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撑出了两道高耸浑圆的弧 度，再仔细观察的话，两座山峰
度尝试起身的她轻易的 按下后，再腾出一只手来，攀上了乳峰。 肖静媛露出惊恐的表情，颤声道：「凡凡……你冷静一点……我们是母子， 不能做那种事……」 我根本就没想过要动她。尽管我很想把她变成我的禁脔，做很多她口中的那 种事，然后瞒着爸爸，美其名曰为他好，只是那样做我只算是比奸夫还不如的禽 兽。 平心而论，肖静媛花费十几年的心血将我养育成人，从各个层面上来说，她 都是优秀的母亲。我知道我现在很冲动，为了爸爸我也应该更加冷静的去处理她 的问题，但我真的忍受她继续扮演贤妻良母来欺骗我。 所以我只是要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撕开她的伪装。 我冷冷的俯视肖静媛，两手抓住领口，两臂同时发力，向左右猛地一扯。 嘶啦——！ 短衫应声被我撕扯成了两瓣。 「啊！」肖静媛发出一声惊叫，想要举手护住胸口，手臂举到一半，又因为 失力落在了沙发上。我左手扯开肖静媛肩上的乳罩吊带，再将她的乳罩往下一扣， 一只白生生的娇乳霎时跳了出来，在我眼前欢快地晃动。 我目光森然，单手握住乳球下半沿，往她面门的方向退去，将那个油彩字推 到她的面前。 肖静媛的神色瞬间慌乱起来，急速摆头，湿漉漉的发丝不住地震颤，「凡凡， 你听妈妈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妈妈是迫不得已，他，他……会怀疑妈妈， 妈妈只能，只能……」 我低头望着她，终于开口：「就这解释？你做的那些事！你……！」 我几乎是咬着呀说出前半句话，抓住乳房的手不禁发力，五指深嵌进乳肉， 将肖静媛抓出一声痛哼。我放开僵硬的五指，拽紧拳头，闭上眼仰头长叹一声， 将怒气吞下。 强行平和下来后，我俯视着桃腮绯红、满面愧意的她，放低声调继续说道： 「你解释不了。你如果还当我是你儿子，心里还有你老公的话，告诉我他到底是 谁、他有什么目的、贷款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此，我依然对肖静媛抱有一丝回心转意的期望，「妈，我希望你告诉我。 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还当你是我……妈。」 真实之泪从我脸颊上滑落，没有一丝表演的成分。 肖静媛依然不肯回答，她连连摇头，「相，相信妈妈，妈妈都是为了你好， 妈妈说了会害了你和爸爸……快下去……」 她的回答让我胸口生出一股闷气，不禁气急而笑，「你的表演，你还在我门 口……你玩弄我和爸爸的感情，到底是为我和爸爸还是为了你的姘头好？！」 「我……妈妈没有……不是的……妈妈，妈妈……」面对我的厉声质问，肖 静媛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甚至拿不出一句像样的辩解。 我苦笑着摇头，罢了。她的反应多少我已经有了预料，心里已有了打算。 绕过所有繁琐的程序，我等会儿就把她绑在房间里，代她去学校。抓住奸夫 后，用拳头和小刀逼他交代一切，一劳永逸解决所有问题。无论他是什么身份、 何时和肖静媛勾搭在一起、谋划着什么样阴谋。 肖静媛突然闭上嘴，目光穿过我，怔怔望向空中。我俯视着她约莫过了一分 钟，她依然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就像被定住一样，呆滞的望着空中。我回头仰望， 空荡荡的天花板上，除了吊灯之外没有任何发现。 正当我准备再回头时，肖静媛忽然趁我不备，抬手猛地一推！ 我猝不及防下失去了平衡，身体向后仰倒，一条腿滑落沙发，踩在地上撑住 身体，肖静媛紧接着抬起抬膝盖，撞在我的要害部位！ 「嗷——！」剧痛令我眼前一黑，喉头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闷的惨叫，双手捂 住下体，「噗通」一声，双膝重重的跪在了地板上。 