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想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内含把尿play）

    “唔……”床上的人动了动，被尿憋醒了。

    程焕有些浑浑噩噩地眯眼看着透出一丝光亮的窗帘，他眼珠迟钝地一转，这不是他的房间，是宁衍的，他记得昨晚自己好像喝多了，被秦海送回家，那之后干什么了？程焕头有些疼，他想揉一揉太阳穴，却发现身体完全动弹不了。

    他咬牙踢开被子，低头看见脚踝上铐着一副黑色的皮质脚铐，而手则被铐在身后，程焕试着挣扎了两下，金属碰撞的声让人不寒而栗，他迟缓大脑终于从浑噩中苏醒，想起了昨夜某些零星的片段。

    那些画面太过零碎，他拼拼凑凑地勉强组合在一起，得出的结果就是他又和宁衍做了，而且还有自己主动的瞬间，程焕一时难以消化，但更让人棘手的问题是，他现在很想上厕所，再等下去就要尿床上了。

    可他现在侧身躺着，手脚都动不了，连翻身都很困难，更别提自己走去卫生间了，程焕急的满脑门汗，刚在心里骂了句“混蛋宁衍”，被骂的人就推门进来了。

    宁衍走到他身后，把他翻过来，“醒了？”

    程焕气的嘴都在抖，他瞪着宁衍，语气却凶中带软，“你快把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给我解开，我要去上厕所。”

    折腾了一晚，宁衍给人洗了澡就直接扔床上了，衣服也没让穿，就这么一直光着，这会儿程焕身下那根东西因为憋尿而直挺挺地竖着，精神的不行。宁衍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程焕通身都是红印，脖子和肩头都是吸出来的，肚子上腰上大腿上的是手指按出来的，十分壮观。

    宁衍没动，一脸淡漠地说：“我抱你去。”

    卧室的洗手间里，程焕被放在马桶前站着，宿醉让他身形不稳，他倚靠在宁衍的身上，手在后面拽住身后那人的T恤，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解开不行吗？”

    “不行，”宁衍一手扶着他精神抖擞的小东西，一手在他腹部抚摸，“这是对你的惩罚。”

    程焕憋得快爆炸，却怎么也尿不出来，他耳根红透了，“你这样，我不行……”

    “怎么会呢？”宁衍用嘴唇抿住他有些发烫的耳垂，“放松一点就尿出来了，你可以的焕焕。”

    他听了宁衍的话，试着放松，努力了一阵还是尿不出来，急的眼泪直往下掉，“呜呜…我、我尿不出来，哥…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

    “嘘——”宁衍掰着程焕的脑袋，温柔地舔掉他不断溢出的眼泪，“别哭，哥哥帮你。”

    那只手沿着程焕的下巴滑落到胸口再到平滑的小腹，宁衍用力一按，立刻听到程焕的惊呼声：“啊啊啊！别按别按！”

    “乖，尿吧。”

    程焕的小腹被用力按住，身后的人又吹起了口哨，微凉的风直往耳朵里钻，他感觉浑身肌肉都软了，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被宁衍扶着的性器，然后他闭上眼仰头无力地靠在对方的颈窝处。

    尿口像是自动开闸了一般，喷射出的尿液淅沥沥地落进马桶里，激起的水声合着口哨声让程焕羞耻不已，却又忍不住舒服地直叹气，从来没觉得尿尿像射精一样畅快过。

    宁衍不断在程焕的肩头吮吻，昨夜留下的吻痕上又覆盖了一层新的，红红紫紫的一大片。

    程焕尿完了，他用被铐住的双手推了一下身后的人，却抓到了一根硬物，以前他还要想想那是什么，但经历了几次“调教”之后，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

    宁衍硬了。

    “抓我干什么，勾引我？”

    “不是！”程焕把手张开往上挪了点，“我不是故意的……”

    可宁衍却不听解释，他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下拉链，内裤半退下来，握着自己粗硬发烫的性器强行塞进了程焕的手里。

    “先饶过你，就用手。”

    一大早经历过这么难堪地把尿环节，还要用手帮人打飞机，程焕又羞又气，脱口说道：“昨天不是才——”

    “啊！你——”刚软下来的性器被宁衍握在手里，揉捏了一下敏感的龟头，顶端的小孔也被指甲时不时地刮蹭一下。

    他身体不住地往后缩，这时候宁衍突然往前一挺，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边给程焕撸，一边用他的手给自己打飞机。

    本来想忍着不叫出声，却抵不过宁衍手法太好，程焕的性器再次充血挺立起来，他微弱的呻吟因为身后地撞击有些断断续续，手心被磨得很烫，还有些疼，“唔…阿衍，我好疼……”

    宁衍喘着粗气啃咬程焕的后颈肉，“小骗子，我都没进去。”

    “真的疼！”程焕可怜巴巴地扭头想看他，“手都快磨破皮了……”

    得到的却是残忍的两个字：“忍着。”

    他抬着程焕的下颚，凑上去吻那张湿润的嘴唇，舌尖挑逗地舔过齿龈，灵活地钻入对方的口腔，追着那条闪躲的小舌头勾缠起来，程焕呜咽着躲了两下，最后还是被宁衍缠地伸出了舌头。

