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同母异父哥哥的床
“今天的作业是写信。”漂亮知性的董莲老师用粉笔敲着黑板,震下一层粉笔灰,呛得坐在第一排讲台旁边的周小不停打喷嚏。 “阿嚏……!”他连连打了三个喷嚏,同桌葛芳雨拉着自己的板凳皱着眉头嫌弃地往一旁挪开。 “能不能朝着地上打啊!”葛芳雨捏着鼻子像是要被他的喷嚏给臭死了。 周小想要说些什么,董莲老师皱着漂亮的眉头,“安静,课堂之上保持纪律!” 她严厉的目光死死盯着正想说话的周小,“尤其是你!” 周小怯怯地低下头,紧张的抓住哥哥给他削好的铅笔头,下意识用牙齿去咬铅笔的头。 这是他二年级就开始养成的小习惯,他的每一根铅笔上都有坑坑洼洼的牙印,也因为这个很多人都嫌弃他不讲卫生不爱跟他来往。 董莲看着他咬笔头眉头皱的更紧了,“今天的作文要写四百个字,并且额外抄一份下来送给你想写信的人。” 她话一说完教室里就传来一阵翻书找东西的声音,周小也乖乖拿出一张全新的草稿纸,拿着把尺子对着尺子一字一字整齐地写起来。 葛芳雨看着他桌子上摊着的雪白纸张又看了看自己泛黄的没剩几页的草稿本,有些酸的说,“你怎么这么娘炮啊,学我们女生用尺子写字,学人精!” 董莲出去上厕所了,教室里的氛围一下子被她这句话激了起来。 坐在周小背后的叫陆小彤的漂亮女生故意往他背上画了一条长长的黑线,她用的是镇上买不到的中性笔,留了一条丑陋的长线在他衣服上。 “对不起呀,我不小心的。”陆小彤嬉笑着抱歉。 周小的头低得更低了。 现在是上课时间,坐在后排的男生欺负不到他,还能松一口气,但是前面坐着的女生们就躲不过了。 “没,没关系,我回去自己洗。” 他趴在桌子上低着头去写自己的信。 他打算送给自己的哥哥。 哥哥你好, 刚写两个字周小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哥哥每天都很好,他就算再祝福哥哥,他也不会因为他的祝福而变得更好。 可是这是作业,周小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写下去。 旁人可能写信大多都是送给自己亲爱的爸爸妈妈,或者爷爷奶奶,但是周小能写的,只有哥哥。 哥哥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哥哥,比他大三岁,现在已经是个高二生了。 周小的笔写下几句问候,哥哥上课累吗, 小小很想哥哥, 每天都想见哥哥, 希望哥哥每天不用那么辛苦。 他写着写着实在写不下去了,涨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办,急的又开始咬铅笔。 正当他正懵的时候,葛芳雨一把把他的作文纸给抢走了。 “你们猜猜看周小写的什么啊?” 她带头起哄,周小又急又气,“你,你快还给我!” 她们怎么可能让周小如愿,“小小想哥哥了!每天都想见哥哥!” “呕!你恶不恶心啊!” 周小看着她耀武扬威的拿着手里的战利品,眼眶一下子红了,“我会告老师的。” “你敢告老师我们就把你裤子扒了!”葛芳雨一点都不害怕,大声威胁周小。 他是个双性人,这一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上厕所的时候他只去女厕,女生们都觉得他是个变态,但是学校允许他进女厕,她们只好一边讨厌他一边孤立他。 “你是不是想嫁给你哥哥啊?小娘炮!”后面的男生也起哄。 周小索性不理会他们,自己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 实际上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一下子就濡湿了袖子。 他哭的很安静,没人知道他哭了,除非那些男生把他的头发揪起来。 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 女生是他们不能惹的,但周小可以。 他被两个群体都排斥在外了。 董莲老师没一会就回来了,有人专门望风,她一回来就给大家打手势,教室里又回归了安静的气氛。 除了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的周小。 “上课不允许睡觉,周小,醒醒!”董莲严厉的批评这个转学生。 周小把眼泪在袖子上蹭了个干净才低着头继续拿出一张新纸开始写信。 这回他的题目改了,换成了我的妈妈。 可是周小一个字也没动,就坐在那里发呆。 作文课下课后就放学了,周小背着爸爸送给他的书包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低沉的心情因为今天是星期五而变得好了许多。 所有人都知道周小的家是在城里的别墅区里,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靠逼走书香世家出身的原配才上位成功,肮脏的手段弄的人尽皆知,这也是为什么周小在学校里被人这么讨厌的原因之一,不少家长背地里都在说周小妈妈的事。 