「你！」我额上青筋爆起，脸涨得逼猪肝还红，抬头恶狠狠的盯着肖静媛。 肖静媛蜷回双腿愣了几秒，看我要起身，连忙翻身过去，抬腿准备翻过沙发 靠背逃走。我连呼几口大气压住下体锥心的疼痛，两腿一蹬，拽住她的胳膊，将 她拽了回来。 肖静媛侧躺在沙发上，使劲耸动了几下，又变成仰躺的姿势，伸手胡乱的向 后抓扯，想要拉沙发靠背借力再次起身，疼痛让我兽性大发，不再控制力道，按 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将她脑袋按进沙发里。 「啊！」肖静媛发出惊声痛呼，停止挣扎，眼中流下两行清泪，颤颤巍巍地 望着我，「凡凡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原谅妈妈……」 怕她再偷袭，我手上不敢有丝毫松懈，膝盖顶她的小腹上，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她死死压制住，直到确保她不能动弹后，才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如被螺丝刀钻 一般发疼的要害部位。 越揉越痛，越想越气！我抬手要扇在肖静媛脸上！ 「不要！」她闭上眼睛缩着头。 肖静媛的身躯因为恐惧而不住地颤泣，我没有扇下去。无论如何，她都是生 养我的母亲，我下不了手。 这时，胯下的春袋又传出一股撕扯般的痛感，连带着我的小腹都跟着疼，我 不禁嘶嘶出声，手伸进裤裆里揉了两下，慌忙拨开裤子放出整个阳具，低头查看 是否有异。 肖静媛没有挨到我的巴掌，遂忍不住睁眼，看到我的肉棒，吓得惊叫起来， 「不要，凡凡，你绝对不能这么做！这是天理不容的！求求你不要犯错，放过妈 妈……」 我没有理会和辩解她怀揣着恶意揣摸我的品性，一只手掌小心翼翼的托着春 袋，另一只手轻轻抬起绵软无力的肉海绵体，低头查看是否在流血，横竖打量了 一番后，再次一脸痛苦的仰头揉了起来。 肖静媛眯着眼睛看着我软榻榻的肉棒，再抬眼看了看我痛苦的表情，不知是 真心还是虚情假意，开口问道：「凡凡，你没事吧？」 「你说呢！」看见写在她乳房上的「淫」字，我气就不打一处来，理性一瞬 间被狂暴所替代，拉住肖静媛肩上短衫的碎布一扯，扯掉之后挥手扇在了「淫」 字的笔画之上。 「啊……」肖静媛似乎被我吓到，仅仅只是轻呼一声，并没有大呼小叫。她 老老实实的躺在沙发上，泪眼婆娑的盯着我，「凡，凡凡……妈妈真不是故意的 ……」 「你要不再踢两下！？」我见状从沙发上站起，双腿跨在肖静媛头顶，抬腿 将外裤和内裤挎下，五指轻轻抖着春袋，下蹲起立，试图将疼痛带走。 肖静媛发出嘤嘤哭声，不时眯着眼睛看向在她头顶抖动的阳具，口中「对不 起」念个不停，大白面团般的美乳随着起伏的胸脯微微的抖动，细腰丰乳的完美 身材，配上这副端庄成熟而凄美动人的精致容颜，组成一幅充满了无尽的诱惑的 画面。 「……奸夫淫妇！」我别开目光恶狠狠的骂道，心中暗自庆幸还有欲火喷张 感觉，似乎男性功能没有受到影响。 肖静媛目光穿过我的胯下，望着半空又是一阵呆滞，而后双眼紧紧一闭，挤 出两行泪水，随后睁开泪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突然抬起了手臂。 我瞬间警觉，往后一跳，站在沙发前并拢两腿，随时准备应对她的反抗， 「肖静媛！你看我下次会不会收手！」 「凡凡……不是……」她再瞟了一眼天花板，我怕他故伎重施，不敢将视线 移开分毫，却只见她认命似的缩回身子，抬手搭上左肩轻轻拨开了另一条乳罩带。 写着「乳」字的另一半乳房霎时露了半抹柔白，她紧接着将左边乳罩完全拨 到肋下，浑圆粉嫩的左乳脱出了束缚，被捂出一层浅浅汗珠的乳团蒸腾出热气， 就像一只刚出笼的馒头，在空气中散发出诱人的乳香。 见此情形，我放松之余也有些惊讶，肖静媛垂眸似做羞怯状，背手到身后将 乳罩扣解开，一对饱满的淫乳完全失去了屏障，展现在我眼前。 肖静媛一只手臂遮挡在胸前，缓缓站起身，目光有些娇羞的看了一眼我的下 体，而后张开双臂，似在展示一般露出坚挺诱人的美乳。 