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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姐夫射到我体内的精液,还是我本身的淫水,竟然从我的下体

    「庄SIR,咱们已经知道刘奎要进行交易了,为什么不行动?」于姗姗怒气冲冲地对她的顶头上司,缉毒课长庄明德喊叫着。

    「慎重,局长说慎重,咱们已经让刘奎耍了不止一回,这次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局长是不会同意咱们行动的。」

    「慎重,慎重,不就是怕丢乌纱帽吗?」

    「于警官,不要这么同长官说话。」庄明德严肃地说,接着语气又缓和下来:「这是上边决策的事情,不是我这个小形长能够影响的,咱们只要把查到的证据汇报上去就完了。」

    「可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大批大批的白粉从咱们这里过境,咱们却什么也不作?如果你们不管,我自己去。」

    「于警官!别忘了你是一名警官,要服从命令!」

    「那我请求休假,行了吧!」

    于姗姗把自己的警徽和手枪掏出来往桌上一扔,转身出去,把门「咣」地一下子关上,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满屋子的警员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于警官工作压力太大,想要休两个星期的假,我没同意。唉,也许是我错了。黄警官,你能不能替她两周?」庄明德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行啊,庄SIR,反正她的案子是您亲自办的,打杂的事我还能干。」黄警官说。

    「那好吧,明天就让她休假去吧。好了,大家做事吧。」

    ……

    「于警官,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正在气头上,蒙头大睡的于姗姗接到了庄明德的电话。

    「有什么好谈的?」

    「别那么大的火气嘛,生气解决不了问题。你到我这儿来,我有重要的事同你商量,电话里不太方便。」

    「我不干了,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姗姗,我是知道你的,这不过是气话,你怎么会放得下这个案子呢?半小时后我开车来接你,咱们先去吃日本料理,吃完了饭再到我家来商量。」不等于姗姗回答,庄明德就挂上了电话。

    「喂!喂!」

    于姗姗对着听筒喊了几声,气恼地把电话一扔,气却小了许多。

    于姗姗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身材修长,容貌俊美。她是警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在缉毒课已经工作三年多了。

    刘奎是公认的大毒枭,在国际刑警组织中早就挂着号,可惜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抓到他贩毒的证据。这样一个大毒枭的案子,自然是要缉毒课长庄明德亲自过问,于姗姗则成了他的助手。

    庄明德三十六岁,是个精明干练的人,对下属也十分关心,是个公认的好上司,而且,他还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又是单身,没有几个女孩子见了他会不动心。

    于姗姗也不例外,一进警队,她就暗恋上了这位英俊的上司,但说也奇怪,庄明德对队里所有的女性都有说有笑,就只对她一个人,总是那样一副平淡的表情。越是这样,于姗姗越是放不下他,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咳嗽都让她感到是那么性感,那么难以让人忘怀。就象今天一样,只因为他在电话中叫了她一声「姗姗」,她的一肚子不高兴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于姗姗听到铃声打开房门的时候,庄明德吃惊得下巴差一点儿掉下来。往日里于姗姗一身警服,便衣的时候也喜欢穿运动装,流露出的是一身英气。今天她穿的却是一身晚装,看样子是着力打扮了一番,长长的秀发盘在头上,一条露肩的蓝色礼服裙,细细的高跟凉鞋,又白又嫩的肩膀泛着牛奶一样柔和的光,从礼服的上沿,露着一抹高耸的酥胸和一条深深的乳沟,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性感。

    庄明德的下面不由有些发紧:「哇,你真美!」

    「谢谢!」

    于姗姗有些激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当面夸她,不管是真是假,出自他的嘴里,都会让她忘乎所以。

    「快走吧!」

    「嗯。」

    (二)

    吃饭的时候,于姗姗感到对方的眼睛不住地往自己的胸前看,看得她心里扑扑乱跳,却又十分高兴,因为他毕竟不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感觉。

    回庄明德家的路上,于姗姗心里多少有些踌躇,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诱使他对自己……心里是又害怕发生什么,又希望发生什么。

