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楚天按开开关，跳蛋立刻高频震动起来。 他握着跳蛋的这一头，用另一头戳着肛周的皮肤，不出预料的引起了蒋盛的收缩和颤抖。 他没想把人欺负到这个地步，尤其是在对方明确表示了不接受之后。跳蛋的尖尖一点点上移，沿着会阴中间的那一条线向上爬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也一样，顺着脊髓直接爬到脑干。 “这是什么地方，嗯？” “这是……我的，阴囊。”蒋盛不敢挪开视线，定定地盯着跳蛋的小尖尖。 楚天因为他的配合而愉悦，不过仍然纠正道：“小骚牛的阴囊。”他控制着跳蛋尖尖继续往上，来到下一个考点：“这是什么？” 蒋盛看着镜子里的画面，感受着他的运动轨迹：“是牛……呃、小骚牛的牛鞭。” “真乖。”楚天刮了刮蒋盛的鼻梁，好像真的在安慰一只小牛一样。 鲜艳色彩的跳蛋顺着柱身继续向上滑动：“小牛的小伞好漂亮啊，你说说，是什么颜色的？” “嗯……紫红色……” “为什么是紫红色的呢？”楚天一边揉搓一边问。 蒋盛看着它似乎颜色更深了，和大腿根部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它兴奋了，充血了。”他现在似乎能说出长一点的句子了，尽管需要一定时间将脑子从混沌的状态里打捞出来几秒组织语言。 楚天拧了一下蒋盛的乳头当做对他进步的奖赏，继续追问：“它为什么会兴奋？” 蒋盛的大脑陷入了一边空白，无法打捞的那种。 只是讲出一些羞耻的词汇它还可以骗自己，这是一场游戏，在游戏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可介怀的。但是这样的问题却是直直指向了他的内心。 为什么兴奋…… 为什么会顺从的配合楚天说出这些话。为什么会硬。为什么会提前兴致勃勃的洗澡。为什么理解错了意思。为什么搬进了这里。 好可怕的问题，蒋盛想，背后竟然暗藏这么多深意。更可怕的是，自己想不出一个答案。如果用“骚”这个羞耻又狡猾的万能答案应付过去，恐怕楚天又会莫名其妙的生气。 楚天看蒋盛一时间没有回答，用跳蛋绕着马眼打起了圈圈。强烈的震感刺的蒋盛一机灵，意识随之回笼，脑子里也一闪而过了前不久刚得到的正确答案：“因为想到你要来……玩我，我……小精牛就兴奋了。” 楚天大度的没去计较那个使用的不够准确的动词，正准备顺势进一步问下一个问题：我是谁？ 但是他在开口前迟疑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主人”才能拥有他的专属精牛。从前不乏有更放的开一些的人会主动的喊出“爸爸”之类的称呼，楚天也都一并包容了。 主人。一个契约意味很重的词汇。 他在眼下当之无愧这么一份臣服。 楚天闭上眼睛，手掌还包着那个细长的跳蛋紧贴在柱身上，大拇指指肚在铃口打着圈摩擦，感受着指尖的触感。 马眼湿湿滑滑的，柱身尽管硬邦邦的挺立着，却能握出软软弹弹的感觉。 很可爱。 楚天再睁眼，方才的犹豫已经不存在了。“跳蛋舒服还是我舒服？” 他不想做蒋盛的主人。或者，他不想仅仅做蒋盛的主人。 “你舒服……” 我是谁。“想我用手帮你吗？” “要……想要你用手帮我……” 我是谁。“求我。” “求求你……用手……玩我，把小骚牛玩到射出来……嗯……” 我是谁。 楚天强迫自己无视心中嘈杂的声音，关掉跳蛋，轻轻将整个手掌抚了上去。 蒋盛射的一塌糊涂，狼狈不堪。 最狼狈的是，他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是怎么一点点变成这副水淋淋的样子的。 楚天还是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甚至还穿着上班的那一身西装没有换，衣冠楚楚，更显得气质斐然。 “爽够了吗？”蒋盛竟然能从楚天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得意。 蒋盛不答话。想必楚天也是知道的，因为他已经一滴都射不出来了，连口水都顺着脸蛋滑下来。镜子仍然忠实的反映着目前的景象，蒋盛从这个“游戏”的特定环境下脱离出来，一瞬间就变得十分不好意思。 他可以回避去想自己不久前说出的那些羞人又直白的话，但是却不能回避自己现在赤身裸体、满身爱液的样子。反观楚天还是穿戴整齐的样子，唯独手上湿漉漉的还都是自己的东西，更显得整个人气质高高在上起来。 蒋盛气不过，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是哪里来的勇气与不忿，竟然抬起腿照着对面坐着的楚天大腿就来了一脚。 刚反复射过，腿又维持大敞四开的姿势过了很久，不是很灵便，力气也轻飘飘的，说是踹人，反而更像是在打情骂俏，毫无攻击力。更具有喜剧色彩的是，由于控制不好力气，蒋盛的脚顺着西装裤上乘的布料划向了楚天的两腿中间。 