「凡凡，对不起……妈妈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 一点……」她挺胸颔首在我的身前，语调羞怯。 说完她将玉臂穿过我的腋下，拦住我的后背主动将我的身体靠在乳团之上， 晶莹澄澈的香腮靠上我的肩膀，嘟起嘴唇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 我抓住绵密柔软双乳揉了两下，「嗯……」肖静媛吐出一声浅浅的呻吟，媚 眼如丝地扬起头，用两瓣美唇封住了我的嘴。 柔唇与我嘶磨的同时，她微微摇摆腰身，似乎在享受我按压她的双乳。 与那晚在公厕内如出一辙，肖静媛用她娴熟的吻技不断撩拨着我，香舌伸进 我的口腔四处探求，一番湿吻后，唇齿间拉出一根淫靡的细丝，她则将其吸进檀 口，微微颔首，盯着我握住双峰的手掌。 肖静媛用粉额头靠着我的脸颊，捉住我的一只手，顺着光滑的软肋缓缓向下， 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我一通失神后反应过来，暗笑一声，她这是眼看谎言被我拆穿，又反抗不能， 便想色诱与我？ 我不得不承认肖静媛的手段很受用。情欲骤起，暂时顾不上思考那么多，手 掌随她的意思，盖着瓷滑酥融的小腹，抚过娇嫩的肚几眼，伸进青色长裙，触到 了一抹浓密的耻毫。 肖静媛微微仰头，闭眼喘息一声，再度用美唇封住了我的嘴。 心中微动，我指挥手指继续向下，摸到了潮湿泥泞的洞口，肖静媛娇躯轻颤 两下，用肚皮蹭了蹭我的肉棒，身体前倾，温柔地伏在了我的身上。 「凡凡。」她抬手拨下我按在乳房上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腰间，再将我被家 在阴唇中的手指抽出，也放到了细腰的另一侧。而后肖静媛拨开长裙的一颗别针， 引导着我两手抓住长裙的边缘，再往下拉去。 白皙的大腿缓缓露出，以及耻户上方一小片整洁的阴毛，黑白相印的图景分 外诱人。 我继续向下拉去，长裙被肖静媛宽厚的肥臀两胯卡住，无法再往下，肖静媛 像是等不及似的摸上我的肉棒，气喘吁吁道：「凡凡，还疼吗？」 没等我回答，肖静媛向后退了小半步，手掌压着肉棒，让龟头顶着阴毛向蜜 穴滑去。 龟头滑过阴毛发出低微的唰唰声响，刺激难以描述，我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肖静媛再将肉棒轻轻往下一压，我的龟头好比没入了一团温水，被她潮湿柔软的 阴阜包在其中。 她身体再向前小半步，用肥美的阴唇咬住肉棒，我也向前挺腰，肉棒滑过两 片娇嫩的阴唇，穿出神秘三角地带，出现在了肥臀之后。 肖静媛抓住我的衣角向上撩起，我抬起双手，随她脱下上身的Ｔ恤，她双臂 再次环上我的后背，将我抱得更紧，恨不能将胸口的两团羊脂丰乳球融入我的胸 膛里。 「凡凡……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好一份深沉的母爱。感受着胸前与两颗微硬的樱桃摩擦传来的舒爽，肉棒硬 挺似铁棍，快水长船高的快感完全盖过了痛楚。 一想到肖静媛跟奸夫哭诉不要乱伦我就觉得可笑。嫌我恶心，那此时此刻你 恬不知耻的行为算是什么？尽管我很想就此失去童子之身，但是我心里明白，无 论如何也不能做出罔顾人伦的禽兽行径，也不能对不起爸爸。 暴涨的欲望又让我舍不得身前这块美肉，那就陪着这个演技卓绝、喜好作践 我们父子以讨好奸夫的女人多玩一会儿吧…… 我微微摆腰，享受着肉棒摩擦肉壶穴口的快感，面向那个还带着泪痕的精致 容颜，一改冷峻神色，惺惺作态道：「妈，你真的……还爱我吗？」 肖静媛美目中泪光闪闪，面带千般困苦，万种疑难，由是嘴唇微颤，轻轻开 口：「妈妈知道，现在说什么凡凡都不会相信。可妈妈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美眸一闭一睁，目光楚楚，仰头在我唇上一吻，一只手抚上我的后脑，轻 轻按在她的肩上靠住。