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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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咸腥,像是海风混合着麝香,令人恍惚迷醉的浪花拍打在我的脸上。只是陈棠的阴茎而已。 真的很大,我把内裤扯下来之后听到他喘了一声。我看着眼前有些狰狞的粗大性器,想退缩,又被那声喘息激得呼吸急促起来。伴随着呼吸急促起来的还有另一样东西,我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无药可救地湿了。 我的屄正在不知羞耻地吐着淫水,我的内裤湿掉了,也许连裤子也已经洇出水痕。我无可避免地想到,自己今天穿的运动裤是浅色的,还很薄,如果被看到……那就完了。 也许是我走神的时间太长,陈棠的阴茎已经在空气中裸露了很久,他像是有些不耐烦了,性器直接抵到我的嘴边。 滚烫,炽热,坚硬,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诱人的气息,我被一种动物发情的本能所支配,再看时已经不觉得这物件狰狞,反倒有种让人心神荡漾的感觉。 他用龟头轻轻地描摹一遍我的嘴唇,触碰的地方都仿佛有电流打过。我很难不颤抖,这次是因为激动。陈棠的一只手抚上我的头顶,用力地拽住我的头发,我不觉得疼痛,胸膛里一阵震荡。 “舔。”他简洁而有力地命令我,声音有些许隐忍和蓄势待发。 我该是被蛊惑了。我有些搞不清状况,昏昏沉沉中顺从地探出舌头——应该说是迫不及待地——舔上了他递到我嘴边的粗大。 舌尖触碰的那一刹,我觉得我的灵魂也被碰到了。我是解下伪装的三流妓女,舍掉最后一点故作姿态的羞愧,放荡下流的本性被魔鬼揭开了盒,跪坐的卑微姿态带给自己一种自甘轻贱错觉的快感——也许不是错觉,我可能生来就是堕落下贱,不然生就这样一幅不男不女的、除了承受更多的欢爱之外毫无用处的身体又是为了什么。 陈棠这种干净而骄傲、于我而言本该遥不可及的人,却在学校的公共厕所间里被我口交。 这种反差叫我很难不为之倾倒。 越是自惭形秽,我的身体就越是兴奋难耐。舌头无师自通地卷着他的阴茎舔弄,每一条暴起的青筋都被我细细地描摹过——我是陈棠的人体画师,画笔是舌头,画布是他的身体。我听到陈棠在喘息,从我头顶沉沉压下,撞击在我的耳膜上。那声音变成一只粗暴的手在挑逗我的下体,明明只是跪着,我下面却早已泥泞一片。我主动裹吸住前端,想起看过的片子里那些为男人口交的动作,用嘴唇包住牙齿,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舌头不安于室地搅动,安静的空间里有淫靡的水声。 我垂着眼睛,双手专注地捧着对方的囊袋,一点一点吞入嘴巴中。 其实很难受的,我的嘴巴本来不大,被这样硬撑着到了极限,几乎将要撕裂。可这粗暴也是一种快意。我知道这样一定可以把陈棠吸得很爽,因为紧窄、潮湿又温暖。我的身体居然是这样的天赋异禀,生来就要做性爱的玩具,做婊子和荡妇。 尽管我觉得陈棠这样的人,未来的伴侣应该是一个用干净、澄澈、温暖等诸如此类和我毫不沾边的词语来形容的人。 吞咽中阴茎已经进入了一个有点可怖的深度,我感觉到喉咙快被顶到了,很痛,我不由自主发出一丝呜咽,因为完全被堵着,听得不够清晰。我没办法再想其他,我努力要给陈棠留一个好的印象,想让他知道我可以把他伺候得很好。我贪心地计算着,如果这一次让他满意,他会不会来第二次,第三次。 我像个在厕所接客的妓子,陈棠不是嫖客,他是被我引诱至此的懵懂高中生,他本人就是嫖资。 我感觉自己在犯罪,像个痴汉,贪婪痴缠,惴惴不安,我卖力地舔弄希望他满意我的服务,不安中生出把对方诱骗至堕落的罪恶和满足。 我在这种放肆的、自我贬低的幻想中获得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意。 终于将陈棠的性器送至喉咙更深处,此刻我有种想要呕吐的恶心感,可是想到这是陈棠,我又抑制住了这种感觉。深喉——他们这样形容这个行为。我的眼角因为这种撑胀而发酸。 