    「姗姗。白天你太冲动,这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希望能眷抓住刘奎。但上司有上司的考虑,这个刘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送上法庭的,可结果呢?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凡是搞过他的案子的警局都给弄得狼狈不堪,就是咱们也抓了他不止一次,可什么证据也没有找到,还被他反过来告了咱们警局一状,上头能不谨慎小心吗?你要体谅上头的苦处。」

    「对不起,庄SIR。」

    「叫我明德吧。」

    姗姗的心里再次激动起来。

    「可是,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作呀。」

    「所以我才找你来商量。从种种迹象上看,这个刘奎在警察局内部一定有眼线,而且职位还不低,所以才能一再让咱们扑空。」

    「我也有这种感觉。」

    「所以,要想真正抓住刘奎的尾巴,就必须要躲开他的眼线,秘密调查,这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在咱们警队里,我也只有你是可相信的,所以我想请你去作这件事。行么?」

    「庄SIR,噢,明德,我以前错怪了你。有什么要我作的你就说吧,我一定作好。」

    「那好。今天你同我吵架以后,我就对大家说你感到压力太大,想要休假。这正是个好机会,刘奎后天不是要去东岛吗,你可以以休假为名暗中跟踪,看他究竟同谁联系,有什么动作。」

    「没问题。」

    「别大意。要知道你正在休假,不能以警官的身份去办案,而且为了保密,我也不能同东岛警方预先通气,所以你一定要同刘奎保持距离,否则,万一有什么不测,我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没有办法救你。」

    「你放心,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姗姗,你知道,你是我心里最惦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要让我担心。」

    「明德,你这么说,我,我真高兴。」

    于姗姗对这突然到来的幸福有些不知所措,眼泪差一点儿掉出来,没等庄明德反应过来,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抱。

    这一夜,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于姗姗同庄明德紧紧拥抱在一起,狂吻着,渐渐的,庄明德开始失去了控制,把于姗姗一把抱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于姗姗沉浸在爱的幸福里,听任他把她扔在床上,亲她的脸,她的脖子和肩膀。

    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挤压着她的酥胸,倾听着她的心跳。他的手从她的肋边抚摸着她的躯体,渐渐滑向她的腰肢和两髋。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有点害怕,但却没有勇气拒绝他。

    终于,他的手从背后拉开了她长裙的拉链,又解开她胸罩的带子,把裙子慢慢向下拉去。

    她的心狂跳着,吁吁娇喘,却听任自己的一对玉峰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那厚厚的嘴唇亲吻着,又被他叼住乳头吸吮。

    她被彻底融化了,从下面流出了涓涓爱泉。她感到自己的高跟鞋被他用脚蹬掉,然后他起身把她的裙子从她的脚上褪下去,又慢慢脱了丝袜,最后是真丝内裤。

    她张开嘴巴,闭上眼睛,任他细细品味她裸体的美丽,任他的大嘴把她从头到脚舔遍,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轻轻地搔扰她的秘处,任他把赤裸的身体压在自己的玉体之上。

    她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他插入时的充实。她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感觉着他那凶猛冲刺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她扭动着自己的玉臀,忘我地喊叫,鼓励他更加用力地攻击,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为止。

    「明德,咱们结婚吧。」

    「嗯,等这个案子一完,咱们就用婚礼来庆祝。」

    「嗯。」

    她幸福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    ***    ***    ***

    波音飞机巨大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落,三百多名乘客鱼贯走出机舱,在海关通道前站成长长的两列等待通关。于姗姗穿着一身牛仔服,戴着太阳镜排在队伍的中间,在她前面两、三个人的距离上,便是她的跟踪目标刘奎。

    刘奎是个五十岁不到的男人,身高体壮,圆头大脑,也戴着一副太阳镜,看上去象一个普通富商,却少有人知道他所经营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的一切手续都非常齐备,通关十分顺利,这一点于姗姗并不感到奇怪。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生怕他会突然在眼前消失。

    「小姐,您的护照。」海关的女检查员在叫她。

    「哦,在这里。」

    「请问,能把您的皮箱打开一下么?」

    「哦,可以,可是,为什么?」于姗姗有些诧异。

    「没什么,只是看一下。」那女检查员非常礼貌地笑着说。

    「请吧。」

    于姗姗打开自己的皮箱,却吃了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的东西哪去了?」

    皮箱中本来装着自己随身衣物,现在竟然变成了男人的衣服。

    「小姐,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女检查员从衣服下面翻出一个手掌大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雪白的粉末,于姗姗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职业知识已经告诉她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她被栽赃了。