她同时掂起脚来，用胸前两颗蓓蕾贴住我的乳头，仿佛乳 头也在接吻那般，肥臀也很配合的前后微摇，不断撺掇着我的欲火。 「凡凡，有很多事现在妈妈真的没办法一一跟你解释清楚。你看到的听到的 都不一定是事实，如果妈妈不按他说的做……后果会很严重。」她美唇凑在我的 耳边，息若香兰，说完带着几道轻声抽泣，心中似有千般不甘。 我承认肖静媛的说辞有几分道理，但她只是妄图在色诱中影响我的判断而已。 仅仅凭借一点即可知晓：肖静媛始终在用「他」来指代奸夫，绝口不提半分 与身份相关的信息。 「……原来是这样……我太冲动了，看到妈妈在我门口跳舞，心里好气。」 所以我就装作精虫上脑的白痴，与她做戏就好。 肖静媛摇摆的肥臀微微一顿，眼神往天花板方向不可查的一闪，继续说道： 「他约妈妈等会儿出去见面，不出意外，妈妈今天就可以拿到资料。凡凡，我们 快点做，如果妈妈去太晚，他会起疑心。」 尽管已经知道肖静媛与奸夫约好见面，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让我有些意外。 我想她无非是想让我光明正大的同意她出去偷情，回头再告诉我没拿到资料， 如此周而复始，她就可以永远偷下去。 所谓对爸爸不利的资料？我想是不存在的，她想从爸爸这里偷到什么资料还 差不多。不过倒有一点提醒了我，肖静媛与奸夫苟合已久，两人必有什么特别的 联络手段，如果肖静媛不出现，小白很可能也不会露面。 抓不到人，我就奈何他不得，不提他手里我的把柄，只要他随便将一份肖静 媛的淫照抛到网上，对爸爸的人望和事业来说都会是致命的打击。他是不怕奸情 败露的。事关重大，我的行动马虎不得，唯有让肖静媛误以为我已被她洗脑，再 跟踪她前去捉奸最为稳妥。 我抱住肥臀再使劲摆了几下腰，随后将肉棒抽出，意犹未尽的伸手抹了两把 阴毛，再搂起半吊在肖静媛腰间的长裙，替她扣好，认真道：「妈妈，既然这样， 你快去吧。等你回来……我们再继续，可以吗？」 「好的，凡凡，在家里等妈妈的好消息。」肖静媛蹲下身去，手掌将肉棒拨 开，另一只手托住春袋，往上面轻轻吹了两口香气。关心道：「还疼吗？」 「妈，你快走吧，不要让他怀疑。」我催促道，也怕与她再赤裸相对下去， 会控制不住自己。 肖静媛笑容和婉地点了点头，嘟嘴在春袋上温情一吻，起身微笑道：「凡凡 上去睡觉吧，妈妈中午就会回来……继续。」 我按住她的乳房，恋恋不舍的揉了揉，心疼道：「妈……回来后我会好好伺 候你。」 肖静媛一番梳洗，穿衣妥当后，被我送出了家门。我立刻乔装打扮一番，等 她离家十分钟后，也走出家门。 一路上愈发后悔今日不该冲动，如果肖静媛中途向奸夫通风报信，。庆幸的 是肖静媛似乎真的以为诱惑住了我，一路不停的去到了学校。 看着手机，肖静媛的ＧＰＳ讯号这次停在了办公楼内，不出意外的话，这次 他们私会的地点应该就是她们年级的办公室内。 我特意绕了个大圈，从办公楼背后绕进去，上楼的时候，又开始担心肖静媛 会不会像上次艺术楼那样神秘消失。等我猫腰爬到办公室门口，知道这次一定没 错，因为隔着门都能够听见里面隐隐传出的呻吟声。 抬头望去，办公室的一排窗户上帘紧闭，我将身后背包取下，拿出里面装着 的胶布很绳索放在门前，心中再次演练，冲进办公室后要迅速制服奸夫，凭借我 初中三年练出来的身手，应该不难；如果肖静媛胆敢阻拦，我不会再念及她是我 母亲，也会果断出手。 我深深的吸进一口气憋在胸口，站起身来，看准门锁，重重的一脚踹了上去。 嗙嗤！ 木门应声被我踹开，我一个健步闯入门内，看到的情形却让我懵了。 办公室内一个人也没有。这里没有隔间，没有特别的障碍物，五十来平的空 间里，只有两排整洁排列的办公桌。 然而呻吟声仍在室内回响，我循着声音慢慢前进，在办公室正中的一个办公 桌前，也就是肖静媛的位置，看到了一个迷你音箱，还有……她的手机。 手机上正在播放的是此前家里客厅中我将肖静媛压在身下的画面，从角度上 来看，镜头是位于客厅东北角的天花板上。 下面还压着两行小字：「不想你爸看到的话，九点整之前用肖老师的手机打 给我。」 「ＰＳ：记得把音箱关掉。」 我操！我操！ 我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捏紧拳头往桌面上重重锤了两下。 