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学生们又看到那个开着豪车来接蒋老师的人了。学生放学应当还是上班工作的点儿，也不知道这个人哪里来的闲工夫。 楚天带蒋盛来了一家挺高级的西餐厅。他们俩的座位挨着窗边，能俯瞰市中心的夜景。服务员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带着不必要的心照不宣还给他们桌子边上多插了一束玫瑰花。蒋盛见了此情此景，慌得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但最终还是在楚天“我们只是单纯的出来吃个饭”的眼神中平静下来。 本来自己也是不会这么慌张的…… 今日不同往时，虽然怎么个不同法自己还不知道。 相比之下楚天自在的多，一看就是习惯了这种场面的人，有条不紊的保持着优良的餐桌礼仪，还照顾着他用餐。红酒倾倒进酒杯里，晶莹的液体冲刷杯壁的声音叮叮咚咚的抚慰蒋盛的神经。 “蒋老师。” 蒋盛很讶异于楚天会突然这样叫他，面上也是一热。 楚天举起酒杯：“祝贺你圆满完成公开课。” 蒋盛也举起酒杯，在将要碰上的时候，楚天压了压杯沿。 “蒋老师备课认真，讲的也好，还这么受同学们欢迎，我也想送蒋老师一份礼物。” 蒋盛含含糊糊的：“你都请我吃饭了……” 楚天被他这股腻乎劲儿也带的腻歪起来：“这个不算，有别的奖励。” 蒋盛终于从楚天的神色中品出他的意思来，顿时紧张起来。他还穿着上课时的那一套西装，楚天也是一身工作时的正装，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高档的餐厅中，光鲜亮丽，但是自己的要害处扣着楚天亲手上的锁。 “蒋老师，奖励你，不用等到一个月了，现在就把锁摘了吧。” 蒋盛先是下意识的一喜，又立刻琢磨出不对劲儿来。“现在……吗？” “现在。” “可是这儿都是人……”他又开始找借口了。 “去洗手间，我帮你。” “你钥匙竟然是随身带的，变态……再说不是还没到一个月吗？”蒋盛推拒着。他不想在这里摘锁，确切地说是他不敢。因为他太明白，一旦在这里把锁摘下来，由于内裤的摩擦和外界环境带来的多重刺激会让他立刻勃起，把西装裤顶出一个大包，甚至可能在西餐厅就控制不住的、像上次那样的…… “盛猫猫，你还带上瘾了？” “怎么可能带上瘾！我只是……咱们能不能回家再摘？” 楚天被“回家”二字成功的取悦到，但还是追问：“在这里摘有什么问题吗？” 蒋盛低低的回了句“我害怕”，也没说是害怕什么。 楚天却像是看透了他一样，向前俯身凑近他：“我怕再不解锁，有的人可能就要憋坏了，没准不用勃起也能流精呢？” 蒋盛突然慌张起来，几乎是用了全力才控制住了自己不要突兀的向后仰、拉开安全距离。“那怎么可能呢。” 楚天暗笑着他这一幅强装镇定的样子：“是啊，能做到的人一定特别厉害。” 蒋盛这要是还没听懂那就是傻子。这个人肯定还是知道了，幸亏衣服的事情还没败露。他赶紧转移话题，生怕楚天再顺着这个话头提起什么他不好回应的问题：“吃饭吃饭！” 当然，这样的侥幸心理在他回到家看到自己为了掩盖楚天的那件T恤而塞进脏衣篓里的干净衣服全都被重新拿出来、叠好放进衣柜，晾好的那件T恤竟然还没被他带回去，也规规矩矩的叠成四方块儿放在自己床头的时候，崩的渣都不剩。 蒋盛只能安慰自己，起码楚天无法读到自己的内心，不然丢人真的丢大发了。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在楚天的视角下，这件衣服的背后可能是个什么故事，但是总归不会比真相好到哪里去。但是鉴于楚天不把这件事挑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摆出一幅“你既然需要我就送给你了”的态度，蒋盛反而更不好意思去就这这个事儿解释。 这件T恤就只能搁置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味道变了，是自己的手工皂味儿，没之前那么香了。 楚天真的变了。如果是十年前的楚天，抓住这么大的把柄，相比会挂上洋洋自得的表情，用着极致笃定的语气说着他确信的结论，然后用尽一切办法去证明、逼迫自己承认他是对的。 十年后的楚天不一样，他温柔地为蒋盛留了一方余地。 楚天没让蒋盛把这身西装换下来，就这么原原本本穿在身上。皮带扣被解开了，但是还挂在腰上。裤链拉开了，但裤腰只是被往下拽了拽，只露出来被贞操锁禁锢住的阴茎。 本来在上课时一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现在这股巨大、强烈的反差卷土重来，让他久违有些不敢睁眼直视楚天。 楚天从钥匙环上单拎出那一根形状特殊的钥匙，却不去给他解锁，而是从贞操锁的缝隙轻轻刮挠蒋盛的柱身：“你自己射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蒋盛极力忍着这细致的挑拨，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蒋老师，”楚天此时此刻说的这个称呼有别样的效果，蒋盛抖得更厉害了，伞头又有膨胀起来变成南瓜头的趋势，“你可忍好了，别我解开的那个瞬间你就流到裤子上。” 