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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时突遇舍友回宿舍,顺利生产

    沈清干脆把裤子连着内裤都脱了下来,草草擦了擦下身,粗糙的外裤刮过被刺激得充血肿胀的阴蒂,又引起一股战栗,下面酸痒难当,想要排尿的感觉又回来了。沈清试着放松膀胱和尿道口,但已经是排无可排,只好把羽绒往下拉,挡着敏感部位防走光,拎着裤子走出了厕所,顺手把沾满各种液体的裤子扔到了阳台的桶里,回到宿舍,并反手关上了阳台门,拉上窗帘,不能让楼对面的同学看到了

    沈清宿舍是上下铺的布置,沈清的床铺在上面,以他现在这种情况是肯定爬不上去的了,刚好谢驰是在下铺,沈清关了阳台门之后便撑着腰迈着八字腿向谢驰的床铺走去。谢驰没有叠被子的习惯,被子是直接胡乱铺在床上面的。沈清来到谢驰床前,宿舍的下铺有点低,他不敢一下子坐下去,只能一手撑在腰上,抬起承受着一个成熟胎儿重量的腰,一手抓在上下铺楼梯的支架上,曲着腿慢慢地往下坐。每当他觉得下沉的高度已经差不多了,该挨着床板了,屁股悬空的的感觉都告诉他,不,你没有。沈清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地往下试探,但是悬空的腰已经被过重的胎儿压得酸痛不堪,腰部肌肉绷得像是要断掉,就在沈清快要支撑不住时,阵痛再次爆发了。沈清觉得这次和以往不同,子宫收缩的力度更大,胎儿像颗带刺的铅球,铆足劲了往阴道口钻,沈清感觉花穴口也张得更大了,他有种胎儿马上就从下面滑出来的恐惧感。他想伸手下去摸摸,谁知抓着楼梯支架的手一放,沈清便支撑不住地倒了下来,丰腴地屁股猛地跌倒在了过硬的床板,连带着肚子都抖了一抖,沈清感觉到胎儿被抖动着滑了一截,压在他盆骨上,坚硬的抬头压在盆骨上,他觉得盆骨都要被碾压碎了,与此同时阵痛也没有放过他,从腹底一波波地炸开。沈清被激得满眼泪水,一动也不敢动,突然听到小小的“啵”一声,从花穴中涌出一股暖流,迅速地在沈清身下蔓延,形成一大滩水渍,沈清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失禁了还是羊水破了,便感觉到胎儿猛地往下一滑,把他的产道塞得满满的,饱胀感充斥着他的大脑,宫缩也没有就此停止,反而更加强烈地把胎儿往下压,似乎是想直接把胎儿整个地挤压出去。

    “啊!不要啊!好痛啊!啊……”非人的疼痛让沈清叫喊出声,被疼痛逼出的生理性眼泪也沿着脸颊滑落,沈清开始觉得有点绝望,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不容易这场阵痛又过去了,沈清已经已经浑身湿透了,刘海碎发都湿得沾在了额头上,沈清回想起谢燕然给的他请的助产士教他的胸式呼吸的办法,大口大口地呼气,稍微平复了下情绪,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有谢驰的未接来电,看来谢驰他们已经考完试,可能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了。下面的水还在慢慢地流着,他已经知道他是破水了,这是要生了,不能让其他舍友回来看到这个景象,得赶紧打电话给谢驰。他打开手机拨通了谢驰的号码,谢驰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仿佛就是在等他打过去。

    “喂,你怎么样了?”谢驰一接通电话就马上问沈清情况,他考完试了才发现沈清已经提早交卷走了,虽说沈清本来就聪明,提早交卷也没什么不妥,但是高数考试还交卷那么早,看来还是有点异常。一出考场谢驰就想给沈清打电话了,沈清没接,更是把他急得抛下浩子小新两人就往宿舍赶,浩子还在他后面大喊:“你跑那么快干嘛?说好的要去海底挖聚餐的呢!?”