陈棠发出抽气声,他的手力气更大了,恨不得叫我整个面部都埋进他下体的体毛中。我知道,这是他满意的表现。 我的舌头试图绕着他的龟头和茎身打转,但因为太粗太深,只能徒劳地在他四周抽动。我的手捧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学着自己见过的手法揉捏。 陈棠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浸满情欲,浓烈得要把我融化。 他简短地评价道:“口活儿不错。” 短短一句话,却刺激着我的屄里又涌出一大股水,我甚至有种自己在用那里排尿的错觉,就好像失禁一样。 我想更起劲地讨好他,却被对方钳住了下巴。 他淡淡地说:“说第一次是骗我的,嗯?吃过很多鸡巴?” 我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不为什么,我没想到陈棠也会说这样粗俗下流的话,而且说我“吃过很多鸡巴”。我确实是第一次,可现在我压根无从证明。明明没有做过,我却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个吃过很多鸡巴的骚货。 我并没有对他说的话感到不适,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更加上头。只是他没给我主动讨好的机会,两只手都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头,开始主动在我口中进进出出。 他抽插得很猛,像是已经忍耐了很久,我被肏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我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求饶,发出暧昧的哼叫。 “声音低点。”被情欲点燃的陈棠像是换了个人,他一边凶狠地进出,一边哑着嗓子命令道,“想被人听见?骚货。” 最后两个字重重地落在我背上,上面的嘴巴还在被肏弄,下面的屄穴又开始流水,只是这一次,身体里漫上更多的空虚,我意识到,其实自己有个地方更适合容纳陈棠的性器。 那是我的耻辱,伤疤,避讳之处,却也是吸引对方来此处的契机。 我已经顾不上完全湿掉的裤子了,那里肯定濡湿一片,十分显眼,可我现在只想让我的屄得到更多的抚慰。 如果我大张双腿,用那里勾引陈棠的性器,我会像A片里面的女人一样爽到翻白眼,爽到失禁喷水,爽到全身抽搐么。 陈棠在一阵猛烈的顶撞后终于在我嘴中射了出来,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浓白的精液从我的喉咙滑进食道。 他本想抽出来,我却拼命地含住了,他便如我愿地射在嘴里。 这是陈棠的精液。我心满意足地想,然后全部吞咽下去,连挂在嘴角的白浊都细心舔掉。 咕咚一下的吞咽声十分清晰。陈棠疲软下来的阴茎懒懒地挂在腿间,他靠着隔板,胸膛还有一点起伏。我跪麻了,想起身,他似有所感地递过来一只手。 如果不是在厕所,如果他裸露的性器没有正对着我有些合不拢的嘴唇,这个姿势其实真的很郑重。我小心地把手放在上面,他拉起我,顺势搂进怀中。 腿很麻,我像是挂在了他身上。但这毕竟勉强算是一个事后的拥抱。我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小段平复期。 下课铃很应景地响了起来,像是这场荒诞苟合的落幕曲。 陈棠把我搂过来后,一只手直接顺着衣服探到我的裤子里,我来不及躲闪,只是腿软得要命,便被摸到一手黏腻。 “这么湿。”他的语气既无赞叹也无嘲弄意味,只是平静地、仿佛在评价一件什么物什儿一样。 我没想到他会直接去摸我的下体,就算隔着内裤也叫我脸红。大腿像电打了一般,我羞愧地避开他的脸——尽管他也看不见我的表情——险些直接推门跑掉。 他附过一点身子来,问道:“下面,真的有个洞么?” 他就用那种,做物理实验时询问老师这个实验器材怎么用的语气,贴得很近地问我,声音低沉,问题却恶劣又暧昧:“我能不能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