    (三)

    「不,那不是我的东西。」在空港海关的办公室里,于姗姗失口否认毒品是自己的。

    「难道那皮箱不是您的吗?!我们刚刚检查过,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纹。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别人的皮箱会在您的手上,又为什么您能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它?」

    「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脚。」

    「对不起,我们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皮箱里带入境的,至于是谁的东西,那同我们没有关系。」

    于姗姗知道,同这些人说什么也白搭,只得向他们公开自己的身份。

    「我是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到这里来是跟踪一个毒枭,请你们同庄明德课长联系,他会证明我的身份。」

    「您稍等,我们会去核对。」

    等候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于姗姗对自己的皮箱为什么会被掉包?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直处于毒贩子们的监视中?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这次行程?为什么我自己的钥匙可以打开别人的皮箱?这皮箱是我昨天刚刚从一家超市买的,他们是怎么得到我的钥匙模型的?包又是怎么换的呢?

    忽然,她恍然大悟:「一定是上飞机前自己同明德吻别的时候,被别人趁机掉换了一只同样的皮箱。现在怎么办呢?」

    于姗姗知道,即使明德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也无济于事,因为东岛国王对于毒品深恶痛绝,他规定了一条法律,凡在东岛境内发现有人携带毒品,一律处以极刑,不需庭审,而且不能上诉。自己虽然是红港警官,但按照这条法律,自己是没有理由免责的。

    现在,于姗姗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这群毒贩子是要把她置于死地,一个缉毒警官,竟然会因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处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于姗姗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于小姐,我们同东岛警方联系过了,他们没有接到过红港警方任何关于您要入境公务的通知。」

    那位东岛海关的官员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后还有四、五个强壮的东岛警察。

    「那红港警方的庄警官呢?」

    「联系了,他能够证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说明为什么您的身上会带有毒品。还有,必须告诉您,即使贵港警方预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没有预告携带毒品的事,那么您仍然触犯了东岛的法律。」

    「那么,就没有办法证明我无罪了吗?」

    「按照东岛法律,我以为您不能证明自己无罪。」

    「不!我是被栽赃的!」

    于姗姗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几个警察一见,立刻冲上来把她抓住,强行给她戴上了手铐。

    「对不起于小姐,我现在正式宣布,您因携带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请跟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师!」

    「按法律规定,携带毒品罪不需要庭审,也不需要律师。」

    「不!我没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

    于姗姗拼命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几个警察强行把她架起来,拖到海关的院里,那里有一辆专门押解犯人用的警车,他们把她推进去,两个警察跟着上了车,然后关上车门启动了。

    于姗姗知道自己完了,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低声叨念着:「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赃是呀……」

    汽车在美丽的海滨公路上行走着,这是在将一个优秀的缉毒女警送上断头之路。道路很平,车很好,极低的噪声让人昏昏欲睡,但于姗姗却无法休息,她将面临死神的判决。

    ’车进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弯道,开始哼哼唧唧地爬坡,两个押车的警察半眯着眼睛打着盹儿。于姗姗泪眼婆娑,透过前面那块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只见一辆大货车迎面开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不停按着喇叭,于姗姗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着,看来一场车祸即将发生。

    ⊥在两辆车即将相撞的一刹那,对面的货车突然猛地转向了一边,冲出了公路,翻滚着坠下路基,而自己的警车也同时向相反的方向一拐,「轰」地一声侧翻在路上。于姗姗一下子被震晕了过去。

    于姗姗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车厢里,两个警察满身是血,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车厢已经被摔得变了形,后门处裂开了一个大洞。

    于姗姗爬过去,摇了摇那两个警察,见他们没有反应,便取了钥匙打开自己的手铐,然后从那破洞钻出警车。

    货车在路基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车里的人肯定是没得救了,但警车里的几个人怎么办?救了他们,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不救他们,良心上怎么过得去。

    于姗姗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爬进车里,找到那警察的对讲机,对着里面连说了几句:「我们出了车祸……」