蒋盛闭着眼，从牙缝里挤出回答：“不会……你赶紧……” 楚天笑笑，还是不紧不慢的，拉着蒋盛坐在椅子上，用手把他的大腿向两侧分开。这次蒋盛没有抗拒、甚至没有使一丝力气去对抗这个羞耻的分腿动作，而是乖顺的借着这点不足道的力气张开了腿。楚天没有给自己找凳子，就这么缓缓的单膝跪在蒋盛两腿间。 蒋盛没睁眼，自然看不到楚天现在有多虔诚。 楚天一直知道蒋盛是一个优秀的老师、一个热爱自己工作的老师。他谈起自己的事业和学生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有光的。蒋盛对他的吸引从来都不只是性这么简单而已。无论是高中细腻又敏感的他、还是现在带着一群学生一起品味文字的他，都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把最好的都给他，看他脸上愉悦的、满足的、惊喜的表情。 楚天恨不得他一直能呆在他闪闪发光的世界里。 咔哒一声脆响，贞操锁和底座再度分离。不等楚天伸手将它摘下来，蒋盛的阴茎就在细微的空气流动中迅速涨大，直接将贞操锁顶开掉在地上。尽管锁了将近一个月，但是完全没有影响蒋盛的勃起功能，甚至肉眼看上去还比从前更凶了几分。 “蒋老师，你这么硬，底座摘不下来的。”楚天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手却在系带上来回摩挲，完全没有要让他软下去的意思。 “唔……” 还没有怎么动作，汹涌的前列腺液就从小口中流出来，顺着青紫的柱身淌下去，眼看着就要沾湿西装裤。楚天眼疾手快，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铺在蒋盛的腿上。 滴滴答答的液体流下来，仿佛全都沾染在了楚天的背上。 楚天看的眼热，但是表面还是云淡风轻，也收回了自己本来还在轻轻剐蹭的手：“想要吗？” “想……” “你还没告诉我，上次你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蒋盛抿嘴不语。刚夸过他有长进，到头来还是要追问这个问题。 “说话，怎么弄的？” “……就蹭蹭。”楚天轻柔的语气太过温柔，让蒋盛都产生了某种错觉，仿佛他们现在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一样。 “蹭蹭啊……”楚天重复了一遍，把手掌展平，手心紧贴在龟头上，“是怎么蹭的，我不太明白，能教教我吗……蒋老师？” “我不想教……你帮我……”蒋盛顺着楚天的话往下说，自觉认下了老师的身份。 “言传身教，蒋老师。”楚天颇具暗示性的把手掌往下压了压，仅仅是这股压力就足以让蒋盛感受到一阵生物电流带来的快感，“给我示范一下，你是怎么蹭的？” 见楚天是打定了主意不动这只手，蒋盛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屁股，在楚天的手掌心滑动了一下。 楚天的手还是展平着，一动不动。 蒋盛见状有些着急，又讨好的挺起腰把性器往他手里送了送，可是楚天依然没有像从前那样握起来的意思。蒋盛只好不停的前后挺着腰，被西装裤包裹的紧实的臀瓣在光滑的椅面上来回律动，带着阴茎得以在楚天的手心来回磨蹭，留下一道一道的水痕。 “蒋老师好厉害，”楚天专注的看着在自己掌心上用力挤蹭的阴茎，手指微收，又马上绷直，“光蹭蹭就能把自己蹭射。” “你闭嘴……嗯……”蒋盛稍稍提高了挺腰的频率。 “你看，他都兴奋的抖起来了，加把劲儿，马上了……” “啊……谁、谁要加这个油……” 蒋盛看过一些楚天从前录下来的影像，他自己都能想到楚天可以对这样的自己说些什么，比如“蒋老师这么骚，你的学生们知道吗？”，比如“蒋老师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实际上竟然在学校里带着锁”，比如“你的学生知道他们被你训的时候，你其实也是被人教训的那个吗？”，比如“就该让你带着锁去小便池，让你的学生们都看看你有多骚”……等等等等。 类似的羞辱手段有的是，甚至蒋盛在想要的不行时，有时自己脑子里也会冒出来一两句，然后被自己想到的这一两句话羞的一边想尽快忘掉这些话一边更想要。 但是这些楚天统统没有提起来。 除了叫自己“蒋老师”之外，再没有牵扯自己的工作、学校、尤其是学生哪怕一句。 “蒋老师，蹭出来，射给我看。” 卡在根部的底座没能再充当锁精环的角色，一股股白浊不停歇地喷射出来，黏黏糊糊的挂在楚天的指缝，有些甚至溅到了楚天的肩膀上。蒋盛死死抠住椅面，头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全身都因为这场时隔已久的高潮而颤抖。 楚天还是单膝跪着，看着他整个泛红的脖颈和喉结，心想，他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