在同学眼里,他就是个妓女的孩子,还是双性人,说不定长大后又是个小婊子。 周小才上初二,小学的时候就已经被同学欺负了五六年之久,妈妈嫁给新爸爸后带着他划片到这个初中来,但是没想到他的事还是被同学们和家长们知道了。 周小在门口乖乖脱下鞋子放好,拘谨地穿着拖鞋走进房子里,厨房里不再是陈阿姨做饭的身影,而是一个风骚美艳的女人。 周眉绝不是个会做饭的女人,但是她有手段有毅力,硬是靠自己学会了一手厨艺去迎合男人。 见周小回来了,她像是看也没看见他的存在,煲好汤扭着屁股上了楼补觉去了。 周小掏出自己刚刚窝在墙角写的信,朝着哥哥的房间走去。 哥哥星期五回家比他要早一点,但是晚上小提琴老师要上门,哥哥晚上也是要上课的,所以留给周小的时间不多。 他细小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动静。 他便大着胆子自作主张开了门。 哥哥房间的装饰很简单,有一面落地窗能看得见院子里的风景,周小只来过哥哥房间一次,那次还是来拿哥哥不要的以前的旧辅导书。 虽然周小脑子笨,根本看不懂哥哥用的辅导书的内容,但是光摸那有些折痕和哥哥身上房间香气的纸张他就觉得很开心了。 周小蹑手蹑脚走到哥哥的书桌前,把信整齐地放在桌面上,又觉得太过突兀了,便折成了一只千纸鹤,放在哥哥书桌上放着的书本上。 做完这一切他就应该走了,可是脚却像被502胶水黏在地上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这个房间对于他来说是最安全最可靠的地方,在学校他被同学欺负被老师无视,在家里妈妈根本不把他当人看,新爸爸也不是很喜欢他,只有在哥哥这里,他才能获得一些被看到的感觉。 他把拖鞋脱了,爬上哥哥的床,将被子紧紧裹在自己的身上,深深吸了口被子上的香气。 这种香气他从来没有在别的地方闻到过,冷冷清清的,像是在拒绝一切不干不净的东西,周小想肯定也包括自己。 但是他就是想要抱着这股味道。 想着想着,太过舒服了,他居然就在朦朦胧胧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顾隶回家的时候是半夜十二点, 今天晚上他有提琴比赛,告知了家里不用给自己留饭。 家里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少了他妈多了个后妈也没给他带来什么新奇的变化。 正当他洗完澡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就看自己后妈带来的弟弟缩在他的床上睡的正香。 他在脑子里想了想弟弟的名字,“周小,醒醒。” 周小睡的熟,又看起来不像有十四岁的模样,小的可怜,脸比顾隶一只手都还小。 顾隶其实有很严重的洁癖,从不愿让人进自己的房间,更别提让还没换睡衣的人上自己的床铺,但是他要是直接发脾气骂后妈的儿子,反而显得他咄咄逼人。 他又喊了两声周小的名字,总算把人叫醒了。 周小揉了揉眼睛,一见是他,“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啊?” 他亲密地抱住顾隶的手,像个专门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哥哥的手很冷,周小想,他的手一直都很热,刚好可以给哥哥暖暖手。 “你吃饭了吗?”顾隶的声音传到他耳里,周小有些害羞,“没有,我睡觉了就忘记了。” 他被顾隶轻轻拉下床,推着走出门,“去敲陈阿姨的门,让她给你做碗面吃,别饿了自己。” 周小傻傻的点头,心里开心的不行,哥哥真的好关心自己。 他对着顾隶甜甜的露出一个笑,其实周小很少很少能有机会冲人笑,大部分时间人家都在欺负他,“哥哥辛苦了,好好休息。” 得到了顾隶的微笑后,他们之间的门就缓缓关上了。 周小兴奋的小腿都在颤抖。 他今天碰到了哥哥的手臂,还睡了半天哥哥的床。 他是不会去敲陈阿姨的门的,阿姨从来不会给他和妈妈做饭,她只给原来的女主人和哥哥做饭。 他去冰箱里随便找了点香肠吃,囫囵吃了好几根,感觉肚子被填饱了,才回到自己的小破屋子里去。 跟哥哥的房间不同,他的屋子又小又旧,放着很多箱子,他的床就铺在箱子上,洗完澡就能爬上去睡。 但是今夜他怎么也睡不好。 因为那只由他信叠成的千纸鹤放在了哥哥的桌子上。 哥哥会打开吗? 周小不否认那些女人说他的一些话。 他确实很喜欢哥哥,如果能给哥哥做老婆的话他恐怕会高兴的患上心脏病而死掉。 信纸上写的是这一年来哥哥对他的好以及他想哥哥更亲密一些,想知道哥哥喜欢什么东西。 学习是不行了,周小对学习上的事简直笨到,不,蠢到一定程度了,一百以内的加减法他都算的吃力,更别提初中学的那些方程,每次考试他从来没有拿过一百分之上,这还是几门课的分数加在一起的分。 老师们都断言周小只能读职高,一些好心的上了年纪的老师还劝他学一些女孩子们学的专业,比如美容什么的,周小觉得给别人美容也挺不错的,他自己其实也很爱漂亮,经常拿个小镜子照自己的小脸。