    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询问:「你是谁,报告你们目前的位置。」

    于姗姗「啪」的一声关上对讲机,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终于下定决心,扔掉对讲机,向旁边的山上跑去。

    (四)

    深夜,一只破旧的渔船在热带风暴带来的巨浪中摇曳着,一个巨浪打碎了渔船,于姗姗抱住一块船板在大海里飘流。她的生命就快耗尽了,忽然,一点灯光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

    ~疲力竭的于姗姗终于爬上了海岸,而且,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就是她的目的地……红港。

    她在岩石边休息了一会儿,感到又冷又饿,踉跄着走到一座房子外,想先找些吃的。

    那家人正在屋里看电视,于姗姗来到窗边,刚要敲窗,忽然看到电视上自己的身影,她吃了一惊。

    「红港警方发布今年第十三号通缉令。」

    电视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于姗姗,以休假为名,携带可卡因在东岛入境时被东岛海关查获。该嫌疑人在押往看守所的途中,因发生车祸而潜逃,据估计可能回港。请广大市民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警方将有重奖……」

    于姗姗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她转过身,沿着墙根滑下去,瘫坐在地上。

    现在,她腹无食,身无衣,无分文。她不敢再敲门,勉强支撑着身体,长途跋涉,一步一步慢慢捱回自己的住处,才到墙角,便看到自己家的附近一个个陌生的人影。

    作为警官,一种职业的敏感使她明白,这些都是负责监视她住宅的警察,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自己,所以她决不能露面。看来,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只有庄警官了。

    于姗姗再次拖着疲惫的双腿来到庄明德的家,她不敢声张,悄悄地来到他的窗外。

    听见他正在打电话:「是的,是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不会,她不会想到是我给她掉了包,她已经被我迷住了,临走之前还让我上了她。啊?什么,她回红港了?没关系,她现在是通缉犯,一露面就会被人抓住。你放心,你的案子一直是我同她办,现在有她顶罪,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了。我已经把她过去办案的资料都给销毁了,现在找不到案卷,我都推在她的身上。你就放心吧,一周之内,趁着接替她的人还没弄明白交易保证不会出问题。什么?行,没有问题,不过嘛……那就好说。」

    于姗姗恨得咬牙切齿,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自己一直暗恋的人,这个骗去了自己初夜的男人,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便是警局中真正的卧底。同时她也明白,这一次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    ***    ***    ***

    龙口湾拆船厂,一艘破旧的货轮中,两伙人正在为争地盘而大打出手,长刀乱舞,斧头横飞,不时有人倒在血泊中。流血的争斗进行了十几分钟,其中一方开始处于下风,被对手逼到了船舱的一角。

    「老大,老大,我们认栽,这块地盘归你们了。」

    「认栽?你们在这世上多存在一天,老子就不得安心,还是请你自己了断了吧。」

    「老大,都是出来混的,你也太狠了。」

    「老子就是不想让别人同我一块儿混。」

    「那,就让我作你的马仔,行了吧?」

    「不行,你从前是当老大的,怎么甘心给我作马仔呢。嗯!」

    他摆了一下头,示意手下动手。

    「砰!」

    一个抡刀上前的打手突然间凭空飞出去四、五米远,一个一身黑衣,面罩黑纱的年轻女子站在那个下令杀人的老大面前。

    「你是干什么的?」老大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震惊。

    「别问,放他们一马。」

    「就凭你这么一说?」

    「不错,就凭我这么一说,不够么?」

    「够!」

    老大很会见风使舵,他知道面前这位不太好惹:「看在这位大姐的份上,放你们一马,滚吧。」

    「慢!这块地盘是他们的。」

    「这,你也太过分了!」

    老大显然是恼了:「我们刚刚打下的地盘,凭什么让给他们?」

    「我替他们打回来,可以么?」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那好,请!」

    「请!」

    说声请,老大立刻示意手下动手围攻。

    不用问也知道,这位蒙面女子就是于姗姗。她知道现在警察局没有人会相信她,而自己的信用卡也已经被银行给冻结了。她要给自己洗清冤枉,就必须找到庄明德与毒枭勾结,陷害自己的证据,而这,决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的。可自己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连吃饭都成问题,怎么隐藏自己,又怎么去查案?