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五十六分，我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翻出通讯录中的 「爸爸」一栏，拨通了号码。 「凡凡，知不道你真的很蠢，呵呵。」 令人恶心的笑声。我当然知道自己很蠢，视频中就像我在强奸肖静媛一样， 要是让爸爸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我抖着颌骨喘出一口气，而后沉下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冷静，「你想 怎样。」 「嘛……你爸爸那里有些事需要你帮忙。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提过分的 要求。只要你肯听话，我保证你们一家人都不会有事。」 「你……要我做什么。」 「我嘛要你，呵呵……这事先放一放。凡凡，我就在隔壁办公室，你要不要 过来抓我？」 我的手指骨节捏的嘎吱作响，忍住怒气，开口道：「你当我蠢是吧？」 「我没骗你。肖老师也在，要不你听听？」 噗叽……噗叽……阿姆…… 电话里传出一阵有节奏的吮吸声。片刻后，小白的声音再次响起，「嘶—— 啊——，听到了吧。肖老师正在吃鸡巴，就在你隔壁。如果你不信，我还可以证 明给你……」 我吼道：「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不要激动嘛。你有两个选择，过来捉奸，或者回家去等我的命令。」 奸夫声音一沉，「回家还是捉奸，限你五秒内回答我，你只有一次机会。」 我恨恨的答道：「我……回家。」 「嗯嗯。凡凡，现在听我的话，走到隔壁办公室门前边来。」 我转头望向墙壁，难道他们真的就在隔壁？ 「好。」我举着手机走出这间办公室，路过门口时，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胶 带和绳索。 「等下，我让你妈给你开门。」 隔壁办公室屋内传出一阵响动。我眉头一皱，没有一脚再踹破屋门，担心又 有什么圈套。 这时，电话中人声再度响起，「唉。凡凡，你先认真听我说啊。你捉到我又 能怎样？你能保证我没有帮凶，不会把你的事迹发到学校，发到你爸的单位，发 给你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和其他所有亲戚朋友？」 哐当。 一声轻响后，门锁从内部被打开，我的母亲肖静媛，探出了半个脑袋。 「凡凡……」肖静媛低声唤了一句，看我的眼神显得有些畏缩。她身体藏在 门缝之后，抿着嘴，垂在两腮的发丝微微摇晃，房间里隐隐传出有节奏的「啪啪」 声。 「凡凡啊，所以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进屋抓住我，还是就这样回家？ 规矩一样，五秒钟。」 我恨恨的看着肖静媛，咬牙吼道：「我回家！」 「嘘——小声点！不怕人听到……好了好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不要老想着 捉我。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蠢就是事实，本来想让你和肖老师慢慢「培养感情」 的，结果你自己送给我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说你呢？」 「你……不要太过分……！」我双眼血红，朝着门后狠很地一瞪。 「我过分？这点就算过分吗？凡凡，你还是太年轻，呵呵……要不进屋把我 拖出来毒打一顿？」 …… 「不来吗？不来就好好回家呆着。」 啪——啪—— 屋内传出两声脆响，肖静媛哼了两声，把头低了下来，不敢看我。 「你妈的屁股真赞，又大又圆，里边又湿又紧……呼……每次鸡巴捅进去都 会被弹出来半截，这弹力！」 