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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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味道 第二次的时候,文海遥就已经找回了年轻时的威猛,丁囿过于脆弱的屄口被摩擦的火辣辣的,但他并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极其满足。 甚至在中间有医生查房的时候,文海遥被他夹的拔不出来,两人只能以相连的姿态一路走进厕所,文海遥一边留心听外面医生和护士的对话——他们在跟文斓说话,询问些身体情况,尽管文斓并不回答——一边在厕所里肏着骚外甥的穴,丁囿还不满他对外面更加关注,不时收缩地着阴道,争夺他的注意力。 这一干就干了一个多小时,文海遥的精液才终于又被榨了出来,填满丁囿的泛着水的肉壶。 丁囿一脸餍足,他太爱被文海遥射精了,男人的精液量极多,而且射出来时力道也大,打在自己的肉壁上,让他感觉活像被人尿在了穴里,小小的空间很快就被塞得满满当当,幸福感也油然而生。 等射完了精,文海遥就显得理智了些,他把丁囿扯出厕所,问这到底怎么回事——虽然肏了丁囿,可文斓为他自杀的事情可并没有因此翻篇。中年男人的表情冷硬,颇有些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感觉。不过想来也是,就丁囿刚才的所作所为来讲,他哪里值得被人珍重对待?就是街上最不入流的妓子,都没有他刚刚表现的下贱。 文斓之前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此时听见动静,他眼皮颤了颤,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是恍惚间听到父亲又问起他之前自杀的事情,这实在不是什么好话题,文斓显然并不愿意回答,头也又垂了下去。见状,丁囿十分愿意代劳,忙把事情说了:他自然是撒了个大谎,说自己身体与众不同,还说霍臻一直对他有非分之想,那次去画展,对方就把他给强暴了,而文斓在旁边非但不阻止,还加入了男人,所以那时候丁囿有些恨文斓,才对他说了很多不好的话。 “当然,”丁囿举起手来声明:“我现在才发觉自己错的离谱!以后表哥可以多肏肏我!我不介意的!” 文海遥蹙眉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他对丁囿刚刚说的屁话是一个子儿都不相信:文斓会强暴他?开什么玩笑!看丁囿刚才掰着穴求肏的骚样子吧,文海遥很怀疑就是这人故意勾引儿子的,以前文斓根本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好不好! 但无论文海遥多么生气,介于他之前刚把鸡巴从人家的穴里抽出来,便也没什么立场指责对方,最主要的是,从刚才为止,文斓的眼睛就一直落在丁囿脸上,眼神里满是依赖于眷恋,好像对方是什么橱窗里的精致玩偶一样。尽管觉得自己的儿子瞎了眼睛,但文海遥并没有责怪他,而是把这几件事的错误全都归在了自己身上:如果当时不是他非要让丁囿接近文斓,之后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但是现在事已至此,就算是为了文斓,文海遥也不会为难丁囿,只是这也不代表他就原谅对方了。 “你以后,不准再伤害文斓。”文海遥冷着声音说:“否则……” 还不等他把威胁的话说出口,丁囿就赌咒发誓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他的!” 丁囿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虽然他之前还埋怨文斓多事,死都死不利索才让他要跑这一趟,不过他现在可不那么想了,如果不是文斓,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土气姨夫身上还长了这么一根宝物?只要想起刚才的性事来,就让他乳尖和阴茎都在发涨,几乎又要情动了。 不过现在文海遥在边上看着他,丁囿没被性瘾控制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比较清楚的——如果那算“清楚”的话,所以丁囿故意摆出了担忧的脸色,对文斓说:“这件事是我错了,但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原本他不指望文斓答话,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却没想到文斓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想你。”只是才说了三个字,他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忍不住又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细如蚊呐:“……我好想见你。” 丁囿一怔。 文斓有些忐忑地抬起手,拉了拉丁囿的指间,眼睛却始终不敢抬起来去看男人。其实文斓的本意倒也不是故意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得到丁囿的关注,他根本就没听懂丁囿刚才对文海遥说的那些谎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现在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他好想丁囿,现在只是看着他,文斓就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绑满了无数气球,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好像马上就腰飞起来了。 丁囿难得有些不自在,他发觉自己竟然理解了文斓的意思,这让他想把手抽回来,但文斓握的紧,加上文海遥在旁边目光如炬,丁囿因此只能弯了弯嘴角,小声说:“我也想你。” 奇怪,他为什么会有点心虚?要知道丁囿从小就善于说谎,好像心虚这种东西从来不存在他的思想里一样。 不过他心里也有些隐隐的高兴,以他没良心的程度来说,自然不是因为文斓喜欢他而高兴,而是觉得这样一来,自己就有理由可以继续和文海遥保持肉体关系了。 就算文海遥不愿意也没关系,他完全可以说服文斓帮忙,谁让文海遥就是个儿子奴,无论文斓说什么他都会同意。 有文斓这张底牌在手,文海遥肯定会对他言听计从,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说服文斓,再次尝试3P,让他们父子俩一起肏他……丁囿的脸突然忍不住红了起来,只要一想到这么淫乱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下面的小穴便又开始泛水了。 之前张茗彦有派人来给文斓送换洗的衣物,丁囿的西装裤早已经扔进了垃圾桶,下午他便穿着文斓的裤子,没再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庾书睿的家。 别看他在医院被文海遥肏的魂都没了,可现在越往家门口走,丁囿心里越是害怕,似乎总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很显然,他又没管住那个下贱的烂穴,让人给插了……如果庾书睿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他心里一丁点都没有闪过要离开庾书睿的念头,反而是想怎么样才可以瞒过青年。他的小穴本来就生的嫩,之前被文海遥狠狠肏过,现在果然肿的不像话,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它肯定发骚含过其他男人的东西了。 丁囿便想早点回家,拿冰敷敷什么的,争取赶快消肿,以此来瞒过庾书睿。 却没想到他如意算盘打得好,一回到家,就看见庾书睿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脸上没了一贯的笑意,而是冷冷地说:“你去哪儿了?” 丁囿咽了口唾沫,双腿就几乎不受控制地打起摆子来,差点跪在地上。他眼睛不敢去看庾书睿,只是低着头呐呐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青年声音更冷:“我问你,去哪了。” 丁囿听他的语气,就知道青年早已经在怒火边缘,他哪敢再耽误,立马小跑过去趴伏在他的脚边,宛如一只乖巧的小宠物,他仰着脸说:“今天我去了一趟医院,文斓、啊,文斓是我的表哥,他住院了,我去看望他,对不起,我以为很快就能回来的,所以才没跟你说。” “是吗?去医院了?”庾书睿俯下身,他轻轻闻着丁囿的颈边,青年高挺的鼻尖碰到丁囿的耳垂,让丁囿耳边发痒,差点笑出来。这动作很亲昵,可庾书睿的声音却像是掺了冰碴一般,低声道:“那我怎么没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只闻到了……一股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