    这几天于姗姗迫于无奈,偷了几家小店,总算是吃饱喝足了,剩下的事情一是换一个身份,二是挣下一大笔钱供自己调查之用,于是,她想到了黑道。

    说实话,这两个黑帮不过是些个小角色,不过,向他们筹些钱还是不成问题的。

    于姗姗一见对方冲过来,凭着自己多年的功夫,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挥刀弄杖的小痞子给打发了。然后她走向那个成了光杆司令的老大。

    「你,你想干什么?」

    「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不愿意别人同你一块儿混?叫他自己了断?」

    「大姐,我他妈的是混蛋,您就饶了我吧。」

    「饶你不难。那这地盘?」

    「归他!噢,不,归您。」

    「我轻易不出手,出手不空回,你看,你的小命能值多少钱呢?」

    「大姐,您说,您说。」

    于姗姗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一万?十万?哎哟,大姐哟,把我卖了也还会值这么多呀。」

    「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那就算了,少了十万就别想买你的命。哎,你们谁有兴趣动手哇?」

    她回头看着刚才被老大吓得魂飞魄散的别一帮的老大。

    「我来,我来。」

    大家争着要上。

    「别别别!大姐,我给,我给。我给您开个支票。」

    「不要支票,要现金!」

    「这个,现在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哪。」

    「我可以等,后天我会找你要的。滚吧。」

    「是,是」

    那老大拔腿要走。

    「慢!别同我耍花样,我可不是好骗的。」

    老大走了,剩下的另一拨儿老大问:「这位大姐,多谢援手,不知大姐高姓大名,容图后报。」

    「后报?就不必了,我这个人出手不为别的,就是为钱。我也不想当什么老大,算你欠我十万元,我还要请你们替我办点儿事,都从这十万里扣除。」

    「大姐,看您说的,这地盘是你争下来的,本来就该是您的,您既然不要,这十万应当奉送,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

    「好吧,先给我弄个身份证,还有红港、越南和美国的护照,该多少钱算多少钱,都从那十万里扣。」

    「一定办到。」

    「还有,想办法给我弄支枪,还有子弹。」 进入杂货店里,婆婆让我坐在老旧的长板凳上,就到里头拿了杯饮料出来,说要请我喝,还告诉我说︰「少年仔,你的烦恼我都知道,只要你喝下这杯饮料,你就不用再担心那些问题了,嘿嘿嘿!」,不知是因为她说出来的话有魔力还是因为担心要去当兵心中完全没了主意,那时候我毫不考虑的就把那杯饮料给喝下肚,接下来婆婆还说了一堆有的没有的人生道理,但我完全没听进去,而且我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无力,到最后我就完全不醒人事了。

    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而我则是躺在公园的凉亭里,我一头雾水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公园里?突然一阵尿急,让我不得不停止思考,起身去找公园里的厕所,就在我要进入厕所的时候,我眼角瞄到洗手台上的镜子所映射出来的人像竟然不是我,应该正确说来,原本就瘦小(163cm 55kg)且长相清秀

    的我,竟然变的更瘦小了,且清秀的不像男孩子。原本我以为我多心,且真的尿急的很,我便先停止这个疑惑进入厕所如厕,当我拉开牛仔裤拉链正要掏出小兄弟时,我发现我的小兄弟不见了,这一吓我完全清醒了,我赶紧将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赫然发现我的下体原本应有的一根棒子真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小细缝,「难道我变成女人了?」,我又发现我向下看时,似乎被自己的胸部挡着,我又赶紧把T 恤向上拉,映入眼中的是一对坚挺丰满的双峰。这时候我完全呆掉了,到底怎么一回事?我心里开始着急与慌乱,我先将衣服穿了回去,因为我可不想在公共场所暴露自己的身体又被发现。我自己想了很久,最后决定回家与家人共商对策。