    “呜……我要生了……怎么办……”沈清本来一直强忍着,听到谢驰声音的那一瞬间,他觉得一直给自己树立的“自立坚强”的人设崩塌了,谢驰的关心让他心生依赖感和安全感,漫天的委屈和害怕把他淹没,在电话里就哭了起来,临产的无助和恐惧让他想快点见到谢驰。

    “我在宿舍,你能……不能来帮帮我……”沈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带着鼻音,再经过手机听筒的修饰,显得软软糯糯的,谢驰听了心软得一塌糊涂,又心疼又担心。沈清在床上不是没有哭得这么惨过,但都是夹杂着情欲的,像这样带着纯粹依恋的哭声才是正正地撞到了直男谢驰的心里,泛起一圈圈涟漪,让人心疼不已。

    “好,我知道了,你在那等着我,我马上要到了。”谢驰已经跑了起来,往宿舍楼奔去。来到电梯门前的时候,看到电梯从20楼下来,谢驰气得狂按了两下电梯按钮,但是电梯还是慢慢吞吞的,谢驰等不及了,直接拉开楼梯门跑上8楼。

    刚拉开门,谢驰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景象,沈清大张着腿在他床上,两腿曲了起来双手抱着大腿根用力,用力到腿部肌肉都鼓了起来,薄薄的汗水覆在白皙的腿上,既有力量的冲击又有种病态的美感,腿间的花穴大开,一收一缩地蠕动着,吐出一汪汪带着点黄色的水液,沈清仰着天鹅颈,修长的脖颈绷直,让人想咬一口留下属于个人的印记。沈清“呃啊呃啊”地用着力,要不是顾虑着沈清在分娩,谢驰真想把自己已经勃起的小鸟捅进去好好来一发。沈清突然放松了下来,貌似是宫缩过去了,他看到谢驰回来了,泪眼婆娑地看着谢驰。

    “我……我现在要做点什么吗?”谢驰没有接生的经验,一时也慌了手脚。

    “你帮我看看孩子出来了没?”

    谢驰听了就趴到沈清身下,对着穴口看,只见花穴已经打开了,但是还没有胎头要出来的迹象,他如实地告诉沈清,沈清觉得有点泄气,用力了那么久居然还没露头。谢驰凑的有点近,鼻腔呼出的热气打在了打开的花穴上,沈清觉得花穴热热的,他马上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就和谢驰给他舔穴时做的前戏一样,沈清看不见下面的情况,想到这个,不禁羞红了脸,心里默默吐槽自己怎么这时候了还想着那档子事。

    阵痛又来了,沈清一下子收紧了大腿,开始跟着宫缩用力,连脚趾都用力到蜷缩起来,在床单上抓出褶皱。沈清觉得随着他的用力,胎儿在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往下滑,把他的产道塞得满满的,像一根超大尺寸的阴茎。他憋住了气在心里数秒,这一次的用力很有成效,胎儿往下走了一大截,一下子堵在了阴道口,沈清觉得自己的穴口都要被撑破了,身体仿佛被撕开了两半。胎儿已经整个地落入产道,胎头也严严实实地压在沈清前列腺敏感点上,胎头刺刺的毛发随着沈清的用力不断地按压着敏感点,沈清觉得自己在被体内的孩子奸淫,又痛又爽。

    “啊嗯~”沈清一下子泄了气,谢驰看着快要突破最大头围处的胎儿一下子又缩了回去,肥厚的阴唇吞吐着一小片黑黑的头皮。回缩的胎头又狠狠地压过了敏感点,沈清不由得呻吟了出来,沈清的眼神已经慢慢涣散,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肚子里的孩子玩弄到高潮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有人回来了吗?谢驰和沈清都惊了一下,大气都不敢出,沈清更是习惯性地咬住下嘴唇,生怕会忍不住喊出声引人发疑。钥匙转动锁扣发出“咔咔”的声音,门就要开了。不知是刚好到了宫缩间隙,还是因为过于关注门的动静,沈清感觉肚子的痛意消退了,刚刚蹿起来的情欲也被紧张的情绪覆盖,大脑一时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谢驰突然反应过来,揪起被沈清压着的被子的一角想往沈清身上盖,沈清这副样子是不能被别人看到的,无奈大部分被子都被沈清压得严严实实,只有堪堪一个被角搭在沈清高耸的肚子上,连花穴都没遮挡住。正当谢驰在想着怎么办,该怎么让沈清先挪挪身子的时候,听到了门把手往下压的声音,糟了,有人要进来了!