「好了，不说了，我要继续肏你妈，你先回吧。再提醒你一句，别想着半道 上蹲我。」 …… 回到家里的我就像活死人一样，躺在玄关，慢慢的看着时间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光线渐渐变得黯淡，房门一声轻响后，肖静媛的身影 出现在了我眼前。 「凡凡，你怎么躺在这？有没有好好吃饭？」 「凡凡，凡凡？」 …… 肖静媛说了很多话，问了很多问题，除了第一句，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啪！」肖静媛一耳光重重甩在我脸上，「你振作点，难道你想要爸爸看见 你这样？」 爸爸？肖静媛还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提爸爸？ 「啪！」我起身回了她一巴掌。 肖静媛被我扇倒在地，「哐当」一声撞在了鞋柜上。 她捂着脸，流着泪朝我嘶吼：「是！我是淫荡下贱的女人，一直在撒谎骗你 和爸爸！可你有没有动动脑子想想，我跟你说过话哪一句错了！我让你不要管你 听过吗！」 「我让你不要管，是因为我经历过！我知道每一次都会掉进他的圈套！你以 为我想骗你？我除了讨好他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想跟你做那些丑事！」 听着肖静媛神泪俱下、延长恳切的嘶吼，我举着火辣辣的手掌看了看，苦笑 了一声，默默爬起来，朝屋内走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回来！」肖静媛猛地将我扯回了玄关。 她抬手抹了两把脸上的眼泪，目光坚毅的望着我，「如果你还想要救爸爸， 以后必须所有事都照我说的做！」 救？怎么救？自己都救不了。我回头望了一眼客厅天花板方向，蔑视着她， 「还在演戏？贷款？资料？忍辱负重？」 肖静媛闻言，丢开我的手臂，也抬头看向室内的天花板，放低声调，说道： 「他听不到，那个只能摄像。」 看着我一脸「你听到和他有什么区别」的表情，她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 「我只想告诉你，为了你和爸爸，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凡凡，你是我儿子，难道妈妈会害你？」 「好。不管你信不信，认真想想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说完，肖静媛打开 鞋柜，俯身换上拖鞋，径直走进屋内，回头再说一句：「希望你记住，遇事要冷 静，万事想清楚再行动。」 「希望你记住，遇事要冷静，万事想清楚再行动。」 冷静？你和奸夫在背地里蝇营狗苟给我下套，事到如今反倒教育我遇事要冷 静？ 「荡妇。」我低声骂了一句。 肖静媛脸色突变，整个人仿佛受到莫大委屈，眼眶和鼻头瞬间变红。 她颤抖着嘴唇，「嘶——」的吸进一口气，似乎在强忍着不哭；再过半晌， 她抬起泛着水光的一对眸子，颤声道：「我是你妈……」 与她对视数秒钟，「呵。」我冷笑一声，「我妈不会一次次骗我，更不会勾 引我。」 肖静媛闭上波光粼粼的双眼，低头吐出一声低叹，再抬起头，摆出一副冷峻 的表情，很郑重地看着我，「凡凡，我要你收回刚刚说的话。妈妈所有事情都是 为了你和爸爸，告诉过你多少次，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到现在还摆出母亲的架子来说教我？」我抬手指向空中监控方向，「这里 是我的家，你怎么解释？」 「凡凡……」 「对，你没必要解释。演戏可以省省，没必要。」 「是妈妈我对不起你……」肖静媛眼眶更加泛红，靠近我身前，似乎随时都 会哭出来，「可妈妈真的不是有意骗你，妈妈跟你说过……」 「我不需要去想你说过什么话。」我打断肖静媛，目光盯了一眼天花板，再 回到她脸上，质问道：「我只知道我问过你多少次，你每次都想办法搪塞我。哪 怕你有一万个理由，为什么不肯提醒我一丁点儿？嗯？