楚天下意识的肌肉一紧。 蒋盛意识到走向不妙，也尽量控制着力气，基本及时的把脚收回来了。 即便如此，还是暴露了一些事情。 蒋盛惊愕的把脚踩回地板上，好像现在才找回一些实感：“楚天，你……” 楚天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蒋盛被这眼神搞得心里莫名有些发毛，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开口说下去。但这是一个多么绝妙的送上门的嘲笑楚天的机会！蒋盛只是经过片刻的思考，便权衡好了利弊，也不管还维持着自己岔开腿的姿势，就扬起下巴，眼中带着暧昧又暗示的意味指向他的胯下：“脸上云淡风轻的，真是没想到你硬了啊。” 楚天不说话，安静的看着他。 楚天的沉默更让蒋盛觉得抓到了小辫子，顺杆往上爬可劲儿的攻击：“从什么时候开始硬的啊？脱我衣服裤子的时候？” 楚天的喉结上下轻微的动了一下。 蒋盛难的看到他这么吃瘪，一时间更加忘了自己的立场，肆无忌惮的嘲笑：“这么长时间，忍得辛不辛苦？西装裤勒不勒？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楚天你也有今天！” 楚天干脆闭上了眼睛。 蒋盛试图在楚天的脸上找到什么泛红的迹象，可惜了他从耳朵到脖子，哪哪都还是白白净净的，光看脸还真觉得他是在做什么严肃的事情。 蒋盛玩心大起。自己被羞辱了那么久，终于有个机会翻身做主人。干脆照猫画虎，从头按照方才的流程再走一遍，让楚天那个自大的家伙也感受一下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思及此，蒋盛活动了活动腿，然后抬起一条，又再度大胆又轻轻的踩回楚天的股间。 楚天的被内裤和紧致的西装裤束缚的很好，加上有上衣下摆的掩饰，因此从外面几乎看不出来。但蒋盛的脚就放在上面，尽管隔着两层布料，还是能感受到它的炙热与坚挺，甚至它内里流淌的血液与勃动都能微妙的感知一二。 蒋盛学着楚天在餐桌的操作，也不知轻重的在他的敏感部分踩着。“羞不羞？羞不羞？” 楚天还是没有要睁眼或者答话的意思。 蒋盛不甘示弱的改变策略，上下摩擦着楚天的胯下。只是这个姿势要更加费力，腰腹都得跟着使劲。蒋盛不想一不小心弄伤了楚天，于是只是这么揉蹭了几下就放弃了，还是转变为没什么规律的按压。 “睁眼呀，说话呀，你刚才不是有挺多话对我说的吗？” 楚天睁眼，直直的盯着蒋盛，看的蒋盛心里发毛。 突然，脚下感觉到什么异样，蒋盛收回腿，凑上前正准备上手去摸——他猝不及防的被楚天整个抱起来，以双腿分开跨坐的姿势放在了他身上。 “哎、你……”蒋盛挣扎着要动，又怕摔下去，只好抓着楚天的肩膀。 “你发了多久骚，我就硬了多久。这个答案你满意么？嗯？”楚天一边说出全句最后的尾音，一边颇有象征意义的向上顶了顶。 蒋盛当即僵在了原地，连从楚天腿上下来都忘了。 楚天不再多说别的，把蒋盛又抱起来放在地上。“你去清理一下吧，注意别着凉了。这里我来收拾。”说完就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一个背影。 蒋盛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尽管被束缚着，但是楚天确实硬了，在他跨上去的时间、被抱着的时间里一直死死抵着自己……而且如果他没感觉错，当时那个触感，应该是一小片湿润…… 楚天……不仅硬了，而且还流了前列腺液出来？ 一时间，楚天在自己伸手的时候突然把自己抱起来、之后立刻转身回房间就都有了解释想必都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现有些液体要透出来了。 不过说的也是，楚天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没有个生理反应。只是他平时的表现一直都冷冷淡淡的，让人感觉是个机器人而已。 那……他在面对之前的那些——“顾客”们，也会起生理反应吗？ 蒋盛站在原地盯着地上自己得一堆体液看了很久，也不觉得害羞了。左思右想，不管楚天会不会硬，都是一个足够拿来调侃他很久的事情。 就这么放过楚天太亏了。 蒋盛草草套上一条裤子，光着上身，摸去楚天的卧室。 门关着。 蒋盛一把拧开门把手，一个跨步迈进去——“楚天，你说你之前……” 楚天的老爷椅几乎是在门把手响的同时就转向了门的方向。 蒋盛一进门看到的画面就是，楚天对着他，西装裤拉链微微解开，手还放在那个可怖的凶器上，从鼻息间发出一声闷哼。 一股浓精就这么射出来。 蒋盛默默收回迈进去的一只脚，在楚天直勾勾的注视下，牵强的撤出一个小笑容：“那什么，我去洗澡哈。”旋即转身就跑。 楚天看了看早就没人影的卧室门口，又低头动动手把余韵给挤出来，认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