    你来我往的逗弄中，程焕似乎有些吻动情了，主动吮了一下宁衍的下唇　，然后宁衍就像发了狂，吻得更凶了，直把人吻得舌根酸麻，口水蹭的两人下巴都湿了。

    他手上也加快了速度，飞速旋转着套弄越来越硬的性器。

    “呜呜呜！”程焕不自觉地挺动下身往对方手里送，嘴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稀薄的精液射进了马桶里，过了一会儿，宁衍也射了，弄脏了程焕的手和后腰。

    收拾完之后，宁衍抱着程焕下楼吃饭，说了要惩罚他，就真的没解开手铐和脚铐，衣服也不让人穿，程焕折腾累了，老老实实地被抱在宁衍的腿上，他侧身坐着，没骨头似地靠在对方肩上，半眯着眼，一脸疲惫。

    “焕焕，把牛奶喝了。”

    程焕抬眼看见宁衍手里拿了杯牛奶，有些厌恶地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不愿意喝。

    “快喝，”宁衍声音有些冷，“不喝的话我就在餐桌上干.你。”

    他愤愤地咬了一口宁衍的锁骨，对方却哼都不哼一声，程焕只能恹恹地把嘴凑上去，就着宁衍的手把牛奶喝干净了。

    宁衍见他红肿的上唇沾着一圈奶，也不用纸巾，直接伸舌帮他舔了，然后意犹未尽地舔舔自己的嘴唇，但那点奶味根本就留不住。

    之后又喂了鸡蛋和面包，等程焕吃饱了，宁衍才吃起自己的那份，这期间他不允许程焕离开，就坐在自己腿上，其实就算程焕想走也没办法，毕竟手脚都得不到自由。

    他就靠在宁衍的身上，想起昨天吃饭时听到的一些不知真假的消息，他看着宁衍的侧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阿衍，你不打算走保送吗？”

    宁衍顿了一下，淡淡地回了个“嗯”。

    “为什么？”程焕有些激动地直起身体，“能保送多不容易啊，多少人参加竞赛，就是为了最后能有个保送的名额，你怎么就放弃了？”

    “不需要，”宁衍看着他，“没什么意思。”

    “可叔叔之前不是还说让你能保送尽量保送吗？”

    “焕焕，”宁衍的手在他背上轻轻划拉着，“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是不是在想，我走了，你就自由了？”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但更多的是为宁衍考虑。

    “被我说中了？”宁衍冷笑一声。

    “你别避重就轻！”程焕梗着脖子，“这是大事！你跟叔叔商量过吗？”

    “我的事，为什么要跟他商量？”

    程焕气的眼睛都红了，“你知不知道，保送的话你可以优先选择你最喜欢的专业，不需要和别人竞争。”

    宁衍说：“我知道，但是我没有喜欢的专业。”

    “啊？”

    “没有喜欢的专业，”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世界上，我唯一喜欢的，感兴趣的，只有你。”

    程焕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

    “我不保送，是因为一想到要离开你，我就很暴躁，会想破坏身边所有的东西，严重的话甚至会毁掉自己。”宁衍抵着程焕的额头，呼吸相闻，“焕焕，我爱你，离不开你，别把我往外推。”

    宁衍的这一番话让程焕有些震撼，他不知道自己对宁衍来说居然已经重要到了这种程度，有些心疼，“可就算你不保送，明年还是要去上大学的，到时候不还是会分开吗？”

    “我知道。”宁衍蹭了蹭他的额头，眷恋地亲在他鼻尖上。

    “阿衍，”程焕想了一会儿，有些纠结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不知道，”宁衍也不太确定，“或许是从你来我家那天开始的吧。”

    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我来你家那年才九岁，你也才十岁……”

    “或许吧，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老看你，你那时候天天都哭，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你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程焕摇摇头。

    宁衍淡淡地笑了一下，手指蹭到他眼尾处，“你哭起来很漂亮，眼睛总是很湿润，亮晶晶的，像玻璃珠，我想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后来你不哭了，变得很爱笑，你笑起来更好看，我嫉妒你的同学，恨自己生得太早，不然我可以和你二十四小时在一起，做你的同桌，放学再一起回家。”

    程焕的眼尾被揉红了，就像刚哭过一样，宁衍亲上去，舔.湿了他的睫毛，程焕还有些愣怔，闭着眼没有躲开。

    他觉得宁衍疯了，但又觉得事情合情合理，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占有，这没什么错，可他是宁衍的弟弟，就算不是亲的，这么多年，他们也是用兄弟的身份在相处。

    程焕轻轻地叫了一声，“阿衍……”

    宁衍说：“我不求你爱上我，但我很自私的，我要你离不开我。”

    听到他这么说，程焕没觉得害怕，反而很难过，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之，去姥爷家一直待到宁衍去读大学也行，可宁衍呢，他这么偏执，会不会真的发疯做出什么事，比如自残，或者自.杀？

    程焕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愣愣地看着宁衍。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宁衍看了一眼，拿起来，“你妈打来的。”

    “阿姨。”

    “他手机在楼上。”

    “好，知道了，您注意安全。”

    “嗯，再见。”

    程焕疑惑地问，“我妈说什么了？”

    宁衍放下手机，“阿姨要回来了，还有一个小时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