    一回到家,全家人都在,但他们看到我都吓呆了,爸爸(44岁)、妈妈(41岁)、将要结婚的姐姐(21岁)、二弟(17岁)、有一个很帅男友的妹妹(16岁)、

    三弟(14岁)等每一个人都露出惊讶不可思议的表情。后来我便要他们到客厅听我诉说一切的经过,当他们听完我的诉说后,爸爸便要大伙先吃晚餐再说,吃晚餐时大家都陷入思考之中,这顿晚餐异常的宁静。晚餐过后,爸爸带着妈妈和我出门去找那间杂货店,但照我记忆中的位置去找竟然找不到,找了很久父母与我都放弃了,他们说要令想办法了。

    事情发生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中家人试过各种方法,先进的医学检查、迷信的求神问卜等各种方法都无效,最后没办法父母只好到区公所做一些我的个人资料更改,还开了一次家庭会议,向家人宣布说-从此以后※※※已经消失了,但※嘉娟(1978年)以后是我们家庭的一份子,大家还是一样要好好相处。

    —完家庭会议的隔天,妈妈与姐姐便带我去百货公司买了好多女性用品,又买了好多女性的衣服鞋子,在试穿衣服的时候量了一下我的身材,那时候我才发现我变成女人的身体身材真不错,身高158cm 体重45kg三围33C-24-34 ,皮肤也

    很细致。回到家中,妈妈与姐姐又教导我很多女人要知道的事情与应有的仪态,要我了解身为一个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起初我还真是不习惯,像穿裙子啊、戴胸罩啊、说话要温柔及动作要女人化等,但时间又过了两个月,我却已经渐渐习惯了当女人了,虽然还是有些行为像男人,不过心态已经8 成是女人的心态了。而且我打算以女人的身分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所以我参加了升学补习准备重考。

    「事件一︰满足弟弟的性好奇」

    ⊥再我变成女人三个月后,我逐渐发现我的内衣裤常常不见,但没几天就又会出现,且常常觉得在洗澡时有人在偷窥,还有睡觉时感觉有人触碰我的身体。起初我觉得是我多心,但后来我无意间看到二弟拿着我的内裤在自慰,我终于知道一切都是二弟的杰作(因为三弟考上一所较远的专科学校住在学校宿舍),睡觉时偷摸我身体的人也是二弟(我与二弟睡同一间房,因为以前还是男孩子时就与弟弟们一起睡)。但我只有一点点生气,而大部分是觉得不好意思与兴奋,因为变成女人的我竟然引起弟弟的性欲,而且我曾经是男人,我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对异性的好奇心,所以我决定与弟弟好好沟通。

    ⊥在一天家人都不在的时候,家中只剩我与二弟,我有点想睡就走进我与二弟睡的卧房,正好看到二弟又在偷我衣橱里的内衣裤,二弟很紧张的解释说他帮我将洗好的内衣裤收进衣橱里,我不用想也知道他在说谎,正好家里没人,于是我就称此机会问他一些问题。

    「弟,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我坐在我睡的床像他问。

    「没- 没有,姐问这个干嘛?」他紧张的回答我的问题。

    「没什么?只是我也曾经是个男孩子,所以我知道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异性的好奇,你拿我的内衣裤在自慰,晚上睡觉时偷摸我的身体,这些我都知道,但我不是怪你,因为这是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很自然的现象,只要你诚实坦白,我都可以原谅你」我以很缓和平稳的口气说着。

    弟弟的表情先是一脸惊讶与不安,后来见他低头沉思了一下,就抬起头说︰「姐,对不起,原来你都知道,可是在你变成女孩子之前,我的行为还不会这么夸张到去都大姐或妈妈的内衣裤,只是偶尔自慰一下,但自从哥哥你变成女孩子后,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知为何我就是克制不了而去偷你的内衣裤来自慰。所以,请姐原谅我。」二弟坦白的承认自己的行为,也渐渐的不紧张了。

    「算了,既然你都诚实的承认了,就原谅你吧!但以后不可以趁我睡觉时偷摸我,知不知道?

    内衣裤你要拿去自慰没关系,但要记的洗干净还我,懂吗?」我依然有些个性像男孩子大而化之,但我还是向他声明我的要求。当我正想躺下床睡觉时,二弟突然开口。

    「姐,你- 你曾经是个男人,你知道我的心理,知道我现在对异性很好奇,能不能——请姐姐让我了解一下女人的身体,让我——看看女人的身体?求求你,姐姐。」二弟似乎股起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