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穴都松了（上药）
为了方便小奴隶和自己交流，女人给她一个本子和一支笔，把想说的统统写下来。女孩接过本子，刷刷刷写下了几个字：“对不起，主人。” 女人看着小奴隶跪在地上，双手托着本子，微微发抖的卑微样子，心疼得红了眼睛。说什么对不起的，女人早就原谅她了，甚至可以说从未生过她的气。女孩在外流浪的日子里，哪天她不是焦急万分，处处打探女孩的消息。女人也很自责，若不是她一气之下将女孩赶出去，女孩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头。后来听说女孩犯错要被惩罚的事情，更是追悔莫及，心如刀绞。自己的小奴隶，只有自己能欺负，如今却在大街上任人羞辱。小奴隶自尊心又特别强一些，她怎么受的住…… “小绘，不用道歉，我们回家……”女人弯下腰，搂着小奴隶的头。柔软顺滑的黑发，许久未曾触碰过了，如同失而复得的珍宝，叫人倍加爱护。 小绘又在本子上刷刷刷地写：“奴会听话，求您不要抛弃奴，奴只有您了……”泪珠大颗滚落，小绘委屈极了。 “不会了，不会了……”女人捧着小奴隶圆圆的脸蛋，纤细的玉指将她的泪珠抹去：“永远呆在主人身边，永远不要和主人分开，没事儿，都过去了。” 永远高高在上的乔大小姐此刻终于明白，她对小奴隶的情感，绝不仅仅是主奴关系那么简单，也超越了跨越阶级的友情。她爱她，是对她可爱面容的喜欢，是对她悲惨身世的怜悯，是想对不知礼数的她进行调教的欲望，是喜欢看她面色潮红，娇喘连连，哭叫哀嚎的样子……女人很清楚，小奴隶是无可替代的。她对待小绘，不像别的主人对待自己的奴隶，如猪狗一般，毫无怜悯，甚至将奴隶弄到丧命，再更换新的。这一辈子，她的私有奴隶永远只有小绘一个。 自从受了刑罚后，小绘彻底进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不爱说话，不表现出任何情绪，眼神常常空洞涣散，喊了好几遍都没什么反应。之前在房间里，很少被允许穿衣服，现在除了洗澡，连脱衣服都不肯。也不喜欢让主人看或触碰。小绘当然不会直接拒绝，但女人能感受到，每次和小奴隶目光接触或肢体接触时，小奴隶慌乱难堪的表情，和微微颤抖的身子，便不再为难她。肉体上的伤害总是一时的，心理上的创伤无法治愈，将伴随一辈子。 为了让女孩好受些，女人给她买了很多很多衣服穿。看着小绘选了一件最普通最保守的衣服把自己包裹住，女人心里真是不好受。 傍晚洗澡时，女人给小奴隶接了一澡盆温水让她泡着，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轻轻地给她擦洗。既然小绘不想说话，那么女人就要想尽办法，耐着性子跟她互动，让她开口。 “这是入浴剂，你想用哪一种？”女人将一旁装满瓶瓶罐罐的小推车拉了过来。见小奴隶迷茫的表情，又给她挨个介绍道：“这个红色的是玫瑰味的，这个橘色的是橙子味，这个白色的是牛奶的……” 女人不厌其烦地介绍着，挨个拿出来，打开盖子，让女孩闻一闻挑一挑。 “哦，对了！”女人像想起什么的样子，从小推车底层抱出了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铺着一层光滑细腻的乳白色丝绸，九个形状各异，颜色鲜艳的泡澡球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今天用这个吧！这个是别人送的礼物，你选一个吧！” 女人还以为，小绘喜欢粉红色，还一个劲地拿樱花泡澡球和草莓泡澡球凑到她面前问她要不要。见小绘摇头，女人又以为她觉得不够粉嫩，又找了个粉色带细闪的蝴蝶结形状浴球给她。小女孩嘛，哪有不喜欢粉粉嫩嫩的颜色的呢？ 直到后来，小绘挑了个翠绿的浴球，女人才知道，自己的小奴隶最喜欢绿色，压根就对粉色不感兴趣。 “我想要这个可以吗？”小绘弱弱地问。 “当然！”颜色什么的一点儿也不重要，只要小绘说话，她就高兴。 浴球在水里翻腾溶解，伴随沙沙的声音，清新的艾草味伴随着茉莉花香，随着泡沫的破灭发出。清凉的肤感让紧绷的小绘终于放松了些，自从回家后，她就觉得闷得慌，吃饭半点荤腥都不能沾。 “喜欢这个味道吗？”女人用小木勺舀水，顺着小绘的后颈浇淋。 “嗯，喜欢。”小绘小声说完又低下了头，屁股往女人的方向挪了挪。 女人掩饰不住的开心，嘴角微微向上扬着。只要小绘能好起来，她就有足够的耐心陪伴她，为她提供最好的恢复条件。 “腿分开，洗洗下面。”软毛巾被叠成方块，身向小绘两腿间的幽密处。 可怜的小奴隶，下面肿的像馒头一样。即使看不见，用手也能摸出来，皮肉发烫，还比之前变硬了一点，感觉厚实了一层。女人想了解一下到底肿成什么样子了，手指就在那隐晦热烫的地方停留了久一点，却引起了小绘的不适。 下面有东西在摸来摸去，感觉很糟糕。小绘仿佛又回到了木马背上，那种难耐的身心折磨，好像永远摆脱不了。 “嗯呃……不要……”她努力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皱着眉头哼哼起来。 “好好好，不弄了，不弄了……”女人将手移开了，规规矩矩地给她擦洗完下面，再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洗净之后，小奴隶被擦干，抱上了床。乔小姐看起来身材高挑纤细，其实还是很有力的，抱着瘦弱的小奴隶，绰绰有余。 “小绘，你听我说。”女人将她搂在怀里，“你下面肿了，需要用药，不然很难好。” “……” 女人看出了她的不情愿，上药哪有舒服的，为了让她早点好起来，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 “这个，要塞进去，药融化掉就好了。”女人将一个乌漆嘛黑的药丸放到女孩手心里，“你自己塞进去吧。” 女孩捏着药丸，迟迟不开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药丸。要不是药丸散发着草药味，还以为是豆沙球呢。以前主人从外面回来，给自己带过一回甜点，据说是一道名叫“雪衣豆沙”的名菜，咬掉外层绵软乳白的外衣，里面就是乌漆嘛黑的豆沙馅。 “需要我帮你么？”女人怕她觉得羞耻，想帮她来着，女孩就把药丸塞回了她手里。 小奴隶一直以来都是被动的，没有在主人面前，对自己的身体做过这种事，所以感到格外尴尬和羞耻。 刚洗完澡，小绘的下体并不湿润。女人的拇指指腹按压在女孩的小豆豆上，轻轻打圈揉着，不一会儿，阴部就变得泥泞湿滑起来。药丸很轻松就被推进去了，慢慢深入。小穴都被弄松了。要是平时，女人只进去一根手指，小奴隶就够了。圆圆的药丸在水的润滑下，顺利地进到了最深处。 “好了，小绘真乖。”女人鼓励似的摸了摸女孩的头，又在她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熄灯，睡觉吧。” 小绘不用再紧张了，风餐露宿了十几天，终于才明白，住在主人的庄园里，和主人一起睡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是多么幸福又幸运的事情。 “小绘，过几天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 “哎呀，你不要不说话……”女人翻过身来，从后面抱住小绘，“我知道你还没睡着。” “…我不想去……”小绘难受极了，除了主人，她再也不想见到任何一个人。总是有一种感觉，好像人人都看见过她赤裸着身子在木马上游街的惨状。 “为什么？说出个理由来。” “…因为，我除了主人以外，不想再看到别人了……”小绘求她，“主人，我就不去了，您就让我在家等您，好不好？” 其实，女人早就做好准备了。乔府的下人们，除了年节，极少外出，那天的事情，就连管家嬷嬷都不知道。那天大街上的路人，都是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百姓，过了也就忘了。乔家家大业大，以后小绘跟在自己身边，永远不可能跟那天看过她惨状的人再见了。 一通理由给小绘讲明白，又加上好长一顿亲亲抱抱耐心地哄着，小奴隶勉强答应，过几天和主人一起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