    “哎?门怎么打不开啊?有人在里面吗?”浩子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谢驰看着紧闭的大门,才想起来自己进来的时候为保险起见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刚刚过于紧张,忘记了。

    “门怎么从里面锁上了啊?是谢驰在里面不?给我开开门,我手机放桌上忘记拿了,回来拿一下。”浩子还在外面大声嚷嚷。

    “开门啊!别以为你在里面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有人了啊,快开门,不然我叫宿管了啊!”浩子学着雪姨的调子,还在不停地敲门,有种不开门不罢休的样子。这边沈清宫缩又来了,咬着唇,眼泪不停地往下淌,枕巾都打湿,谢驰怕浩子这个没着调的真的把宿管招来,只好拿起浩子桌上的手机,走去开门,准备把他打发走。

    谢驰的床是对着门的,沈清看着谢驰打开了一条不够半人宽的门缝,沈清从门缝中还能看到浩子的不完全的身影。要是没有谢驰挡在门前,浩子现在一定能看到他一向视作高冷学霸的沈清正面对着他大张着腿,本不应该存在的花穴吞吐着已经露出硬币大小的胎头,随着宫缩用力,露出的胎头面积越来越大,却没等到整颗胎头顺利滑出的情景,而是卡在了胎头直径最大的地方,把花穴绷得紧紧的。沈清想一鼓作气把胎头生出来,用力到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脸泛着红,一副强忍难耐的模样,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哎,终于开门了,我进去拿个手机。” 浩子说着就准备往里面冲。沈清听了连忙在心里大喊,不要啊,不要进来,我就要生出来了。沈清感觉到分娩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硕大的胎头像是要把花穴撑裂,下身传来撕裂的痛苦,他有预感再用点力胎头就可以整个地出来了,他憋住一口气跟着宫缩向下用力。然而处于紧张的情绪中,仿佛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任何一点的触感都能被放大,沈清好像能感觉到胎儿以一种微乎其微的速度向下移动,想要慢慢地突破阴道口。胎儿的前进也在缓慢地摩擦着前列腺,平常只要撞击、按揉几下就能射出的地方,此时像被一根坏心的手指按住,这根手指并不是粗暴而大力地快速摩擦,而是重重地压在上面缓慢移动,快感虽不够强烈,却慢慢积攒了起来,让人心痒难耐。

    “拿给你了,快走吧…….”谢驰和浩子还在门外说着什么,但沈清已经听不清了,痛苦和快感把他折磨得想直接伸手把夹在花穴里的这个小混蛋直接揪出来,好结束这场他身为男人本不该经受的孕育之苦。沈清侧头咬住了枕巾,借此挡住即将要喊出来的夹杂着痛苦和情欲的呻吟,双手更加用力地抓着大腿往两边打开,白皙的大腿都被抓出了像被凌虐的指印,拼了命地向下用力。

    不行了,快要出来了,有东西快要出来了。沈清在心里大喊,胎儿无情地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快感愈来愈强烈,沈清感觉自己要被欲望吞噬了,一种熟悉的快要高潮的感觉袭来,他觉得自己快要潮喷了,但是肥大的胎儿还堵在穴口,让他不知所措。

    唔……好堵,被堵住了。沈清想要痛痛快快地高潮,却被胎儿堵住发泄不能,情绪已经快到崩溃的极点了。

    快让我喷快让我喷,好涨好堵,好难受啊,快要受不了了。沈清死死地咬住枕巾无声哀嚎,高潮被堵住的憋涨感觉让他生不如死。他只能继续用力,挺起腰肢,拼了命地往下推。终于,看似卡着不动的胎头突地混合着羊水滑了出来,带动着敏感点被快速地狠狠碾压,沈清觉得他已经听不到看不到了,快感来得迅猛又持久,他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腿根部都被喷得湿漉漉的,他不知道喷出来的到底是羊水还是淫水,又亦或是两者的混合物。