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 的？」 我鄙视着她，再骂道：「荡妇。」 「凡凡！」当我最后两个字出口的时候，肖静媛突然爆喝一声，尖锐且巨大 的吼声听得我身体一震。 她垂头深呼吸一口气后，平静地抬头，放低声调说道：「凡凡，你先听我说。 我告诉你把心思放学习上，你偏偏要看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那晚是我… …勾引你出去的？如果早上不是你袭击我，又怎么能被他拍到？」 说话间，肖静媛的泪水又顺着脸颊滚落，梨花带雨的表情和早上如出一辙， 「但凡你听我一句话，后面会发生那么多事？跟我提不提醒你有关系吗？」 迎着肖静媛的泪眼，我内心毫无波动，继续质问道：「我就问你为什么不肯 告诉我？就一个名字、一个摄像头，有什么不能说的？怎么，又要说我知道得太 多不好？」 「家里有他的监控！学校里也被他的人盯着……」肖静媛垂眸挤出几滴晶莹 的泪珠，表情显得焦急且无奈，「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监视我，我有机会跟你 讲吗！」 「那好，既然你说他听不到，你现在告诉我。」 肖静媛略微停顿，再度放低声调，缓缓开口，「他叫刘晨北，爸爸所在银行 行长刘文的儿子……」 「呵呵。」我再度打断肖静媛，「所以你现在就能说了？为什么早不说？我 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随便编个名字来骗我？还是又在和你的姘头玩什么把戏？」 「那你要我怎么做！」肖静媛仿佛气炸一般，又嘶吼起来，手臂抬起做势要 扇我脸上。 片刻后，她放松紧绷的五指，颤抖着声音说道：「凡凡！你要妈妈怎么跟你 开口？你现在都这个样子，我之前怎么敢跟你讲？」 她丝毫不做停歇，继续追问，「我除了瞒着你还有什么办法？我要你不要乱 动，你会听吗？你告诉我？说到底你今天早上又是怎么发现的？我不讨好他，难 道我要……」 肖静媛略作停顿，高喊道：「难道我要叫你配合我，表演乱伦给他看吗！」 肖静媛的一通反问让我一时语竭，但她「今早怎么发现」那句话，又让我心 中燃起一丝希冀。 自学校回家后，一想到家里有奸夫的监控，我就难以迈动进屋的脚步。我甚 至怀疑，自己的房间也被安装了摄像头，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当时只觉心 乱如麻，前路暗淡无光，心灰意冷下干脆直接躺在玄关，等死一般浑浑噩噩地度 过了大半天时间。 但现在看来，肖静媛并不知晓对我在监听她，由此推断，我的房间里也并没 有监控探头。 「好，就算你说的有些道理。你在我门口弄出那么大动静，还想让我不知道？ 我看到你那样子，怎么能忍。」我一把按下她举起的手臂，但是没有说出实 情，以防她真正目的是套我的话。 我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他今天在学校里说要我帮忙的 是什么事？」 听我语气不再咄咄逼人，肖静媛耸了耸鼻头，抬手抹了两把脸颊上的泪珠， 情绪舒缓了许多，「爸爸那里可能有一份对他们不利的录音，他想要我们去找到。」 我面作凝重，锁眉问道：「然后呢？我们一起陷害爸爸？」 「录音妈妈已经找到了。早上……因为他，刘晨北想要我和你……」肖静媛 微微摇头，稍稍移开与我对视的目光，面色微红，「所以早上妈妈只能将计就计 ……为了让他更信任妈妈。」 结合此前看到的视频，肖静媛的话可谓无懈可击，粗略试想一遍，似乎找不 出不合逻辑之处。 正思量途中，我的目光在她胸口和小腹一瞥。肖静媛出门的时候，换上了一 件七分袖的米色女式衬衣，此时才注意到这件衬衣似乎较她平时宽松的衣着有所 不同。衬衣穿在她成熟丰盈的身材上略显紧绷，胸口被撑出了两道高耸浑圆的弧 度，再仔细观察的话，两座山峰的顶部沾染上一些淡灰色的土尘，莫非是被奸夫 蹂躏过后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