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他跟哥哥基本上就没可能有交集了。 听陈阿姨说,顾隶从小脑子就不错,小学时候就拿各种奥数奖杯,奖状拿的太多都不屑于挂出来都存在库房里,还会乐器,为人有礼貌又懂事,在学校里不知道多少女生喜欢他, 周小没见过高中的女孩子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能追哥哥的肯定很勇敢外向,成绩应该也不差,他想着想着又开始自卑起来,除了有个女孩子有的东西之外,他什么都比不过人家。 夜色深了,周小扒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浑圆的屁股和小小的性器,他一边想着哥哥一边撸自己的性器,哀哀地一边喊着哥哥一边喘息出声。 下面那个东西他是从来不碰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丑陋。 认识哥哥开始他仿佛就打开了这方面的开关,一想着如果是哥哥拉琴的手帮他撸周小就兴奋地撑不了多久就射了。 “哥哥……” 2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周小听见哥哥跟爸爸讨论竞赛的事情,要出去住一个月。 哥哥虽然来年就要高考了,但是成绩优秀,早就已经拿到好大学的内定,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决定参加高考。 “等竞赛结束你就去你姑妈家待一年好好练练口语吧。”爸爸又说。 “姑妈家在哪里?”周小第一次在饭桌上跟爸爸搭话,爸爸说,“你就不用去了,他去美国练练以后好接管公司事务。” 顾隶笑着说,“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周小像被雷劈中了,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哥哥根本不给他一点时间就要远去了。 他着急的用自己的小脑瓜想解决方法,突然想到了什么。 电视上放的以及妈妈身体力行的教的他一下子想起来了。 星期六哥哥难得在家里看书,妈妈出去打麻将了,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哥哥…”他敲了敲书房的门,吸引了顾隶的注意力。 “怎么了?” “你有女朋友吗?”周小觉得自己就像个痴心妄想的变态。 顾隶疑惑地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我就是想问问。”周小紧张的低下头去。 他很自卑,也没有自信,根本做不出告白这种事,只能旁敲侧击问问顾隶有没有女朋友他才敢继续下一步行动。 顾隶只当他有了喜欢的人想问问自己的看法,“我没有喜欢的人,你现在成绩不好,不要老是想着谈恋爱的事。” 周小年纪还这么小,看起来随便一个同龄人都比他健康,细软的头发下露出一双跟他妈很像的勾人的单眼皮,眼下还有颗小泪痣。 饶是没有那么喜欢跟人交际的顾隶都下意识跟他说一会话,反应过来时周小已经关上门走了。 周小去妈妈房间偷了一双黑色丝袜,丝袜这东西周眉简直像不要钱一样买,衣柜下面的格子全都是全新未拆的丝袜包装,他不敢偷多了,就偷了一包,晚上洗完澡他穿上一件运动紧身的上衣和丝袜,摸着黑也熟悉地走到顾隶房间的门前。 他在心中暗暗祈祷顾隶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此时已经午夜一点,顾隶一般十二点前就会睡觉。 顾隶确实没有锁门的习惯,但是他的门一被打开他就醒了。 “谁?”他打开床头灯,看见的就是穿成这幅样子的周小。 周小怕极了顾隶要叫人,连忙上去捂住哥哥的嘴,“哥哥,哥哥你别怕。” 见顾隶情绪起伏并不大,他才敢松开哥哥的嘴,换上自己的小嘴亲吻上去,像小猫舔东西一样伸着小舌头舔着顾隶的嘴。 他紧张的用手去摸顾隶的几把,却被哥哥的手拉住了。 “你想干什么?”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周,“怀上哥哥的孩子哥哥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虽然瘦,屁股却很大,跨坐在顾隶的腿上抱着顾隶的脖子去亲他的嘴,“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显然顾隶并不知道周小是个双性人,他一直都不在意这个弟弟的存在,那只小手像小蛇一样溜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他的下面色情地撸动着,他一下子就硬了。 该说不愧是天生的婊子吗,他想,婊子妈生小婊子,大的勾引他爸,小的勾引他,真是配套了。 但他洁癖严重,只觉得恶心,一把推开周小的肩膀,周小被推靠在床上,坐在顾隶身上的腿大开着,露出已经被骚水浸湿的丝袜。 “哥哥……”周小自己主动把丝袜撕开,把嫩红天生无毛的逼露出来给他看,“这里喜欢哥哥。” “我们有血缘关系。”顾隶冷冷的看着那个逼说。 “没关系的。”周小用逼去蹭顾隶已经硬起来的几把,“生下来我可以养。” 周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他自己已经很笨了,再跟哥哥生个乱伦出来的孩子不知道得傻到什么程度。 他只知道按照自己的本性来,把小衣服也往上捋,露出两只柔软细腻的小奶子,两个正常男性绝对不会拥有的弧度的奶子。 他见哥哥对他无动于衷急的不行,把自己的奶子捧着送到哥哥嘴边,“哥哥吃我的奶吧。” 他用屁股不停磨着哥哥的几把,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快感让他比平时更加放浪形骸,“我是哥哥一个人的,你也不用娶我当老婆。” 他最终还是自己把哥哥几把含进去的,痛苦的吃进一整根几把的滋味绝对不好受,但是一想到那是自己哥哥的,他就兴奋的不行。 顾隶被他弄的满脑门的汗,若是现在叫人被看见他们兄弟乱伦的场景,一定会被当成一件家庭丑事宣扬出去。 他这辈子都在按照最正规最优秀最安全的道路在行走着,力求成为一个规则内的人。 然而他现在正在操干自己的亲弟弟。 不知什么时候这场逼奸变成了合奸,顾隶压着周小在自己床上狠狠操干,周小一开始疼的脸上满是泪水,慢慢习惯之后两条腿勾上顾隶的腰,水汪汪的眼睛无神地盯着顾隶看,“哥哥……” “你知道我是你哥吗?”顾隶胯下狠狠打击着逼肉,问道。 周小被操爽了也不敢呻吟出声,用力捂着嘴巴承受最爱的哥哥的操干。 “唔……”顾隶似乎真的把他当成了那只随便招来的妓,一个姿势还不够,还抓着周小把他压在墙上,分开他的两条腿从下向上操。 他只能趴在墙上,被哥哥抓着腰窝狠狠进攻,逼都快被哥哥干松了也没有停下,穴里被操的跟发了大水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床上流水,彻底弄脏了哥哥的床。 顾隶似乎是食髓知味了,射了第一次之后跟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抓着他的一条腿侧着干他。 灯被关了,黑暗中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周小微弱的呻吟声,他的逼无力地含着一根快速进出的大几把,平坦的小腹被插出若有若无的形状时都在颤抖,“哥哥……别干了……啊啊啊……” 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仿佛操他的人不是顾隶,而是什么别人一样。 顾隶没有射在他肚子里,而是用了一张纸接了自己的精水扔垃圾桶里了。 周小的逼肉还在高速的收缩着,他刚刚又被插到高潮后才算是把顾隶第一次弄射了。 一双体温较冷的手抚摸上他穿着丝袜的腿,顺着丝袜摸上他湿漉漉的逼口,周小梦寐以求的哥哥弹琴的手真的在轻轻插自己那个丑陋的小洞。 逼肉紧缩着缠绵地缠上那根手指,紧接着下一秒,哥哥又伏在他的身上,哥哥的几把又要往里操。 周小想合拢双腿,却被两只手死死压制住,那个洞只能继续吞吃起哥哥的性器,“不,不能再干了……” 顾隶还是没理会他,给他的腰垫了个枕头重重的开始抽插,将里头的水狠狠挤出来,“唔…不要!” 他几个月前做梦也想不到今天他不仅爬床成功了,还被哥哥操个不停。 这是他第一次破处,几乎被干了大半夜,直到顾隶射了第三次才放过他前面的逼肉。 顾隶似乎格外喜爱操得周小腿颤抖的样子,即使在黑暗里也要摸着他颤抖的腿。 直到三点多快四点的时候,顾隶才想起来后面也能操的事情。 周小身子骨小,几乎能被顾隶抓起来挂在身上干,脚跟顾隶的手差不多大,跟强奸小孩似的,但是那个屁股丰满至极比成熟的荡妇还要柔软细腻,给了两人极大的背德感。 顾隶干完给他抱回他自己的房间,却被他房间的模样惊了一下。 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替快要晕过去的周小盖好被子就回屋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再见面的时候,一切都似乎不一样了。 “小小,早上好。”顾隶坐在餐桌上吃饭笑着对周小打招呼。 周小脸红心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位置离顾隶很远,坐在他的斜对角,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却正常的有两份早餐。 陈阿姨是从来不会给周小做早餐的。 他见陈阿姨在厨房准备中饭要做的东西,大的胆子走到顾隶身边,抓起顾隶的手往脸上放,“早上好。” 周小其实是非常粘人的一个人。 他像是被顾隶收服的小猫咪,摇着尾巴等着顾隶的爱抚。 顾隶抽回了自己的手,“嗯。” 周小还是很高兴,哥哥愿意叫他小小了。 他的眼神几乎黏在顾隶身上了,挂着甜甜的笑,顾隶也回他一个礼貌的笑容,“小小有作业吗?” 他诚实的点点头,“有的。” “那待会来我的房间,我教教你。”