    谢驰终于把嚷嚷着谢驰金屋藏娇的浩子打发走了,还给他转了300块让他带着小新去远点吃饭,有多远滚多远。回头一看,沈清已娩出了胎头,脸上糊满了泪水,好不可怜,正在用力地把卡住的肩膀推出来。谢驰赶紧锁了门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托起胎头,又湿又热,带着腥味的液体都沾在了谢驰的手上。谢驰看着肩膀已经快出来了,却一副要出没出的样子,轻轻地往外拉了拉,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扯出来的感觉让沈清惊恐大叫:“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谢驰听了就不敢乱动了,兴许是刚刚高潮过后的阴道分泌了足量的粘液,谢驰看到胎儿的肩膀没卡住多久,就被沈清“呃!”地一声整个地推了出来,接着胎儿的整个身体也像个小鱼一样跟着滑了出来。谢驰扯下挂在旁边的浴巾,把发出细微哭泣声的婴儿轻轻擦干净,包了起来。沈清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这场狼狈的分娩之事对他来说像场梦,婴儿的呱呱坠地就是梦醒的开始。他是这个孩子的孕育者,却不会是他的合法监护人,这个孩子为沈清母亲带来了生的希望,生下他之后,生活该回归正轨了吧。他想过回上学放学,回家和妈妈吃饭的正常日子,而不是给富商当包养情人,甚至还要伺候他的儿子。

    谢驰打电话给Bob,询问了该怎么处理产后情况,然后紧张又害怕地揉揉沈清肚子,把胎盘娩下来,再把脐带给剪断了,打了个结。谢驰做完这一切后,觉得想想还是挺激动,一般剪脐带的角色是孩子的父亲呢,那四舍五入也就是说我是孩子的……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弟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是谢燕然的孩子,从血缘关系上来说是他的弟弟,这个认知让他对这个人类幼崽相看生厌。

    好想让沈清给我生个孩子啊。单细胞生物谢驰委屈巴巴地想。

    想着于是也行动了起来,他把孩子放在沈清旁边,然后附下身体对沈清讲:“小妈,是不是该给我也生个孩子了。”

    孩子出生后,沈清在谢家调养身体,沈清妈妈的手术也很成功,坐月子期间沈清还时不时去看望她。一个月后,沈清带着妈妈回到他们的小家,虽小但很温馨,谢燕然有提出过让沈清继续留下的提议,理由是“你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床伴”,沈清果断地拒绝了,与其卖身附庸着别人而生活,不如靠自己来创造生活,他也很有信心将来能为妈妈带来完满的生活。

    从谢家出来后,一切都好像和以前一样,又有一点不一样,最大的不同就是谢驰开始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沈清。在谢家坐月子那段时间还好,谢家两父子都顾及到沈清身子,没有和他做,只是谢驰会在谢燕然不在的时候给沈清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地跑出跑进,又一次还亲手下厨要煮鲫鱼汤给沈清下奶,差点没把厨房烧着了,气得沈清三天没理他。从谢家搬出来后,谢驰又走出走进地围着沈清转,一下问要喝水吗,我离水机进我给你倒,一下问吃饭吗,我去外面餐馆给你打包,给沈清烦得够呛。沈清刚回学校那会,看到谢驰想起“谢驰爸爸情人”这个身份的时候还有点尴尬,被谢驰这一顿操作,烦闷已经盖过尴尬了。他问过谢驰为什么那么做,谢驰倒是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像个青春期刚到的纯情小伙,小小声地说:“因为我想追你啊。”

    沈清对这个回答很是意外,也开始审视他和谢驰的关系。他没有给过谢驰回应,谢驰还是一如既往地在他身边像个开了屏的花孔雀一样转悠,不过他也没有赶谢驰走,毕竟想要成为他的情人,是有考核期的,得过了考核期再说,不要想着自己器大活好就可以走捷径。

    宿舍里小新对谢驰这种狗腿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浩子后知后觉觉出味来,跑去问谢驰:“你怎么整天围着沈清转啊,你想考试抄他答案也不用那么殷勤啊,你要是用这个劲去追女孩子,说不定你现在都有女朋友了。”

    谢驰听了轻哂一声,我现在追的不就是我老婆吗,我脑婆很快就要被我追到手了呢,昨晚我偷偷拉他的手他都没有使劲打我,我很快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你们就羡慕去吧,愚蠢的直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