:“没有,元照,我只被你碰过,我只是你的男人。”

    温顺包容,柳佑之一如既往的像春水一样,抽不干,吹不寒,里子远比外面看着温柔。

    宋训托着他的头,加深了一个吻,亲的柳佑之意乱神迷。

    柳佑之侧身张开腿,将腿架在宋训腰上,好让宋训进来。

    宋训头疼:“哪里学会的?”

    柳佑之微微偏头,红着脸说:“想你的时候,我会...”

    “会怎么样?”宋训握住他的肩。

    “会用玉势抚慰自己...”柳佑之转头把脸埋进软枕里。

    宋训听了不禁想象,一根玉势含在柳佑之的肉穴里进出,柳佑之水涟涟的下身...

    “那你会不会喊我的名字?”宋训追问。

    柳佑之不肯说,摇摇头。

    “佑之,”宋训亲着他的耳后跟他撒娇,“佑之,告诉我。”

    柳佑之索性闷着头,伸手去寻宋训的龙根,对准自己的洞口剐蹭,蹭的他自己一阵一阵的颤抖,穴里流出一股一股的温水。

    ......

    柳佑之撑起身子,手贴了贴额头,有些烫,太久没有这样和女子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了,晚上到了情欲宣泄之时,却又不敢叫出声,身上通红,被宋训撕咬。

    连后腰都是宋训的咬痕。

    宋训没有走,端来一杯温热的水,喂到柳佑之嘴边。

    柳佑之喝了一口,说:“我这不用,陛下陪陪凤君吧。”

    宋训不为所动:“这里所有人都会照顾明奉,你不是只有我了吗?”

    柳佑之低眉浅笑:“是,我只有陛下了。”

    “元照。”

    “嗯?”柳佑之抬头,下意识的冲着宋训傻笑。

    “叫我元照。”宋训严肃的皱眉。

    “好,那我偷偷叫你元照。”柳佑之披散的青丝在肩头挂了几缕,随着他说话轻轻浮动。

    宋训揉了揉他的发定,两人相视一笑,仿若中间未隔数年。

    ——

    除了年节不就,就是明奉的产期,宋训上朝时听了这个消息,就有些坐不住,这个时候还不算太忙,各部的清算还没有结束,并没有什么好汇报的。

    下朝后宋训就往明奉那赶。

    看见光非焦急的在门外站着,宋训不解:“你怎么没在里面伺候?”

    光非摇摇头,皱着眉急切的说:“是凤君,凤君他把我们都赶了出来,只留下柳孕师一个人在里面。”

    宋训听着不对,推门进去。

    旁人想要拦着,被宋训扫了一眼,吓得跪倒在地。

    门猛的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