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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的时候我在北方一座城市打工。我找到的活是一片建筑工地，政府的项目，批了很大一块地，说是原先政府办公的房子都年久失修了，需要新建。需要数量庞大的工人。工棚里自然挤得很，每天都是来来往往的男人，那是夏天，七月份，人人打着赤膊。我被领进工地的第一天就目睹了一场混乱至极的干架现场，其中一个只穿一条裤衩的壮硕男人差点用砖头把另一个男人的脑壳砸裂。我看得目瞪口呆。工头扔下我气势汹汹地上前，上去一脚却踹在了那个挨打的男人身上：“再他妈找事给老子收拾东西滚蛋！”又看了那壮硕男人一眼，“栓子，你他妈别成天逮谁就揍成么？我他娘一共就划拉来这么些人，你倒好！三天两头的给我找事儿！”旁边有个大门牙工友笑嘻嘻地说，老高，栓子的婆娘叫这小子揩油去了，他能不急眼么？看热闹的男人们哄堂大笑，那叫栓子的黝黑男人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浓眉底下的大眼睛凶狠气还是没散开，可嘴倒是跟着一块咧开了，冲那大门牙工友说，我不操我自己的婆娘，改操你老母！听到这荤脏笑话，我顿时也跟着一块儿乐了——俩字，亲切！这就是为什么我爱找工地的活，除了夏天热点累点，其他时候都是其乐融融。

    看完了这边的热闹，工头带我去填表，路上我忍不住问他，那叫栓子的男人还真把自家的婆娘带到工地里了？这倒是我从没见过的情况！工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什么婆娘，是他弟弟！长得白白净净水灵灵的，温柔的跟水一样，甜兮兮的一个小孩。那底下长得不止鸡巴蛋，还长了一张小逼。晚上的时候，栓子就在工棚里操他，很多工友都宁愿不睡觉趴在外面等着他们开操。我猛地咽了一口口水：操，那工棚里的人就这么看着啊？！——那我他妈也想去那个工棚！工头说，人家晚上只是简单玩玩，在被窝里摸摸腿，舔舔逼什么的，真正操起来肯定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完，他猛地拍了我的背一把：你这小子走运啊！他那个棚子刚腾出来一个位置，你今晚就在那儿住！我一听，简直是大喜过望，裤裆里的阴茎都硬了一半。我今年二十八了，还是个处男，没操过逼，只看别人操过逼。有一回我住了一家旅店，一晚才二十，一到八点多就有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岁数比我婶子都大，要跟我做那档子事，还说看在我是小年轻的份儿上打折。看着这一张张有点雷同我婶的脸，我实在是下不了决心。现在有这么一个水灵灵的人儿就跟我住一个棚子，我当然要看看！虽然，是个男孩！搞同性恋我也不是没听说过，这么多年我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事都见过了，但是底下长逼的男孩，我是真没见过！

    走到工棚前，工头探探头，回头对我一乐：苗苗在呢，你进去的时候可以瞅一眼，不过别动手动脚的，小心鸡巴蛋子让栓子给你剁下来踩扁喽！苗苗，我一听这可爱的名字，不禁有点兴奋起来，管他的，先他妈让我看一眼，再说了，男的能漂亮到什么程度？总归还是女的好看！可我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子汗臭味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香。苗苗，裸着身子的苗苗，挺着一对红肿着的、微微拢起的小乳房转头看向我，白皙漂亮的脸蛋只有巴掌大小，一双黑眼睛泪汪汪的。我惊掉了下巴，眼神忍不住往下移动，看到他光裸着的下身，小小的、粉粉的嫩逼在他嫩生生的腿间羞涩地躲起来，竟然一根毛都没有！我一激动，手里拎着的脸盆水壶都掉了一地。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套上了肥肥大大的Ｔ恤和短裤，帮我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那香味果然是他的！看着他蹲下去，我好像犯了病，忍不住弯下身子，凑过去狠狠地嗅了他乌黑的头发一下。他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抬起眼，但我能看出来，他并不害怕我，反而眼里有一种似水柔情——我真希望不是我想多了！想起刚刚的栓子，苗苗的哥哥、凯子——那真是一匹壮汉！工头说，他算是大队长似的人物，力气大，火力旺盛，性格豪迈又有领导力，说一不二，好多工友虽有本事在身，却一个个都跟刺头儿似的难对付，但这一大帮子人都听栓子的！栓子说什么，他们就算不服也能只骂一句操他妈之后憋着，他们都愿意听栓子的，给栓子面子。所以工头也必须得好好跟他相处着，得罪了他，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想到这儿，我又想到了苗苗那对红肿的、可怜的乳房。他确实是个男孩！没什么胸，一共就一点点小山坡，也被栓子这个王八蛋给肆虐了！苗苗把我的那堆破烂儿从地上收拾起来，又抬起眼望着我，怯怯地开口：哥，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我连忙说：我叫孟大帅！今年二十八！我今天刚来的，来干活！你叫苗苗是吧？我听老高说了！苗苗听完我这连珠炮一样的自我介绍后，不但不笑话我，反而展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哥……你好，我…我叫…苗苗，姜苗苗。我哥哥叫姜拴儿，我陪着我哥来打工的，我……给哥哥做饭吃。

    我问他，你今年多大啊，怎么不上学？苗苗很乖，对我一个陌生人的提问都是有问必答的，他说他今年刚刚成年，“我上完小学，就没再上了，哥哥说上学没有用，不用我读书。我笨，读书也读不好，总被大家笑，我不好意思的……”说到这儿，他那张漂亮的脸很快飞起一层薄薄的红，仿佛想起被同学嘲笑的情形一样，他嗫嚅着说，“哥哥养活我，让我一直陪着他，哪儿都不用去。”

    我惊讶于苗苗竟然已经成年了！１岁，可他瘦瘦小小的，说话间又是一派烂漫天真，言谈间用词稚拙，一点儿也不像１岁的样子！我不禁想起我自己的１岁——光是脏话我就会一千种了，大把大把的黄片也看过了，身体也蹭蹭往上窜个字，长到了一米八五。可苗苗……我看着他像小狗望着主人一样纯真无邪的眼神，禽兽不如的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